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兩個人,暮雲峰對白子清帶着淡淡的殺氣,但是暮雲峰神情卻是淡淡的,對着暮雲峰的挑釁似乎是很無所謂的樣子,讓暮雲峰更加的氣急了。
卻見白子清說道:“來京城之前掌門吩咐於我不可輕易的與人動手,但是閣下在京城挑釁的事情關係到我們嵩山派和中原武林的名譽,在下也不會容忍的。”
白子清說話的語氣一本正經的,身後的千容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說道:“據說白子清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不解風情,雖然長了一張俊秀的臉,但是因爲性格和十分固執,做事情都一板一眼的。”
“木頭,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如今的暮雲峰哪裡還有之前的風度翩翩,簡直是要抓狂了一樣說道。
“這次在下奉師傅的命令前來參加科舉考試,若是閣下也參加了科舉考試,我們便在考試的比賽之中相互比試,看究竟是誰輸誰贏。”白子清說道。
聽了白子清的話,卻見暮雲峰想了想,有些懷疑的對白子清說道:“說好了在科舉考試的時候你我比試一把,到時候你不會又推脫什麼的吧。”
卻見白子清聽了暮雲峰的話,正色的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在下是那種人嗎。”
暮雲峰還想說什麼,卻看見不遠處走來了一個杏黃色的身影,連忙的說道:“好,我們說定了,這次科舉考試我也報名去,到時候我們比試一把。”
說着,便快速的飛身離開了,似乎身後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着他一樣。洛凌秋順着暮雲峰的目光看過去,便看見正是柳眉兒帶着丫鬟和家丁們都過來了。
等着這場比試都結束了之後,正好也到了晚飯的時間,便到了旁邊的雲外樓去吃飯了。雲外樓是正宗的江南一代的菜色,因爲洛凌秋說了句想吃糖醋魚了,舒子曠自然到雲外樓去點了洛凌秋愛吃的糖醋魚。
此時正是飯點的時間,雲外樓的生意十分的熱鬧。雲外樓是有一家比較有特色的酒樓,並沒有包間。若是客人們需要單獨的環境吃飯的話,會用一扇屏風給隔開。此時便聽見雲外樓內熙熙攘攘的,倒是多了一分人間煙火的感覺。
洛凌秋說道:“看樣子暮雲峰這次會參加這次的比試,到時候暮雲峰對陣上白子清,可就精彩了。”
“不過暮雲峰的武功真的很好,到時候若是白子清對陣上暮雲峰的話,會不會有點吃虧呀。畢竟這次若是比試起來的話,白子清是代表着嵩山派的紫陽劍法的,若是比不過暮雲峰手中的秋水劍法,那麼奪得狀元是其次,丟了嵩山派和秋水劍的臉面就不好了。”夢熙是個吃貨,雲外樓的菜色偏甜,在正菜上來之前會有些點心,夢熙邊吃點心邊說道。
“你們聽過一些江湖上傳聞了沒。”千容此時也跟着舒子曠他們一起吃飯呢,故意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的問着他們。
很顯然,千容的這個做法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大家都不解的看着千
容,卻見千容緩緩的說道:“雖然白子清在嵩山派不過是排名第五名的高手,在江湖上威望不太高,但是有傳聞說這是石松故意的給白子清打壓下去的,無論是在嵩山派內的排名還是在江湖上的排名其實以白子清的實力遠遠的不止這個位置。據說,有幸見過白子清的紫陽劍法的人,都說過白子清的劍法是嵩山派真正的紫陽劍法的傳承。”
見着千容這般的說着,倒是讓大家八卦的好奇的同時又不理解,洛凌秋不解的問道:“那石松爲什麼會這麼做?畢竟這白子清是他的弟子。”
“除了弟子石松還有一個兒子石青,若是弟子無論是聲望還是武功高過了自己的兒子的話,那麼他一手建立的門派不是落在了別人的手上了麼。”舒子曠涼涼的說道,千容有些哀怨的看着舒子曠說道:“公子,你就能不要這麼聰明麼。”
聽了舒子曠的話,洛凌秋她們有些瞭然了,“那石松這般的做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這不是欺負人家白子清麼。”
“師兄,你當真是要參加科舉比試麼。”卻見旁邊的來了個客人,因爲有屏風遮擋着看不清人長什麼樣,便只聽見一個年輕的聲音問道。
“這次師傅連名都報好了,肯定是要參加。”聲音冷冷的,很耳熟,正是之前不久聽說過的。
千容望了外面一眼,用着口型對他們說道:“白子清、嶽嵐。”
