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雖然這樣擔心着,但是那郭槐卻是不敢直接的將實話說出來的,因爲眼前這皇上本來就身子虛弱的恨,此刻應該做的該是好好休息纔是,且不能夠太過的勞累了。
聽到郭槐這樣的話之後那龍玄蔘的臉色卻是更加擔憂了朝着他看了一眼這纔開口:“郭槐你就不要繼續的欺騙朕了,朕知道這一次唐家是鐵了心腸的要某朝篡位的,那獨孤一家人一直那般的忠君愛國,倘若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給他造成什麼麻煩的,所以之前纔會藉着那邊關的事情想着辦法的將獨孤老將軍父子直接的調離開了。那般好的下手機會,倘若是朕自己也是堅決不會放過的。”
見着眼前的人直接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了,那郭槐心中也是着急害怕得很,朝着他看了一眼卻是嘆了口氣:“唉……皇上現如今你身子不好就不要想這麼多了。”
這話雖然是這樣說着,但是要這郭槐做到什麼一不管不顧他自己也是做不到的,所以更是不奢望眼前的人能夠做到這些了。
朝着郭槐看了一眼龍玄蔘卻是不開口了,只是他覺得無比的疲憊,想着上一次自己雖然聽着唐國公說出那樣的話來也是覺得蹊蹺的很,但自己卻是太過自信了,覺得那唐國公雖然野心是極大的,但卻是不敢做出什麼太過嚴重的事情來的,想來就是自己那樣的心思纔會讓獨孤老將軍父子出事情的吧。
這郭槐這樣看着那龍玄蔘,知曉他心中不好受,但卻是不知曉應該如何安慰纔好了,此刻只是巴不得收到一封那獨孤將軍給皇上報平安的信件,這樣才能夠讓皇上不那樣擔心了吧,他心中這樣想着。
也不知道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禱告了還是什麼此刻外面卻是突然的傳來了動靜了,郭槐深怕在有什麼事情刺激眼前的這皇上於是忙走了出去,但是在看見了那信件之後卻是身子一軟險些的暈倒了。
將那信封放入了自己的懷中,顯然是想要瞞着那龍玄蔘的了。
等到他再次走進來之後,龍玄蔘卻是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兒了,朝着她看了一眼這纔開口了:“怎麼?你覺得此刻的朕還有什麼事情是接受不了的嗎?是不是那獨孤老將軍一行人出事情了?”
聽到這樣的話那郭槐也是知曉這件事情是瞞不下去了,這纔將那信封拿了出來,龍玄蔘看着那信封之後,許久才讓那郭槐將那信封拿去燒掉了。
見着龍玄蔘越加難看的模樣郭槐心中也是害怕的很,深怕眼前的這人承受不住壓力直接的一睡不醒了,雖然知道這是必然的結局,但郭槐卻是希望這樣的事情能夠發生的晚一些,再晚一些。
龍玄蔘一直這樣不說話卻是讓郭槐心中更加害怕了,恍然間想起了方纔的那信封上面可是沒有標註絲毫的名字的,於是也是有了一絲自欺欺人的想法了,朝着龍玄蔘看了一眼這才繼續開口:“皇上,那信件可是不可信的,上面並沒有說是誰寫的,沒有署名說不準是那唐家想要試探你纔是。”
這話雖然自己也是不相信的,但是此刻卻還是說了出來了。
但是這龍玄蔘卻是沒有
怪罪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之後這纔開口:“郭槐!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朕心中是知道的,那獨孤老將軍父子定然是已經出事情了,至於方纔的那信封定然是旁人送進來的,只不過是害怕唐家發現了所以才刻意的用了另外的一種字跡罷了。”想着那獨孤老將軍征戰沙場多年,最後居然是被那唐家害死的,龍玄蔘心中也是覺得很不是滋味,覺得是因爲自己的原因纔會害了他們的。
倘若當初自己能夠早一些發現唐家的陰謀的話,那時候的自己便不會答應的那樣爽快了,也不會直接的讓那獨孤老將軍父子丟了性命了,這樣想着心中越發的不是滋味了。
一旁的郭槐見着他這般模樣,便知曉了他心中定然是在自責了,於是瞧着他這纔開口了:“皇上!你也不要太過自責了,這事兒只能夠怪那唐家罷了,和你是沒有絲毫牽連的。”說完了這些卻見着這龍玄蔘還是這幅模樣,這郭槐這才繼續開口:“皇上……倘若你真的覺得心中愧疚不如便保護好那獨孤家最後的血脈吧。”
那獨孤家最後的血脈自然就是一直在將軍府中等候着的獨孤其鏜了。
但此刻的龍玄蔘不會知道,在他們收到那信件的時候也是有一封信件直接的到了將軍府了。
獨孤老將軍父子走了幾日這獨孤其鏜便有幾日未曾睡一個好覺了,此刻的她也是坐在外面的屋檐上發愣,心中卻是無比的擔憂。
