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大驚,紛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整個人的臉色,瞬間都變了。直接拉過何明鴻,伸手搭在他的脈門之上,一口真氣緩緩的小心翼翼的遊蕩過去,自信的探察了起來。發現現在何明鴻五臟六腑所有的真氣都混成了一團,亂七八糟的。這顯然是真氣不受控制所產生的效果,我知道,這肯定是何明鴻現在隱患的內傷,終於開始發作了。大驚之下,趕緊凝氣而做。珍貴的紫蘊真氣,不要錢的一口口渡了過去。而那邊,何明鴻有了我紫蘊真氣的加入,立刻引導我的紫蘊真氣,來壓制這些散亂的真氣。有了紫蘊真氣的壓制,何明鴻的臉色,好了許多。也逐漸慢慢的平穩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焦急的看着完全沉入心神的我和何明鴻,一個個焦急萬分。尤其是唐妞妞,急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簡直可以稱的上是痛苦無比了。而偏偏毫無一點辦法,因爲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我的紫蘊真氣,無人能剋制住何明鴻的傷勢。或者說,減緩一下何明鴻的傷勢。
終於,在我耗費了大量的紫蘊真氣,強行的把何明鴻的真氣壓回到丹田只有,面色凝重的緩緩的,一點點收回了紫蘊真氣。只見收回了所有的真氣後,一臉陰沉的坐在原地,一句話都不願意說。大家從我的臉上,立刻看出何明鴻現在的情況,十分的危機。
良久以後,何明鴻哼了一聲,緩緩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的同時,是一雙雙焦急無比的眼神,和一張張擔憂無比的臉。就連已經運功把毒逼開後,趕來的吳坤,也一副擔心的表情。剎那間,何明鴻甚是感動。張口說道:“別擔心,別擔心,我沒有事,我沒有事。”
我面色冷俊,幾乎用冰冷無比的聲音說道:“這是第幾次了?”
何明鴻觸及到我的眼神,尷尬的笑了一下,道:“沒事,才只是第七次,也就是前幾個月的事。好了好了,別擔心,七次我不都是挺過了來了嗎?還不是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
我立刻站起來,暴跳如雷的罵道:“七次,都已經七次了你說都不跟我們說一聲。你知道嗎?只要九次過後,你的小命就玩完了。你懂嗎?現在你的五臟六腑的生機,正在逐漸的流失。再這麼下去,你的小命就不保了。你知道嗎?說,你知道嗎?”
何明鴻面對平靜無比的我,安靜的摟住了唐妞妞。和往常一樣,露出一個憨厚無比的笑容,道:“我知道,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告訴你們,只會讓你們更擔心。開始的時候,開是一個月一次,然後發展到半個月一次。現在,和上次發作相比,居然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呵呵,看來,我的命也就只有三個星期了。”
我剛接過龍兒遞給我,讓我消消氣的茶,看着何明鴻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氣的直接把杯子摔在了地上,罵道:“你個混蛋,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對的起誰。你對的起我嗎?對的起阿坤嗎?對的起妞妞嗎?難道,你就準備三個星期後,就這麼走,把妞妞一個人留下來,獨自爲你傷心,爲你難過嗎?”
何明鴻沉默了一會,慢慢的說道:“車道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用擔心,我沒有事情的。如果上天真的看我不順眼,我還能有什麼辦法?現在,我所能做的,就只有等。要麼,在這三個星期,找到邪醫。要麼,我就帶着愧疚和遺憾,離開這個世界。不過,希望渺茫啊!你已經找了三年了,從中國到亞洲,從亞洲到歐洲,從歐洲到美洲,從美洲到全世界。你幾乎可以說搜邊了地球的每一個角落,可是你依然沒有見到邪醫。哎,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氣氣的坐在了一邊,何明鴻的話,不得不讓我沉默了下來。大家看到我悶頭不說話,知道現在誰都沒有我愧疚的心最重。就連深愛着何明鴻的唐妞妞,都沒有感覺到我這深深的自責。看到這樣的我,就連一向和我作對的唐妞妞,嘆了口氣,道:“風華,你不用擔心。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我都會跟在阿鴻身邊的。放心,阿鴻由我來照顧。”
我聽了唐妞妞的話,看着何明鴻不願意的表情,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這時候,東方婉拿着電話,看着我們,苦笑着搖了搖頭,把電話遞到了我的面前,道:“風華,道古的電話。我告訴他,稍後打過來,他說你一定要接。我扭不過他,就給你拿過來了。平靜一點,阿鴻一定會沒事的,邪醫一定能找到。”
我悶悶的接過了電話,心情煩躁的對着電話那頭的道古·安謝爾,我那個無賴的外國徒弟,吼道:“道古,我警告你,你如果說不出什麼讓我開心的話。那麼我保證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徒弟,是不是安謝爾家族的傳人,我會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我發誓,我一定能做的到!”
