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媚兒臉上仍然掛着淚痕,卻仍然倔強的露出一個笑容,然後又本着個臉,跑到了我的面前,把手中的酒一瓶瓶的放在了我的面前,聲音中仍然帶着一絲絲怒氣的說道:“要喝酒是嗎?好,我給你拿來了,全是最純,度數最高的酒。給你,這是北京的紅星二鍋頭,這是五糧液新品68度的原漿酒,還有伏特加,湖北70度的霸王醉,清河大麴,75度,口感香醇很辣,瀘州老窖原酒73度,還有……”
“等等等等。”我在一次阻止了小妹,看着桌子上的七八瓶高度數的酒,開口問道:“這些都是那來的?”
許媚兒倔強的看着我,開口打開那瓶五糧液,然後又打開一瓶霸王醉,把五糧液遞道了我的面前。我疑惑的接了過來,然後就見許媚兒一臉的倔強看着我,開口說道:“喝!”然後把霸王醉在我瓶子上撞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脆響,仰頭就要開喝。
我立刻驚訝的伸手製止住小妹,開口問道:“等等等等,好象是我要喝酒吧,你起個什麼勁。”
許媚兒猛的一用勁,把我的手推開,然後仰頭就是灌了一口酒,立刻感覺到一股辛辣的味道從嗓子裡面流了進去,然後一股熱流,從肚子裡面竄了出來。立刻被嗆的咳嗽了起來,臉上泛起了一絲絲潮紅。但是仍然倔強的看我一眼,說道:“喝啊,你不是要喝嗎?我陪你喝!”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小妹,放下手中的酒,準備再解釋些什麼,但是卻被她又拿了起來,又塞到了我的手中。我看着一臉倔強的小妹,頓時一股子無名的火氣,噌的一下冒了出來。然後道了一句:“莫名其妙。”就對着瓶嘴,兇兇的灌了起來。
我立刻感覺到一股辛辣的氣息鑽進了我的喉嚨,我頓了一下,但是瓶嘴仍然不離開我的嘴脣,賭氣似的一口氣把酒從頭到尾,一口氣全喝光了。喝完了一後,我感覺到一股子如同火海一樣的熱流竄了上來,燒的我的胃,火辣辣的難受。但是我仍然沒有運功來趨散這團火流,因爲我是自己要把自己喝醉,這樣暫時會忘記一切。
我重重的甩了甩頭,猛的把酒往桌子上一磕,震的桌子上的其它的酒瓶一陣晃動。而頭也變的昏沉沉的,剎那間,閃過一絲迷醉。而小妹看了一看我手中的空酒瓶,仰頭猛的灌了起來。雖然只喝了一半,就嗆的連連咳嗽了幾聲,但是一口氣喝掉了一半,也夠她受的了。而對於平時只喝啤酒的我來說,現在也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了,而且肚子裡面火辣辣的燒了起來,一股熱氣頂了上來,醉意又重了幾分。
不過我仍然倔強的拿起另一瓶酒,悶聲悶氣的喝了起來。小妹一看,也陪着我喝了起來。
我們兩個人的酒量,都不是很強,但是都各懷心事,喝起酒來,比普通人還猛。半晌過後,小妹抱來的七八瓶酒,已經被我們倆人喝了三分之一了。由於小妹的酒量實在不怎麼樣,這三分之一的酒中,我自己得喝了一大半。本來昏昏沉沉的腦袋,現在就如同萬馬在上面奔騰一樣,幾乎就要這麼裂開了。而小妹比我好不到那去,只見她打了一個酒咯後,再也忍不住,向衛生間跑了過去。我苦笑了一下,感覺到眼前的東西由一個,都變成了兩個,再由兩個,又都變成了四個,重重疊疊的,彷彿天地間都要重合到了一塊一樣。感覺腦袋一陣眩暈,肚子裡面一陣翻騰,我知道,我也要吐出來了。
