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博因爲一直在幫着嚴恪和那天闌珊之間的事情,所以也是在容和宮中安排了一個眼線,來傳遞那新桃和自己之間的東西。
新桃將那一張字條放在角落處的一個空隙處後便離開了,一個小太監走了過來四處看了看這纔將那東西拿走並離開了。
夜幕降臨,蘇雲博與那嚴恪卻是在一間屋子中。
嚴恪朝着眼前的男人看了看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何這般晚了還急匆匆的將自己叫了過來。
蘇雲博朝着他走了過來這才調侃道:“我本是以爲這麼晚了,你織鏡斷是不會讓你出來的。”
如若是旁人不知情的這般開玩笑到也就罷了,但眼前的人卻是深知自己和那天闌珊以及織鏡的事情的,卻還是這樣的開着自己的玩笑,倒是讓嚴恪癟了癟自己的眉頭卻還是沒有說話。
見着他這幅樣子,蘇雲博有些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個男人也真是的,無趣的很,每一次跟他開玩笑的時候總是給你這樣的一副淡然的模樣,似乎完全沒有將你的話聽在心中一樣。
本是那下人說他有急事找自己,自己纔會大半夜的來到這尚書府的,卻不料眼前的這人卻是一句話也沒說,於是嚴恪準備朝着外面走去:“如果沒事兒,我便回去了。”
“別啊!”見着他這樣,蘇雲博連忙走了過去,攔在了他的面前這才說道:“這可真是要命的急事,而且是關於那丫頭的,你確定不聽聽嗎?”
聽見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嚴恪朝着他掃視了一眼,似乎是在懷疑他這話中的真實性,因爲自己是知曉的那丫頭現在可是在宮中,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了之後雖然那帝王嘴上不說什麼,但是一定會給那唐嫣然一定的警告的,更何況她整日的在將軍府玩耍還能夠出什麼事情?
見着他這番看着自己,蘇雲博嘆了口氣這纔將自己方纔收到的字條拿了出來遞給了眼前的人並且說道:“你自個兒瞧瞧吧!”
嚴恪拿着那字條一看,隨即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不知曉皇帝爲何會派她去做這樣的事情?朝着蘇雲博看了一眼,眼中有些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雲博知曉他心總擔心着,所以也並沒有繼續的調侃他了,那調笑的樣子也被自己收了起來,朝着他看了看說道:“那新桃倒是告訴我了,這是皇帝讓她去的,還美其名曰是讓她遠離此刻的唐嫣然,想必那丫頭不想要皇帝爲難倒是沒有想這麼多吧。”
聽着這話嚴恪點點頭,這一點倒是也符合那丫頭的性子,但那丫頭莫非不知道那些神女會帶來多麼嚴重的後果嗎?有着絲毫的差池可是會害了自己的啊,而且被那所謂的神女完全迷住的百姓會忘記自己的一切,只會將神女的指揮當作一切,如若她做事情真是的被那些人發現了的話,恐怕那些百姓便能夠將她撕成碎片了,那丫頭到底懂不懂這些啊?
這一切讓嚴恪心中很
是煩躁,朝着一旁的男人看了一眼這才道:“這一次你會前去嗎?”
想着上一次自己便是聽了這男人的話,去幫助他的丫頭去向皇帝請命茶點被懷疑的事情,蘇雲博連忙搖搖頭這才說道:“我說現在我在旁人心中可是重傷着,跑那麼遠去不是直接拆穿了皇帝的話了嗎?而且我覺得上一次的事情那皇帝定然已經懷疑到你身上去了……”說道這裡有些擔憂的朝着嚴恪看了一眼。
心中想着想必那皇帝對於嚴恪是很忌憚的吧,當初嚴恪做下了那樣的事情卻也是被貶爲平民,這不僅是因爲皇帝忌憚嚴恪的才能,而且還因爲那些百姓,嚴恪對百姓可是一向極爲關愛的,如若那時候皇帝真的處置了嚴恪的話別說那天闌珊不會原諒他,就連這些百姓應該也不會原諒他的吧。
聽着他說的話,嚴恪這才細想了一下,回憶着上一次的事情自己似乎做的似乎真的是有些明顯了,所以纔會因爲那皇帝的懷疑了,但如若自己自己不跟着蘇雲博一起去的話,那該如何前去呢?沒有了他做掩護自己不是更容易被發現嗎?
知道這一次的案子很是棘手,所以自己必定要要跟着一起前去的,只是易容後的自己如果日日接觸到她的話,會被發現嗎?
