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真是太險了,白清心目及長劍離自己的喉嚨僅僅之又三指寬的距離,劍上的森森寒氣,刺激着自己的皮膚,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白清心依然面色冷靜,絲毫不去顧忌自己的命就要喪身此劍之下,面色一緊,儼然一副就要拼命的架勢。左手劍訣一引,右手看不見的承影劍揮了出去。如果用劍的男子一劍刺實了她的話,自己也將喪命於鋒利的承影劍之下。
不過用劍的男子已是玄級的高手,雖然承影看不見,但是憑藉着上面的劍氣,立刻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受中長劍變刺爲挑,只聽叮的一聲,手中的長劍準確的擊中了看不見的承影,內力隨之滾了過去。男子雖然看着四十些許,但是年齡已達六十多歲的高齡。只是內功已達化境,實際年齡的衰老,在他的身上體現不出來而已。而這個男子,憑藉着自己過人的內力,硬是蕩來了白清心的長劍。白清心頓時中門大開。男子冷笑一聲,左手一翻,一道道滾滾熱勁從他的手重爆發出來,狠狠的,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一掌印在了白清心的身上。
白清心本來自持手中承影之利,可以先男子一部刺中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手中無影的承影,在男子的面前,形同虛設。被其用長劍挑中的時候,便感覺到一股深厚的內力,撞在了劍身上。自己已經再難保持住劍勢,立刻中門大開。整暗自驚訝來人功力深厚的同時,便感覺到一股熱辣強勁的氣息撲面而來。白清心連做出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被男子一掌印在了肩頭。頓時一道道滾燙的熱勁侵入了五臟六腑,白清心頓時身受重傷,口中綻開一道絢麗的血花,悶哼一聲,跌了出去。
男子冷笑一聲,乘勝追擊,口中喝道:“哼,陳風華殺我徒弟,我就殺他女人。臭丫頭,納命來!”人在半空中,話還沒有說完,手中的長劍已如毒龍一般,閃爍着森森寒芒,向白清心刺了過去。
“他靠靠靠腿,有我老雷在,誰敢在天華學院撒野!”
一道魁梧的身形,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如同大鵬展翅一樣,躍了起來。雙手如同滾滾奔雷一樣,夾雜着呼嘯的雷聲,衝着用劍的男子當頭印了下來。用劍的男子,表情一緊,眉頭微皺,顯然知道來人似乎有點麻煩。而且對方拳勁強悍,至剛至陽,自己如果不變招抵擋的話,這一劍雖然能殺了對方,但是自己也會丟了半條命。不得已下,再次變招,手中長劍一抖,長劍在他的手中,連閃幾朵劍花,衝着魁梧的漢子,刺了過去。
魁梧男子冷笑一聲,雙手變拳爲爪,環抱在胸前,伸手一絞,硬是套中男子手中的長劍,然後手中內勁一吐,長劍立刻節節碎開,裂成了幾瓣。要知道,這柄長劍,雖然不是什麼神兵利器,但是也是一等一的精鋼寶劍。結果,被對方輕鬆一抓,然後一絞,便裂碎了開來。男子終於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丟掉手中的斷劍,飛身後腿,口中問道:“‘奔雷手’雷九天,是你什麼人?”
魁梧男子身如鐵塔一樣,站在白清心的面前,氣惱的跺了跺腳,罵道:“操,又是古武會館,陳風華那小子搞什麼玩意。這辦會館是好事,可是這小子自開辦以來,就***沒讓人省心過。喂,白丫頭,你沒事吧。我可不想陳風華那混小子回來,到處發飈!”
白清心看着魁梧男子,微微搖了搖頭,盤腿坐下,運功療傷了起來。而魁梧男子自討了一個沒趣後,微微搖了搖頭,轉過身去,衝着男子說道:“媽的,程雪陽,你***不在長白窩着,繼續當你的烏龜。撈過界,跑我們這裡樂和個什麼勁啊?”
原來,這個用長劍的玄級高手,居然是長白派的現任當家的‘六陽雪山’程雪陽。傳聞,程雪陽四十五歲達到了黃級境界,六陽掌法和雪山劍法使的出神入化,已是難得的天才高手了。現在又在長白山上潛心修煉這麼多年,估計,已經是玄級高手了。可是,魁梧男子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頓時氣的程雪陽一臉的煞氣。冷哼一聲,手中的一陣虛化,一把冒着白色光芒的長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玄級高手的凝物,依然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便聽到他冷聲說道:“哼,不知死活的小子。如果是‘奔雷手’雷九天來,我還會小心一點,但是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
魁梧男子手臂不停的活動着,在空中打了一個圈又一個圈,聲大如雷的嚷道:“不用家父來了,我雷虎一個人,照樣收拾你!”
