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玄蔘見着這些文武百官這才嘴角這才露出微笑來了,朝着那天闌珊看來一眼也不管她答不答應直接的將那尚方寶劍放到了她手中。
被這樣的一幕顯然是嚇得愣住了的天闌珊朝着黃長清看了一眼卻是覺得很是奇怪了,一時間居然沒有能夠反應過來,但是那黃長清卻是知曉的皇上這樣做定然是有原因的,於是便直接的拉了拉她的衣袖提醒了她。
反應過來的天闌珊這才謝恩了,等到散朝之後天闌珊直接的被那郭槐帶到了御書房去了,黃長清手中拿着那尚方寶劍便直接的在那門口等待着了。
等到天闌珊走了進去之後,龍玄蔘這纔開口了:“這一路上可還順利啊?”
忽然的聽到這樣的話天闌珊朝着他看了一眼,便不由的想起了那個和嚴恪有着相同眼眸並且幫助了他們卻不願意告知自己真實姓名的老者來了,朝着龍玄蔘看了一眼這纔開口說道:“順利!”但是那語氣中卻是明顯的帶着一份失落感。
深知這一次是那嚴恪幫着她的,但眼前的這丫頭卻是不知情的,所以龍玄蔘也並沒有說破,此刻也不是那嚴恪回朝的時候,所以便是直接的將她眼中失落的目光直接的忽略了。
聽到這樣的話龍玄蔘這才突然的點點頭:“這樣便好,之前朕倒是未曾想着福州的事情居然那樣的兇險,也虧得你沒有出什麼事情,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會後悔成什麼模樣呢。”這樣說着心中更是一陣後怕了。
天闌珊知曉眼前的人當時之所以讓自己離開不過是害怕自己在唐嫣然那裡受到什麼委屈,所以直接的尋了一個由頭讓自己離開了,至於那神女會是東興人的事情想來皇兄也是不知曉的,所以朝着他看了一眼這才搖搖頭:“皇兄不用如此!我從未責怪過皇兄你的。再說了當初皇兄也是爲了我着想纔會這樣做的。不過這一次的事情也虧得是有高人相助所以我們才能夠這樣有驚無險的。”
龍玄蔘自然是知曉那高人是誰的,而且黃長清傳信時候也是告訴過他的,那老者便是嚴恪喬裝打扮過的,這樣想着他心中突然的也是有了一種心思了,如若那嚴恪真是準備這時候入朝爲官幫着眼前這人的話,說不準真的會一直扮作那老者的模樣吧。
想着看着天闌珊這才裝作一臉疑惑的模樣:“這話怎麼說?”
天闌珊回憶起了之前自己和那老者在福州城中玩耍了好幾日的事情,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朝着龍玄蔘看了一眼這才繼續開口:“那老者在我們破案之後便離開了,說是已經爲了親人報仇了。不過倒是可惜了,那老者可是很睿智的,之前本來還想着能夠幫着皇兄再一次的弄回來一個人才的,卻沒想着他志不在於此。”
見着她這樣說道,龍玄蔘也只有嘆了一口氣:“這樣倒也真是可惜了。”
天闌珊說完這話卻是點點頭不再說
話了。
想着方纔在大殿上發生的那些事情這纔看着眼前的男人開口詢問:“方纔皇兄爲何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之前自己在將軍府中和獨孤一同遊玩着,突然的接到了這突然讓自己進宮覲見的旨意,還以爲是他準備賞賜自己一些金銀珠寶什麼的,卻沒想着居然是這樣的東西。雖然自己不怎麼的搭理這朝中的事情,但也是知曉的尚方寶劍的厲害之處,也難怪今日那些老臣們會那樣的不同意了,這一次皇兄確實太過“厲害”了一些。
聽着這樣的話龍玄蔘看着眼前的人這才嘆了一口氣,似乎是覺得她有些先知後覺了,自己已經做的這樣明顯了但是眼前的這人似乎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那尚方寶劍自己也不是隨便給人了,也正是因爲日後準備讓她接替自己的位置,所以纔會如此的。朝着她看了一眼這才繼續開口說道:“容和,莫非到了這時候你還不知曉朕的心思嗎?”
“啊?”突然的聽着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天闌珊直接的愣在了那裡,心思?什麼心思?
看着她還是這幅迷茫的模樣,龍玄蔘嘆了一口氣這纔開口:“容和,你到底知不知道爲何朕一次次的讓你去查案子?”
“……”朝着龍玄蔘看了一眼,這天闌珊卻是很誠實的搖搖頭,自己怎麼知道?
