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軍的話,幾乎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不光是陪我一起來的吳坤,還有陪在一起的趙燁宏,甚至連劉軍自己的手下,也都驚了。因爲劉軍這些話,說的太不和規矩了。要知道我是中國的地下皇帝,在中國的地下,我就是王者,沒有任何人,是我的對手。而劉軍說要收我做小弟,那這話簡直就太猖狂。顯然,他的話中,聽出了想吞併我中國龍幫的意思。
但是在當所有的人,都驚訝的份上。我卻好不在意的喝了口酒,隨意的抽着雪茄,而且還喪意的倚在沙發上,懶散的說道:“行啊!跟着你劉老大混,總得給小弟點甜頭吧?這年頭,沒點甜頭,別說老大了,就是親爹,也得把你給廢了。還有,我手低下,幾千萬的黑幫小弟。這吃的,喝的,住的,拿的,用的,每個月的分紅,每年的分紅,可都是一筆不要的費用。既然你劉老大有心接管,那就意思意思,先發個一年的分紅。不多不多,一個人3萬塊,這四,五千萬人的小弟,你怎麼也發個1千多億吧。只要你劉老大有這個資本,別說讓我做你小弟了,就是讓我給你買命,我也願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軍毫不在意且豪爽的大笑了起來,道:“誰說我要你那些手下當我小弟了,我只是讓你一個人,當我小弟。而且你要注意,我這個小弟,可是親兄弟的小弟。和那種小弟比起來,哼哼,你也太看不起我劉軍了吧?”說完,重重的拍了下我的肩膀,眼種流露出關懷的眼神,道:“果然有意思,不錯不錯。處驚不亂,能言善辯,氣量有大,學習園地的確是一個黑道的好苗子。中國有你在,我劉軍也不用天天眼巴眼望的看着了。”
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劉軍有一種寄託的情懷,露出一個諒解的表情,道:“劉老大,你看你這話,說的多見外。你不想認我這個兄弟,我還想認你這個大哥呢。要知道,我剛出來混的時候,就聽人說過。劉老大你一個人,手拿兩把大菜刀,從廟界一路砍到旺角。這可纔是真漢子,才幹出來的事啊!”
劉軍思索了一會,他怎麼也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幹過這事了。疑惑的問道:“風華啊!別怪大哥我糊塗,我怎麼不記的我有這麼風光過。這事蹟,你從那聽來的!”
我了立刻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張口說道:“食神!”
‘咣~~~~!’一堆眼睛和下巴掉在地上,砸碎了的聲音。就見劉軍擦着頭上的虛汗,道:“那個,算了,還是別說了,好漢不提當年勇,好漢不提當年勇。到是兄弟,你看這三合會,如何啊?”
劉軍這一句話,問的又十分的巧妙。所有的人立刻豎起了耳朵,仔細的留意了起來。不過這也難怪,這句話簡直太引人遐想了。先是要收我做小弟,表示拿我當自己人。然後又問我三合會如何?這就不一樣了。因爲這句話如果問一個外人,定多算是炫耀自己的幫派。但是他先前要認我做兄弟,再問我三合會如何。這味道就變了,因爲這裡有一種找接班人的感覺。而且,注意了,他問的是‘你看這三合會如何’,而不是‘你看我這三合會如何’。當中少了一個‘我’字,令這句話,少了一份見外,多了一分遐想。要知道,一句話中,少了一個字,多了一個字,可是會發生千變萬化的效果。
只見我聽了劉軍的話後,在別人遐想沉思的時候,我卻立即開口說道:“不怎麼樣!”
劉軍聽完,呆了一下。稍後猛的一拍桌子,氣呼呼的大喝道:“什麼意思?要知道我們三合會可是妖邪島三大勢力之一,在這裡,沒有人敢不給我們三合會面子。就算不在妖邪島,走到外面,所有的人見了我們三合會,一樣給我老老實實的。你居然敢說不怎麼樣,來來來,你今天要是給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非把你給嘣了!”
