安靜地坐在一旁的霍之柔看着兩個男人不甘的模樣,她抿了抿杯子的茶水,慕陽舒什麼身份象徵她不知道,但是司宇寰去西遼,確實真的有些任性了!
怎麼說,司宇寰纔剛剛登基,如今他下江南參加她和元博瀚的大婚已經是任性的舉動了,現在他還想去西遼見赫連冠宇!
霍之柔目光落在司宇寰的身上,這個新上任的皇帝好任性,他不是把自己當做了一塊鮮嫩可口的肥肉,將這塊肥肉送到了狼的嘴裡!
司宇寰和慕陽舒聽到元博瀚如此嚴肅地說出這番話,他們兩個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卻不能得罪元博瀚,只能撇撇嘴不看元博瀚也不說話。
霍之柔看着面前的這兩個大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樣賭氣,頓時才差點噴笑了出來,這兩個傢伙,實在太逗了!有沒有?!
元博瀚也不管眼前這兩個一臉不爽的男人,牽着霍之柔的手離開了書房,邊走邊說道:“你們給我老實點,如果讓我發現你們偷偷跟去,到時候,我讓人把你們打包送回家!你們也不希望自己的形象給破壞吧?”
司宇寰和慕陽舒聽到元博瀚威脅的聲音,兩個人都呲牙咧嘴不滿地瞪着元博瀚離去的背影。
走在花園裡面,霍之柔一臉溫柔的看着元博瀚,對着元博瀚問道:“你這樣威脅他們,他們會不會生氣呢?”
“生氣也一定會的!但是讓他們悄悄地跟在我們的背後,到時候發生了什麼危險,我可不想抽出人手會救他們,他們不是小孩子了,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我不介意威脅他們讓他們懂事!”元博瀚淡淡的聲音回道。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好笑不已,搖搖頭,說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儘快收拾東西!”元博瀚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本來我不願意那麼快就出發的,但是剛纔表哥說了,大姑姑快四十了,我們必須抓緊時間。”
元博瀚說到這裡,他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難掩着擔憂。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番話,雖然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大姑姑,但是從元博瀚此時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是在乎這位大姑姑,畢竟算起來,這位大姑姑算是唯一的長輩了!
霍之柔安慰地緊緊地握着元博瀚,認真地說道:“博瀚,我們這次會沒事的,你放心!”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看着一臉認真的霍之柔,隨後他上前抱住霍之柔,對着她說道:“柔兒,知道嗎?我真的不願意你隨我一起去面對這個危險,我寧願你在家裡等我歸來。”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瞪眼不滿地看着元博瀚,不滿地叫道:“博瀚,你可是答應我讓我跟在你的身邊的,你不能反悔,否則你就是小狗,長着長鼻子的小狗!”
元博瀚:“……”
霍之柔看着元博瀚一陣無語地看着她,嘴角得意地勾了起來,抱住元博瀚的身子,堅定地說道:“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妻子了,雖然我們生不能同時,但是我們死要同也要在一起!”
“亂說什麼!”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最後一句話,立刻呵斥地捂住她的嘴巴,瞪着霍
之柔,不滿地說道:“不許說如此不吉利的話語!”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責備,嘟着嘴巴,眼睛盯着霍之柔,一臉倔強。
元博瀚看着霍之柔這個模樣,頓時好氣又好笑,隨即放下捂着霍之柔的臉,轉而捏了捏霍之柔的臉頰子,對着霍之柔說道:“我不是答應了你讓我和我去嗎?所以放心,我不會變成小狗的,如果變成小狗了,那麼你怎麼辦?難道就成爲狗媳婦?”
“噗嗤!”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嬌嗔地瞪了元博瀚一眼。
回到他們的院子,元博瀚去安排出發的事情以及他不在元門的安排,而霍之柔也讓人幫他們收拾行李。
這一次去西遼,可不是去遊山玩水的,而是去向赫連冠宇討要解除詛咒的辦法,她和元博瀚倒是還有二十年的時間在一起,可是元博瀚的姑姑卻沒有多少時間了,已經必須得加快進程來到西遼,而行李也不需要太繁雜,簡單一點即可,銀子得多準備一點,到時候真的缺少了什麼,就直接用銀子買方便。
元音以前經常和元博瀚出門,自然知道如何收拾一些必要的行禮,而春曉在元音的身邊幫忙看着。
待收拾完之後,元音恭敬地問道:“夫人,您看這些可以嗎?”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放下手中的茶盞,看了看三大包袱的行禮,她驚愕地說道:“是不是多了點?”