這一刻我也布上了許媚兒的後塵,衝了進去,衝着馬桶,猛烈的吐了起來。由於我根本就沒有吃什麼東西,而且還是空腹喝酒,胃裡面幾乎沒有什麼可吐的。但是仍然十分難受,而且喝的都是高純度的烈酒,這一吐不當緊,我連膽汁都吐了出來。而許媚兒早在我進來的時候,歪歪斜斜的走了出去,重重的往牀上一躺,連連搖手說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我也歪歪斜斜的用手支在牆上,吐了好一會後,感覺情況比剛纔好了許多,烈酒帶給了我的麻醉,這一瞬間,輕了許多。於是,我慢慢的站了起來,歪歪斜斜的向外面走了過去,正好聽到了小妹在不停的說這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的話。悽慘的苦笑一下,走了過去,結果腳下被什麼東西磕了一下,身子一個不穩,正準備運功站好。可是偏偏酒精重重的麻痹了我的意識。本來很輕鬆的事,我居然做不到。而我身體下面就是許媚兒,我這一趴不當緊,重重的趴在了許媚兒的身上了。
只聽許媚兒嬌吟一聲,似乎被我這重重的一壓,壓痛了。但是此刻我頭腦眩暈,雙手無力,酒精重重的麻痹了我的意識,令我也只能這麼趴着,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這時候,許媚兒似乎被我壓的不舒服,在我身下鼓動了一下,美好的感官,瞬間的纏到了我的身上,另我一股子邪火,從小腹下竄了起來。
雖然許媚兒長的並不漂亮,但是身材卻是一級棒。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由於現在夏季還沒有完全過去,南方的天氣很潮溼。許媚兒又很隨便,穿的並不多。上身是一個吊帶背心,下身是一個仔裙。裸露出來的衣服,瞬間跟我的肌膚碰到了一塊。我只感覺許媚兒的肌膚緊綁綁的,很有彈性。而且我重重的趴在那裡,頭壓在她不大,不小卻很誘惑人的酥胸上面,軟軟的,幾乎讓我沉淪在裡面。
可是酒精麻痹了我的感官,這些景色我並沒有太多的注意。過了一會酒醒了一點後,我重重的支着身體,撐了起來。這時候許媚兒幾乎已經睡着了,由於我壓在她的身上,屋力開着空調並沒有感覺到冷。我這一離開,一陣陰風颳過,讓她凍的哆嗦了一下。一把抱住我,往我懷裡拱了拱,似乎很舒服,又繼續睡了起來。
有時候越想忘記的東西,越記的刻骨銘心。我的生存動力,基本上是靠東方婉帶給我的。而且那時候,和她在病房中一個月的相處,這個即孤傲,又溫柔,即冰清,又體貼的她,讓我毫不猶豫的愛上了她。酒精有時候能壓制住你對一個人的思念,但是當那壓制過去了以後,這股思念將比以前更洶涌十倍的爆發了出來。
就向現在這樣,我被許媚兒抱住後,因爲支撐兩個人的重量,我又狠狠的載在了牀上。看了眼懷中的許媚兒,眼神一陣模糊,東方婉俏麗的面孔,如同水鏡一樣,和許媚兒死死的重疊到了一塊。
酒是糧食釀的,它並不是穿腸毒藥。真正的穿腸毒藥,是人本身自己。我就是這樣一顆毒藥,因爲我已經把熟睡中的許媚兒,當成了東方婉。壓制的感情立刻如同洪水爆發一樣,泄了出來。我立刻伸出手,把許媚兒緊緊的擁如了懷中,低聲說道:“婉兒,是你嗎?你終於還是我的,你終究還是沒有離開我,你終究愛的還是我。我也一樣,我仍然還是忘不了你。”說完,淚水輕輕的從眼中涌了出來。
許媚兒喝多了,也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只是往我懷裡拱了拱,臉在我身上摩擦了一下,大大的提高了我心中的邪火。又彷彿暗示,讓我臉上一喜,低頭吻了下去。
