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瞅了一眼蔣芸芸,伸手溺愛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調笑道:“知道了,真是的,也不問問爲夫有沒有受傷,竟關心別人。哎,我傷心傷死了。”說完,伴隨着蔣芸芸一陣不依的笑鬧聲,來到了金面的身邊,伸手就要接金面的衣服。
蔣芸芸一看,立刻大驚失色的問道:“老公,你幹什麼?”
我疑惑的看了蔣芸芸一眼,回道:“脫衣服啊!”
蔣芸芸立刻哀號一聲,死死的盯着我,問道:“你脫她衣服幹什麼?”
我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趕緊解釋道:“我的劈空掌,是一種霸道的內勁功夫。反中刀之人,只要被刀勁侵入體中,就等於已經死了九成了。如果不是這丫頭的內功彼有點基礎,不然,這一刀就要了她的命了。剛纔抱她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幫她暫時壓制住了刀勁。只是幫她逼出刀勁必須解開她的衣服,一來是因爲刀勁出來的時候,帶有強烈的氣勁,我不脫,很有可能氣勁一過,她的衣服也碎的差不多了。二來,你也知道,他這身衣服,韌性非常好,如果不脫了,刀勁出來的時候,很有可能因爲這一阻隔,彈了一下。估計,她這大好的肌膚,就全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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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芸芸聽完,依然死死的盯着我,那對別人有的愛心,卻從來都沒有在我身上出現過。果然,就聽見蔣芸芸氣的直磨牙,幾乎用咬牙切齒的聲音說道:“陳風華,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心裡面猛的跳了一下,驚訝無比的看着蔣芸芸,心道一聲,我*,這都被這丫頭看出來了,乖乖,女人的第六感,簡直太可怕了。不過,這也只能在心裡面想想,嘴上邊死咬着說道:“不是,我如果用纏絲的話,估計這丫頭已經身首異處了。用寸殺的話,這丫頭估計差不多已經全身骨骼碎裂,肯定也死了。而我本來只想用不傷人的柔雲對付她,誰知道丫頭不吃我這一套,就是不攻擊我,我這防守反擊的功夫發揮不出來,我也沒有辦法啊。所以,我只有用兩成的內力,逼出一記劈空。如果再多半成,或者說再耽誤一會,這丫頭估計已經死了。”
蔣芸芸氣臌臌的橫了我一眼,開口說道:“真是的,怎麼全是殺人的功夫。好啦,好啦,還不趕緊救人。”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並沒有去做任何解釋。本來嗎,我學的功夫,就是用來殺人的。估計救人嗎,這是我頭一糟了。不是沒用內功給人療過傷,但是隻有是我自己最親近的人。這救外人嗎,到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不過,人也是我傷的,除了我,沒有人能救的了了。
不過,面對蔣芸芸的強制性要求,眼上還是蒙上了一層眼布。嗚!我好可憐啊!大好的卡油機會,就這麼全沒有了。哎,先救人吧。
下面救人就簡單了許多,由蔣芸芸小姐,溫柔的爲我帶上眼罩。然後由蔣芸芸小姐,爲金面脫衣服。最後蔣芸芸小姐又出聲問道:“老公啊,她胸前裹了一層布,要不要解開啊!”
“解開!”我連考慮都沒考慮一下,隨手捏出來一個圓環,遞到了蔣芸芸的面前,說道:“小心點,別劃破手了,這玩意很鋒利。”
蔣芸芸希奇的小心翼翼的捏過着個圓環,大聲讚歎這東西設計的真巧妙。然後在拿圓環在金面胸前輕輕一劃,裹住胸部的紗布,立刻裂了開來,然後兩隻玉兔,啪的一聲跳了出來。我伸手就要去揭眼罩,被眼明手快的蔣芸芸看到。只聽她立刻嗔怪一聲,道:“不許揭,你個大色狼。嗚!~!我怎麼沒發現呢,你居然這麼色?”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心裡面叨咕了一句,難道你見過不色的男人嗎?但是,心裡歸心裡,嘴上可不敢亂說,而是岔開話題,道:“芸芸,快點吧,如果你再鬧一會,人家估計就真的要香消玉損了。”
我清晰的感覺到蔣芸芸橫了我一眼,然後便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我知道這隻手是蔣芸芸的,然後,便被帶到了金面的身後。這時候,我輕輕的盤腿坐在金面的身後,伸手輕輕的抵在金面的背後,細膩滑潤,富有彈性。這是我觸摸到金面的皮膚後,第一的感覺。汗,我現在怎麼越來越色了。鬱悶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芸芸,站我身後!”
