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緩慢的衝我砸了過來的拳頭,微微不屑的撇了撇嘴,雖然他的拳頭砸的虎虎升風,稍微帶點武學的架勢,但是對我來說,跟小孩子的拳頭威力幾乎差不多。只見我分出一根手指,硬是頂在他砸快來的拳頭上面。兇猛的拳勁,頓時嘎然而止,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依然左手不變的摟着東方婉,然後嘴角掛這邪惡的笑容,衝着這個大漢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差距就是差距,如果你們那裡實在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那麼就不要再煩我。”說完,手指猛的一縮,然後屈指一彈,憑藉我超強的爆發力,這個大漢的整條手臂,都怪異的彎了起來。這可別怪我狠心,因爲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有做出最血腥的場面,才能把所有的人震住,這樣才能加大我敲山震虎的作用。
只見大漢用比來時還快的速度,從那衝來,又跌那去了。可是我依然表情不變,掛着邪惡的冷笑,雙眼如電的掃了一圈所有的人。強大的精神領域,散發了出去,九幽的阿修羅像,瞬間凝聚在我的身後,配合着我的邪笑,發出一聲怒吼。大家看看這聲音,這架勢,這效果,絕對是音響店中的鎮店之寶,環繞,立體,家朝重音的現場效果。
所有的人都感覺到渾身一震,均驚恐的看向了我。這時候,所有的人才意識到,爲什麼四大家族非要等我來了,才商量怎麼對付小鬼子的計謀。就憑我這一手,就算不出手,也絕對能鎮住大部分小鬼子。
這時候,我散去了精神虛象,狂笑的攬着東方婉的腰,目中無人的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用低沉有力的嗓音說道:“岳父大人,怎麼對付小鬼子,你只要好好的和我說一聲就行了。至於其它的事情,我希望你還是不要騷擾我的好,這裡,有婉兒陪我就行了。”說完,向前走去。
“慢着!!”
這時候人羣內又走出來一個人,衝着我喊了一句。
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來我這個敲山震虎,震的不夠徹底啊。不然在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來找我麻煩。只見我鄙夷的轉過身去,冷冷的瞅了一眼喊話的那個人,只見這個人瘦高瘦高的,自負的程度,毫不遜色譚不二,身體內微微有氣流流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傢伙應該是個會家子的。
果然,那個人看到我站着不動的時候,出聲傲然說道:“這位兄弟,你下手未免也太狠毒了點吧。大家都是同胞,打的均是日本人。我承認你能力強悍,我師弟學藝不精,但是也不用下手這麼狠辣吧?”
我轉過身去,帶着挑撥的眼神,看了一眼這個傲然的傢伙,帶着十分自信的表情,看着他,出言挑撥道:“哦,你也承認你師弟學藝不精,既然學藝不精幹嗎非要做出頭鳥。哼,我告訴你,如果他是日本人的話,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還有,你要是不爽的話,反正人我已經傷了,你想怎麼樣討回公道,你就直說了吧。”
此人一陣語塞,他知道他不是我的對手,出言相訓,只是看不管我狂傲的資本罷了。再加上剛纔出手向我討教的人,是他師弟,而且我一出手,就廢了人家一條手臂,他當然要站出來了。可是當我說出來人我已經傷了,至於能不能討個說法,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沒本事,就別學人家做出頭鳥,有本事,在來學別人猖狂吧。
只見他一陣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當看到所有的人,均是一副看笑話的表情看着他後,忍不住咬牙手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向着位兄弟討教一番吧,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資本,爲我的師弟,討個說法。”
我沒有說話,而是忽然神情一凌,雙眼中放出了一陣陣幽幽的綠光。因爲我不想動手,也不屑動手。當你的武功到達了一個高度後,你會發現太多的人,根本就是不屑對他們動手。我就是到了這個高度,所以,我不屑對他們動手。但是不動手,並不代表我沒有辦法。我發現我自從傷好了以後,精神力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且,又學會了一種新的使用方法。我除了把我的思想虛化外,還可以侵入別人的思想。只見我把我的精神力凝聚成一條細不可察的細線,通過我的雙眼,向這個人逼了過去。別人是看不到我的精神力的,他們所能看到的,只是我通過催法精神力,眼中的所散發出來的暗光而已。
此人正準備動手,便朝我看了一眼,當他的眼睛與我的眼睛一接觸的那一剎那,只感覺腦海裡轟的一聲,混亂了開來。然後他就發現,周圍一切的景色,全都消失了,變成了一條條血色的漿河。河水很稠,也很濃,就如同粘稠的黏糊一樣。這個瘦瘦的男子,發現自己站在這條濃稠的河流中,連動一下的力量都沒有。
‘叮~~~~~~~~!’
