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他們這是都被那小國之人欺騙了啊。
再想起今天早朝之上,霍君瑤說的那些話,方喬覺得,這些傢伙恐怕是有一些小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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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愛卿是怎麼打算的?”
區區小國居然有如此豐饒的金銀礦產,他已經有了將對方打下來收入版圖的心思了。
至於說什麼天朝上國,將就禮儀仁德,在他看來平常沒事的時候,倒是可以端一端。
但是現在放着這麼個大寶藏,還端的話,那不是仁德,那就是二傻子。
畢竟虞朝實在太窮了,再說不過就一個區區的蠻夷之地而已,虞朝能看上他們的國土,他們還應該覺得榮幸纔是。
“臣的意思是打。”
霍敬之直截了當開口。
邊上的方喬也是認同的點頭道;“必須打,若是能得到這一筆財富,對咱們虞朝而言是大好處,咱們的百姓也能因此受益。”
“兩位說得不錯。”
昭武帝嘴角勾起笑容,他本就是馬背上的皇帝,也是一個很想要開疆擴土的雄主。
只不過是礙於國家內部的一些個情況,他不得放緩腳步,但是現在知道了那扶桑國藏着這麼大一個寶藏。
那還不打,等什麼呢?
如果說打其他周邊國家,可能會虧本的話,那打這個扶桑絕對是血賺。
不光血賺,若是能掌握那一筆金銀礦,對他以後的一些戰略一會有非常巨大的好處。
尤其是突厥,他可時時刻刻都記得,這個傢伙的噁心。
遠的不說,就說去年,他可是接到了邊疆的密報,說突厥大軍有向着他們虞朝進發的趨勢,只不過後面被他安排人送過去的土製炸彈給嚇退了而已。
這也就是霍君瑤不知道邊境突厥的事,若是她知道了,肯定會想起,在前世唐初的時候,太宗可是經歷過渭水之盟的恥辱事件。
她要是知曉了,也不知道會不會錯愕,自己只不過是賣了一批土製炸彈賺錢,就破壞了一個歷史事件。
“不過要出征總是得需要一個藉口,二位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打,那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打。
凡是不都要講一個出師有名嗎。
他可不想因爲無名的征伐,引起周邊一些小國的惶恐,到時候真鬧起來,會有些得不償失。
對面的方喬和霍敬之對視一眼,都笑了。
“嗯?二位愛卿因何發笑?”
方喬拱手道;“皇上不必擔心名義問題,這不昨日那些扶桑人才給咱們送了一個正當的名義嗎?”
“只要咱們查到那些扶桑人隱藏在咱們虞朝境內說的那些事,就有理由出兵了。”
聞言,昭武帝雙眼一亮,立馬就明白了方喬話裡的意思。
撫掌大笑道;“好,這個好。”
“那抓點緊,將這些傢伙都調查清楚。”
說着他頓了頓看向霍敬之道;“敬之,雖然知曉那扶桑只是一個小國,但是那金銀礦什麼的,必然也不是遍地都是。”
“要不你抽空去問問昭德,看看她有沒有什麼更多的消息。”
“雖然一步一步排查也能找到,但是太過於浪費時間。”霍敬之拱手道;“臣稍後就去城外問問。”
“甚好,昭德可是又立下大功了啊,順便問問她想要什麼賞賜。”
誰知道,霍敬之搖頭拱手道;“皇上給小女的聖寵已經足夠了,倒是不必再給什麼賞賜。”
霍君瑤現如今的聖寵已經是頂頂好了,本就已經惹了不少人的眼,若是再給賞賜,他真有些擔心。
聖寵什麼的,多點雖然好,但是太多的可就不太好了。
很容易就會被人嫉妒上。
就好比今日的早朝,雖然知道是那些扶桑人給太子三人送了重禮。
但這裡面有沒有一點別的心思誰說得清楚呢?
他女兒是個比較喜歡低調的人,還是不要讓她太過於扎眼比較好。
昭武帝看着他,心裡也明白霍敬之心裡的一些想法。
“這樣,朕先給她記下,算是一個恩典,她以後什麼時候想要了,就來找朕如何?”
“多謝陛下隆恩。”
這個倒是可以,多一份恩典,在必要的時候,可能還真的很有用。
再說霍君瑤,再忘夏走後,她就回到了自己小院的書房。
努力的回想自己前世看到過的一些關於扶桑的東西。
說起來,她自從穿越過來之後,她就發現,自己個的記憶力好像增強了不少,尤其是前世看過接觸過的那些東西,現在回想起來都非常的清晰。
這不,她就憑藉着前世看過的地圖,開始一點點的勾畫起關於扶桑國的地圖來。
等到做完地圖,她又想起前世偶然看到過的關於這金銀礦的一些相關報道,然後在地圖上開始尋找大概的地方進行標註。
雖然只是一個大概的地方,但也能大大的減少尋找的時間。
等到霍敬之來的時候,她已經做完了一切。
聽聞了霍敬之的來意,她直接起身將地圖取了出來。
“知曉爹爹肯定要來詢問,所以女兒已經從老師手稿中臨摹了一份擴大版的,雖然不見得就很準確,但是應該也能達到六七成的準確度。”
結果地圖,霍敬之連忙找了地方展開,仔細查看。
確實這個輿圖很是簡易,裡面只是標註了一些比較大的地標,像什麼大山大河,都是很簡單的勾畫了一筆,不過還是在邊上用小字標註了一下。
雖然簡陋,但是卻也能看出一些東西,尤其看到她標註出來的那些金銀礦的位置,霍敬之的目光中充滿了火熱。
“如此已經足夠了,至少給了一個目的地,到時用不着全境摸索。”
隨後,他又同霍君瑤閒聊了幾句才離開。
回到京城也沒有耽擱,直接去了皇宮。
“昭德手上居然還有她師父留下的手札?”
一聽這地圖是昭德郡主從她師父手札中臨摹出來的,昭武帝立馬雙眼放光。
昭德郡主過去的一些事,都是說是從師父那裡看來,或者學來的。
他可是對昭德郡主這個奇人師父眼熱得緊,此時聽到昭德郡主說她手裡有這位奇人的手札,立馬就動了心思。
看出了他的想法,霍敬之連忙開口道;“小女說了,是她師父如今唯一的遺物,她不會拿出來,即便是臣想要看看,她都不給,陛下還是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