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蓮。絲娜身手扶頭,故意做出一個十分傷心的表情,開口說道:“哦,我的佛祖啊!陳先生,我再一次聲明,請叫我唐碧蕊,或者叫我碧蕊都可以,請不要叫我的英文名字,OK,陳先生?尤其,還要在後面加上一個‘小姐’?按照你們中國人的意思,我很討厭這兩個字。”
我看着咄咄逼人的瑪麗蓮。絲娜,不得不連連搖手說道:“OK,OK,那麼唐碧蕊小姐,你可以告訴我,你們找司徒靜,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瑪麗蓮。絲娜這時候滿意的點了點頭,大膽的說道:“其實我還是想你叫我碧蕊呢!”看到我開始面帶不悅後,瑪麗蓮。絲娜趕緊插入正題,開口說道:“是這樣的,陳先生,我們學校有一個傳統,那就是爲了外國來的學生,每當到了聖誕節的時候,舉辦一個晚會。而且,向來都是和別的學校一起辦的。我記的上一年是JD,今年學校已經說了,是FD。聽說這次FD來勢洶洶,好象要和我們學校好好的比一比。所以我們不得不拿出我們最華麗的陣容。舞蹈跳的很好的孫妹妹有了,還差一個我們學校歌唱的最好的靜靜。嘻嘻,真不知道,靜靜在我們藝術社呆的乖乖的,好象某人建了古武會館以後,我們的靜靜居然跳槽不幹了。哎呀,哎呀,爲了學校的聲譽,我不得不拉下面子,來求人了。”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我完全沒有理由阻止。但是看來司徒靜似乎很不想去,我只有轉過頭去,衝着她問道:“你想不想去?”
司徒靜紅着臉,微微垂了下頭,嗡聲嗡氣的說道:“恩,你想不想我去。”
我暈,這那跟那啊,你去不去管我什麼事,還問我想不想你去。忽然間,我想到了東方婉跟我說的話,頓時大汗淋漓,權衡利弊之後,我只能咬牙說道:“你有你的自由,如果你想去,你就去。”說完後,又感覺自己的語氣實在太重了,不得不把語氣放緩一點,開口說道:“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保證,沒有任何人可以強逼你。”
司徒靜思索了一會後,文靜的甜甜一笑,然後開口問道:“恩,我要是去了,你會不會去看我表演?”
我還沒有回答,瑪麗蓮。絲娜和孫如玉兩人,均雙眼一亮,開口說道:“對啊,對啊,你去上去給我們露兩手,震震那些FD來的學生,讓他們知道我們學校還有超級高手。哈哈,這簡直太完美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瑪麗蓮。絲娜和孫如玉,然後冷着臉輕哼一聲,說道:“哼,我的武功是用來殺人的,並不是用來表演的。”
瑪麗蓮。絲娜和孫如玉打了個冷顫,詫異的看着我,沒有想到我居然說的那麼直接,然後苦着臉看着我,直接用哀求的口氣說道:“那個,陳先生,陳大哥,求求你了,幫幫忙吧,我們天華學院的盛名,就全靠你老人家的一念之仁了。明天晚上就是聖誕節了,還得拉靜靜去彩排,等不急了。”
我正準備回答‘這要看司徒靜的意思’。誰知道,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道:“哎呀,什麼等不急了。大哥,你們在說些什麼啊?”然後就看見一雙小手伸了出來,親暱的露着我的脖子,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了我的身手。這個時候,這個時間,有人敢跟我這麼親密的,除了東方婉,也只有端木秀蕊了。不用懷疑,叫我大哥,又想樹袋熊一樣掛我身上的,也之後端木秀蕊了,因爲東方婉在外人面前,最多隻是挎一下我的胳膊,只有端木秀蕊,在我面前永遠像個小妹妹一樣,親密無比。
我把端木秀蕊從身上拽了下來,然後開口回道:“沒什麼。”說完之後,又稍微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你跟你東方姐姐,都說了些什麼?”
端木秀蕊衝着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笑着說道:“就不告訴你。”說完,不再理我,跑到了仍在因爲端木秀蕊的動作,有點吃驚的呆了一下的瑪麗蓮。絲娜和孫如玉面前,嬌聲說道:“呀,這個姐姐的頭髮好漂亮啊,就如同絲一般,你的氣質好好哦,頭髮也好漂亮哦。哇,哇,這個姐姐的皮膚真好,用什麼牌子的化裝品,有什麼保養的訣竅沒有。嗚,秀兒好羨慕兩個姐姐後,兩個姐姐真是太漂亮了。”
端木秀蕊和我一樣,都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我的氣質是擁有一種親和力,而端木秀蕊的氣質是讓人產生一種不忍心違揹她,讓他傷心,和想呵護她的衝動。所以很快的,三女就打成了一片。當說到想我去看學校裡面的表演的時候,端木秀蕊雙眼一亮,開口說道:“哇,哇,哇,我要去看,我要去看,一定很熱鬧。大哥聖誕節不是沒有安排嗎?我們去看晚會吧,碧蕊姐姐肯定能給我們找一個很好的位子,而且是離看臺最近的位子。恩,不過大哥好象要照顧東方姐姐,不一定有時間去看。可是呢,不去看,司徒姐姐又不去。司徒姐姐要是不去,萬一輸給FD怎麼辦。嗚,嗚,好難辦啊!!”