道古被我強大的怨恨,刺激的打了一個冷顫,哀號一聲道:“親愛的師傅,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只是想問問你,佈雷斯家族發起的世界黑道會議,有沒有請你們。現在歐洲好幾個家族,都來到了妖邪島了。我是代表我們安謝爾家族過來的。我還見了意大利的黑手黨,俄羅斯的布舒夫斯基家族,德國的納粹殘黨,可是至盡,我沒有發現一個熟悉的中國身影。哦對了,有一個是中華樓的代表,叫什麼愛新覺羅燁宏,說認識你。我說我是你的徒弟,昨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吃的飯。哎,師傅,你不知道,這小子是好大牌,吃東西好講究,什麼都做的很正統,簡直和你們中國的皇帝一樣。哦對了師傅”
“住嘴!”
我聽到了世界黑道會議居然沒有邀請我,本來很壞的心情,已經變的更壞了。然後又聽了道古說了一大堆的廢話,立刻氣的吼了出來。然後聲音冰冷的說道:“道古,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很壞,很壞。可以說是壞到了極點。我現在殺你的心更重了,你個混蛋立刻給我找一間廁所裡面,鑽進一個糞坑裡躲了起來。或許憑藉着全世界那麼多糞坑,我或許找不到你。不然,你死定了!”
道古沒有想到,我現在居然有着這麼大的火氣,立刻喊道:“師傅,你不能這樣啊,你聽我說!你聽了這個消息後,保證會開心。我可以保證,你強大的怨恨,強大的怒氣,也會隨着這個消息,而散去。就像那散開的烏雲一樣,眼光般的照耀在大地”
“閉嘴!”聽到道古羅羅嗦嗦的大吼一聲,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說出這個消息,不然,你死定了!現在開始記時,1”
“我找到邪醫啦!!”聽了我的話,道古立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了出來。因爲他知道,我現在的脾氣,已經到了臨界點了。
而我,當聽了道古的話後,立刻驚呆在了那裡。驚的立刻站了起來,狂喜道:“什麼,你個臭小子再重複一邊你剛纔說的話。道古,我警告你,你如果是騙我的話,我現在就趕過去,把你撕碎了。就是你們親愛的上帝,也保護不了你。”
道古似乎聽出了我聲音中的焦急,立刻平靜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緩緩說道:“還記的上次你給依利雅治病的事嗎?你說過,你救不了依利雅,但是你知道一個叫邪醫的人,可以救活他。所以我和我父親就開始留意起了這個人,你知道嗎?我們幾乎找邊了全世界所有的醫院和醫生,都沒有找到。這簡直是一個痛苦的經歷。可是就在我們幾乎要失去希望的時候,這個會議召開了。我帶着十分不情願的心情,來到了這裡。偶然的一次機會,我因爲水土不服,想找個醫生,醒一下酒。師傅,你不知道,這個恐怖的妖邪島上,居然只有一家醫院,而這個邪醫,就住在裡面。天啊,你不知道,這個老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無賴。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人,就是治一個小小的水土不服,居然收了我三萬美金。天啊,他的藥是金子做的嗎?不過不得不承認,一個土黃色的小藥丸,我的病就好了。就在我抱怨太貴的時候,這[學習園地bbs.xxyd.net]傢伙說‘小子,你新來的嗎?不知道沒錢就不要進我的醫館嗎?你不知道我邪醫大人,沒有救活不了的人嗎?’天啊,師傅,他好囂張。不過我聽了邪醫倆字後,我立刻冷靜了下來,我就問他,能不能治先天性心臟病,就是那中無法換心臟收復的那種。誰知道那老傢伙居然牛比的說,這種小毛病就不要找我,我徒弟就能搞定了。哦,我的天啊,他們是一羣什麼怪物啊。但是,師傅,我提醒你一下,來的時候,不要帶任何的女眷。而且,我現在在考慮是否叫依利雅讓這個邪醫的徒弟治病。因爲不知道邪醫怎麼搗鼓的,這小傢伙居然有一雙透視眼。太可怕了,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穿的什麼內褲。嘿嘿,我現在在求邪醫給我換一雙透視眼,然後我就天天窩在你家裡,不出來了。哈哈,師傅你別生氣,我是在爲你高興啊!師傅,師傅,你在不在,你快說話啊。哦,我的上帝啊,師傅,你不會高興的昏了過去了吧!”
