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那個至靈初的修爲,確實又前進了一重多的話,那我們可就得要重新進行籌劃了,否則,可別到關鍵的時候,魚肉還沒有吃到,反倒還惹了一身的腥,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更可怕的是,如果那個叫至靈初的又像上次那樣,要與公子你玩同歸於盡的話,加上他現在修爲實力的增長,恐怕公子你這次會更危險了,因此,還請公子你還是小心一些纔是。”
聽了手下之人這麼一說之後,那位公子明顯身體都是猛的顫抖了幾下,並且還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這種表情不是害怕心虛的話,那還能是什麼?但那位公子隨即卻又露出了狠色。
“哼!至靈初嗎?不就是他現在的實力,比我還高出了一重境界嗎?爲了我那美人兒,大不了我去請我那位貪心的表兄出面,我那表兄現在,可已經是地仙境第一重初期的修爲了。
只要我捨得花費些靈石,我表兄就會幫我滅掉那至靈初的,只要能把至靈初那個攔路虎滅掉,那麼慶妮美人兒,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哈哈哈!我思念已久的美人兒也該歸位了。”
“公子,到時候可千萬別把那個叫至靈初給滅了,必須得留下活口才行,只有那樣,纔有機會遂了你的心願,否則,就憑慶妮美人兒的那一股子很勁,到時恐怕也會以死明志的。
但若是我們把他的丈夫至靈初給活捉了,用半死不活的至靈初來要挾於她,恐怕是比直接強迫她就範要好上很多來的,所以,我們活捉至靈初,可是比直接滅殺了他來要有用得多。”
“哈哈!不錯,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你這一計用的很好,嘿嘿!只要我們用他丈夫的性命去逼迫她就範,我就不相信了,憑着他們夫妻倆的那份感情,她若不就範,那纔是怪了。
不過,我現在再次的聲明哈!這幾天大家都收斂着點兒,必須得等到那土包子完全閉關之後,我們才能採取行動,否則,還是那句老話,誰要是給我出了問題,我就會要了誰的命。
好了,大家收拾收拾,然後就回各自的師傅那裡去修煉吧!等到了土包子閉關之後,大家再一起出來,然後聯手去對付那個至靈初,大家也都打探着消息,別時間到了都不知道。
走吧!回宗門去,別老泡在這裡,我們也該提升一下自己的修爲了,看看人家至靈初,這才幾年的時間呀,就已經整整的提升了一重境界,一重多境界呀!連我都是自嘆不如的。”
一羣幾人悄悄的離開之後,但他們卻根本沒有分散離開,各自回宗門去,而是集中在一起,向癸冥宗的山門內行去,這時已天色漸暗,至靈啓付了飯錢之後,便跟在了幾人的後面。
還別說,這一羣人全都是清一色的人仙境修爲,但最修爲最高的也就是那名被稱作公子的中年人,也只是人仙境第六重後期的修爲,而其餘的六人,卻都是人仙境第五重以下者。
至靈啓本想借此機會,就把剛纔密謀的幾人悄悄幹掉的,但他卻想起了剛纔的那位公子曾說,他有一位老祖宗之事,那可是能與塗包正比肩的人物,雖然要比塗包正弱上了一些。
但是至靈啓猜想,那位被稱爲公子者的祖父,其修爲至少也該有仙聖境第十二重中期或後期的實力,否則,也不可能只是弱於即將閉關,去突破仙聖境第十二重巔峰的塗包正了。
對於修爲境界如此高的對手,至靈啓在沒有摸清其真正實力之前,那是不可能直接去面對的,假如對方的神識能力也是極其強悍的,那麼自己就算施展化息術,也有可能會被識破。
自己一個人出現傷亡都是小事,關鍵是還會連累自己的父母,自己現在纔剛從那羣人的口中得知,自己父親現在才只是人仙境第七重後期的修爲,就還遠遠不是對方後臺的敵手。
所以至靈啓現在清楚,還不能去和對方的老祖宗明鬥,現在就硬來那是極不明智的,分析到此後,至靈啓也改變了主意,準備先用天眼神識,禁錮住這幾個人對其進行識海探查。