熟睡中的許媚兒,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在侵犯她。只是嬰嚀了一聲,居然熱烈的回迎了起來。酒是催法劑,有時候還能當成一種變相的春藥代替,更是英雄膽。喝醉了的我,幹出了我平時不敢幹,更加不敢想的事。而且許媚兒非但沒有阻止,而且更加熱烈的迴應了起來,怎麼能不讓我欣喜,怎麼能不讓我瘋狂。何況我已經把她看成了東方婉,再加上我經過了‘御女高手’雲雨的調教。雖然沒有常識過,但是理論只是那可是何其的豐厚。就如同熟悉的老馬一樣,瘋狂的拔開了許媚兒的衣服,老練的刺激着少女的每一處敏感的地帶。
許媚兒本來被我拔衣服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正準備掙扎。可是我熟悉的一刺激,瞬間讓他沉入了這種美妙的感覺,幾乎忘記了怎樣在去反抗。再加上酒精的勁頭仍然沒有或許,眼中閃過一絲迷醉,嬌吟了一聲,慢慢的配合着迴應了起來。
許媚兒的身材,皮膚,肉感,要比平常人要優秀了一倍,甚至幾倍。凹凸有質的身軀,細膩如同荔枝一樣滑嫩的皮膚,軟化充滿了彈性的肉感,可以說,上帝處了沒有給她一服美如天仙的面孔外,已經把什麼都給她了。而這些,是性慾的催化劑,更是讓我慾火高升的化合物。現在不管是東方婉,還是許媚兒,都被我重重的拋在了腦後。我所能記住的,就是如何發泄了這些慾火。
當小陳風華,進入了的那一剎那,什麼‘御女高手’,什麼雲雨,什麼調教,全都被我忘的一乾二淨了。我所知道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做這最原始的活塞運動。而許媚兒因爲酒精的緣故,加大了她身體的敏感度外,同時又降低了因爲破瓜而產生的疼痛感。(建議大家喝多了以後在辦事,嘿嘿。)所以那一瞬間的難受,並沒有帶給他多難受的感覺,一會的工夫,和我激烈的迴應了起來。
終於,在我射出了無數個後代以後,我低吼了一聲,重重的趴在了許媚兒的身上。如果我現在還有意識的話,我會看到,許媚兒潮紅未退的臉上,掛着一滴說不出幸福,還是苦澀的淚水。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嚮往常一樣舒服的撒了下來,象徵着新的一天開始,又代表着昨天的消失。有人喜歡看日出,也有人喜歡落日。但是不管是落日還是日出,都代表着開始和結束。人就是這樣,每天都是在不停的追求,也每天都在失去。追求和失去是成正比的,因爲你追求到了一分鐘,同時你也失去了這一分鐘。人總會渴望些什麼,這是目標,目標,並不是追求。
我平靜的躺在牀上,穩穩的摟着懷中的許媚兒。許媚兒就如同一個小貓一樣,平靜的捲縮在我的懷中。很舒服,也身喪意。如果不看許媚兒的臉的話,那麼許媚兒簡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藝術品了。每一處都是那麼的均勻,甚至你添一分則多,少一分則缺。可是兩個剛一陣翻雲覆雨過後的男女來說,睡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但是再幸福的事情,早晚會有一個結束。偏偏,我和上一次一樣,又拿了個第一名,提前不合適的醒了過來。有時候我總是再想,身體太好了也不行。連續幹了兩次這樣的壞事後,偏偏都是自己先醒過來。這不是擺明了,讓自己愧疚嗎?