瘦瘦的男子感覺自己的靈魂,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一真頭暈目眩,便看到正條河流,不安的滾動了起來。就如同煮熟的開水一樣,不停的向上冒着泡泡。
忽然,他面前的滾動的河水,沸騰的越來越厲害了,漸漸的鼓起了一個大大的血包,粘粘的,越鼓越大,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鑽了出來。瘦瘦的男子驚恐的睜大了眼睛,試圖向後倒退一步,發現自己僵在了那裡,連動一下的力量都沒有。忽然,一把利劍刺了過來,血包應劍而開,一個仍然掛着血色漿液的阿鼻道修羅像,從下面升了起來。八臂阿修羅,左右各四隻手,每隻手裡,均那一件法器。有裂天錘,有喪門釘,有鎮魂鈴,有招魂幡,有散發着幽幽寒光的利劍,也有散發着紅色光芒的寶塔。每一件法器,就如同一件奪命的利器一樣,讓瘦瘦男子的心,都顫抖了起來。
只見這時候八臂阿修羅終於整個人鑽了出來,重重的落在地上,然後口吐梵音,大聲喝道:“吾乃阿鼻道八臂阿修羅是也,爾等小鬼,還不速速前來送死!”
瘦瘦的男子驚恐的看着這詭異的一幕,驚恐的張大了嘴巴。忽然,感覺到全身一鬆,發現控制他的力道,全部都消失了。只見他立刻從嘴裡面發出一聲慘叫聲,瘋狂的向後逃跑而去,並且瘋狂的大聲喊道:“不要過來,你這個魔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這時候,這些黑幫大佬們,看到了無比詭異的一幕,只見我微笑着,一動不動,眼中的光芒,時亮時暗。而那個像我挑戰的男子,則驚恐的站在那裡,不停的傳着粗氣。半晌過後,忽然大喊一聲,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然後就彷彿見了什麼特別猙獰無比的魔鬼一樣,失去了方寸,然後向後瘋狂跑了出去。他那個師弟,也就是剛纔被我用一根手指廢了的小子,一把抓住他的師兄,喊道:“師兄,師兄,你怎麼了,我是小怪啊,你說話啊,你怎麼了。”
我這時候,眼中的光芒忽然消散,這是我收回精神力的徵兆。然後冰冷無比,且不帶一絲感情的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出聲說道:“我說過,任何人都不要想着來騷擾我。這就是代價,如果誰願意再試試的話,那麼,請踊躍報名。我數到十,如果沒有人再站出來的話,那麼誰在來騷擾我,就不用怪我無情了。”然後我悄悄的打開秘術的第三門傷門,能力瞬間爆增四倍,我的整條手臂,立刻爆滿了青筋。我知道,不只是手臂,我的身上也有,只是沒有蔓延到臉上而已。
所有的人忽然發現,我的其實又變了,變的強大無比,一道道小型旋渦,以我爲中心,向外散去。我知道,那是我氣勢催發到極至後的表現。而我,現在就是一個小型的龍捲風,我就站在風眼處。猛的,我狠狠的凌空砸出一拳,地面瞬間凹下了整整一大塊,然後就站在那裡,彷彿很滿意自己的效果似的,去掉了第三門傷門,緩緩把煩躁的心情壓了下去後,輕聲念道:“一。”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等我念完以後,所有的黑幫老大,都被我鎮住了。只見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道,看來這些着黑幫老大,滋潤的日子過多了,膽子越來越小了。就算打不過,也不會容忍一個小輩如此的放肆。忍不住悲哀的看了一眼這幾個黑幫老大,放肆的說道:“好了,這是你們不願意打擾我的,如果以後誰打擾我,不好意思,別怪我陳風華無情。”說完,不理會所有的人,摟着東方婉,起身離去,留下了一臉複雜無比的人羣。其中由獨孤鳳最爲複雜。
因爲,能在這麼多大佬中,談笑風聲,瀟灑自如,而且還把他們全都震住。雖然有點太鋒芒必露了,但是強者就是強者,永遠都不怕把自己置身於最危險之中,永遠都是用危險當成自己訓練的工具,和死神,談天說地。什麼是強者,這就是強者。看着如此豪邁,如此猖狂的我,帶着強者的姿態和狂笑聲,起身遠去。場中剩下的兩位女士,一位獨孤鳳,一位司徒靜,兩個人可謂是神情各異。一個是咬牙切齒,一個是充滿了崇拜。
而這時候,我已經摟着眼中閃着崇拜的小星星的東方婉,來到了她的閨房了。嗅着這裡仍然殘留着東方婉身上的味道,看着整間以藍色爲主的房間,這裡的確符合東方婉的審美標準。摟着東方婉,走到牀邊,疲勞的往上面一躺,鬱悶的說道:“哎,對付那羣大佬,還真是累啊。”
東方婉親暱的爬在我的身上,口中竟帶點酸味的說道:“估計對付那些大佬纔不會那麼累呢,我看人羣中,至少有兩位丫頭,心思都掛在你身上呢。你在個大壞蛋,就會欺負女孩子。”
我現在那裡還有剛纔那種凌駕於別人之上的氣勢,而變的跟一個大孩子一樣,故作****的表情抱着東方婉,開口說道:“怎麼了,親愛的,你是不是吃醋了。來來來,老公我好好的慰勞慰勞你。”說完,大嘴印了上去。東方婉立刻嬌哼一聲,軟到在我的懷裡。我的安祿山之爪,就如同試途的老馬一樣,不一會的工夫,東方婉就衣杉大開,只見我猴急的做了一點前戲,看着和平常不同的,此刻異常嬌媚無比的東方婉,心中慾火大升,忍不住就要挺槍立馬,準備大肆征討這片肥沃的土地。就聽見……
‘砰,砰,砰!’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迴盪在這個屋子裡面。
“靠!!這時候,誰來打擾我們啊!”我低聲咒罵一句,準備不理外面的人,繼續征討。可是門外的人,依然不依不饒的又輕輕的敲了兩下,大壞情緒。
只見東方婉按住我的魔手,仍然帶着亢奮的情緒,開口說道:“風華,等等,還是先看看誰來了,好嗎?恩,壞死了,一會再,好嗎?”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我的激情也被這敲門聲帶走了好多。下半身,也不想剛開始那麼激情高昂了。無奈之下,從東方婉身上退了下來,好好的整理一番,喊了一句:“誰啊!”然後走了過去,邊開門,邊冷着臉,暴躁的開口說道:“我不是警告過你們,不要打擾我嗎?難道就非得讓我殺兩個人,你們才甘心嗎?咦,司徒靜?”