見着她這幅模樣龍玄蔘也只有鬱悶了:“容和……日後這擔子可全在你身上了。”
天闌珊本來是想要詢問他爲何真的將那尚方寶劍給自己,卻沒想着自己沒有得到答案,他反倒是這樣迷茫的模樣,倒是弄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了,也只有搖搖頭了。
揮揮手讓她直接的下去了,龍玄蔘重新的回到了那椅子上繼續的翻看着那摺子。心中雖然也有些擔憂日後天闌珊能否能夠解決這些事情,但想着她身邊到時候有着那嚴恪、段撫機、蘇雲博等人的輔佐倒是也放心了不少。
在門外的黃長清見着她總算是出來了連忙屁顛兒屁顛兒的跟了過來了,卻見着她皺着自己的眉頭一臉的疑惑:“殿下?怎麼了?”
天闌珊朝着他看了一眼:“回去再說!”
郭槐見着她的臉色有些奇怪,這才進了那御書房伺候。
正在批閱摺子的龍玄蔘見着他進來了,這纔開口:“方纔容和出去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方纔那容和公主的模樣自己也是覺得奇怪,所以便留意了一番現如今見着皇上果真問起了便知曉了事情是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了,於是朝着他看了一眼繼續開口:“方纔容和公主離開的時候皺着自己的眉頭,一副很是疑惑的模樣。”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龍玄蔘這才嘆了一口氣,朝着那郭槐看了一眼:“有時候朕也不知道那丫頭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每一次當真提起讓位的事情來,她便是一副困惑的模樣望着自己,似乎
真的不懂得一樣。今日朕以爲那事情已經做的很是明顯了,卻沒想着她還是跟着玩着太極。”
方纔便見着這帝王心情不好,此刻才知曉原來是因爲那容和公主的事情,於是這郭槐朝着他看了一眼繼續說道:“皇上,此刻和容和公主的年紀還是太小了些,皇上如若直接這樣開口的話,怕是會嚇着她的。所以她這幅模樣也純屬正常。”
雖然話是如此,但是這龍玄蔘卻還是有些煩躁了,自己每日應付這那些大臣們,心中早就已經厭煩了,想着的便是早些江這些東西統統的交給了容和,然後等到皇后誕下孩子之後便帶着孩子去過自己的生活,偏偏這容和也是一個學不進去書的,倒是讓自己一直江這事兒耽誤下來了。
想了片刻之後這纔開口:“郭槐!這一次福州的事情容和一行人是因爲那嚴恪的幫忙纔會這樣快解決的,所以朕想着是不是應該找一個理由讓那嚴恪直接的入朝爲官。”似乎只有嚴恪呆在那容和麪前自己心中才是放心的。
聽到這樣的話那郭槐卻是直接的垂下眼眸不說話了,見着他許就不答話龍玄蔘這纔再一次問起:“怎麼?你也覺得那嚴恪不會入朝爲官嗎?”
知曉眼前的帝王是因爲相信自己所以纔會有此一問的,所以此刻的這郭槐倒是直接的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了:“皇上……老奴覺着那嚴恪也是一個清高之人,當初皇上將他貶爲平民,此刻又去請他應該是不會前往的。想來只有當容和公主坐上那個位置之後嚴恪纔會不請自來的。”這幾次的事情自己也是看出來的,那嚴恪明顯的就沒有忘記容和公主,對容和公主也是有着一定感情的,但自i就就納悶兒了,既然嚴恪他對公主有感情卻爲何當初還要那樣的傷害公主呢?
莫非真是因爲自己猜想的那樣,是嚴恪不願意公主跟着他一起受苦嗎?
這樣的話也是此刻龍玄蔘的內心所想,所以朝着他看了一眼也是嘆了一口氣:“朕心中也是這樣想的,但朕卻不得不承認那嚴恪真的是一個人才,如若真是失去他的話會是東晉一個極大的損失的。”當初將他貶爲平民也純屬無奈之舉,但現如今卻是不能夠貿然的讓他再次爲官。
想着容和那丫頭,恐怕也只有那丫頭才能夠讓嚴恪心甘情願的做事情了,不過那織鏡應該怎麼辦呢?自己是知曉的當初破壞容和和他之間關係的便是那個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來的女人,如若那女人一直在嚴恪身邊的話,只怕容和是難以釋懷了,自己直到現在也不能夠忘記那時候的容和。
整個人便真的如同那木偶一樣,自己都不敢繼續的去回顧當初她是如何撐過來的呢。
將此刻龍玄蔘的神情全部的都看在眼中,那郭槐這才繼續開口:“皇上別想這些煩心事兒了,好生歇息一番纔是好的。”自己是真的害怕眼前的人熬壞了自己的身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