我看着一臉憤慨,大吵大鬧的劉軍,衝着一邊撇了撇嘴,道:“吶,就那兩個,從開始到現在,摳腳指縫摳了六次,當中還用摳過腳指縫的手,挖過鼻子,掏過耳朵。而且,指甲好幾個月沒剪,剛纔還放嘴裡面咬過。剛纔我看見有幾個美女從旁邊走過,兩個人還把摳過腳的手,放嘴裡面吹口哨。劉老大,不是我說你,看到他們兩個,就認爲你三合會,實在不怎麼樣。”
劉軍縮了一下脖子,學習園地咧了咧嘴,齜了齜牙。表情要多尷尬有多尷尬的看着我,咧着醉,臉皮抽搐着說道:“別說了兄弟,做孽啊,憤慨啊,一看他們兩個,我眼淚是嘩嘩的往外流啊!”說完,露出一個痛苦的神色,聲音壓的很低,說道:“這兩個無賴,一個叫乾仇,一個叫古霍,兩個人是我早些年一起出來打江山的兄弟。乾仇善用醉拳,外號一醉解千愁。古霍外號鼓惑狼,一手狼牙拳,打的很是漂亮。可惜啊!這兩個兄弟,好是好。就是太無賴了點,一點都不給我面子。偏偏你看我,就那他們一點法子沒有。不說別的,這兩個人,就是夠義氣,夠意思。哥哥我有一會,幾乎快要命都沒有了,被幾百人圍着。硬是這哥倆,殺出一條血道,把哥哥我救出來的。兩個人出來後,你不知道,全身上下跟血人似的。不光是他們自己渾身上下染滿了自己的鮮血,還有敵人的鮮血。就衝着這點,這兩個人是條漢子。就光這幾點,兩個有情有義的漢子,你認爲哥哥我連他們那一點點無賴,都不能容忍嗎?”
我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聽劉軍這麼描述,兩個人的確是響鐺鐺的漢字。可是,這兩人也太無賴了點吧。那個乾仇,練的不虧是醉拳。現在喝的跟嘴貓似的,頭一歪,四仰八叉的睡倒在地上。我看有幾個人,跟沒事似的,從他身上走過。他還是那一副醉相,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那個古霍,真不虧是名字當中帶個‘狼’字的一位,而且還是色狼那一型號的人物。眼睛看人,只看女人,不看男人。就算只看女人,從來都沒有看過別的地方。眼神所過之處,全是三點方向。外圍一概不聞不問,標準一極品人物。哎,還算哥們我見的都是些希奇古怪夠個性的人物,早在六年前,看到他們倆,我第一件事肯定會摔破了眼睛,跌碎了下巴。
此刻,只見我用一個身表同情的眼光,看着劉軍,道:“大哥,這兩個人,用着一定十分辛苦吧!”