至靈啓現在天眼神識對識海的探查能力,就是對上像主城判官那樣,仙聖境第十二重後期的強者,都會做到無聲無息探查的,對於眼前這一羣人仙境的小雜魚,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只是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面前七個人的識海記憶,就全部都被至靈啓探查了個一清二楚,至靈啓在探查完七人識海記憶之後,強忍住心中的憤怒,逐一抹去了幾人這一小段的記憶。
他得首先讓眼前這七人,沒有了這一小段的記憶,然後再去考慮怎麼樣去處理,眼前的這幾個流氓,對,就是流氓,這是一羣十足的流氓團伙,是一羣專門糟蹋美女的畜生級流氓。
特別是那名被稱作爲公子的中年人,僅憑其叫欽壽的名字就知道,他絕對不會是好東西,這個禽獸,曾經竟然當着自己父親和母親的面,就無恥的作出過一些不堪入目的猥褻動作。
難怪至靈啓在探看了他的識海記憶之後,馬上就幾欲暴怒,那是恨不得馬上就將其碎屍萬段,但至靈啓還是強行的忍下了怒火,並慢慢的把自己從暴怒的狀態,逐漸的壓制了下來。
但是,至靈啓已對這個禽獸下了必殺之心,他不僅是要滅殺掉這個禽獸,就連禽獸的整個家族,至靈啓同樣也是下定了必殺之念,因爲在這個禽獸的記憶中,其全家都是一羣禽獸。
在這禽獸的整個家族之中,上到他的祖父、祖母,下至他的兒子、女兒,全是一窩禽獸牲畜,全家人不但長期與外面之人胡亂行事,就是他家族的內部,其關係也是不清不楚的。
對於這樣的家族,至靈啓那是絕對不會放過一個的,這一家禽獸畜生,經常是爲了滿足自己的快活需求,不惜殘害他人的性命,來達成他們自己的慾念,不殺之不足以消去心火。
但是現在至靈啓還不能動手,他得把這一家的情況都摸清了,同時還得把行動計劃籌謀周全之後,纔會對其下手,否則,只要是逃走了一個,那都會讓至靈啓心中產生無限自責的。
將這七人這一小段時間內的記憶,用控魂術將其抹除之後,至靈啓這才解開了對七人的臨時禁錮,放他們離去,但在放開其禁錮之前,他可是把七人的宗門進出腰牌全都給收走了。
至於這七人能不能回到其宗門之內,或者說是怎麼樣回到宗門之內去,他可管不了,他收走這七人的宗門腰牌,那是爲了好好的研究一下,癸冥宗這弟子腰牌的真正用途是什麼?
七個流氓被放開的瞬間,全都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他們又不知道感覺是什麼?來自哪裡?在他們的記憶中,似乎自己是睡了一小會兒的覺一樣,啥事情都記不起來了。
因此,幾個流氓相互間對望了起來,都想從對方的那裡得到答案,但每個人卻又都是這樣互相的對望着,很快他們便已明白,那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於是大家只得低頭繼續前行。
七人繼續向癸冥宗的山門方向前行,而至靈啓則隱形化息在一旁,用天眼神識探視着七人接下來的情況,他是想知道,七人沒有了癸冥宗的腰牌,癸冥宗又會怎樣對其進行處置呢?
“來人止步,沒有癸冥宗腰牌者,嚴禁擅闖山門,如是外客登門,請出示身份證明,待我們稟明上峰得到許可之後,你們方有可進入宗門之內,否則,將被視爲挑釁我們癸冥宗。”
七個流氓纔剛到癸冥宗的山門口,值守在那裡的門衛便大聲提醒起來,因爲七個流氓身上沒有身份腰牌,那癸冥宗的守護陣法頓時就發出了警告,所以值守門衛才大聲的呵斥起來。
“瞎了你的狗眼了嗎?公子進出還要什麼腰牌,你若是新來值守的門衛,我們可以不計較於你,但若是明知故問,小心今後我們收拾你,簡直是混賬,竟敢攔下公子不讓回宗門。”
“哼!我管你是什麼公子少爺的,只要是守護陣法發出了警告,不讓其通過的,那都得按照外客想要進入的程序來進行處理,不管你們是否能理解,這可是我們宗門的硬性規定。”
“好一個硬行規定,可你也別忘了,硬行規定也是有例外的,大家都是知道的,門內弟子有時也沒有必要,非得經過陣法的認可,只要值守人員暫時關閉一下陣法上的禁制即可。
還有,你見過門內的長老進出,什麼時候有帶通行腰牌的?那還不是照常隨意的進出本宗山門嗎?我們公子可是經常出入山門的,你們難道會不認識他嗎?別廢話,快快放行吧!”
“門內中能夠不用腰牌,還能經常隨便出入的弟子,他們能夠成爲特例,那是因爲要爲宗門去辦理公務,也就是採買日常生活用品,可你們是這一類的弟子嗎?我怎麼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