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濃煙,伴隨着足夠讓人瘋狂的轟隆聲,閃過一絲灼眼的亮光,一團黑色的煙霧,如同一把打開的雨傘一樣,向上彌散開來。周圍所有的建築羣,穿來一陣陣吵鬧聲,一羣羣人,從裡面奔了出來。燃燒着火焰的別墅,轟隆一聲,似乎被人用內力震開一個大口子。這時候,一臉錯愕的獨孤敗,被請來的四個高手,帶了出來。看樣子,剛纔的情況應該是四人連手而爲,不然不會這麼輕鬆的突破的。我仔細的算了一下,這麼多人當中,最少有60多人左右。而這60多人,已經看到了一臉傲氣的我,負手站在那裡,身後是四個蒙着臉,如同特種兵一樣的魁梧男子,其中一個,手中還那着滾煙的火箭筒,看樣子,那一炮,應該就是他放的。
“陳!!風!!華!!”
獨孤敗衝出來後,第一時間看見了我,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恨聲說道。同時,雙眼射出無比怨恨的目光,似乎不親手瞭解我,就不會甘心。
“哎!!!!”
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雙眼微微的閉上,然後又睜開。這時候,已經不是剛纔那中傲然的表情了,換上的,是一副如同慈悲的佛陀一樣的哀傷。雙眼中,透漏着濃濃的憂愁,彷彿所有的罪,都應該有我了揹負一樣。給在場的所有的人,一種強烈的怪異感。這究竟是傷心,還是難過,又或者說是不捨,或許是慈悲吧。總之,一種種悲天憐人的慈悲心情,從我的身上,展現了出來,一時間,顯的是那樣的怪異無比。
我擡着頭,用十分憂傷的表情,看着天空的月亮,幽幽的開口說道:“今晚的月色很美,可是,再美的月色,你們以後都看不到了。因爲,我又要殺人了。不要問我爲什麼,因爲你們有罪。不要問我想幹什麼,因爲我是來超度你們的。獨孤敗,今天除了你外,所有的人,都得死。哎!!!!”說完,我又輕輕的一嘆,彷彿重垂擊打在所有的人心口上一樣,讓所有的人一頓,忍不住,雙腿都顫抖了起來。
所有的人大驚,可是偏偏又不敢吵鬧,甚至,都沒有人懷疑我所說的話真實性。因爲,我的事蹟,已經在中國的黑道,流傳開來。一人之裡,抵擋數百小鬼子的入侵。時候被獨孤盛打了一槍,非但沒死,又醒了過來,一招之內,殺虐餘下獨孤家所有的人。這就是實力,一種如同神話般的實力。同時,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和獨孤家將有化解不了的仇恨。今天,我即將再一次告訴所有的人,告訴他們一個事實,得罪了我的人,都必須得死。
無數的煙霧,彷彿有規律,又似乎又規劃一樣,向我的身後漫了過來。更嚴重點說,它們彷彿聽我的指揮似的,在我的身後凝成了一隻八臂阿修羅,手持八種行色各異的法器,面色陰冷的看着所有的人。阿修羅是魔,同時,阿修羅亦是佛。彷彿想告訴所有的人,我即可能是佛,亦可能是魔。我可以救人,一樣也可以殺人。
儘管當中已經有人見到過我展現瞭如此怪異的場面,但是依然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我露出一個如同春天暖風一樣的微笑,舌綻梵音,道:“你們還不動手!”
彷彿印證了我的話一樣,老鬼他們齊聲怒喝一聲,手重的早就準備好的AK47,噠噠噠噠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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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那邊一樣,吳坤比我還要早一點,來到了斧頭幫的頭號窩藏地。只是和我不同,吳坤只有一個人。6個人,都被他派了出去,清晰剩下的地點。而吳坤,則眼神迷茫的看了一眼遠方,彷彿看到我已經開始動手似的,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大步向前走去。幾個在門口抽菸,守夜的小混混,囂張的聊着昨天上了誰家誰家的女人,又或者說那個娘們真的非常風騷。就在這時候,看到帶着沉穩的步伐,走了過來的吳坤。
一個小混混第一時間跳了出來,一把攔住了吳坤,開口說道:“私人地盤,閒人免進。”
吳坤沒有回答,或者說,回答的是一把索命的匕首。只見吳坤擡手一甩,一把匕首激射了出去。這個小混混只能感覺到喉嚨一痛,然後聽到如同打開了水龍頭流出來的水一樣,呲呲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噴灑了出來。然後便失去了知覺,咣的一聲,爬在了地上。雙眼空洞不帶一絲光彩,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一時間,小混混大驚,一個個掏出手槍,只能開出一槍。然後一個個感覺喉嚨一樣,步上了那一個喊話的小混混的後塵。周圍頓時吵鬧了起來,一羣人,從裡面趕了出來。一個面目慈祥的和尚,隱約間,超出了所有的人速度,雙手合什的站立在吳坤的面前,開口說道:“這位施主,爲何出手如此的狠辣?”