劉軍得意的笑了笑,道:“不辛苦,不辛苦。你看好了!”說完,故意嗓門提高了八度,道:“來來來兄弟,這可是78年的紅酒啊,可不多見啊!來嘗”
劉軍的話還沒有說完,學習園地只見一個黑影,迅速的竄到了我的面前。速度之快,簡直超越了音速,不,是超越了光速那一類型的。幾乎已經達到了瞬移的地步,嗖的一下,竄到了我們的面前,一把奪過劉軍手中的紅酒。二話不說,仰頭大灌了起來。咕嘟咕嘟幾聲過後,就見乾仇舒服的打了一個酒嗝,搖搖晃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劉軍的鼻子罵道:“操月球他母親的!你……你丫的晃……點我。什麼7…7……78年的……的紅酒。這……這簡直就是普通得……紅酒。”說完,撲通一聲,躺在地上,繼續呼呼大睡了起來。
我驚訝的扭過頭去,看着一臉得意的劉軍,說道:“怎麼樣,空間召喚,隨叫隨倒。只要你有酒,你算他在月球上,你都能及時的召喚到你身邊。牛吧!哈哈,再看那位!”說完,把手放在嘴邊,喊道:“哎呀兄弟,我聽說你準備挑幾個極品的女郎,送我這來培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腦袋,不知道劉軍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我立刻看到一個黑影,鑽到了我的面前,撓了撓腦袋上的雞窩頭。居然很紳士的衝我躬了下腰,道:“你好,陳風華先生,我叫古霍。如果你有意培養極品的各種女郎,請及時的聯繫我。我不管是兔女郎,舞女郎,鋼管舞娘,豔舞女郎,應招女郎,三陪女郎,我都有自己獨特的訓練方法。我保證訓練的絕對倒位,不含任何水份。更重要的是,我完全免費。保證一個個給你訓練的風騷無比,技術強硬。怎麼樣,考慮一下吧,不要再猶豫了。只要你即使的撥打這個電話號碼,我保證及時的趕到。”說完,遞給我了一張寫着歪歪扭扭幾個大字的名片。
我接過來一看,費力的認出來上面的幾個字,生澀的念道:“聯繫人:蠱……惑……狼……!電話:零零……圈圈……窟窿窟窿……洞!”
古霍囂張的一甩雞頭,道:“不錯,就是0000000!只要你一撥打這個號碼,我絕對第一時間趕過去。”
我疑惑的轉過頭去,看向劉軍。學習園地只見劉軍苦笑不得的說道:“這是我向太平洋電話公司專門買的一個號碼,就是爲了他一個荒唐的提議,我花掉了六億多美金。哎,別提了,一提眼淚都嘩嘩的。”
劉軍的話彷彿引起了爭端似的,本來睡的挺舒服的乾仇,一翹屁股,坐了起來,指着劉軍喝道:“吖吖吖吖吖,你還好意思說吖。你都捨得花六億多給色狼辦個電話號碼吖,都不願意給我搞幾瓶五十年沉釀的茅臺吖。你說你是不是偏心吖!”
聽着乾仇一句話一個‘吖’,聽我的頭都大了,無語的坐到了一邊,乾脆和趙燁宏裝做沒看見似的,聊了起來。到是劉軍,氣呼呼的瞪着個眼,說道:“你別給我吖來吖去的了,你還好意思說?你那一年,不喝掉我一億多。靠,你當老子是開酒場的啊!剛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好,就算是劣質的燒刀子,只要能喝過癮就行。現在你呢,什麼五十年的茅臺啦,百年的汾酒啦,要不是就幾十年的五糧液,這還沒什麼。你想喝,我給你搞就是了。可是你呢?普通家庭一輩子都不可能喝到的酒,你跟喝白開水似的。給你找一罈啊,你就喝一罈。還有,自從你喝了洋酒後,更是天天吵着要喝洋就。我就說,這世界上的酒,壓根就沒有你沒喝過的。你說說你,象話嗎?居然現在還跟我抱怨了起來!”
乾仇縮了縮脖子,看着氣的滿臉通紅的劉軍,尷尬的笑了笑。擡起屁股,往後挪了挪。不過,這乾仇是縮脖子了,那個古霍開始伸脖子了。就見古霍把脖子伸的老長老長的,探頭說道:“就是就是,你說說,天天就知道喝,早晚有一天,讓酒缸淹死你!”