我不是高興的昏了過去,我是直接高興的直接長嘯一聲,沖天而起,站在屋子的頂端,興奮的咆哮着。所有的人都傻眼了,看着我接了一個電話,先是從憤怒,然後再變成了興奮,最後變成了瘋子,跑到屋頂學某致命電影人物——泰山猴子,大喊大叫。
終於,我發泄完以後的我,咆哮道:“阿坤,給肥叔掛電話,讓他準備飛機。注意,半個小時內必須準備好,我們出發,去妖邪之島。哦,阿坤,你問爲什麼去?你冷靜,冷靜點,一定要沉的住氣,聽我說。聽好了,邪醫***這個混蛋,就在妖邪島上,你快點跟我一起,把這個混蛋給我揪出來,暴打一頓吧。哈哈,讓這個老烏龜縮在那裡!”然後,又對着電話喊道:“我親愛的徒弟,似乎我又有武功要交你了。你在妖邪島上等着,一步都不準給我離開邪醫半步,就要想伺候老子一樣,伺候着。等我去的時候,如果看不到邪醫,那麼你的後半生,就在牀上度過吧。還有,我不建議你按雙透視眼。因爲如果你敢偷窺我的老婆的話,我會送你兩根手指,兩根能挖掉你眼珠子的手指。哇哈哈!天啊!我愛死你了!!!!”
“瘋子!”
所有人腦海裡,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瞬間,便和我一樣被狂喜所代替,劃如了瘋子的行列。唐妞妞直接抱着何明鴻,失聲痛哭了起來
太平洋,世界第一大洋。位於亞洲、大洋洲、北美洲、南美洲和南極洲之間。太平洋中島嶼衆多,大小有1萬多個,是世界幾個大洋中數量最多的。大部分島嶼分佈在大洋中、西部海域,其中最靠近亞洲區域的某處公海,有着一座不爲人知的島嶼。這座島嶼不是很大,也就是20個平方公里左右,島上怪石嶙峋,地形複雜,以前並沒有人居住,20世紀80年代以後,這個神秘的小島來了一夥神秘的人物,從此打破了小島的寧靜,使這個小島逐漸地引起了世界各國的關注。因爲在這塊島嶼上面,分佈着各種邪惡勢力和各種不爲世人所知的地下組織。不管是黑道,還是邪教,或者說是恐怖組織,甚至是殺手組織,要不就是傭兵組織,只要是跟地下組織有關係的,都能在這片土地上所找到。在這塊非政府管轄處,大家給它起了一個非常貼切的名字——妖邪之島。
而最近的妖邪之島,有點太不平靜。聽說世界上,幾乎有點頭臉的黑道教父,都聚集在這裡。請不要誤會,他們不是來野炊的,也不來開晚會的,更不是來聚餐的。我希望,你可以所選擇的方向,來理解爲他們是來談判商量來年的毒品啦,軍火啦,什麼東西的價格。比如金三角的人,比如三大軍火家族,比如意大利黑手黨,德國納粹黨,這些鼎鼎有名,跺一下腳,都會使整個世界黑道動盪的黑道教父。
但是會議已經開了三天了,根本就沒什麼實質性的效果。那麼多教父聚集在這裡,我看像聚會,更多於像來談生意的。雖然這生意是些違法的,但是,畢竟還是有的。不過,這黑道的人多了,這衝突也就越來越多了。幾乎每一天,這裡都要發生大規模的衝突。不過,無一例外,第二天,全都被無情的給抹殺掉了。至於究竟是什麼人乾的,這就不得而知了。所知道的是,在這裡,這些能讓世界黑道震盪的教父們,不是主角。而主角,就是這些島上的原居民。妖邪島三大支柱,‘三合會’,‘貝禮帽’,‘血色黃昏’。
三合會,傳聞曾經是香港的某一著名的幫會。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一夜之間消失了。傳聞是被人滅幫了,也有傳聞是三合會解散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合會的消息在傳出來的那一剎那,居然是在妖邪島上面。那時候妖邪之島還只是初建,並沒有現在這樣的出名。所知道的是,三合會在這裡打出了一片天下。雖然是三大支柱中,最小的一股,但是卻是讓人最害怕的一股。原因就是因爲三合會的現任會主——‘劉軍’。一個整天面帶微笑,口中掛着老大準則的男人。一個能在高興的時候,隨手送你一百萬。一個能在生氣的時候,面無表情的折磨你。總之,天使和惡魔的共和體,一個邪的不能再邪的男人了。