聽見酒杯狠狠的放在桌子上的聲音:“師傅越發的過分和偏心了,明明武林大會就要開始了,他怕你搶了石青的位置,便讓你入京來參加比試,若是真的中了狀元入朝爲官,那麼你就從此遠離江湖了。”
白子清見着自己的師弟這般的模樣,知道他是爲自己好,勸慰的說道:“師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師傅說過這次入京非同小可,並不是單單的比試,因爲不放心別人做,便讓你我二人親自入京。”
“師兄你就是性格太好,師傅說的冠冕堂皇的私心你我還不清楚麼,他不就是和太子商議了什麼……”嶽嵐的話還沒有說完,被白子清給制止了,白子清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便就沒有說了下去,小聲的嘟囔說道:“反正我覺得這次的事情師兄太委屈了,不然以師兄的功夫絕對會成爲下一任的武林盟主的。”
這邊倒是聽不清楚嶽嵐在那裡嘟囔了什麼了,洛凌秋含笑的眼神看了舒子曠一眼,意思大概是說想不到這件事情你還有摻和了。舒子曠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卻聽着,對面有人接着說道:“這次師傅吩咐你一定要奪得狀元的,可是那個南海的暮雲峰又在糾纏着師兄,暮雲峰是秋水劍的傳人,武功不弱,這會不會成爲我們行動中的一個變數。”
“他的武功不弱難道你覺得師兄會輸給他?”白子清帶着淡淡的笑意說道。
“也是,若不是這些年師傅刻意的壓制着師兄,師兄的武功比排名第一的石青都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不過那
暮雲峰也真是的,當年若不是師兄出手救了他,怕是他早就死在了那一羣的強盜手裡面,可是他非但沒有感謝師兄,反而的是處處爲難挑釁着師兄,天天想要跟着師兄比試,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嶽嵐說道。
“秋水劍和紫陽劍的恩怨由來已久,雖然我是有恩於他在先,但是積年的宿怨是在這裡,豈會是一個恩惠可以勾結的。”白子清對暮雲峰倒是沒有在意許多淡淡的說道。
聯想到之前暮雲峰無意之間透露出來的小女兒纔有的嬌憨,洛凌秋笑着搖了搖頭,真是個呆子。
吃完飯之後,洛凌秋和舒子曠走在夜市上,兩個模樣俊俏的公子並肩的走在一起,也是夜市中的一道風景。
“你究竟和石松商議了什麼。不過聽石松那樣對白子清的話,總覺得石松有些與江湖上仁義的名聲不符合,你可是要小心謹慎一點纔是。”洛凌秋靠在九曲橋上含笑的說道,追痕他們沒有跟在舒子曠和洛凌秋身後了,兩個人難得的享受這靜謐的時光。
“能做到武林盟主這個位置光是有仁義沒有手段肯定是不行的。雖然石松爲人自私,但是沒有太大的缺點。而且這次與我們合作會幫助他剷除七星閣這麼大的一個敵人,他又何樂而不爲呢,他與我們的合作誠意態度上面放心好了。”舒子曠淡淡的說道。
洛凌秋見舒子曠這麼說,便說道:“你做事自然是有你的道理在的,只是這次你做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出來,又與武林上方方面面都扯上了關係,究竟是爲了什麼。”
“我這麼做,當然是想引出幕後的黑手。”舒子曠望着湖面說道,“幕後的人隱藏的實在是太深了,若是再不使出一點的手段,由着他在身後如同毒蛇一般的蟄伏着,無論怎麼樣對於我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情。既然他暫時的沒有動作,但是我還是要想辦法將他們給引出來。”
聽着舒子曠的話,洛凌秋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意外。畢竟幕後黑手始終是舒子曠心中的一根刺,像舒子曠這般的驕傲的人,如何的能夠容忍的下去三番兩次的被人算計呢,只好主動出擊。
聽了舒子曠的話,洛凌秋託着下巴靠在橋上懶洋洋的說道:“既然有了完全的計劃,行事的時候小心一些,你可不要拿自己犯險纔是。”
舒子曠挑眉:“可猜到了我是用什麼計劃來引出來幕後的黑手了嗎?”
“那還用的着猜嗎,過些時日便就是武試最後一局,你會親自到宮外來看比試,我想着沒有比利用這個來對付你更好的機會了吧。”洛凌秋說道。
“不過既然到宮外來,那天參加比試的人數又多,你可做好了什麼完全的準備了沒,別處了什麼變故。”洛凌秋又有些擔憂的說道。
“準備自然的是安排的差不多了,不過我還需要一個更加萬全的計劃。”舒子曠說道,忽然想到什麼一樣,問洛凌秋:“你剛剛在我的耳邊說暮雲峰是個女子,可是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