元音聽到霍之柔的問話,頓時失笑,對着霍之柔說道:“夫人,放心,這已經不算多了,剛纔春曉還想要收拾出五個大包袱的行禮呢,被奴婢阻止了,這些都是必要的行李,裡面都有換洗的衣裳。”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再看看元音身邊的春曉,只見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點點頭,說道:“那好吧!對了,這三大包袱裡面都有博瀚的衣裳了嗎?”
“有了。”元音點頭回道。
“那就好。”霍之柔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側頭看着春曉說道:“春曉,你派人去請哥哥過來元門一趟,我有事交代哥哥。”
“是,小姐!”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點點頭,立刻快步地離去。
一個時辰之後,霍堅誠和春曉匆匆忙忙地來到元門,當看到臉上並沒有異樣的霍之柔,他舒了一口氣。
霍之柔看到霍堅誠的這個模樣,挑眉問道:“哥哥,你怎麼了?”
“你讓春曉過來找我,我還以爲你被元博瀚欺負了!”霍堅誠老實地說道。
霍之柔一聽霍堅誠這句話,頓時一陣無語,自家的哥哥真有想象力,竟然說她被元博瀚欺負了!她隨即無奈地對着霍堅誠說道:“難道春曉去找你的時候沒有和你說我叫你過來是爲了什麼事情嗎?”
春曉聽到霍之柔的問話,忍不住插嘴道:“夫人,奴婢也說了,您沒有被欺負,可是大少爺就是不相信奴婢的話。”
春曉說着說着,頓時委屈了起來。
霍之柔看着春曉的表情,好笑地擺擺手,說道:“春曉,你先下去!”
“是,小姐!”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退出了書房。
“妹妹,到底發生什
麼事了?你才大婚第二天,就急匆匆地叫我上門,我不擔心纔怪呢!”霍堅誠在春曉離去之後,對着霍之柔問道。
霍之柔聽到霍堅誠的話語,隨即說道:“哥哥,我和博瀚即將要出門,在出門之前,我叫你過來,和你說這件事的同時,還交代你一些事情。”
“出門?!”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頓時瞪大了眼睛,自家妹妹才大婚第二天,妹妹的妹婿就要出門了,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嗎?
霍堅誠想到這裡,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對着霍之柔說道:“妹妹,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大事。”霍之柔聽到霍堅誠的話語,生怕他擔心,隨即將準備好的理由和霍堅誠說,“博瀚曾經答應我,在和我大婚之後遊山玩水,現在時局已經穩定,他要兌現和我說的諾言!”
霍之柔說着說着,臉上帶着幸福的笑容。
而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頓時嘴角抽了抽,一陣無語,遊山玩水,在新婚的第二天就出門了,世間的新夫婦有像他們這樣的嗎?
霍堅誠好氣又好笑地瞪着霍之柔,對着霍之柔說道:“妹妹,你可不能如此任性!”
霍之柔聽到霍堅誠說她任性,頓時不服氣地鼓起練家子,對着霍堅誠說道:“哥哥,我什麼時候任性了?”
“還說不任性?”霍堅誠伸出手,戳了戳霍之柔的額頭,說道:“才大婚第二天,就慫恿自家的夫君帶你出門了,這不是任性是什麼?妹婿又不是普通人,是元門的當家,平時他也很忙的,你要體諒他一下才行,知道嗎?”
霍堅誠雖然知道,元博瀚很寵愛自家的妹妹,之前還有一些擔心,可是現在看到妹妹臉上幸福的表情,他放心了下來,只是放心的同時,還是對妹妹這股任性有些擔憂,生怕妹妹的任性把夫妻之前的感情給破壞了,他不得不提醒妹妹。
霍之柔知道霍堅誠說出這番話是爲了她好,她也領情地點頭,對着霍堅誠說道:“哥哥你放心,我會很有分寸的!”
“知道就好!那你們還要出發去……遊山玩水?”霍堅誠說出最後四個字的時候,還是有些嘴角抽搐。
霍之柔瞧着霍之柔這個表情,頓時失笑,對着元博瀚說道:“哥哥,爲什麼不去?再說了,元博瀚不僅僅要讓我領略大好河山,還要帶我去看看元門旗下的商鋪,說我作爲元門主母這是應該瞭解的!”
霍之柔可沒有說謊,這也是元博瀚昨晚告訴她的,身爲元門主母,必須對元門的生意有一點了解才行,這也是元博瀚對自她信任的表現。
霍堅誠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點頭,原來元博瀚帶着妹妹出門不僅僅是玩樂,還有事情要辦,那他就放心了。
“哥哥,原本說嫁人三日要回門的,只是如今,我嫁入杭州,不可能回去晉城,我唯一的親人就只有你,所以回門就算了,明天我和博瀚要出發離開,今日我們兄妹好好聊一聊,晚上一起吃晚膳,到時候我回來的時候,我找機會回晉城看你,同時,我還有一些事情交待你!”
霍之柔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