程雪陽顯然已被雷虎氣出真火,冷哼一聲,挺劍就要上前。這時候,陪他來的幾個人大驚,用長槍的男子幾個箭步竄到了程雪陽的身後,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程前輩,我們的任務完成了,還怕陳風華不上鉤嗎?我們只要對付陳風華一人就夠了,不要再節外生枝了。剛纔管成已經來消息說,成功的退開了。我們也撤吧,等陳風華一死,我們隨時都可以找他們麻煩。”
程雪陽恨恨的看了雷虎和白清心一眼,跺了跺腳,喝道:“我們走!”說完,帶頭飛身離去。剩下的三個,看到程雪前立刻了,也跟着離開了。剛纔還打鬥激烈的***當中,現在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時候,端木秀蕊和孫可蕊,帶着一臉茫然的牛鵬走了進來,疑惑的問道:“咦,有人來砸場子?”然後,立刻看到面色蒼白的白清心坐在那裡盤腿療傷,和昏到在一邊的東方婉。頓時大驚失色,丟下手中的東西,失聲喊道:“白姐姐,婉姐,你們這是怎麼了。許姐呢?是誰,把你們打成重傷?”
白清心一看來人是端木秀蕊後,立刻出聲說道:“找肥叔,聯繫風華,說許清,被程雪陽劫走了。”說完,神情一鬆,再也壓制不住身體內的內傷,‘哇’的一聲,口噴一口鮮血,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端木秀蕊平時聰明伶俐,但到底是年紀不大。一碰到這事,立刻亂了方寸,驚訝的抱着白清心,失聲痛哭道:“白姐,白姐,你不要嚇唬我。還有,婉姐,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那麼大膽,居然敢傷你們。嗚,對了,對了,大哥,找肥叔,聯繫大哥,叫大哥快點回來。小可愛姐姐,你快給肥叔他們打電話啊,肥叔他們有軍方的電話啊,我們找不到啊!嗚~~~!白姐,婉姐,你們不要嚇唬秀兒。哦對了,給父親打電話,叫他們來救人。嗚~~!秀兒被人欺負了。”
驚慌失措的端木秀蕊和孫可蕊,幾乎把所有可以通知的人,全都通知了。一時間,正個江湖因爲這一次綁架事件全都亂套了。端木秀蕊情急之下,打電話通知了自己的家人。本來沒有什麼,但是端木秀蕊心急之下,表達不清楚,口口聲聲說自己被人欺負,白清心,東方婉許清爲了保護自己,被人所傷。令一像護短的端木呼畢尊,頓時大爲震怒,聽說當天的賀蘭山中,都有怒雷聲響起。然後,端木家由端木叱珩帶領,端木堡十四鐵鷹,出來爲端木秀蕊報仇。端木堡十四鐵鷹,是端木堡所有收的資質上好的孤兒,所訓練的專門爲端木堡處理外圍事情的人緣。有端木堡強大的武學寶庫支持,十四鐵鷹各個能力不俗,均是黃級的實力。而且,領導的第一鷹,已經是亞玄級的高手,要不了幾年,就能突破到玄級高手了。而端木叱珩本身,就是玄級的高手。
東方家,知道有人趁着我不在的時候,居然偷襲綁架東方婉,全家族上下,無不震驚。等查到是青龍幫和獨孤家所幹的後。立刻暗流涌動,剛平靜沒有多久的黑道,現在又開始暗自洶涌了起來。隨時都有可能走火,而發生大規模的拼鬥時間。
而肥叔,當得知許清被綁架走了,東方婉和白清心重傷的時候,整個人虛脫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半晌過後,才擦了擦頭上的虛汗,吩咐他們去叫吳坤和老鬼他們,動用所有的力量,把天華學院保護了起來。最後,才猶豫不覺的給軍方打了一個電話,讓徐建國告訴我一聲,叫他往家打個電話,說家裡有點事讓我抉擇。
而我現在呢
“啊!來,再吃一個。”
徐婷婷用勺子盛起來一個我媽包的餃子,放在嘴邊吹了吹,一臉笑盈盈的送到了我的面前。而我父母們,則一臉微笑的看着我們倆,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而我,則一臉尷尬的吃了徐婷婷如同哄孩子似的,餵了我吃的餃子。橫了她一眼,嘴不動,聲如細蚊的說道:“臭丫頭,你準備玩的什麼時候。這是第三碗了。”
徐婷婷笑的很媚,媚眼如絲的看着我,一臉的笑意。和我一樣,不見嘴不動,細小的聲音從她的小口中道了出來:“玩你怎麼樣,我就是要玩死你。哼,看你還敢不敢叫我臭丫頭。”說完,轉過頭去,衝着我母親微笑着說道:“媽,你說我和風華結婚,是辦中式的好呢,還是西式的好呢?”