乾仇不頂撞劉軍,並不代表不頂撞古霍。一聽古霍這麼說了立刻揭短道:“靠,你還好意思說,整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果然不虧是屬狼的,一到夜裡兩眼就會放光,一放光就會咬人,一咬人到最後還不是我,恩,還有劉老大,恩,給你,恩,擦屁股。你說說你,搞的那裡都是狼糞。我們最搞一次,恩,給你擦了八次屁股。你一共嚇哭了十六個女孩,被人拿槍追了六條街。如果不是我和劉老大趕過去,你肯定被人家女的,拿槍給射成篩子。”學習園地
相談正歡的我和趙燁宏,聽到乾仇不‘吖’了,又開始改‘恩’了。而且一陣恩來恩去的,又是做動作,又是配表情,生怕別人說的不是真的似的。憋的本來喝的醉紅紅的臉,現在憋的跟個醬豬頭似的,通紅通紅的。而這時候,古霍不樂意了,直接跳起來,破口大罵道:“靠,你個死酒鬼,你還好意思說啊!你說說你,那次不是喝的醉熏熏的。跑去打架找場子,明明在城北邊,你個酒鬼跑到城南邊。本來人在你左邊,你一拳打到酒邊。有時候,打着打着,就睡着了。被人拆了好幾根骨頭,住院住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和人家拼命。我說你啊,簡直就一酒蟲,早晚被酒淹死。哼哼,我看你大腦裡面裝的不是腦漿,肯定是酒漿。”
汗,又一個強人,而且是強的不能再強的那種。我看這兩個人,簡直是半斤八兩,各有千秋啊。而這時候,趙燁宏輕聲說道:“你應該聽過貝禮帽的老大,是一個女人吧?那事就是這樣,有前後好幾個,大約有十六個女的,先後潛入,取得了貝禮帽的老大,蓓蕾-安蒂的信任,目的是爲了挑撥三合會和貝禮帽的關係。古霍發現了這個秘密,他們爲了殺人滅口,教唆蓓蕾-安蒂追殺了她六條街。而他爲了不傷害蓓蕾-安蒂,所以痛苦的被追了六條街,沒還一下手。知道劉老大趕來了,纔算澄清。”說完,看了一眼乾仇,道:“乾仇大家是最拼命的一個,也許和他練的醉拳有關係吧。不過,常常喝酒喝多了,跑錯了地方,這到是真的。不過那次被人拆了好幾根骨頭的事嗎?呵呵,其實那次古霍還有劉老大,比乾仇更慘。當時對方很厲害,一個人,硬是把劉老大他們三個給大爬下了。如果不是乾仇仗着酒精的麻痹,硬是上來和對方拼命。拼死把對方打敗,估計他們那次,三個人的命都要搭在裡面了。”說完,看了一眼沉思的我,道:“最後我只有一句話,三合會之所以能強悍的成爲妖邪島的三大勢力之一,就是因爲有劉老大,乾仇,古霍這三個人在。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看着趙燁宏,笑着說道:“沒什麼,再清楚不過了。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他們三個那樣的!”說完,指向了三個一起爭的臉紅脖子粗的男人。然後,大笑了起來。
而那邊,乾仇乾脆已經和古霍動起了手來。而劉老大,趕緊上去拉架。結果被兩個人打了幾下,賞了三拳兩腳後。劉老大肝火上升,不管三七二十一,大聲罵了幾句,直接加入了戰團。三個人,三個劃分,頓時是你來我往,打的好不囂張。幾乎每一個人,都要面對兩個敵人。
而我,看着三個也有不小年紀了,還像孩子一樣,爽快大鬧的三人。苦笑了一下,衝着趙燁宏說道:“哎,如果有人跟我說三合會的老大,是這個樣子,我絕對不會相信的。”說完,沉思了一會後,猶豫了一下,道:“還有,我想知道,尹音現在,怎麼樣?”
儘管前面,我們兩個人,都在有默契的逼開這個問題,但是我還是決定說出來。沒有別的原因,就因爲我認爲我該問,而且是必須問的那種。因爲等到趙燁宏問我有沒有想他妹妹的時候,估計那時候他心裡面應該很不爽了。畢竟,我已經把人家妹妹給辦了,多少就應該主動一點。所以,我就直接的提了出來。
而趙燁宏聽我說了這個話後,明顯的表情沉了一下,嘆道:“還算你有良心!放心吧,我妹妹還不錯,只是最近稍微憔悴了一點。有空的話,還是去看看她吧。哎,雖然我這個當哥哥的反對。但是我還是扭不過她啊!真是的,傻丫頭一個。”**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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