“”
大和尚皺了皺眉頭,很快的又換上一副慈悲爲懷的笑容,肥胖的身軀,就如同笑彌勒一樣,讓人一看,頓生好感,產生了一種親切無比的感覺。只見他帶着寬厚和善的笑容,衝着吳坤點了點頭,道:“不知道,我們怎麼得罪了施主,讓施主如此針對我們。還有,大家同爲古武者,爲何要對普通人,下殺手。我勸施主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好。”
“”
吳坤依然沉默,話仍然沒有多說一句,這個大和尚,應該就是南少林棄徒不嗔和尚了。只見不嗔和尚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似乎不是很不解這樣的情況。微微嘆了一口氣,仍然帶着和善的笑容。微笑的表情,使其雙眼,微微的眯成了一條縫,上下不停的打量着吳坤,周圍的小混混已經開始不停的鼓譟了起來。似乎就要忍不住,要吳坤喪命在自己的手中的槍下一樣,一個個面色不善的看着吳坤。而不嗔和尚,卻沒有妄動,因爲他已經看出了吳坤,不像表面上那麼平靜。而所以幅淡淡的,卻有着沉重的殺氣,衝着他們席捲邇來。這時候,不嗔和尚意識到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嚴重多了以後,雙手合什,道了一聲,阿彌陀佛後,道:“如此這般,老衲得罪了。施主,請賜教。”說完,雙腿如同電光一樣射了過來。
吳坤淡然的表情,微微皺了一下,雙眼眯成了一條縫。一道道如同實質的殺氣,瀰漫了出去。然後沒有什麼大幅度的動作,斜跨了一步,把手伸到一個部位。手中的匕首,冷冷的指向了一個地方。不嗔和尚立刻臉色大變,同時心中震驚無比。因爲他看出,這把匕首所停的位置,就是他踢腿所要踢的位置。如果他再不收腳的話,肯定會一腳踢在匕首上面。不過,不嗔和尚畢竟沉淫中腿法數十年。不等招式用老,雙腿連變,又狠狠的踢出幾腿,變踢爲掃,想吳坤的腦袋掃了過去。而吳坤,居然又後撤了一步,匕首橫架。如同剛纔那種怪異的場面一樣,如果不嗔再繼續踢下去的話,這隻腳,肯定就要廢了。只見他立刻強忍着內勁反啄的危險,硬是收回了腿,腿了回去。
不嗔和尚站穩以後,面色複雜的看了吳坤一眼,開口說道:“多謝施主手下留情,不嗔自任,不是你的對手。還請施主明示,所來究竟所謂何事。”
這時候,吳坤終於說出了來到這裡,所說的第一句話了。那便是:“我是來殺人的。”說完,如同惡狼一樣,猛的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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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老鬼和另外三個兵器的隊員,面罩外,唯一露出的雙眼,帶着無比的興奮的目光,瘋狂的向周圍所有的人掃射。只見周圍的人,大面積的,如同割麥子似的,成片成片的倒下。一個接一個,每一槍,都會帶走一個人的性命。終於,當老鬼他們掃完了所有的子彈後,才停止了繼續的掃射。而AK47由於經過高速度的射擊,槍管微微的發紅,散發着熱氣的白煙。
包圍我們的***,立刻擴大了一圈,而周圍的人驚恐的發現,剛纔還站在自己身邊的人,現在已經睡倒在了地上,永久的長眠於此了。終於,小刀會的剛上任的大佬,再也承受不住,痛苦的竄了出來,大聲喊道:“我們投降,我們投降。事情不是我們乾的,都是獨孤家乾的。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找麻煩找獨孤家的就行了,和我們沒有關係。”
他的話音剛落,在場的二十幾個獨孤家的人,包括獨孤敗和請來的楊痕,項林,王成見,歐陽易,無不衝着他怒目而視,外加鄙夷。就連老鬼他們也一副鄙視和不屑的眼神,看着小刀會新上任的大佬。而我,卻一副淡然的表情,無悲,無喜,無癡,無嗔。用如同梵音一樣的嗓子,問道:“哦,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小刀會的新大佬,臉色一喜,以爲我會放過他們,立刻驚喜的開口說道:“是這樣的,現在滿黑道的人,都知道你跟獨孤家有仇。而我們,最近被公子會打壓的連三流幫派都算不上。眼看着就要解散,獨孤敗找了上來,說和我們合作,幫我們打壓公子會。要知道,獨孤家是四大家族之一,有了他們的幫助,我們肯定沒有問題。於是,我就答應了。可是,沒想到的是,獨孤敗根本就沒有打算幫我們,而是利用我們來對付你。我現在已經看到了他的野心了,所以我棄暗投明。大哥,你一定要給我們公子會做主啊。”
我平淡的看了他一眼,扭過頭去,看着獨孤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因爲你和獨孤家已經合作過了,而且,我非常不喜歡你這種人,更不會讓你這種人做手下。你依然要死,因爲,今晚除了獨孤敗所有的人都要死。”
小刀會的新大佬,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麼個答案,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歇斯底里的喊道:“爲什麼,爲什麼,你不是和獨孤家是仇人嗎?爲什麼要牽連到我們小刀會。”
我再一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彷彿今天晚上我做了許多不開心,又十分不願意的事。微微的搖了搖頭後,開口說道:“我是個獨孤家有仇,我殺了獨孤盛,獨孤敗又傷害了我朋友,還殺了我朋友最喜歡的女人。這個仇,我和他永遠的都別想化解。或者和一說,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但是,我已經答應了我的朋友,由他來手刃仇家。所以,我必須留着獨孤敗的命,而其他的人,一個不留的全殺掉。獨孤敗的命,由我的朋友去取。”
“陳風華,我和你拼了!!!”