也許有了前車之鑑,這一次我醒了過來,並沒有想象中的慌張,可是又比上一次更加的慌張了。說不慌張,反正是糊塗過了一會。說慌張吧,再糊塗一會,絕對比前一次更加的緊張。我顫抖的看着如同粉玉雕琢一樣的玉體,如同小貓一樣捲縮在自己的壞中,睡的是那麼的安詳。我眼中莫名其妙的閃過了一絲慌亂,腦海裡產生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我又成了強姦犯,難道我又得再進一次監獄。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的被我從腦海裡甩了出去。
一次慘痛的經歷,雖然破壞了我整個人生的計劃。但是並不是一無所獲,至少讓我成熟了不少,也慢慢的學會了思考。
不過這顯然還是不夠,我現在腦海裡一陣混亂。平躺在牀上,身體僵硬的一動都不敢動。有失落,有難過,有自責,甚至還有一絲絲興奮。我不知道爲什麼,我爲什麼會對許媚兒產生情慾這種東西。如果她是一個絕世大美女的話,我衝動一次,也不會如此的自責。但是偏偏她有一張醜臉,雖然其它的地方,要比任何人都要優秀了許多,但是一張外在的醜臉,足夠把她什麼都破壞掉了。這時候我腦子很亂,讓我忽略掉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男人的天性。
我曾經聽過這樣一句話,男人是最原始的動物,其實到了牀上以後,根本就不會再在意女人究竟長什麼樣。只是燈一拉,被子一蒙,只要身材優秀,這時候其它的一切,完全可以忽略。何況許媚兒就是這樣的女人,除了臉,任何地方都能引起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雖然我平躺在那裡,但是依然看到了許媚兒縮在我的懷中,緊緊的摟着我的腰,臉親熱的貼在我的胸膛上面。這時候,她的眼皮抖動了一下,偏偏沒有張開。我知道,其實她醒了,只是仍然假裝在睡覺。仔細的觀察了一會,正準備出聲把這個鬼丫頭叫醒的時候,發現他脖子下面的皮膚,和身上肌膚有很明顯的差別。頓時我一陣疑惑,準備伸出手仔細的摸索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這丫頭居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恩!睡的好舒服啊!”許媚兒坐了起來,重重的伸了一個懶腰,玲瓏的曲線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了我的面前,絲毫沒有顧及有一個大男人就躺在那裡,一雙賊眼,正癡呆的看着她呢。
我搖頭苦笑了一下,出聲說道:“丫頭……”
“啊!!!!!!!!!!!!”
話還沒有說完,被一聲高大N分貝的聲音阻撓,然後就看見一隻纖細可愛的小腳,逐漸的在自己的面前擴大,咣的一下,緊緊的貼在我的臉上,某男就這麼飛了出去,重重的甩在了地上。同時,臉上紅起了一塊,仔細算了一下,應該有36碼左右。
我哭笑不得的揉着臉上被踢中的部位,難得的沒有發火,邊揉邊坐了起來。可是高分貝的聲音依然不依不饒,富有強烈穿透性的嗓音傳了過來。使我不得不吼出一句:“不許叫!!!”
這時候我從地板上坐了起來,看見許媚兒抱着被子,裝着一服楚楚可憐的樣子看着我。使我本來因爲高音而煩躁的心情,瞬間的舒緩了下來。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露出一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說道:“小妹,你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實際上我們倆昨天晚上都喝多了,所以……”
小妹往被子裡面縮了縮,裝着一副很柔弱的表情,聽到我說話以後,然後猛的豎起腦袋,惡形惡色的強答道:“所以你就把我就地正罰了是不是。喔,我終於知道當初你爲什麼請我吃飯了,而且還好心收我做小妹,原來你是看上本姑娘的美貌了。想不到啊,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不過本小姐不得不佩服你的眼光,雖然本小姐長的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是怎麼說也是彼有姿色。既然事情都到這份上了,本小姐這次就勉強吃虧一會,做你的……”
“等等等等!”我趕緊制止了正在誇誇其談的許媚兒,頭上頂着幾根大大的黑線,眉角忍不住一陣跳動,面色尷尬的打量了一陣小妹,壓根就沒有看出她擁有什麼沉什麼魚,落什麼雁,閉什麼月,羞什麼花的容貌。而且配合着她露出來的那一對大黃牙,和臉上坑坑窪窪的皮膚,這句話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
我頂着黑線和不住哆嗦的眉角,打了一個冷顫,產生了一種落入圈套的錯覺。但是不管誰碰上這事,怪的都是男方,好象ZG的法律就是這麼制訂的,不爽你找黨中央去。我沒這個勇氣,不管是許媚兒勾引我好,還是強姦她好,反正我也來過那麼一回了,大不了再來一次。於是,我鼓起了最大的勇氣,開口說道:“得得得,我知道我錯了,你想告我,還是要求陪多少錢,你自己說吧。”
誰知道,我這麼一說,許媚兒還來勁了,抓着我不依不饒的說道:“噢,你是不是想吃了本小姐的豆腐,然後再把本小姐一腳踹了。我告訴你,本小姐的豆腐可不是那麼好吃的。我告你,我幹嗎要告你。雖然你人不怎麼樣,性格懦弱了點,人品差了點,不過賣相還不錯,勉勉強強小姐就讓你吃一次豆腐。好,我就不找你麻煩了,不過下不爲例。不過,我們要……說了,不許學我說話性感的樣子!”
