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走了沒多遠之後天闌珊和嚴恪果真是見着了那船家之前對他們說的那茶館了。
忙走了過去坐了下來,那店小二也是一個手腳麻利的人很快便把一壺茶還有一些點心端了過來了。
嚴恪忙給那天闌珊倒了一杯水,見着她喝着便直接的朝着一旁走了過去了,見着那裡拴着兩輛馬車,想來那船家是知曉的這裡有着租馬車的,所以纔會告訴他們。
朝着店小二看了一眼便詢問起了那馬車得事情來了,見着他的價格還算是合適這嚴恪便也是直接的定下了,其實此刻他們也是沒得選擇的,只能找一個代步的工具了,倘若這馬車的價格是極其的高的他們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的,索性這店小二也是一個不貪心的,所以這馬車倒是也和那市面上的價格沒有什麼萬一。
雖然之前嚴恪給讓那馬車引開了一些人,但想着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害怕那些人又繼續的追了上來了,所以在見着天闌珊喝完了那茶水吃了些點心之後便急忙的結賬離開了。
那趕馬車的車伕是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這人看起來倒是和藹可親的很,駕着馬車那技術也是可以的很,在這很是顛簸的山路上卻是沒有讓天闌珊兩個人感到有什麼太過不舒適的地方了。
看着身旁的嚴恪,天闌珊也是放心了幾分了,之前自己心中還在擔心馬車太過顛簸對他的傷勢不好,但此刻見着人的技術這樣好,也是高興了許多了。
那人也是一個健談的,見着兩個人走的這般急忙這纔開口了:“二位這般的急着去那南陽縣是有什麼急事的吧。”
這樣突然的一句話倒是將那天闌珊弄得有些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了,但是那嚴恪卻是一個厲害的人物,朝着她看了一眼這才笑了笑:“我們的朋友生辰快到了,所以纔會這樣急忙罷了,不知道這裡離那南陽縣還有幾日路程啊?”
聽的他這般回答,那車伕倒也是沒有絲毫懷疑什麼,這一路上倒是無聊的緊,倘若能夠找着人談話那可是極好的,在聽到嚴恪這般說之後也是開口了:“看着兩位應該是從外地來的嗎?想來也是走了很遠的距離了,那朋友對二位來說應該很是重要的吧。”
這車伕倒是沒有多問什麼,也只有有一搭沒一搭的這樣聊着天。
起先這嚴恪心中還是有着幾分懷疑,深怕眼前的這車伕是被人刻意安排好了的,但聊了段時間下來卻是發現他純屬無聊罷了,所以心中這才放心下來了。
這一路上的顛簸那天闌珊也是累壞了,瞧見嚴恪這般看着自己心中倒是踏實了不少,踏實之後便是直接的累的睡了過去了,嚴恪將她抱在懷中,嘴角也是直接的露出一絲微笑來了。
那車伕並沒有知曉馬車中的那女子已經睡着了,還是和那嚴恪繼續的聊着天,許是兩個人熟悉起來了,所以這車伕說起話來也是開懷了許多了:“我們按照這樣的速度到達那南陽縣應該還有三日左右的路程,但這一路上卻是偏僻的很,所以倒是沒有什麼可以歇腳的地方了,這眼看着天色也已經晚了下來了,不如我去找戶人家歇着,明日一早我們再啓程?否則的話也至於在荒郊野外過夜了。”
跟着這車伕聊了一日了,這
嚴恪也是知曉他是一個極致淳樸的人,所以在聽到了這樣的建議之後也是急忙的點了點頭:“如此便勞煩了。”
之前本是想着直接的在荒郊野外過夜的,畢竟他們兩個人是被通緝的對象,倘若真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想必是會牽連到浙這些淳樸百姓的,但一想起之前他們遇到的那國公府的暗衛,這嚴恪卻是直接的打消了這個想法了,那些暗衛想來是會直接在外面湊合過夜的,倘若他們也是在荒郊野外的,那黑夜中的火光倒是明顯許多了,說不準被會他們發現了。因爲有着這樣的心思所以這嚴恪纔會直接的同意了那車伕的想法了。
車伕在獲得了他的同意之後這才駕着那馬車慢慢的朝着另一個方向趕了過去了,嚴恪有些疑惑掀開那車簾看了看卻見着前面有着一戶人家的,心中這才放心下來,放下了那車簾將天闌珊搖醒。
她恍惚的時候這纔開口:“今日我們便在別人家過一夜明日再啓程。”
習慣了他的安排,所以此刻的這天闌珊也只是點了點頭,看着那模樣倒是準備再一次的睡過去了。但卻還是強行打起了精神來了跟着那嚴恪下了馬車了。
這山林中的百姓自然是很質樸的,而且也是少了許多的彎彎繞繞了,在那車伕表明了想法之後連忙的將他們帶了進去了,特意的將最好的房間留給了他們是,雖然說是最好的房間,但也只是那屋檐不漏水罷了。
見着這樣的房間,那嚴恪這才掏出了一塊小碎銀子遞給了兩個人。
但是這對農民卻是擺擺手推辭了。