蔣芸芸應了一聲,立刻站在我的身後。
這時候,我低聲沉喝一聲,全身的衣衫,大幅度的跳動了起來。蔣芸芸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股氣,從我的身體內散發出來,逼勁了金面的身體內。而金面則痛苦的緊鎖着眉頭,口中已經小心的低聲呻吟了起來。忽然,便猛的大口咳出了幾口鮮血。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掌的一縮,緊接着又猛的一推,一掌狠狠的印在了金面的後背上。頓時,金面猛噴一口鮮血,身子不自然的躬了起來,身體內被我侵蝕進去的刀氣,隨着這一拍,全散了出去。而金面的前方,因爲刀氣散了出去,而導致一片散亂。這也是我爲什麼叫蔣芸芸站我身後的原因。如果在前面,被刀氣掃中,以她的身子骨,不死也得脫層皮啊。而蔣芸芸則驚的差一點就喊了出來,如果不是擔心怕出意外,估計剛纔已經喊了出來了。不過,金面被我很拍了一掌,非但沒有受傷,似乎也好了許多。而且,不虧是練武之人,刀氣被我逼出去以後,咳出了一口淤血,便幽幽的醒了過來。
我看到金面幽幽的就要醒了過來,露出一個很溫和的笑容,輕聲問道:“你沒事嗎?”
金面剛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意識還不是很清楚,揉了揉發酸的腦袋,朦朧中,四下打量了一下。忽然感覺身上涼颼颼的,猛的一驚,低頭一看,發現上身衣衫大開,兩隻潔白的玉兔,醒目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幾乎第一時間,金面驚醒了過來。猛的一個轉身橫掃,頭也不回的向後撤去。等到了一定的距離後,衣服也不顧及穿,反而拉開了架勢,小心戒備着我。而那對玉兔,上下亂跳,如果現在有外人的話,或者我沒帶眼罩的話,肯定會
我感覺到勁風撲面的時候,左手一架,架住這一記橫掃,然後微微側了下頭,道:“喂,是不是很我打,打上癮了。難道剛纔那幾下,你吃虧還沒有吃夠。還有,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帶着眼罩好不舒服的。”
這時候金面纔看清楚,我就是剛纔和她比武的那個人。只是不清楚,我究竟是想幹什麼。難道,我貪戀自己的美色。不,金面很快就否定了這個念頭。因爲他身後那個女的,比自己長的要漂亮多了。那他解我的衣服幹什麼?不過,現在先穿上衣服纔是正事。金面小心翼翼的戒備着我,一邊緩緩的穿上衣服。似乎只要我動一下,她就立刻放棄穿衣服,並且全力反擊。
我那裡不知道金面心裡面是怎麼想的,也不出言勸解,也不出言阻撓。一直等到她穿好了衣服以後,微微昂了一下頭,拿掉了眼上的眼罩,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金面。現在看了一眼,人不住就要讚了一聲。病態的美感,配上如同男孩子一樣的剛毅,的確是別有一番風味啊。不過,現在不是風味不風味的問題,我微笑着衝金面點了點頭,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開口說道:“三個問題,第一,你是誰?第二,你怎麼會截殺?第三,你的武功誰教你的?”