看着我冷冷的屠殺了半天,終於獨孤敗忍不住了,一把搶過身邊一個手下的手槍,衝我着我連連開槍。楊痕大驚,開口說道:“不可,普通手槍,對於已經達到黃級的人,根本就沒有太大的用處。”可是他的話,已經晚了,因爲獨孤敗已經衝着我開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獨孤敗,你看看你那樣子,你根本連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只要我想,隨時可以取你性命!哈哈哈哈哈哈!”
獨孤敗的槍,終於激怒了我。我伸手一抓,運勁護住手,硬的把獨孤敗射來的子彈,攥在手中。然後我一甩頭,長笑一聲,竄了出去。大聲喝道:“你們給我犯什麼傻?我說過,除了獨孤敗,全都殺了,還不給我動手。”說完,冷眼看着四個衝過來攔我的人,大笑道:“你們四個小丑,還沒有死啊。哈哈,看來阿坤對你們手下留情了。不過,沒關係,上次死不了,這次死一樣。哼,接我一路散手——纏絲吧。”說完,只見我手捏蓮花印,一道道由螺旋真水夠成的青絲,從裡面冒了出來,就如同盛開的蓮花一樣,美豔無比。
自從我突破到了黃級以後,就開始考慮,我究竟是選什麼兵器,還是依然走暗勁的路子。但是吳坤在匕首上纏上絲線,如意的控制匕首,讓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那就是用真氣凝聚出一道道絲線,而產生的攻擊方式。用纏手的用法,如同指揮自己雙臂一樣,控制這真氣凝聚而成的絲線。
此刻,第一次用纏絲對敵,究竟纏絲是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威力無窮,一試之下,便可得知了。只見我雙手一揮,一道絲網出現在我的面前,當頭想四人招去。纏絲的另一個特性,發揮出來了。那就是除了我本人外,別人根本看不見。不光這樣,其實我也看不見。但是,我卻能感覺到,因爲它本身就是我身體中的一部分。不用看,光感覺就行了。所以,不是煉氣超過我的高手,根本就感覺不到纏絲的存在。他們四個有我強嗎?答案是沒有,當我纏絲罩下去的時候,除了楊痕憑藉着多年的打鬥經驗,感覺到一絲絲危險的氣息,大叫一聲‘不好,快躲開!’外,其餘三人,均是一愣,然後急忙跳開。可是依然被我的纏絲纏住,項林由於受傷嚴重,還沒有痊癒。再加上這次是勉強配合,被纏絲纏住,當場斃命。而歐陽易的輕功,實在不怎麼樣,雖然逃了出去,但是一條手臂,卻被真氣構造的銳利絲線,當即切掉了。能逃出去的,就只有王成見和楊痕。
我彈了彈手,詭異的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追上了驚慌失措的楊痕,右拳一翻,散手中的寸殺,攻了過去。楊痕大驚,那裡見過如此詭異的步伐。而且,上次一令他受傷,到現在還在記憶憂心的寸殺,已經攻了過來。心中一慌,勉強的穩定下來。到底是已經邁入黃級的人物,雖慌不亂,只見他往前一倒,同時手中的強弓一翻,用鋒利的弓弦,向我切了過來。
“哼!”
我悶哼一聲,臉上盡是不屑,立刻變拳爲掌,雙手呈刀,交叉在胸前,低聲沉喝一句‘劈空!’。巨大的刀氣,立刻從我的手裡蔓延了出來,就見我雙手往下猛的一揮,兩倒強烈森寒的刀氣,剛猛無比的向楊痕奔去。
楊痕立刻大驚失色,他什麼時候見過如此強勁的內力。心頭掠過最後一個念頭,想道:“難道,這就是真正的黃級實力。哎,練了一輩子的武學,最後還不如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罷了,罷了!”
貫體的刀氣,肆虐的竄進了楊痕的身體裡面,楊痕目光呆懈的看着前方,一道血痕,從他的臉上流了下來,嘶啦一聲,楊痕身分兩半。隨着這一變化,餘下的王成見和歐陽易,看的是肝膽欲裂。**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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