嚴恪見着他們這般越發覺得心中有些過意不去了:“還請二位收下,你們能夠給我們提供一個避雨的地方我們很是感激,就不要再客氣了。”
見着他這般說着,那男人也不好拒絕忙在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手這才接過了那碎銀子了,放進嘴中咬了一口,這才露出了一臉的微笑來了。
那農婦見着他這般,深怕眼前的人見外忙推了推他,便招呼着天闌珊一行人坐下了:“想來幾位也是餓了,我下去弄些吃的來吧。”
本是不餓的天闌珊在聽到這話之後也覺得自己的肚子叫起來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那馬車上雖然自己也是吃了不少點心喝了不少的水,但那些卻是不頂餓的,那農婦聽的她肚子叫起來也倒是沒有笑直接的出去忙活了。
嚴恪坐在她身旁自然是聽見那聲音了,於是將一旁的野果子擦拭了一下遞給了她:“吃吧。”
想着那農婦定然是要忙活一陣子的,所以這天闌珊也是不客氣,也是直接的吃起了那果子了。
在這荒郊野外自然是沒有多少講究的,所以這菜餚也是沒有城鎮中的那樣好吃了。
很快那農婦便端着一盤青菜,一大碗饅頭過來了。
天闌珊也不是那種講究的人直接的拿了一個饅頭,用筷子吃着那青菜了,看着這模樣還真是餓壞了啊。
農婦見着她這般,這才繼續的進了廚房沒一會兒便端着那饃饃出來了,順帶開口:“這荒郊野外的也沒有什麼好吃的,這是我用玉米做出來的饃饃,幾位不妨嚐嚐。”
看着那饃饃,天闌珊直接的拿起咬了一口,裡
面有着玉米的香味,倒是讓人很是回味無窮了。
三個人吃飽了之後這纔在那農婦安排的房間去各自休息了,因爲房間不夠的原因,所以理所當然被當作了夫妻的嚴恪天闌珊便被分到一處去了。
到了那房間關上了房門,天闌珊這才覺得有些尷尬起來了。
要說自己和相爺之間曾經是夫妻,自然是什麼也做過的,但之前那段時間自己和相爺之間卻是分開的,而且此刻的自己也已經不是他的夫人了,所以因爲心中有着這樣的想法,她倒是覺得很是害羞起來了。
卻見着那嚴恪還是如同沒事兒人一樣,倘若自己說出什麼的話倒是顯得太過矯情了不是?
這般想着於是兩個人都不開口了,倒是顯得這氣憤越發的奇怪起來了。
到頭來還是那嚴恪,看破了她此刻的尷尬了,出去找了那農婦再拿了一牀被子說是有些冷,回來之後直接的將那被子往桌子上一放指了指那牀:“睡吧!”
自己之前也是不好意思將眼前這個人趕出去的,此刻見着他想出了這樣的辦法也是不扭扭捏捏了,直接的翻身上牀了,但見着那躺在桌子上的嚴恪卻是怎麼也睡不着,臉色紅紅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知道已經到了什麼時辰了,她這才漸漸的睡了過去。
嚴恪翻過身來,見着那已經熟睡的小女人這才勾了勾嘴角了,也是直接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了。
此刻的那朱龍才帶着人一步步的趕了過來,在那林子中過夜。
自從那日在城門口接到了那樣的消息之後這朱龍的臉色便一直是極其的差勁的,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過的打擊,似乎只有抓住那嚴恪讓自己好好的折磨一下才會讓自己的心情好上許多了。
也好在這些被他調教出來的暗衛知曉他的性格,所以此刻倒是沒有誰敢說話了,誰也不敢直接的惹禍上身不是?
這樣靜謐的夜晚就這樣度過了。
第二日的那嚴恪一行人用過了早飯,順帶拿了幾個饅頭這才直接的告辭了。
此刻的那馬車還是慢悠悠的走着,似乎嚴恪等人並不知道離他們很近的一段距離已經有着一羣人追了上來了。
還是如同之前一樣這車伕和那嚴恪聊着天,那天闌珊便安安靜靜的聽着兩個人聊天,偶爾累了便靠在嚴恪身上睡着。
眼看着便快要到了那南陽縣了,但此刻他們卻是遇上了麻煩了。
到了一處之後,那車伕的臉色有些微紅,跟嚴恪說了之後這纔將那馬車暫時性的停了下來,去了另一邊的草叢之中解手去了。
嚴恪想着那天闌珊這幾日一直悶在馬車裡也無聊的很,便直接的帶着她下了馬車了。
兩個人下了馬車之後,一旁的天闌珊這纔開口詢問:“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夠到達南陽縣啊?”
聽着她問出這樣的話來,嚴恪細想了一下這纔開口:“倘若是坐馬車的話應該還有兩個多時辰了。”
一句話卻是給那天闌珊帶來了幾絲希望了,這樣便好了,這幾日自己一直在馬車上可真是憋壞了。
兩個人一邊等着那車伕一邊說這話,卻是不知道危險一步步的靠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