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瑪的,不把他放在眼裡想作死嗎?
對方是誰,韓瑋珀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熟而已。
今晚,嚴氏二公子主動過來跟他打招呼,這挺詭異的。
平時,他們是競爭對手,可以說沒有什麼往來的。再說了,這幾年他們在市場佔有率上面可是爭得非常激烈的。
感覺到自己旁邊的沈恬身體一僵,韓瑋珀的臉抽搐了一下,他的眼神更冷硬。
他的深沉目光定定望着嚴格,不帶一絲好感,嗓音清冷地說:“嚴總,幸會,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你主動向我打招呼真的讓我受*若驚了。”
韓瑋珀的深沉目光透着一絲鄙夷,慢慢地,他微眯了起來審視着嚴格。
嚴氏二公子一向都好名聲的,成家之後,他從不和任何女人傳過緋聞。據說,他有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的,今晚,他那毫不掩飾傾慕愛意的眼神,確實讓韓瑋珀有點意外。
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驀地,韓瑋珀的大手緊緊地摟着沈恬的纖腰,他更是緊摟着她帶入自己的懷裡。
澀澀地扯了扯嘴角,沈恬牽起一抹有點牽強的笑意,她的長長眼睫也輕輕顫動了幾下。
被嚴格盯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的,沈恬在閃躲他的目光,她主動配合着韓瑋珀,她的手很自覺地回摟着他的腰。
他們在他的面前就儼然一對壁人,可是,貌合神離,各有各的想法。
沈恬垂放在身側的那隻手已經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卻還是止不住的微微顫抖着。
果不其然,她真的在杭城遇到了嚴家的人,而且,那人還是自己的小叔子。
曾經,她傾心過、有過希望的對象。
見狀,剎那間,嚴格的俊臉佈滿了黑線,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由於光線幽暗,他的神色不大明顯,可是,他木然的俊臉突地變得冷峻起來。
“韓總,你言重了,說實話,我還要向你學習呢。對了,你今晚的女伴真心不錯,現在已經是場內的焦點了,韓總真有眼光。”
微微挑動着眉頭,嚴格的脣邊也畫起了一道笑痕,可他的目光仍然不掩飾地緊盯着沈恬。
該死的,那麼多年了,他還是忘不了她。
即便她是他的大嫂。
對於自己現有的婚姻,他也心痛過,現在,他還是爲她痛着的。
他心裡的位置還是爲她留着的。
“嗯,嚴總真的很會說話,都說到我心坑裡去了。我今晚的女伴的確不錯的,不管哪方面都真心不錯,很對我的胃口。”說着,韓瑋珀微低頭在嚴格的面前向沈恬索要了一個香吻。
看着他們在他的面前肆無忌憚地親嘴,驀地,嚴格的心狠狠地擰疼了,深邃的眼眸瀰漫着抹不去的傷感。
該死的,他很討厭他們現在的關係的,他更討厭自己的身份。
深嘆氣,澀澀的苦楚夾着痠疼一點一點地在嚴格心裡盪開了,心疼的眼神還是緊鎖住沈恬。
看到嚴格的表情和反應,有那麼一瞬間,沈恬心裡掠過一陣塊感,沒有來由,她的心還是觸疼了,直泛起陣陣酸味鬧騰得厲害。
她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隨後,她湊在韓瑋珀的耳朵小聲低喃着。
一會兒後,韓瑋珀點了點頭,然後鬆開了手。
隨即,沈恬離開了有讓她窒息的氛圍裡,她朝有點偏靜的方向走去。
嚴格是目送她離開的,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了,他才依依不捨地收回目光。
韓瑋珀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打趣道:“嚴總,你對我女人很感興趣嗎?”
性感的薄脣一撇,韓瑋珀的俊逸出色五官露出了譏誚的表情。
“漂亮的女人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吸引別人的目光,特別是這種性感尤~物。難不成,韓總你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駕馭得了她?”