我母親被徐婷婷這一句‘媽’叫的臉上都快開出一朵鮮豔的鮮花似的,整個人都年輕了十幾歲似的,連連點頭說道:“只要婷婷開心,想怎麼辦都行。這混小子如果敢反對,你看我不抽他。”說完,瞪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敢欺負婷婷,我就抽你。
徐婷婷立刻甜甜的一笑,衝着我得意的看了一眼。可是這眼神落入了二老的眼中,怎麼看,怎麼就是那麼曖昧呢。哎,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老媽發話了,這會,先把事情給定下來,等年齡一到,就結婚。而且,我母親都策劃好了,這孩子嗎,要生兩個,一男一女。我哭,我現在才二十一,考慮孩子的事,是不是太早了點。
這時候,徐建國一臉笑呵呵的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衝着我開口說道:“風華啊,研究所打電話過來了,說找你有點事,你抽個空,回個電話過去。”
我點頭應了一聲,什麼研究所嗎?肯定是家裡那羣丫頭想我了,找肥叔聯繫軍方,然後叫我打電話。哎,先回個電話回去先。這幾天沒打電話,估計這羣丫頭不放心。這時,只見我一推徐婷婷手中的碗,開口說道:“不吃了,吃飽了。”然後手一伸,說道:“電話,我沒有手機,家裡面也沒裝電話。”
徐婷婷笑了笑,掏出這裡專用的手機,遞到了我手中。然後我衝着我父母笑了笑,接過了電話,道了一聲,出去打個電話。說完,站了起來。而徐婷婷也厚着臉皮跟了出來。
半晌過後,我忽然走了進來,眉頭緊緊的縮在了一起,手中緊緊握着電話,表情僵硬的露出一個笑容,開口說道:“媽,爸,研究所我要**屋**那邊出來點事,挺嚴重的,我必須趕過去。可能最近一段時間都沒辦法回來了。”
我父母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便聽我母親本着個臉,一臉不樂意的說道:“什麼大不了的事,這麼嚴重。你和婷婷”
“哼!”我父親冷哼一聲,打斷了我母親的話,生氣的說道:“老太婆,什麼大不了的事。華子現在是給國家辦事,幫國家做研究。這是好事,知道嗎?你居然還在這撤他後腿。你沒看見婷婷都沒有說什麼嗎?婷婷是個軍人,絕對知道什麼事重要,什麼事不重要。你個老太婆子瞎操心個什麼勁啊!”說完,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說道:“華子,我的好兒子,好好的幹。爭取給國家多做點貢獻。不用擔心我和你媽,我們倆身子骨硬朗着呢。而且這裡條件很好,我們在這養老都沒有問題。去吧,爲國家做貢獻是好事。不要辜負國家對你的期望,如果你不好好的幹,看我不好好的抽你。”
我心中升起了一股愧疚的心情,雙眼含淚的看着自己的日漸蒼老的父親,喉嚨裡就像堵着一層什麼東西似的,哽咽道:“爸,我”
我父親雙眼一瞪,開口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你看你什麼樣子。難道,還讓我老傢伙教你怎麼做嗎?”
我堅定了點了點頭,心裡面愧疚的道了一句‘對不起了,老爸’後,整個人放鬆了許多,轉過身去,說道:“婷婷,你來送送我。”然後轉過身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衝着自己的父母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後,站了起來。不敢再看母親流淚的老花眼,和父親日漸微躬的身軀,依然的轉過身軀,大步的向外走去。而徐婷婷衝着我父母鞠了個躬,說道:“爸,媽,我送送風華。”然後追了出來。
等追到我身邊後,徐婷婷忽然產生了一種危險的氣息。這個危險的氣息不是來自別人,而是從我身上散發出來的。兇烈的煞氣,帶着慘然的氣息,從我的身體內涌了出來。‘啪’的一聲,在我手中緊握着的手機,終於承受不住,在我的掌心裂來。然後便見我甩了甩頭,焦躁的接好軍裝上的口子,然後拉了拉領帶,聲音如同寒冬的氣溫一樣,冷聲說道:“我不管你和徐建國是什麼目的,既然你叫我父母爸爸或媽媽,那你就好好的給我扮演下去。你明白了嗎?”
徐婷婷哆嗦了一下,這幾天我因爲心情比較好,她所接觸的,都是我善的那一面。而現在,我忽然整個人冷了許多,惡的一面,毫無保留的散發了出來。忽然徐婷婷產生了一種錯覺,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你都要去聽,不要去反對。不然,死,都會成爲你的一種奢望。因爲,他能做出,比死還要殘酷的東西。沒有任何猶豫,徐婷婷趕緊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知道了,他們就是我的父母。你不在的時候,我會照顧好他們的。按照他們的意思,我跟你結婚,給你生孩子,滿意了吧?”
我瞅了徐婷婷一眼,冷聲說道:“好,我不會讓你後悔做我的女人的。現在,立刻給我安排飛機,我要去J市。”
徐婷婷驚訝無比的看着我,失聲問道:“J市?你不是應該會SH嗎?”
我雙目一寒,一道精光,從裡面散發了出來。冷聲說道:“做我的女人第一條,無條件的服從我任何的安排。你明白了嗎?”
徐婷婷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緊緊的拉着我的手,輕聲說道:“我知道了,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要記着,家裡面還有一個女人,在幫你照顧你的父母。”說完,在我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道:“有空多回來看看,不要讓咱爸咱媽等太久。”
我看了徐婷婷一眼,目光溫柔了許多,點了點頭,朝剛落下來的軍用直升機走去。**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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