我腦子一陣眩暈,看着那兩顆大黃牙,一陣上下不停的吧嗒過來,吧嗒過去,不自然的把上齒也露出來了一點點。而且被許媚兒這一陣狂轟亂炸,不自覺的學了起來。結果被許媚兒發覺,立刻虎吼一聲,就見一個枕頭飛了過來。
我現在酒勁已經過去了,被許媚兒一腳封在臉上,純熟意外。現在緩過來勁了,這一個枕頭根本就那我沒辦法,順手一抄一帶,暗合八極拳的拖字精要,把枕頭抄在了手裡。誰知道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惹來了許媚兒一陣訝道:“八極拳?劉氣和你什麼關係,噢,我說你怎麼擁有一身正宗的玄門內功呢。”
我沒有理會許媚兒,看着這張雖然難看,卻無時無刻體諒我,且帶給了我歡笑的醜臉,發現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難看。或許我忽略了人最要的東西,那並不是表面,而是內在。許媚兒雖然長的醜了點,但是其它方面可是一點都不比別人差。而且性格活潑,一點都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雖然和她相處並不久,可是對於她的體貼和溫柔,還有內心的善良,這並不是一張美麗的臉孔可以相比的。
等我重視了許媚兒的一切後,忽然我做了一個決定,一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
只聽我剛纔還有一絲迷茫的眼瞳,忽然閃過一絲灼熱的亮光,緊盯着許媚兒,開口說道:“小妹,嫁給我吧!”
準備嬌嗔的許媚兒,猛的一愣,傻呆呆的坐在那裡,大腦直接當機。過了一會後,小妹忽然肩膀不停的抖動了起來,笑的前仰後昂的看着我,眼角掛着一滴淚水,分不清楚是喜悅,還的難過。然後喘息着說道:“哎呦,我的媽來,笑死我了,我肚子都疼了。陳風華,你要是認爲你這樣了本小姐我,心存愧疚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不配。還有,什麼叫我嫁給你,你想象可能吧。你要是想取笑本小姐長的醜,你就直說吧,我根本就不在乎。反正也被人笑了快二十年了,告訴你,本小姐已經習慣了。”說完,一道哀傷的眼淚,留了出來。
我鐵青着臉,被許媚兒一陣訓斥,煩躁不已。聲音僵硬,夾帶着冷氣的說道:“是,你是長的醜。我告訴你,我不在乎,你別把我陳風華想成了你想象中的那種人。醜怎麼了,醜難道有錯嗎?醜難道怪你嗎?是,人是嚮往美麗的東西。但是我知道,美麗的東西,不光只有外表。或許你是一根可憐的小草,但是你卻茁壯的成長着,爲城市的綠化,做出一份貢獻。而且,就算漂亮了又如何,就像那些罌粟花一樣,漂亮有什麼用,那可是帶毒的,有毒的,你知道嗎?”最後一句話,我幾乎是吼出來。但是我發現,我吼出來以後,心情卻好上了許多。這時候,我發現我的一生,都是因爲兩個漂亮的女人所帶了轉折。一個是害我入獄的周馨雅,一個是帶給我希望,又帶給我絕望的東方婉。
許媚兒被我一陣狂吼,呆在了那裡。呆了半晌後,眼中一陣淚水滾動,我輕輕的走了過去,擦掉她眼角的淚痕,把她輕輕的擁入了懷中。許媚兒再也忍不住,趴在我的懷中,大哭了起來。我也激動的摟着許媚兒,這一刻,我發現,原來,幸福真的離我如此的近。**佛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