沒有那麼大的勇氣,想着之前自己每一次見着他卻又裝作一副扭頭不看的模樣,心中那般難受,如果這一次真的一直再她面前晃悠卻是不敢承認的話,不知道會將自己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蘇雲博似乎也是知曉他此刻心中的糾結,這才說道:“其實我覺得那皇帝還是很喜歡你的才能的,既然你想要保護那丫頭那倒不如做官之後好好得保護了。這樣不是更好嗎?這樣偷偷摸摸的,許多事情她都不知道是你的幫助,真的有意思嗎?”其實自己這一步步看着他們走來,是真心希望他們能夠和好如初的,既然互相都是有情義的,又爲什麼要這樣折磨呢?
嚴恪聽到他的話卻只是擺擺手,此刻的自己還不能夠和她之間那般相處,更是不能夠回到朝堂重新爲官,時機未到……雖然那龍玄蔘很是喜歡自己的才能,但那也只是喜歡罷了,卻是不會繼續的冒險讓自己再一次的登上丞相的位置,更何況自己本就是罪民之身,如果真的爲官了之前的那些官員勢必心中會不爽,自己不害怕受到什麼委屈,倒是害怕他們因爲自己的關係害了那丫頭。
想着那丫頭,嚴恪的嘴角突然的彎了彎,想着自從她跟着自己在一起之後似乎受苦的時候總是比快樂的時候要多呢,這時候的兩個人多好啊,她是皇帝最爲寵愛的容和公主享受着無盡的榮耀,至於這受苦受累的生活便讓自己一個人來承受吧。
此刻的嚴恪心中這樣想着,他卻是不知道其實只要能夠和他在一起,那麼再艱苦的日子對於天闌珊來說都能夠笑醒。
瞧着面前的男人再一次發呆了,蘇雲博這才繼續說道:“我收到消息明日那丫頭便會出發了,你準備如何?
”
自己自然是知曉這男人會跟着去的,只是奇怪他會用什麼樣的辦法了。
嚴恪朝着他看了一眼這才說道:“喬裝成路人前往,只不過我希望自己能夠比他們早一些到達福州。”這樣的話許多事情自己便是瞭解的差不多了,等到見着他們的時候便不會讓他們太過勞累了不是嗎?
深知眼前之人的才能,所以聽的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倒也沒有糾正,朝着他看了一眼看來嚴恪是準備將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之後,直接讓他們撿便宜了,朝他看了一眼去世皺了皺眉頭:“只是你要如何趕路才能夠在他們之前到達福州呢?”
嚴恪朝他看了一眼這才說道:“幫我準備乾糧、銀兩、快馬!”
“你現在便是要走?”這話可是讓他大吃一驚,要不要這麼急?
後者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再說話了。
鳳宮之內……
唐嫣然坐在一旁,剛將那所謂的安胎藥喝下,手中把玩着一個玉佩。
一旁的挽珠瞧見了這才問道:“娘娘?這是何處來的東西?奴婢之前倒是未曾見過呢。”其實自己跟着主子在這皇宮中待了這樣久了,更是知道的那玉佩只是一般的東西,真是不知道一向心高氣傲的皇后爲何會那般喜愛。
唐嫣然朝着她掃視了一眼,卻是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道:“這東西,可是能夠幫着我們做大事情的。”剛說完這話這才朝着面前的人詢問:“之前讓你去找的人可曾找到了?”
挽珠這才記起了那所謂的御膳廚子,於是連忙點頭,朝着她看了看這才說道:“娘娘!奴婢已經與他說清楚了,他也說了明日會前來鳳宮的。”
明日?唐嫣然皺了皺自己的眉頭,緊緊捏了捏自己衣袖中的小藥瓶,自己怕是等不到明日了。雖然心中這樣想着,但臉上卻還是不露分毫,朝着她看了看這才說道:“明日,若是被那姜妃的人發現了豈不是知曉本宮的計劃了?你現在便將他帶來,知曉的人越少越好。”
挽珠雖然是覺得有些奇怪,但想了想還是離開了。
心中一直還納悶兒着,不就是學幾樣小菜嗎?莫非還真是怕被那姜妃發現了嗎?
等到挽珠離開了之後,唐嫣然這纔拿出了自己衣袖中的小藥瓶來,朝着那東西看了看,心中倒也有些疑惑了,父親的人將這東西說的神乎其神,每日只要那麼一點點兒便會讓龍玄蔘的身體日漸衰弱,就連御醫都查看不出什麼。只要數月之後龍玄蔘便能夠徹底的倒下了那時候便是他們唐家傲立天下的時候了,想到這裡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來,那時候自己便是整個天下最爲尊貴的女人,姜妃算個什麼東西?連給自己添鞋都不配!
沒一會兒之後那御膳廚子便在挽珠的帶領下來了。
走了進來便瞧着唐嫣然一副很是認真的模樣,想着晚間定然不會發生什麼好事情,心中也有些擔憂了:“奴才叩見皇后娘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