老鬼這時候看了我一眼,忽然開口說道:“公子,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保護東方大小姐的事,就教我們這幾個兄弟吧。聽肥叔說過,公子你都沒怎麼休息過。難得有一次休息的機會,你就放鬆一下吧。”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老鬼,思索了一下,回道:“還是不必了,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去看晚會。”說完,轉過身去,看着司徒靜,開口說道:“司徒靜,我不希望因爲我的關係,影響到你的生活。我希望你能自己拿注意。我個人認爲,你應該去參加這個晚會,而且,會有加學分的機會。我最近實在有太多的事情,忙不過來,我希望你能諒解。要不這樣吧,回頭元旦的時候,如果還有晚會的話,我們一定去看。”
瑪麗蓮。絲娜雙眼一亮,趕緊符合道:“就是就是,靜靜,爲了陳先生一句話,哪怕以前元旦沒開過晚會,我都要申請開上一會。哈哈,你就答應吧,我的好靜靜。”
司徒靜猶豫了半晌後,終於經不住端木秀蕊,瑪麗蓮。絲娜,孫如玉三人的支持外加軟磨硬泡,最後還是答應了。這時候我點了點頭,說道:“恩,今天你就先別訓練了,老鬼,派個人,保護一下司徒小姐。一直負責送她回到家爲止。好了,我還有事,還要去醫院去一趟。”說完,轉身離開了。端木秀蕊跟着大叫一聲‘等等我,大哥’。然後就追了上來。
這時候瑪麗蓮。絲娜看着我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衝着老鬼問道:“這位先生,我能問一下嗎?你們爲什麼不叫他少爺,反而叫公子,這個稱呼,讓我十分疑惑。”
老鬼樂呵呵的看着我的背影,意味深長的說道:“公子是他的外號,而我們不是他的保膘,而是他的手下。”然後老鬼頓了一下,說道:“請你們不要誤會公子的外號,如果你們叫他銀髮公子,或者白髮公子的話,這樣只會讓他反感。少爺很討厭自己擁有一頭白髮,儘管很漂亮,但是少爺不喜歡。而少爺的外號,其實叫做‘佛,公,子’!!!”
“佛公子?”
瑪麗蓮。絲娜和孫如玉,還有司徒靜,都齊聲驚呼了一聲,看着我逐漸消失的背影后,一個個露出了迷惑的笑容。
而這邊,我帶着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粘在我身上,令我哭笑不得的端木秀蕊,思索了一會後,忽然開口說道:“我應該叫你媚兒,還是秀兒。”
端木秀蕊驚了一下,然後笑眯眯的看着我,說道:“不管我是媚兒,還是秀兒,都是大哥的好妹子。哦,HOHOHOHO。”
我看了一眼端木秀蕊,迷茫的問道:“秀兒,爲什麼當初要選擇離開大哥。如果不是出現這件事,你還想瞞我多久。這樣玩,是不是很開心?”
端木秀蕊拉着我的手,撒嬌般的說道:“我不來了,大哥就知道欺負秀兒。嘻嘻,其實秀兒一點都不想騙大哥,只是當初一錯再錯,秀兒也是沒有辦法啊。秀兒一隻都想找一個機會,告訴大哥。結果看到你跟東方姐姐只有,秀兒猶豫了。當時秀兒心裡面再想,其實你個東方姐姐本身就是甜蜜的一對,而秀兒不該第三者插足。但是秀兒忍不住,每當看到你跟東方姐姐親密的樣子,秀兒好希望那個人就是我。可是秀兒不願意破壞你和東方姐姐之間的愛情,所以,秀兒就……”
我感動的伸手在端木秀蕊的腦袋上輕拍了一下,然後再溫柔的揉了揉,輕聲罵道:“小傻瓜!”