金面仍然戒備的看着我,一聲不吭,似乎準備頑抗到底。而我,則被金面看的一陣莫名其妙的煩躁,輕輕的甩了甩手,用冷了許多的口氣說道:“我可以救你,一樣可以殺你。你要知道,截殺最高層次是一招之內,瞬拆四十七塊骨頭。我雖然沒有達到那個層次,一招二十一塊,還是沒有問題的。被截殺拆骨所產生的痛苦,你應該十分清楚。不放心的話,我可以讓你看一下高明的截殺。”說完,稍微活動了一下手指。
而蔣芸芸越看越迷糊,越迷糊越看我。疑惑的拉了拉我,開口問道:“老公,你不會真的準備對她用刑吧?”
我心裡面跳了一下,我*,怎麼把這丫頭給忘了。蔣芸芸如果在的話,別說用刑了。就是聲音大一點,都不可能了。不過,我是個男人,得拿出點樣子過來。只見我咳嗽了一下,橫了蔣芸芸一眼,說道:“我辦事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站在一邊看着去,回頭我再解釋給你聽是怎麼回事。”
蔣芸芸可憐巴巴的看着我,輕輕的‘哦’了一聲,站到了我的身後。而我緊盯着蔣芸芸,輕哼一聲,喝道:“我這人不喜歡麻煩,給你三秒鐘考慮時間,你不回答,我自然有辦法。不過,我想,一個會用截殺的人,董虎肯定會十分欣賞。只要把你往董虎面前一送,以他的本事,還怕套不出你的話來。還有……”
“你認識我的阿爹,你知道我的阿爹在那?”
我本以爲金面不會回答,誰知道金面忽然衝着我開口問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而我,聽了這句話,當時就傻在了那裡。聲音僵了許多,艱難的說道:“芸芸,阿爹是不父親啦,爸爸拉,老爹啦的意思?”
蔣芸芸立刻白了我一眼,開口說道:“當然,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需要問?”說完,露出一個你很白癡,請勿*近我的表情。
我絲毫沒有注意蔣芸芸的樣子,面色陰沉,微皺着眉頭,輕聲問道:“你阿爹,是不是董虎?”
金面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憤怒的哀號了一聲,大聲喊道:“我*,這不可能。董虎那傢伙,四大五粗的。個子有那麼高,身子有那麼壯。以他那點熊樣,能生出你這麼標誌的女兒。這怎麼可能?”
金面寒着臉看着我,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許這麼說我阿爹,我阿爹是最棒,最溫柔的男人。不然,身爲我們苗族第一美女的阿孃,怎麼會看上我的阿爹,願意爲我阿爹生孩子。”
我頂着一頭的惡寒,腦還裡不禁想到,一個如同暴龍一樣男子,深情款款的抓住一位十分漂亮,又十分柔弱的苗族美女的手,噁心的說着情話。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這句話對我的殺傷力,不壓與天級高手一擊。而那邊,金面似乎看出來了我的異樣,疑惑的看着我,問道:“你真的認識我阿爹?而且知道我阿爹在那?”
我甩了甩頭疼欲裂的腦袋,鬱悶的問道:“你是誰?我告訴你,你阿爹如果真的是董虎的話,我可以保證幫你找到他。前提是,你是不是,還有,他願意不願意見你。明白了嗎?”