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司徒靜。本來司徒靜老早的就想來找我,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而且心中隱約間又害怕見我。最後,猶豫了半晌後,終於咬牙決定來見我。可是走到我的房門口後,又變的猶豫不決了。但是,很快的,由被想見我的思念,所填滿,忍不住,輕輕的叩響了房門。但是房間裡面的人,似乎不願意開門,這時候司徒靜又猶豫了起來,似乎認爲是否應該繼續敲下去。當她在心裡面,問了無數邊自己以後,最後咬牙再叩了一次房門。這時候,屋內才傳來一點聲音,證明有人在。司徒靜輕輕的出了一口氣,但是很快的,又發現,屋裡面,又沒聲音了。鬱悶之下,司徒靜又叩了一次房門。這一次,屋子裡面終於傳出了聲音就,她也聽到了她朝思暮想了無數邊的聲音,然後很快的,上帝爲她大開方便之門。
只見,此刻的司徒靜害羞的垂下了頭來,然後猶豫不覺的害羞的站在那裡,輕聲說道:“我,我只是,我只是……我……”
我看着這樣的司徒靜,頓時一陣無言,正準備說話,就聽見東方婉喊道:“誰啊,呀,原來是靜靜,快進來,快進來,站門口乾什麼。”然後就看見東方婉走了過來,親暱的拉着司徒靜的手,走了過去。而我,看到兩人都進屋後,‘砰’的一聲,用力一推門,發泄一下自己不滿的情緒,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司徒靜被我重重的關門聲,嚇的顫了一下,然後就聽到東方婉嗔怪的聲音,抱怨道:“你呀你,你就不能輕點。靜靜,別怕,他這人就這樣,剛纔有點事,被搞雜了,發點小脾氣而已。”說完,我的臉沒紅,東方婉自己的臉到先紅了起來。
我鬱悶的摸了摸鼻子,感覺到手上粘粘的,是剛纔施展安祿山之爪的後遺症,然後鬱悶的衝着兩人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個婉兒,你們倆先聊着,我去洗個澡,身上有點不舒服。”
東方婉知道我說的什麼,其實她也有點微微不舒服。只見她鬱悶的衝我點了點頭,白了我一眼,似乎說她也想似的。然後就陪着司徒靜,聊了起來。可是很快的,她發現,司徒靜和她說話,總是魂不守舍的,眼神隨着我在屋中的移動,而移動。等我徹底的消失在她視線裡,走進屋內的浴室內,露出一個黯然的表情,表情異常的哀怨無比。
東方婉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瞅了一眼在浴室內洗澡的某男,心中微微一酸,心道,天啊,還有多少女人喜歡風華,這麼下去,怎麼辦啊。但是天生善解人意的東方婉,最不願意做的就是去傷害別人,所以從旁敲擊道:“靜靜,你怎麼了?”
“啊!”司徒靜整仔細的留意我在浴室內傳出來的聲音,不自然的想到了歪處,忽然被東方婉一喚,立刻輕呼一聲,整個人的臉,變的通紅通紅的。趕緊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沒什麼,我沒事,我沒事。”
東方婉無奈的看了一眼司徒靜之後,開口說道:“靜靜,你知道嗎,你已經把什麼都寫在臉上了,還說你沒有事。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風華?”
“啊!”聽到了東方婉的話以後,司徒靜臉猛的一紅,又輕輕的驚呼一聲。然後整個人呆在了那裡,但是很快的有想到東方婉是我的女朋友,而且兩人的關係,又非同一般,早就已經把對方當成自己最親密的人了,忍不住,表情黯然了許多,輕聲開口說道:“沒有的事,我只是老早以前,在我媽媽沒有嫁入司徒家的時候,就想,如果能有一位能力強大的大哥哥保護我多好。不自然的,把風華當成我夢想中的大哥哥來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