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聽到阿朵的話語,氣得臉色都漲紅了起來,她這輩子,不!兩輩子以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女人!
元博瀚看着霍之柔氣成這樣,安撫地拍了拍霍之柔的後背,對着霍之柔說道:“彆氣,你看過狗在自己面前亂叫,你還和狗說話的嗎?”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頓時“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剛纔的怒氣也一掃而空,點點頭,對着元博瀚說道:“確實不能和狗講道理!”
阿朵聽到元博瀚這樣說她,臉色瞬間一陣青一陣白的,看着此時正在嘲諷地看着她的霍之柔,她的眼裡露出恨意,隨後將目光落在元博瀚的身上,臉上露出哀怨的表情說道:“元郎,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當年你在滇州救了我一命,你也許諾過一輩子和我在一起的。”
霍之柔聽到阿朵的話語,臉上震驚地看着元博瀚,問道:“你救過她?”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問話,嘴角抽了抽,說道:“你覺得我救人會許諾這樣的諾言嗎?”
霍之柔想了想,元博瀚救人會許承諾,簡直就是不可能!
阿朵聽到元博瀚的否認,氣得跺了跺腳,腳腕上的鈴鐺響了起來,“元朗,你明明答應我的!你竟然否認!”
元博瀚面無表情地看着阿朵,冷冷地說道:“元音,上次你的失誤讓她逃了,這個女人交給你了!”
元音聽到元博瀚的命令,“是”了一身,從腰裡面抽出軟劍,朝着阿朵飛了過來。
阿朵沒想到元博瀚不僅否認還要要她的性命,氣得臉上漲紅了起來,看着元音的劍就要刺到她的身上,立刻躲避,開始反擊起來。
霍之柔看着兩個人纏鬥在一起,阿朵的武功不比元音,很快便落了下風,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嘴裡發出刺耳而尖銳的哨聲,只見從地裡面涌出很多蟲子出來。
“蟲子?!”霍之柔看到蟲子圍攻元音,嚇得她臉色一變。
元博瀚神情變得凝重了起來,“元劍!”
暗處的元劍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從暗處出來,去幫助元音對付阿朵。
阿朵一人之力本就不是元音的對手,如今在加上元劍,她更是節節敗退,她貝齒緊緊地咬着牙關,發動着她的蟲子圍攻元音和元劍二人。
元音知道這些蟲子如果鑽入人的身體的話,那麼人就會受到阿朵的控制,想到這裡,更加小心謹慎了起來。
元博瀚眉頭一皺,對着身邊的侍衛說道:“給我一把弓箭!”
元博瀚的話一落下,只見一名侍衛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摸出了一把弓箭遞給元博瀚,“當家,給!”
元博瀚接過來,拉開弓箭,箭頭直直對準着阿朵的眉心,“咻”地一聲,弓箭朝着阿朵射了過去……
阿朵此時的精力都在應付元音和元劍上,並沒有想到元博瀚會拿出劍射向她,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銳利的箭頭已經直直地戳進了她的眉心。
“元……郎!”阿朵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着元博瀚,身子直直地朝着後面倒下。
失去阿朵控制蟲子停止了攻擊元音和元劍,在地上亂闖着。
元音看着這些亂闖的蟲子,眉頭皺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侍衛拿着火把上前,將地上的蟲子給燒死。
解決完地上的蟲子之後,元音看着面前倒在地上的阿朵,雖然此時她眉心中箭而亡,但是元音還是不放心,生怕阿朵像上一次一樣,假死而亡,隨即拿着手中的劍,將阿朵的腦袋砍了下來。
霍之柔沒想到元音竟然做出了這樣的舉動,嚇得她臉色一變,而元博瀚感覺到霍之柔的害怕,捂住了她的眼睛說道:“別看!”
霍之柔吐了好幾口濁氣,調整了一個情緒,隨即說道:“我沒事!”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那先上馬車,我們再這裡耽誤得太久了!”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點點頭。
元音砍下阿朵的腦袋之後,隨即擦了擦劍上的血,轉身讓暗衛處理阿朵的身體。
馬車裡,霍之柔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有些擔憂地說道:“博瀚,你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嗎?剛纔她說了,她什麼尊貴的身份,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沉思了一番說道:“完全沒有印象!”
霍之柔看着元博瀚臉上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心裡卻是疑惑,她覺得這個女人確實認識元博瀚,但是元博瀚卻不認識她,真是讓她有些費解。
“或許元音知道!”元博瀚看着霍之柔沉思的模樣隨即出聲。
“元音?”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驚愕。
元博瀚嘴角勾了起來,說道:“平時我出去遊山玩水都是帶着元音這個丫頭,我覺得一些不重要的東西就不用記住,估計元音會記得吧。”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隨即道:“那去叫元音過來問問!”