白日裡自己一直在那天闌珊還有那黃長清面前一直假裝着,但也只有自己心中才明白那分害怕了,之前自己本來還想着倘若真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便去宮中找皇上幫忙,但此刻那皇上也是一直的昏睡着了,所以這一切也只有自己一個人承受了、
正在這時候下面卻是突然的傳來了聲響,聽着那聲音似乎是在喚着自己的名字。
於是獨孤其鏜連忙飛身下去了,便見着那管家將一封信交給了自己:“小姐!方纔一個士兵將這信件交給我便離開了。”
聽着這話獨孤其鏜連忙的拿出了那封信來,卻見着信上寫着獨孤老將軍父子因爲中了敵人的奸計爲了救一獵戶跌落陷阱萬箭穿心而死。
看着這信件上的內容,那獨孤其鏜卻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了,一旁的老管家連忙扶着她這才讓他好不容易纔站穩了。
見着自家小姐這幅模樣,那老管家心中也是害怕的很,語氣中帶着一絲顫抖:“小姐……莫非將軍他們……”
獨孤其鏜不敢說話,只是將那信件遞給了那老管家,老管家看着上面的那些話之後也是一愣,險些的昏厥過去:“這、這這、怎麼會這樣?這怎麼可能啊?”這樣說着語氣中也是充滿了滿滿的不可置信。
也不知道是聽到了聲音還是覺得事情奇怪於是那黃長清和那天闌珊也是起身查看了,在看到了那信件上內容的時候,天闌珊也是直接開了口:“這定然是那唐家安排好的,先對獨孤將軍動手,再對皇上動手,定然是他們安排好的。”之前讓這孤獨老將軍出行的可不就是那唐家嗎?
獨孤其鏜此刻悲憤萬分,此刻
突然的聽到這樣的話,一雙眼睛更是氣的通紅,眼前這人說的沒錯兒,這一切都是那唐家安排好的,都是那唐家,自己要報仇,自己一定要報仇!
這樣想着她便直接的拿上了武器,一臉想要去找那唐國公報仇的模樣。
瞧着她這樣的舉動,那老管家也是連忙反應了過來:“攔住她!”
現如今獨孤老將軍和將軍已經身亡了,這獨孤小姐可是獨孤家唯一的血脈了,自己怎麼能夠然她再次的去冒險呢?
聽到這樣的話黃長清連忙上前攔住了她:“不能去!”
想着那獨孤其鏜也是一個毛躁性子,於是龍玄蔘這也才突然反應過來開口了:“派人去攔住獨孤其鏜!千萬不能夠讓她去找唐國公!”
此刻那獨孤其鏜是獨孤家唯一的血脈了,自己一定要好好保護好她。
說不準這信件便是那唐國公派人送來的,就是想要那獨孤其鏜按捺不住去找她,到時候他便可以斬草除根了。
黃長清見着眼前的這人這幅模樣,直接的和她打了起來了:“你不能去!”
“鈧——”長矛與寶劍之間發出響亮的聲音,那獨孤其鏜見着眼前一直攔住自己去路的人,也是殺紅了眼睛:“父兄之仇,不能不報!”
黃長清被她的力氣弄得直接硬生生的往後退了一大步,伸出自己的右腿好不容易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卻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這樣只是去送死!”
獨孤其鏜直接的揚開了他一直抑制着自己的寶劍,狠狠的開口:“你不懂!”這人只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又怎麼會明白自己心中的痛苦呢?
見着兩個人暫時性的停止了打鬥了,一旁的老管家也是急忙的衝了上來擋在了獨孤其鏜的面前:“小姐!如若你真得要去,便先殺了我吧!”
這樣的話讓那獨孤其鏜更加憤怒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正在這樣的時候郭槐卻是突然的來了,並且帶來了龍玄蔘的手諭。
將那手諭直接的賽在了獨孤其鏜的手中,郭槐這纔開口:“皇上有令!獨孤小姐在將軍府中好生操辦獨孤老將軍父子喪事,不得出門!”
這突然的旨意卻是讓大傢伙都是一愣,一旁的天闌珊都是率先反應過來了,朝着郭槐看了一眼這纔開口:“皇兄醒來了?”
郭槐這才點點頭,但卻是想着快些回去,畢竟讓皇帝一個人呆在寢殿中自己也是極其的不放心了,臨走之前也是朝着那獨孤其鏜看了一眼再次開口:“皇上知曉獨孤小姐心中的憤怒,但希望獨孤小姐能夠記住,此刻不是報仇的最佳時期,你是獨孤家唯一的血脈了,可千萬不要讓皇上擔憂纔是。”
獨孤其鏜看着手中的那手諭許久許久這才點點頭:“臣女遵命!”
見着她這樣郭槐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一旁的老管家也連忙的迎了上去了,許是不知道皇帝的事情此刻的他倒是出了一個主意:“小姐!不如去找皇上吧,一定要想辦法調查清楚那事情才能夠讓唐家伏法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