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天空嘩啦幾聲,一隻飛舟衝破虛空飛了出來,幾個古怪的人物出現在木舟上。
“伊賀四聖來也。”四個怪人之中,一人嗓門奇高卻不動聽,一聲叫聲直喚起了衆人的汗毛,讓人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是哪隻癩蛤蟆在叫喚,也不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也不知是誰就出言粉刺了起來。
這自稱伊賀四聖的就那幾個古怪倭人,正是伊藤拓海口中所說的前輩。伊賀家族可是日本歷史悠久的家族,也是忍術流傳最早的家族之一,在日本忍術界可是有着相當大的地位。即使今天伊賀家族退出了歷史舞臺,但是在日本忍術界誰也不能否認伊賀家族對忍術做出的貢獻,而且誰也不能挑戰伊賀家族的權威。
這伊賀四聖可是伊賀家族之中很有地位的四個人,忍術修爲都是一等一,肉身的能量都達到了六級水平,很少有人是他們的對手。這四人本就是十分清高,在日本忍術界的地位可是崇高,如今被人罵成是癩蛤蟆,不由心中都升起無邊的火熄。
果然,剛纔那個嗓門奇高的忍者隔空向着出言不遜的人抓了過來,速度極快,只能看到一條青灰的影子。那名修士能從生死之水中激流勇退,自然自身修爲也不是太低。他在身上一拍,噗地一聲一塊玉符飛了出來,快速形成一團白色的雲霧,雲霧瞬間幻化成一隻爪子,向着那青灰色的身影抓了過去。
誰也沒有料到那青灰色的身影會這麼輕易就被雲霧爪子抓在了手心之中,那名修士一聲冷笑:“小日本就這點本領,還好意思在哪裡叫囂。”手中正要操控那雲霧之手將那青影揉碎,一陣噗噗響動之聲讓他疑惑不已。他低頭一看,立馬驚駭萬分,一隻枯老的手正抓着自己那顆噗噗跳動的心臟,剛纔噗噗之聲竟然是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這怎麼可能。他感覺一個十分枯瘦的身子就附在他的身上,只聽見噗地一聲輕響,那顆心臟迸裂開來,枯手上染滿了鮮血。
那名修士一陣悸動,不一會倒在地上氣絕身亡,就是到了此時,那名修士周圍的人才知道他已經遭了人的毒手。那青灰色影子的修士出手又快又詭異,許多人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人就已經遭了毒手。
“小子,今日讓你吃一次記性,記着下輩子可不準再罵人了。”那名青灰衣者殺完人,還不忘出言教訓。
“老頭,敢殺修真聯盟金火派修士,你付出點代價來吧。”金火派之中,一名修士怒氣沖天,剛纔被殺之人可是他的一名徒孫,這名金火派的修士名叫“金子良”。
金子良可是金火派一位始祖級人物,對火種的控制可謂得天獨厚,如如今他是一身火焰衣服,在衆人之中極爲顯目,如同一團紅紅火火的火焰。
他當即從嘴中吐出一口烈焰,向着青灰色衣者撲去。烈焰如同一條火龍,在空中張牙舞爪,滾滾而動。這可不是凡火,可是天地之間經過瘁煉的精火。
“就你這點火,給老爺子烤火都太弱了。”青衣忍者一聲諷刺,任由金子良發出的那些元火精華將他的身子裹住,只聽噼裡啪啦的燒烤之聲,如同乾柴烈火一時焚燒而起。可青衣忍者卻似無事,那些元火精華根本傷不了他的分毫。
這時修,老變態果斷出手,舉手擡足之間,兩團輕柔的光芒如長蛇般傾瀉出來,分明向兩名爭鬧者縛去。元火精華頓時被縛滅,青衣忍者與金子良一人被一根長蛇束縛起來。老變態修爲歷來驚人,瞬間將兩人制服。
老變態由此出言:“你們這些混賬東西,有老夫在這裡,你們竟也敢在這裡胡鬧,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當今之際,應該齊心協力,共同進入金塔,哪能生什麼歧心?”老變態說話的語氣雖然平緩無奇,可言語中的威嚴是不容人置疑的,頓時場面鴉雀無聲。
這時,黃泉大帝之子該吾站了起來,道:“我覺得李老前輩說得在理,兩百年前,我父親黃泉大帝就跟隨李前輩進過這神秘之域,我想大家要想探知金塔裡的秘密,並活着出去,就得聽前輩的話。”
“就是,人家李前輩是什麼人,可是活了幾百年的活圖騰,畢竟見多識廣。”
“我看一切聽李前輩的,這神秘之域人家可是來過幾回,要想我們獨自走出神秘之域,我看我們還是沒有那個可能。”
“可要是探知到什麼寶物,你說怎麼個分法。”
此時,你一句我一言,最後有人將話題落在一旦找到寶物怎個分法上,這神秘之域神秘無比,到目前爲止,沒有人知道它是怎麼形成的,強如老變態,他也無法探知。這神秘之域裡頭,古怪至極,一切都似乎超乎常理,這裡面竟然連最爲罕見的生死之氣都存在,生死之氣包含生死,生之極,爲死;死之端,爲生,掌握了生死之氣,離擺脫生死輪迴應該是不遠了。
這神秘之域超出尋常,在清濁兩潭之中就藏有法寶無數,只是無比取出來,可大家進來也不是爲了觀光賞景,完全是衝着裡面的秘密來的,如果不是爲了取到什麼法寶,誰也不會進來遭這些罪。
“寶物怎個分法?我看這還是爲遲尚早,修真世界加上這俗世的人誰也不進入這神秘之域多少回了,可你們聽說誰能從這神秘之域帶出去過法寶不成?”
“這個真倒未聽聞,我太爺爺一輩就有人進入這神秘之域,可根本就沒有聽說有人從神秘之域帶出什麼法寶。”
“這次可是倒黴透了,能從神秘之域走出去,我就謝天謝地了,可不指望得到什麼法寶。”
“我同意共同協手進入神秘之域,不過,得讓這四個小日本老實點。”
“就是,他們剛纔可是殺了我們修真聯盟金火派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