“柔兒,你真對這個女子那麼好奇?”元博瀚無奈地看着面前好奇心十足的霍之柔。
霍之柔點頭,“好奇!我想知道,但是她是哪一號人物,如此迷戀你,竟然連妾都想當!”
其實霍之柔心裡明白,如果元博瀚真的想納妾的話,天底下真的有不少女子想到當元博瀚的妾呢!
霍之柔想到以前,那時候德靈還是元門的老夫人,她說過,以她這樣的身份,連元博瀚的妾都當不上,因爲身份上不了檯面,如今她能在元門有地位,受到元門上下的尊重,是因爲元博瀚的寵愛,這個她有自知之明。
元博瀚看着霍之柔說完這句話,臉色不斷變化着,皺着眉頭的模樣,隨即出聲說道:“柔兒,你想什麼呢?”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隨即回過神來,當然不可能告訴此時她心裡想的是什麼,隨即道:“我想着她的身份呢!”
元博瀚哭笑不得,隨即叫人把元音叫了過來。
元音過來,聽到元博瀚的問話,她隨即說道:“剛纔奴婢在馬車上想了想,突然記得這個叫阿朵的苗家女是哪個了,當家,您還記得三年前我們去了滇城,在一樹林裡面遇到了一個女子,她被人綁在樹上,很是狼狽,後來當家您救了她,女子當時想要以身相許,您還記得嗎?”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想了想,隨即說道:“聽你這樣一說,我好想想起一些了。”
“奴婢覺得,這個被救的女子便是她,當時她的打扮,和現在很相似!”元音說道。
元博瀚聽到元音這樣一說,印象終於加深,而他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霍之柔看到元博瀚難看的臉色,隨即出聲問道:“博瀚,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元博瀚一笑,緩解了臉上難看的臉色說道:“沒事,也不是大的問題,這個女子的身份有些不簡單,似乎是滇州一個部落的公主。”
“公主?”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頓時一驚。
元博瀚點點頭,說道:“滇州雖然也屬於北翼,但是那一代地勢險峻,加上有不少當地的部落不服氣朝廷的統治,對於他們來說,山高皇帝遠,於是很多部落自立爲王,而有些部落以蠱爲生,當時我救了那個女子便是部落之主的女兒,說要邀請我去他們部落做客,可是我卻拒絕了,卻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記住了我,還惹來那麼多麻煩!”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番話,隨即帶着異樣的模樣看着元博瀚,隨即說道:“所以說,路邊的野花不要採,免得紮了手!”
元博瀚聽到霍之路的這番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隨即說道:“還說我呢!你剛纔也不是採摘了路邊的野花了?”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反問,頓時噎住了。過了一會,她才說道:“博瀚,我們殺了她,會不會引來麻煩?”
“你覺得我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嗎?”元博瀚反問道。
“你是不怕,但是現在我們的麻煩不少,能少一事算一事!”霍之柔認真地說道。
元博瀚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頓時噎住,而元音輕笑,對着霍之柔說道:“霍小姐您放心,就算是麻煩的事情,當家也能處理好的!奴婢當時和當家去了滇州,也瞭解了那裡的風土人情,滇州雖然有不服氣朝廷管制的部落,但是這些部落百姓不會出來鬧事,安安分分地在他們的部落裡面生活,甚至可以說,一輩子也不能踏出部落,否則視爲背叛了部落,不再是部落裡面之人。當時我們救了她,她說過,她雖然爲部落之主的女兒,但是她也沒有權利離開部落,因爲這次她是被俘出來的,情有可原。”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隨即不理解地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她怎麼跑來了這裡?”
“咳咳!”元音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目光瞄到元博瀚這裡。
霍之柔看到元音的動作,隨即明白了起來,惡狠狠地瞪了元博瀚一眼,隨即說道:“原來愛情的力量那麼大啊!”
元博瀚看到霍之柔一副生氣的模樣,他摸了摸鼻子,他哪裡知道,當初的一片好心竟然會遭來麻煩啊!
因爲阿朵的事情,造成了元博瀚和霍之柔趕到他們今晚所要住的城邑尋州的時候,已經很晚,而尋州的城門已經關閉,好在元博瀚早就派人加快通知前面的元門長老他們這邊發生了意外,讓他們安排今晚他們進城的事情,否則今晚元博瀚和霍之柔他們真的可能露宿街頭。
今晚他們並不在客棧居住,而是來到了元門在尋州秘密一處宅子,剛下馬車,霍堅城立刻快步地走了上來,着急不安地說道:“發生了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