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聽到這樣的消息,那隋凌的臉色卻是突然難看的很了,看着眼前的新桃臉上的表情一陣青一陣白的:“你說什麼?”
這般的隋凌讓天闌珊先是一愣,隨即也是反應過來了,那雲城是這隋凌的老巢,也難怪他會那樣了,想着也是不說話了。
新桃朝着衆人看了一眼,還是直接將自己手中的密信直接的遞給了那隋凌了,果然隋凌在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臉色越發的難看了,這一刻的他因爲心中太過急切,也是直接的忘記了在場這些人的身份了,朝着天闌珊看了一眼:“我們馬上去雲城!”
雖然見着這隋凌這態度很成問題,但是那天闌珊一行人也是知曉這事情的輕重緩急的,所以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也是直接的趕去了鄰縣了。
索性那雲城離這南陽城也是並不遠的,所以幾個人倒是走的極快的。
到了雲城之後那隋凌直接的喚來了自己的心腹了,從他的嘴中瞭解了一下事情,後來幾個人便直接的將那目標鎖定了,那人便是當地的知府。
嚴恪等人本是想着找出證據之後再去找那知府的,但卻是沒想到那隋凌卻是一個衝動的,或許是因爲這件事情太大了,又或許是因爲這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事情讓自己顏面盡失,隋凌直接的在這裡調動了軍隊直接的將那知府府衙包圍了起來了。
那知府本就是仗着前朝丞相給自己撐腰所以纔會這樣爲所欲爲的,此刻見着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隋凌也是嚇得尿褲子,直接的交代了事情。
見着這知府這般愚蠢,那天闌珊也是難能可貴的多了回嘴了,原來那前朝丞相早就已經被自己廢了,但因爲這知府太過天真居然沒有前去調查過,所以便直接的仗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這樣的官員天闌珊自然是不會輕饒的,於是便直接的將他推出去斬首示衆了,倒是讓那副官直接的暫代了那知府的位置了。
眼看着事情已經搞定了,於是一行人也準備啓程回去了。
一路上那嚴恪居然更加的避開了那天闌珊了,整日的和那織鏡呆在一起,哪怕是他們兩個人也沒話說也是懶得去理會那天闌珊了。
因爲這個原因所以那天闌珊的心中也是越發的不是滋味了,再加上一路上那隋凌的刻意挑撥,天闌珊居然看着嚴恪覺得越發的不順眼了。
後來索性直接的不搭理嚴恪了,經過隋凌的刺激,倒是與那隋凌越發的親近起來了。
跟着一路來的新桃見着這樣詭異的一幕只覺得心中涼嗖嗖的,只見着那嚴恪和織鏡兩個人走在了一起,這邊那天闌珊和隋凌也是走在了一起。
或許旁人看來覺得他們兩對都是郎才女貌的,但自己卻是發現這事兒看起來太恐怖了,自己是知曉那天闌珊的她不會是這樣花心之人,想來是見着那嚴恪和織鏡每日的在一起,所以心中也是直接的存了想要相爺吃醋的心思了吧,想到這裡心中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了。
幾個人便這樣詭異的踏上了旅途了,因爲事情也已經是處理完了,所以幾個人回程的時候也是快了許多了。
天闌珊回到了鳳宮之後,心中卻是越發的不是滋味了,望着那窗外,想着一路上嚴恪和織鏡之間
的含情脈脈,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了。
新桃將這些完全的看在眼中,此刻見着她這般居然也不知道應該如何來勸解了,解鈴還需繫鈴人,恐怕這殿下心中的煩躁也只有相爺才能夠解開了吧。
這幾日上朝的時候那隋凌也是當着文武百官的面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天闌珊的興趣了,所以每日的調戲衆人也都是看在眼中的。如若是在以前的話那天闌珊定然會爲了害怕那嚴恪產生什麼誤會對那隋凌有着指責的,但此刻這天闌珊心中也是直接的存了想要氣氣那嚴恪的心思,所以倒也是跟着演戲了。
所以這文武百官也是徹底的風中凌亂了。
眼看着好幾日過去了,那天闌珊居然見着嚴恪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反倒是自己如同一個跳樑小醜了,於是心中也是漸漸的忘卻了自己這樣的打算了。
但有一個人卻是準備假戲真做了。
夜晚,萬籟俱寂,天闌珊脫去了外衣躺在牀上準備入睡,卻突然的聽到了一陣響聲了,忙穿好了鞋子披上了外袍準備查看,卻聽見了一陣熟悉的聲音:“怎麼?想我了嗎?”
這是……隋凌!
