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寵妻
身邊的女人都對俊美無雙的皇甫尊猛拋媚眼,而那個男人也一一回以俊笑,藍斯卻不由打了個寒顫,在他銳利的視線轉向自己的時候,脫口而出:“我不能說。”
“哦?”
無聲抽出慣用的銀絲,雙手輕輕拉開,有意讓陽光晃出森森寒光,皇甫尊笑得無邪:“藍斯,這個東西你應該不陌生。”
一見這個東西,藍斯的腦海瞬間回想起當天在紫雲大廈頂樓的場景,他的手下就在他的眼前被瞬間秒殺,而皇甫尊身上的這股森寒的殺氣就是動手的前兆,他驚駭喊道:“來人啊。”
話音剛落,外面的守衛一擁而上,巨大的黑影將皇甫尊白色的身影籠罩。
無數的槍對準他,泳池裡的女人生怕殃及自己,尖叫着逃出泳池,皇甫尊卻不慌不忙,直起腰的同時,笑着威脅:“別動哦,只要你們動一下,他的腦袋就會分家。”
藍色這才驚覺,他手裡的銀絲不知何時已經纏繞到自己的脖子上?只要對方雙手一拉,一定能輕易割斷他的脖子。
額際冷汗涔涔,藍斯咬牙切齒:“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今天殺了我,自己也別想活着。”
“不,任何人都奈何不了我。”
他是殺手之王,只要他說無人能夠奈何得了他,那麼就當真是無敵的。
帶着這樣霸氣,他站起,逼着泳池內的男人狼狽起身,隨着他的腳步緩緩移動。在此期間,那些守衛都不敢輕舉妄動,一是擔心主子的安危,二是來自皇甫尊身上那股壓倒性優勢的強大氣場實在具有威懾性。
挾持着藍斯到別墅外面,他問:“藍斯,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毒藥是哪來的,我今天饒你不死,不然我現在就解決你。”
說罷,皇甫尊雙手一拉,銀絲抽緊,竟在藍斯的脖子上圈出一道血痕。藍斯吃痛,眼睛瞪到極致,面色也隨之蒼白,他顫巍巍的道:“是,是黎敬天。”
“黎敬天”這個名字使得皇甫尊臉色倏變,向來引以爲傲的自制力竟在此刻被擊潰。是他?他怎麼會有毒藥?
漆黑的眸射出可怕寒光,似要把眼前的人吞噬,他寒聲質問:“黎敬天爲什麼會有這個毒藥?”
他不稀奇藍斯會與黎敬天有瓜葛,身爲弒戰盟現在的主子,黎敬天的威名恐怕無人不知,所以即便是藍斯擁有實在不錯的“金剛石”也需要弒戰盟的庇佑,那麼這兩個人勢必會狼狽爲奸。
這些他都不在乎,他在意的是黎敬天爲什麼會有這個毒藥,難道父親的死跟他有關?現在盤踞在他內心已經不是一個疑問,幾乎是肯定。
“不,我不知道,你若想知道一切都該去找黎敬天問清楚。”
“我會的。”
陰惻惻一笑,皇甫尊目露殺機。既然已經知道毒藥的來歷,他就不用留着藍斯,他與他的仇該報了。
只是,他尚且沒有動手,電話忽然響起,眉宇間赫然出現惱怒褶皺,他接起:“什麼事?”
“鷹,魅剛剛回到組織,被我趕回去,不知道現在是否回到你那一邊。”
聽了歐陽宇澤的話,皇甫尊的胸口轟的一下竄上一股邪火,滔天的憤怒讓他的俊容異常扭曲。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前腳剛剛離開“公主島”,而她後腳就逃出來,該死的女人,爲什麼這麼固執的回到組織?難道他不能幫助她嗎?難道她可以依賴組織,就沒有想過依賴他嗎?他不夠強大嗎?
因爲情緒過於激動,他眼前又是一黑,下意識的用手捂住眼睛,神色有些痛苦。
不好!這種短暫的失明發生的頻率越來越高,難道是因爲他今天沒有吃“醫生”給的藥?
就在他分神的空蕩,藍斯彷彿察覺他的異狀,快速掏出槍頂住他的腰際,冷聲威脅:“皇甫尊,你最好別動,不然咱倆同歸於盡。”
他活了五十幾年,向來謹慎,所以即便是游泳,他也會在腰間繫上浴巾,以掩藏手槍。沒有這點覺悟,他怎麼能活到現在?
藍斯正得意着,皇甫尊忽然睜開眼前,冷笑問:“是嗎?”
諷刺含笑的聲音讓藍斯心道不好,下意識扣動扳機,卻不見槍響,頓時大駭。拿起手槍一看,他的彈匣竟然被人卸掉了?
皇甫尊冷笑一記,忽然在他耳邊輕語:“藍斯,今天讓你死個明白,死在我手裡算你榮幸。閉着眼睛,我都能輕而易舉的要你的命,因爲我是殺手之王—鷹!”
“什麼?”
臉上血色瞬間褪盡,藍斯拼命掙扎,大呼救命!他竟就是殺手界聞風喪膽的鷹?這……太可怕了。
“晚了。”
說罷,皇甫尊雙手用力拉緊,藍斯的尖叫只持續了一秒,腦袋便落地,之後皇甫尊猛的跳上跑車,疾速而去。
他沒想過今天報仇,但既然他撞上槍口,那麼就只能怪他倒黴。
藍斯的守衛們都傻了,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金剛石”的老大、世界鑽石走私大亨竟然就這樣被一個年輕俊美的男人給割了腦袋,而他們這些人竟然還沒反映過來,那人已經離去。
別墅轟動了,一隊人朝着跑車掃射,另外一對人上車去追。但無論如何,他們都無法抓住皇甫尊。
因爲,他是鷹!
……
“Anne,我已經發現她的蹤影,現正在跟蹤。”
“好,不要打草驚蛇,找到她的藏身之處,隨時向我報告。”
“是。”
關了電話,Anne妖嬈的臉上露出陰狠寒芒,透過辦公室的纖維百葉窗,見歐陽宇澤已經若無其事的進入組織,她嘴角冷冷勾起。
他以爲她什麼都不知道嗎?
“醫生!”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合着Anne有些冷的聲音,詭異的讓人發寒。
歐陽宇澤站定,輕佻笑着:“Hey,美女,這麼早找我什麼事?”
Anne勾起紅脣,扯着他的連帶,一副“調教”的模樣,將他拉進辦公室後推到牆上,儼然女王模樣。
歐陽宇澤苦笑:“Anne,這可不好,外面的人都看着呢。”
拿起遙控,Anne按下按鈕,纖維百葉緩緩合上,偌大的辦公室便只剩下他與Anne兩個人。歐陽宇澤心裡納悶,這個女人會缺男人?應該不是這麼簡單。
果真,他只是走神那麼一瞬間,脖子上便已架起一把尖刀,刺痛感覺提醒着他,這個女人是玩真的的。
Anne陰狠的問:“爲什麼幫助魅逃離組織?”
眉峰微微一抖,歐陽宇澤有意裝傻:“什麼脫離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