貝禮帽,本來是前蘇聯的特種部隊。要的,二站時期,那是一個血與火的年代。能在那個年代生存的人,無一不是殺人不眨眼,又懂的怎麼生活下來的人。貝禮帽就是一個這樣組織,一個喜歡打着維護和平爲口號的組織。所以,這個座島的安全,一直有貝禮帽來保護。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也不管什麼理由。他們所擬訂的法律,你必須遵守。如果你敢說不,就要面對着無數個可以說的上是比戰士還要戰士的人,對你的瘋狂追殺。那,纔是噩夢中的噩夢。因爲,沒有比他們,更懂的無何去折磨人。不管是,還有靈魂。
血色黃昏,是一個傭兵組織,說白了,他們是這個島上最遊散,卻勢力最大的一個組織。打個比方來說吧,三合會,是一個標準的黑幫組織。貝禮帽,可以說是警察局加軍隊。而血色黃昏,就是這個島上的財政部門了。因爲血色黃昏和別的傭兵組織不同,說是傭兵組織,更像傭兵行會。因爲妖邪島上的人,也要生存,也要吃飯,也要過日子。而這些東西,都必須要錢。而血色黃昏,就是一個提供大家賺錢的組織。外面的人,如果想來妖邪島請人幫忙。比如說殺人啦,放火啦,大仗啦,強銀行啦,走私啦,等等等等。只要你想得到某種東西,你可以來這裡發放任務,他們會專門的給你記錄,然後等待這個島上,得到他們任何的傭兵,來接任務。然後,他們從中收取一些中介費,而按照你出的錢,幫你解決一些難題,或者得到一些你想得到的東西。不過,血色黃昏是有規定的,並不是什麼任務,他們都接的,有些東西,不在他們估計範圍內的東西,他們是不會接的。比如,你願意花錢,讓他們去攻打一個美國。對不起,你就算給他再多的錢,他們也不會蠢着去幹這事的。
總之,這三大支柱,是整個妖邪之島存在的證明,但是卻不是妖邪之島上精華的所在。曾經有一個人來計算過,如何才能攻打下來妖邪之島。但是,他卻悲哀的發現,如果你想佔有妖邪之島,你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必須殺光島上所有的人。因爲這個島上,一個兒童,或者說一個老太太,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可能給你一槍,或者一刀。甚至是一顆手榴彈,或者是一塊非常漂亮的炮彈。你可以去看,挨家挨戶的看。你會驚訝的發現,世界上各種武器,在這裡均有銷售。而且每一戶的家中,簡直可以說是一個小型的軍事博物館。你想要手槍嗎?古董的,最新型的,這裡均有銷售。只要你給的起錢,他們就能搞到你想要的東西。不好意思,如果你想買個價值上千億的原子彈,行,拿錢。如果你想買一個幾百塊的手榴彈的話,行,拿錢。
而且,最怪異的是,妖邪島上,最貴的不是武器。因爲這裡的武器氾濫,隨便一個幾歲的孩子,都能拿一堆武器出來。這種東西氾濫了,導致其他的東西貴了起來。所以,妖邪島上最貴的東西是生活物資。於是,大部分來這裡買武器黑幫,更願意拿些生活物資來換。所以,這個島上的人,生活的還算安逸,還算舒服。
面對這妖邪之島,我只能總結出最後一句話。你就是一個善良無比的佛,來到這裡,也會變成魔。
現在,我就踏入了被成爲妖與邪的聚集地,被稱爲妖中之邪的妖邪島上。聞着溼溼的海風,曬着頭頂上舒服的陽光,看着偶爾幾個老人在那悠閒的釣着魚。本來這沒什麼,但是當你發現,他屁股地下坐的是一個炮彈殼,身邊放着一把AK47,等釣了半天,氣的掏出一把手榴彈,掉了出去的時候。你會不會怪異的想到,他是來釣魚的,還是來炸魚的。總之,這一切就是這麼怪異,這一切,就是這麼不尋常。
“嘿!!我尊敬的師傅,你終於來了!”
老遠的,道古帶着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和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興奮的衝着我揮着手,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