端木秀蕊不樂意的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然後抓住我仍然按着他腦袋上的大手,開口回擊道:“哼哼,秀兒就是一個小傻瓜,你能怎麼滴我!哼哼!看看你能怎麼滴我。反正現在東方姐姐已經做出迴應了,具體結果怎麼樣,就這你這個大傻瓜的回答了。”說完,就不願意再跟我透漏任何消息了。
我跟着端木秀蕊來到了醫院的時候,熟門熟路的來到了東方婉的門口,看到吳坤抽着煙歪歪斜斜的靠在牆上,很巧妙的守在門口。看到爲了我細心細力的幫忙的吳坤,我會心一笑,微笑着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個感激的表情後,笑着問道:“怎麼守在這裡,婉兒怎麼樣,是不是已經開始休息了?”
吳坤聳了聳肩膀,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有人!”
我愣了一下,仍然疑惑的點了點頭,十分疑惑的向東方婉的房間看了看,問道:“有人,這個時候誰會來看他。”
吳坤淡淡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後,然後又默默的抽起了煙來。我則瞭然的點了點頭,按照吳坤對殺氣的敏感程度,一般的情況下,別人有沒有殺氣,他都能很好的感應到。如果有人來看東方婉的話,是不是心壞歹意,只要吳坤感受一下,就知道了。既然吳坤說沒事,也就表示沒事。我只是淡然點了點頭,走過去,推開門走了進去,同時開口說道:“婉兒,我回來……”
我話沒有說完,人已經愣在了那裡。因爲我看到了一個我最不想見到的人,遲疑了零點幾秒後,我立刻緊了一下心,儘量使表情柔和一點,開口問道:“咦,婉兒你有朋友啊!”
這時候東方婉正親暱的拉着一位女生的手,表情十分柔和的聊着天。在我開門的時候,兩個人同時扭過了頭望了過來。東方婉明顯的感覺到被她拉着手的女孩輕輕的如同被電觸了一樣,輕輕的顫了一下。熟悉我的東方婉也感覺到我遲遲的呆了數秒,然後感覺自己的手被緊緊的抓住,同時你絲絲細汗從手裡面分泌了出來。然後東方婉就聽到了我的聲音,於是東方婉立刻做出了回答,開口說道:“哦,風華,你來了。這個是我以前的小學同學,也是我孩提時代的玩伴,介紹一下,她叫孫可蕊。小蕊,這個是我的男朋友,叫做陳風華。”
誰知道,東方婉不說還好,越說孫可蕊越激動。我是跟東方婉說過我以前的事,但是裡面的人名,由於我自責的心情,可以說是隻字未提。東方婉只知道我曾經答應過一個女孩做她男朋友的事,卻不知道這個人就是孫可蕊。當孫可蕊聽到東方婉介紹我是她男朋友的時候,內心的掙扎可謂是如同狂風駭浪一樣的驚訝了。而我心裡面略爲猶豫了一下,決定該怎麼裝下去,就怎麼裝下去。於是我就帶着如同樹袋熊一樣纏在我身上的端木秀蕊走了進來,開口說道:“你還,很高興認識你。十分感謝你來看婉兒,謝謝了。”說完,把端木秀蕊從身上拽了下來,放到了地上。
端木秀蕊是一個自來熟,立刻好客的纏上了孫可蕊,開口說道:“哇,這個姐姐長的好可愛啊,就如同洋娃娃一樣。嗚,秀兒一直以爲自己是最可愛的丫頭了,沒有想到這個姐姐比我還可愛。嗚,秀兒嫉妒了。”
我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瓜子,然後說道:“笨蛋,你是你,人家是人家,有什麼好嫉妒的。”
端木秀蕊撅着小嘴巴,似乎看出來孫可蕊有些異樣。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卻沒有招惹這她。只是十分奇怪,爲什麼自從我近來後,孫可蕊就一直在盯着我看。帶着怪異的眼神看了孫可蕊一樣,疑惑的纏上了東方婉,開口說道:“東方姐,你看,大哥她又欺負我了,還罵我呢。”說完,假裝撒嬌的摟着東方婉的脖子,然後把頭湊到耳邊,悄悄的問道:“怎麼回事?”
東方婉呵呵笑了兩聲,故意衝着我罵道:“風華,以後不準欺負秀兒了,害的她天天找我告狀。”然後假裝故意哄端木秀蕊,同端木秀蕊一樣,咬耳朵說道:“我那知道,剛纔還好好的,風華進來後,整個人就都變樣子了。”
於是兩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孫可蕊一眼,然後又齊齊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說我,又拐賣人家黃花大閨女了。我立刻回了一個冤枉的表情,衝着孫可蕊瞅了一眼,意思是說你們應該出點注意啊,這麼下去不是辦法。結果兩女齊反白眼,表示無聲的抗議。最後我又做了一個哀求的眼神,意思是兩位大姐,你們就饒了我吧。最後兩女做了一個算你還識相的眼神後,由東方婉出面,解決問題。
只見東方婉輕輕的搖了一下孫可蕊,出聲問道:“阿蕊,阿蕊,你怎麼了。阿蕊,阿蕊?你說話啊!”