噗哧,嚴格笑開了,他挑~釁十足地與韓瑋珀對視,言外之意更是意味深濃。
“想不到嚴總是這麼風趣的,看來,是我要向你學習纔對的。你……有事業,有美*,有幸福的家庭,而且還能玩得這麼開,是我拍馬也追不上的。”
韓瑋珀的嘲諷,嚴格又豈會聽不出來,他澀澀地扯了扯嘴角。
“韓總,抱歉,我那邊有熟人,我先失陪一下過去打個招呼。改天,我們約個飯局吧。”
“可以,海城隨時歡迎你的。”薄薄的嘴脣驀地往上一勾,韓瑋珀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他那張淡漠的俊臉還是讓人讀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他望着嚴格穿梭在賓客中的背影,薄薄的嘴脣一撇,韓瑋珀無視了他佯裝出來的誠意。
痞痞地聳了聳肩,韓瑋珀拿着一杯紅酒,他繼續活躍在賓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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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恬站在洗手間的洗手檯那裡,一遍又一遍地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臉。
一會兒後,她才擡起頭,並抽了幾張紙慢慢地把臉上的水漬擦乾淨。
然後,打開包包拿出隨身攜帶的化妝品,一點一點地爲自己的臉蛋抹上漂亮的彩妝。
直到滿意自己的打扮了,心情也漸漸平愎了下來,她才走出洗手間。
赫然的,在回程的路上,一處相對熱鬧會場來說比較偏闢的地兒,冷不防的,她被一道力量扯進了花叢中。
沈恬一陣驚愕,等她反應過來,她看清楚了嚴格那張俊臉。
來人不是韓瑋珀,這讓她有點意外。
“嚴格,你想幹嘛?”火氣逐漸攀升,但又明顯的壓抑着怒吼聲。
她的身分已經夠敏感的了,沈恬不想大叫引來更多的人注意,但是,她心裡那團怒火她又控制不了。
“恬恬,回來吧,我一定會帶你走的。”嚴格仍然扯住沈恬的手,他很不想放開她,他更怕她又會跑掉了。
望着嚴格眼眸裡閃爍着的希冀光芒,噗哧,沈恬輕笑出聲。
她的笑容夾着澀澀的苦楚,一絲絲苦澀的痛楚從她心間盪開。
他的話,她還能相信嗎?
他還能給予她想要的希望嗎?
沈恬笑着絕望地搖了搖頭,她擡手掰開嚴格的手,她不讓他碰她。
她嫌他髒,噁心!
美眸怒火閃閃,沈恬微歪着頭望着嚴格,冷冷地說:“嚴格,你想得也太天真了吧,你確定你能帶我走?三年前,你都帶不走我,現在你能嗎?”
沈恬難以置的質問,嚴格很無力地閉了閉眼睛,他的俊臉瀰漫着絲絲痛苦。
“恬恬,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自己了,我現在有足夠的能力了。哪怕是離開了嚴家,我一樣有能力照顧好你。你回來吧,我陪你一起去面對。”
“哈哈哈……”沈恬的笑容很酸澀,溢滿了悽楚,委屈……以及不願意卻又不得不接受的悲哀。
“你的確已經不是三年前的自己了,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別人的丈夫,你現在是別人的父親,我還是你的大嫂。你想怎樣陪我去面對,你行嗎?”沈恬的目光流露出一道鄙夷,她對他早就失望透頂了。
從她知道她要嫁的人是嚴謹那一刻起,她已經感覺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絲溫暖的。
她結婚的那天,也是他在結婚,她拖着自己的白癡丈夫看着他們秀恩愛,有什麼比這個更心酸的。
她早就百毒不侵了!
沈恬的話讓嚴格的心像是被針給狠狠地紮了一下似的,他瞬間顫抖了一下,那張俊臉更是瀰漫滿了無奈的淒涼。
“恬恬,對不起,我是有苦衷的,那也不是我想要的。我是被她們設計的,所以才……”
“設計?哈哈……嚴格,要是你不想的話,有誰可以設計你?你們婚都結了,孩子也有了,你能給我什麼?難不成你還想左擁右抱嗎?抱歉,我沒有興趣,我也覺得噁心。
你還是滾回那個女人身邊安心做你的好丈夫吧,我的事情不需要你費心。你們嚴家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座監獄,我呆在裡面,是被判了無期徒刑的囚犯,我好不容易出來了,我是不會回去的。”
越往下說,沈恬的情緒相當激動,她的眉眼也有些猙獰。
面對沈恬的指控,嚴格痛苦的嘆了一口氣,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別人都覺得他很幸福,可是,他過得一點也不幸福,每天只有遺憾和痛苦把他吞噬着。
“恬恬,不管怎麼樣,我都希望你過得好的。你跟韓瑋珀是什麼關係,他知道你是嚴家的大少奶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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