天闌珊的臉色黑了黑,此刻這裡是自己的寢殿,而且大晚上的這隋凌居然來了,這倒是讓自己心中升起了一種恐懼感來了。
見着天闌珊這幅模樣,那隋凌卻是突然的笑了笑了:“莫非皇上不喜歡我嗎?”這話說着卻是帶着一絲迷離在裡面了,似乎自己真的是對這天闌珊動情了一樣。
聞到這人身上有着明顯的酒味,天闌珊推了推他,往後退了好幾步,想要遠離這個危險人物。
那隋凌似乎是被這樣的天闌珊給徹底的激怒了,居然直接的撲了過來將天闌珊圈入了自己的懷中,讓她沒有絲毫的退路了。
天闌珊心中越發害怕,一雙眼眸如同受驚小兔子一樣就那樣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這人。
但是那隋凌卻沒有因爲她這樣害怕的眼神而輕易放過她,直接的抓起了那天闌珊扔在了牀上,自己的身子也是直接壓了上去了。
見着隋凌這幅模樣,天闌珊一直掙扎着,卻沒想着這纔是徹底的激怒了那隋凌了,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沙啞:“怎麼?不是愛上我了嗎?怎麼還如何掙扎?”
突然的聽到這樣的話,那天闌珊直接的放棄了掙扎了,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了,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淚水直接那樣的滴落下來了,惹人憐惜。
這樣的天闌珊卻是讓那隋凌突然的住手了,支起了自己的身子來,朝着天闌珊望了一眼:“既然沒認清自己的心,那便不要玩火!”
這話哪裡還有着半分的酒醉和情迷?
此刻的天闌珊似乎突然的反應過來了眼前這人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了,臉色也是突然的通紅了起來,倒不是因爲自己動情了,而是因爲自己的心思被眼前的這人猜透了,而且直接的將這話明面上說了出來,倒是讓自己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了?
等到那隋凌離開了之後,天闌珊這才反應過來這段時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是多麼的搞笑了,本是想着好好氣氣那嚴恪的,卻從未見過他變臉色,就連自己和隋凌之間當中調情他還是
那樣一副淡漠的模樣,如此看來自己當真是被當成了猴戲了呢。
想到這裡嘆了一口氣,相爺啊相爺……你到底要讓我如何對待你呢?這般想着心中也是越發的煩躁起來了。
等到隋凌回到了那王府的時候,唐敏也已經在書房中等候了。
雖然好奇眼前的人到底去了何處,但這唐敏卻也是一個聰明人,既然眼前的這人不想要告訴自己,那自己也是絕對不能夠多問的,所以倒是直接的閉上了嘴巴了。
見着他來了之後也只是低垂着頭喚了一聲“王爺!”
朝着他看了一眼,隋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這纔開口詢問:“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唐敏聽着他問出這樣的話來,臉色也是好看了許多了忙點點頭:“王爺放心!一切事情都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着!”
一句話卻已經是讓那隋凌放心了,擺擺手便讓他離開了。
等到那唐敏離開了之後,隋凌這才露出微笑來了,天闌珊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的救出嚴恪了?
其實這一次自己倒是有着一石二鳥之計的,一來便是想要好好整治一下那嚴恪的,二來則是想要藉着這一次的事情處置一堆不服從自己的人。
要知道想要登上那大位可是需要很大的野心和狠毒的,天闌珊終究是太稚嫩了,就算是當上了皇帝又能夠如何?倘若做不到心狠手辣的話那地位還是會保不住的,而且也是會被人拉下來的。
這樣想着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了。
丞相府中,嚴恪本是在書房中批閱着摺子,但見着眼前的人卻是突然的愣住了。
那織鏡卻是無視了他這樣的眼神將那雞湯端了過去:“阿恪……用些雞湯吧,這是我剛剛熬好的。”
嚴恪見着這般的她卻是擡了擡頭避開了她餵過來的湯勺,語氣中還是如同之前一樣帶着一股疏離:“你自己用吧,一會兒早些歇息,這摺子還多着,我睡在書房便好了。”
倘若是剛成親那日的話,織鏡聽到這樣的話只會當作是嚴恪很是勤勞,但此刻自己總算是看清楚了這嚴恪分明是用着這樣的話來堵着自己,讓兩個人分開。
可憐他們兩個人已經成爲了夫妻了,卻還未曾真正行過周公之禮,每當如此織鏡心中便越發的痛恨那個從自己身邊搶奪走了嚴恪的女人。
織鏡僵持在了那裡,一雙眼眸帶着絲絲可憐直接的望着那正在批閱摺子的男人,希望他能夠憐惜一下自己,但那嚴恪卻頭也不擡的,似乎那手中的摺子也是比她織鏡好看的多了。
最終織鏡還是直接的退了出去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此刻的自己還在奢望什麼呢?莫非自己還覺得不夠惹人厭惡嗎?兩個人之所以能夠成親完全是因爲自己的那個手段罷了,但也正是因爲那樣的手段才讓嚴恪越發的厭惡自己,所以此刻自己只希望用着自己的柔情一步步的感動嚴恪,但自己心中卻知曉想要眼前的這男人原諒自己,那真是太艱難了。
苦笑一陣搖搖頭還是直接的離開了。
嚴恪這才從摺子中擡起頭來,望着那門口的方向卻是很快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那眼神中卻是帶着無比的擔憂,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擔憂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