端木秀蕊十分配合東方婉,對着孫可蕊說道:“魂歸來兮,魂歸來兮。”用起了招魂術。
實際上,孫可蕊那只是傻傻的看着我,簡直整個人都已經快要抓狂和發狂了。內心做着如同驚濤駭浪般的掙扎,而且孫可蕊在我出事後的半年,還跑了布達拉宮一趟,找到了枷闌,徹底的把我的事情問了一邊,然後又去了南寧監獄一趟。誰知道,那時候五叔不在,而胡濤知道了這事,直接找人給孫可蕊傳了一句話,那就是我已經死了。失望至極的孫可蕊聽了傳話後,聽聞了我的死訊,直接如同被雷擊中了一樣,產生了萬籟俱灰的心思。本來孫可蕊想把我忘掉,誰知道反而越想望掉,越難望掉。最近,她爺爺又給他安排了一門親事,準備孫可蕊大學畢業後,就把孫可蕊給嫁了出去。這時候的孫可蕊,決定徹底的把我忘掉,於是便同意了這門婚事。而且男方不錯,長的也帥,也很體貼,孫可蕊漸漸的,把我埋藏在內心的最深處,準備和這個男子相處下去。而最近準備就這麼一錘子敲下去,定下這門婚事。結果學校裡面準備和天華學院搞演出,從小就學聲樂的孫可蕊,有興被拉了進來。得到家人和男友的諒解後,決定把訂婚再推遲幾天。本來來天華學院只是爲了彩排的事,順便看一下孩提時代的好友東方婉。誰知道細心打聽下,聽聞東方婉受傷住院了,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正當兩人聊的很開心的時候,一個本來不該出現的人,一個在她心裡面已經是一個死人的人,一個被她深深的埋藏在心裡面的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這一刻,孫可蕊幾乎可以說就要崩潰了。本來她以爲,她已經把那個人忘掉了,可是,她很快的發現,這個人在她的心中,就如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酥一樣,堅定無比。瞬間,遺忘的回憶,徹底的暴露在了孫可蕊的面前。
這一刻,孫可蕊再也承受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淚唰的流了出來,激動的握緊了拳頭,聲音嘶啞的問道:“風華,是你嗎……”
聲音很輕,也很脆,就彷彿像幻境一樣,輕輕一砰,就會支離破碎。而這時候的我,表面上是十分平靜,可是我內心的驚駭,完全不比孫可蕊少那去。但是已經堅強了許多的我,毅然的咬牙堅持了下來。強行把已往的記憶,給壓制了下去,儘量不去想它,而是皺眉問道:“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孫可蕊從東方婉身邊站了起來,嬌軀顫抖的走到了我的身邊。我趕緊想兩女投一個求救的眼神,而兩女似乎認定了有好戲要看,不聞不問,等待劇情的發展。而這時候的我,又能說什麼呢。只能在孫可蕊走向我的同時,也跟着向後撤。但是,儘管病房很大,可是仍然會有個盡頭。沒有退幾步,便已經退無可退了。這時候的我,實在不想想起以前的往事,心情漸漸的惡劣了下去,眼神也越來越凌厲,眼看已經站在了暴走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暴走。
熟悉我的東方婉和端木秀蕊,立刻看到了我的變化,知道玩笑不能再開下去了,再開下去就會出狀況了。東方婉立刻大驚失色的推了端木秀蕊一下,端木秀蕊那裡不知道情況的嚴重性,立刻跑了過來,一把拉住孫可蕊,失聲說道:“這位姐姐,你等一下,你可能認錯人了,你先冷靜一下。天啊,誰能告訴我,這地是怎麼回事?”
現在的孫可蕊,那能聽的到別人的話語,整個眼中都是我。不知道那來的力氣,爭脫了端木秀蕊的手,幾步竄到了我的面前,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服。一股熟悉只能在夢中問到的味道,竄了上來。一張在夢中尋思了千百回的面孔,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內。這一刻,孫可蕊徹底的迷醉了。那裡還分的清楚東南西北,那裡還分的清楚事情的嚴重性,顫聲說道:“是你,一定是你,這熟悉的味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不要騙我了,我知道是你,風華,是你吧,你不要再騙我了好嗎?”
我終於跨過了暴走的分界線,失控的我,寒冷如同冬日的飛雪一樣散發了出來。儘管屋內開着暖氣,不穿衣服都不會感覺到冷。可是衆人還是清晰的感受到,就如同墜在冰窖中一樣的感覺。東方婉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大喊一聲:“風華,不要!!”**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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