金面連連點頭,小臉興奮的通紅,一臉天真的看着我,道:“恩,謝謝你啊大哥哥,我叫董思思,你叫我思思就行了。”
我疑惑不解的看着名叫董思妮的金面,鬱悶的問道:“你難道就一點戒備心都沒有嗎?還有,你爲什麼會去美國,還有會打黑市拳。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董思思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天真的問道:“什麼叫戒備心啊?噢,你說打拳啊。我剛從家裡面出來,尋找我阿爹的時候,有一次有人看我,想欺負,我就把他們打了一頓。然後過一會,鬍子大叔,就找上了我。問我需要不需要幫助。而我告訴他,我要找我阿爹,他就告訴我去打拳,就能找到我阿爹。哈,鬍子大叔沒有騙我,我就要找到我阿爹了。”
我和蔣芸芸對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看着天真的董思思,立刻知道,她被騙了。這也難怪,一個住在苗疆的小丫頭,平時都不出來。而爲了阿爹,出來尋找。不知世界是啥樣的小丫頭,被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只見我壓制着火氣,出聲問道:“思思啊,我現在就給你父親打電話。如果他要見你,然後我就帶你過去。還有,你把鬍子大叔的地址告訴我,我去‘重重’的酬謝一下你鬍子大叔。而你,跟着這位芸芸姐,她會先帶你去吃點東西。好嗎?”
董思思雙眼一紅,委屈的說道:“不要,我不要離開大哥哥的身邊。我怕打哥哥一走,就不帶思思去找阿爹了。阿孃前年去世了,而思思從小就沒有見過阿爹,思思要完成阿孃的心願,把這個交給阿爹。”說完,拿出一顆鏽跡斑斑的彈殼。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彈殼鬱悶的點了點頭,接過蔣芸芸的電話,撥通了監獄的電話。然後跟五叔隨便聊了兩句,然後叫董虎聽了電話。依然是那副吵吵鬧鬧的大嗓子,衝着我喊道:“小瘋子,你怎麼想起來給你虎爺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啊?”
我把電話儘量拿的離我耳朵遠一點,等董虎的聲音一停,我纔出了一口氣,說道:“喂,老虎,有個女的,自稱是你女兒,苗族過來的。拿出來一顆生鏽了的彈殼,說是她阿孃叫她交給你的。你怎麼看?”
十分意外的,董虎沒有吵鬧,而是出奇的沉默了下來。等了好久,久的我都快不耐煩的時候,董虎才緩緩的說道:“小瘋子,問問她阿孃叫什麼?”
我鄙夷的罵了一句,道:“我說老虎,你還是不是個爺們。自己問不就行了,還讓我問。你等着,我叫那丫頭聽電話。真是的,你長嫩齷齪,整一丫頭,咋長的嫩水靈。”
電話裡面立刻傳來了猛虎咆哮的聲音,衝着我瘋狂的喊道:“小瘋子,不要叫我見到你,不然我一定把你大切八塊。”
我那裡不知道董虎會咆哮,早在說完話的時候,就把電話送到了董思思的面前,說道:“喏,你阿爹的電話!”
董思思一呆,迷惑的接過了電話,學着我剛纔的樣子,輕聲說道:“喂?”
董虎則沉默了一會,緩緩說道:“你阿孃,是不是阿鳳?”
董思思一愣,立刻驚訝的喊道:“阿爹,你是阿爹。嗚,阿爹,你怎麼跑到一個叫電話的東西里面了。你等,我這就放你出來。”說完,就要砸電話。
我和蔣芸芸一陣爆汗,喊道:“別砸,別砸。你一砸,你阿爹就沒了。”
董思思趕緊住手,淚眼朦朧的問道:“嗚,我說阿孃死的時候,阿爹怎麼來看都不看阿孃一眼。原來阿爹被巫術封印在一個叫電話的奇怪盒子裡面。阿爹,你放心,思思一定求族內的大長老,把阿爹放出來。”
我和蔣芸芸對看了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強烈的震驚,和強烈的驚訝。甚至,兩個人幾乎同一時間想到,估計電話那邊的董虎,現在已經重傷昏迷,口吐白沫了吧。強,真強,不虧是董虎的女兒,這語言表達能力,對事物的理解能力,還真是超出一般人的強。
“喂,喂,阿爹,你沒事嗎?嗚,阿孃不在了,阿爹不要離開思思啊!”
看着董思思可憐的表情,我立刻先對董虎默哀三分鐘先。果然,過了一會後,董虎才虛弱的說道:“那個,你先告訴我,你娘是不是叫阿鳳啊!”**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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