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雲不凡轉向陽陽,笑問:“哈羅,我的陽陽小兒,聽說你最近迷上了拳術,練得怎麼樣啦……噢——”
沒想到,雲不凡話還沒問完,就被陽陽飛來的一拳直直打中了腹部脆弱之地……
雲不凡一聲慘叫,幾乎撼動了澳洲的整個天空。
夢小雅都不忍心聽了。
“葉陽陽你這個臭小子!你知不知道男人胯。下是不能揍的?!!”雲不凡怒吼!
陽陽收回拳頭,愣愣地看了看雲不凡捂着褲襠痛苦蹲在地上的情形,忽然恍然大悟:“啊呀,我終於知道爲什麼胖鬍子爺爺說:打蛇要打七寸,打男人要打‘雞’處了……哇哈哈,媽媽,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是絕世高手啦啦啦……”
雲不凡死死瞪着陽陽那得瑟的瘋魔樣兒,尼瑪,這也叫絕世高手?他真一白眼兒翻死過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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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不凡被陽陽這一招打‘雞’處,差點沒斷子絕孫。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他嘴裡還唸唸有詞:“葉陽陽你個臭小子,你要真有絕世高手這本事,就對付你那鳥人老子去,別來禍害我!好歹我還未婚未育呢……還想着和你。媽再生第四胎第五胎啥的……”
“雲不凡!”夢小雅一筷子菜夾進雲不凡的碗裡,“有飯還吃不飽麼?別在孩子面前亂說話。”
陽陽飯粒糊在嘴角邊,一臉苦惱地瞥了瞥雲不凡的褲襠,說道:“不凡爹也想和媽媽生小孩嗎?我不要!萬一生出來沒有小。J。J腫麼辦?”o(︶︿︶)o
“臭小子!別以爲你練了一套繡花拳就可以耀武揚威了!你看看天天,人家現在在澳洲不知道多威風呢……”雲不凡哼道。
夢小雅心絃下意識一緊,“天天怎麼了?”
雲不凡微笑應道:“天天拿了比洛迪斯國際兒童繪畫大獎,明天就要參加悉尼的頒獎典禮了,這可是兒童繪畫界的最高獎項呢,天天真的太牛B了……”
陽陽則一臉不在意地哼氣:“切,言佳辰再牛也不過是個牛B,我纔是真正牛A的小孩呢!”
“哧——”雲不凡瞟了瞟陽陽,呲牙嘲笑。
夢小雅此時欣喜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天……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雲不凡幽怨地癟了癟嘴,“這不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麼?誰知道你們母子倆一個對我冷言冷語一個拿我當沙包!太桑人心了……”
“抱歉……天天是怎麼得獎的,麻煩你多告訴我一些,還有,明天的頒獎典禮……這個有沒有電視直播啊?我好想看……老天,我真不敢相信我的孩子那麼優秀……”夢小雅說着說着,眼眶就開始泛出激動的淚光。
“停停停!”雲不凡笑着搖頭,“瑜瑜你有孕在身,先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嗯?”
“嗯……”她深呼吸幾口氣息,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已經兩個月沒見到天天了,每一天都很想念小傢伙,想他會不會難過得吃不下飯?想他會不會夜裡躲在被窩裡偷偷地哭?想他今後的人生是不是更冷漠得沒有情緒?
老天,光想着這些,她的心就忍不住揪疼起來。
雲不凡接着說道:“其實,這也是我今天此行的目的。天天偷偷找洛喬聯繫到我,希望我親自來接你們,隆重邀請你和陽陽去悉尼參加他的頒獎典禮……”
“啊——”
“哇——”
母子倆異口同聲。
夢小雅驚喜之外有絲憂慮。
陽陽喜出望外。
“哇哦!這麼說素不素我們就可以去悉尼了?太棒了,終於可以不用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小鄉村啦……”陽陽說着就手舞足蹈起來。
夢小雅卻憂心了,“我和陽陽去合適麼?畢竟他那麼重要的獎項,萬一被他的家人撞見怎麼辦?”
“這個你不用擔心。”雲不凡拍xiong脯保證,“天天說這個獎,他根本沒告訴過他的家人。他說只想和你們一起分享這份榮耀。”
“天天他……”夢小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懷。孕的緣故,所以淚腺也變得特別發達,只要一想到天天那憂傷的小。臉兒,她就忍不住替孩子心疼。
雲不凡嘆了口氣,溫柔地替夢小雅抹去眼角的淚水,“瞧瞧你,天天拿大獎,你這個做媽媽的應該笑纔對,哭得稀里嘩啦的像什麼嘛,真是……更何況,你放心,有我保駕護航着,你和陽陽就安安心心快快樂樂去和天天一起分享榮耀吧!”
“嗚嗚……雲不凡……”夢小雅感激地哽咽起來,“謝謝你……”
雲不凡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兒,“又來了,拜託,你要真謝我,就以身相許吧……”
誰料,夢小雅揚起拳頭,就往雲不凡心口狠狠捶了一下!
“雲不凡,你連孕婦的主意都打,你是不是男人啊!”
“噢……”雲不凡嗚呼……
陽陽在一旁笑得沒心沒肺,還時不時扔兩記眼飛刀,“活該呀,不凡爹……”
*
大洋洲彼岸,繁華的A市。
浩瀚的夜幕下,綴着點點繁星。
從白慕西的酒吧走出來一個踉踉蹌蹌的高大身影……
緊接着,一個女子匆忙跟了出來,“天錦……”
蘇映婉焦急地喊着,追了上去……
白慕西跟在了蘇映婉的身後。
言天錦步伐有些不穩,再一次喝高的他,差點走岔了路……
“天錦!小心……這邊!”蘇映婉一如往昔的溫柔,急忙拉住言天錦的臂膀,小心翼翼地扶住他偉岸的身軀。
卻沒想到,被言天錦用力一甩,“滾開——”
蘇映婉被他甩得後退了幾步,差點跌倒。
白慕西趕忙追過來,扶住蘇映婉,怒瞪着言天錦:“言二,你跟女人發什麼酒瘋?!”
“慕西,別這樣……”蘇映婉掙脫開白慕西的手,又急忙走到言天錦身旁,挽住他的手臂,一臉擔憂,“天錦,你喝醉了,來,我送你回去。”
言天錦刀鑿般輪廓分明的臉喝得脹。紅,幽潭的深眸微微眯起,浮現一絲酒醉的迷丨離,他瞥了白慕西一眼,冷不丁嗤笑一聲,“我跟誰發瘋是我的自由!怎麼,你心疼了?老白,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你特麼真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