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生死存亡,齊維吾最後妥協了,他只好恭敬地對着王玄行禮道:“前輩,是我們的不對,還請前輩看在大家同是五門的情況下,饒了我們一命吧?”齊維吾還是搬出了火門來,就是希望火門的壓迫能讓王玄放了他們。
“是啊,前輩,我們再也不敢了!”
“求前輩看在拜火派的面上,放過我們吧,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前輩,我們以後會好好做人的,再也不做這事了!”
“前輩,我們以後會好好勸維吾師兄的,不會讓維吾師兄再做這些事了,就放過我們吧!”
二十名弟子見到齊維吾也妥協了,紛紛開口求饒道。
木仁和木須見此,覺得可能會有轉機的,兩人對視一眼,紛紛地恭敬謙卑地道:“前輩,看在我們誠心認罪的份上,就放過我們吧!”
蘇雪在旁邊見得不忍,拉了拉王玄的衣袖,輕聲道:“師弟,不如放過他們吧,我們都殺了他們不少人,只要他們把今天的事都一筆抹了,恩怨全清,不得再報復,那我們就放了他們吧!”蘇雪的性格本來就善良,雖然說今天的那七個拜火派的弟子她才殺了兩個,但她已經覺得有些愧疚了,現在更是開口幫他們求情了。
花媚娘見此還是搖了搖頭,對蘇雪道:“雪兒妹妹,你還是太善良了,只怕人心不古,你的願望恐難成真啊!”
蘇雪疑惑道:“難道他們還想着來報仇,畢竟是他們先來殺我們的啊!我們天玄派和拜火派都同是五門的啊!”然後對着拜火派的人問道:“你們今後可再敢報復?”
木仁和木須聽到這,覺得有望逃過一劫了,忙保證道:“不敢報復!我們拜火派的弟子以後會洗心革面的!”木仁和木須還看了齊維吾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怎麼也要表態一下,至於以後,我們也管不着你。
齊維吾面對着生死存亡終於向王玄求饒了,一直在旁邊恭敬地等待着結果如何,聽到蘇雪這樣說,他也覺得可能有機會可以不死了,也明白兩位師叔的意思。
齊維吾慌忙道:“我們再也不敢了,多謝前輩的饒命之恩,我以後一定會重新做人!”齊維吾很會說話啊,直接就多謝鐃命之恩,可心裡就不同了,哼,這次摸清了你們的底細,下次會讓你們好看的,我會叫人好好對付你們的。
齊維吾至今還是以爲王玄爲仙人,也以爲摸清了王玄三人的情況,更何況,兩女的還要歷練,他覺得下次定會沒問題的。
齊維吾心裡實在恨透了王玄,再加上這次的屈辱,就算傾盡天藍星所有江河湖泊之水也難洗刷其心中的恨,只不過現在是肉隨砧板上,只能低下頭求饒命,表面誠惶誠恐的。
蘇雪聽了,覺得可以放過他們,就對王玄說:“師弟,你覺得如何啊?倒是說句話啊!”
花媚娘和拜火派的一衆之人也看着王玄,畢竟拜火派的人生死只在王玄的一念之間。
王玄一看齊維
吾,也知齊維吾心中所想,笑着對蘇雪道:“雪兒,你真的覺得放了他們好嗎?人心隔肚皮,雖然可以肯定他們現在是真心懺悔的,可是以後呢,誰可以保證,這刻我放過他們,難保他們以後突然想起來,再派更厲害的高手來追殺我們,那又該如何呢!我倒是不怕,可花媚娘呢?”
蘇雪覺得王玄所說的話的也對,可畢竟是二十多條人命,她還是狠不下心來,但如果放過他們的話,花媚娘可能會有危險的,她實在不知道怎麼樣也好,只好掃了掃拜火派的衆人,也不在再說話,讓王玄全權處理。
因爲兩人的說話沒人可以聽到,所以拜火派的衆人和花媚娘都在等着王玄的決定。
這時,王玄也不管拜火派弟子的求饒之聲,對着齊維吾道:“拜火派的齊維吾,如果我們易地而處,你們又可會放過我們啊?”
齊維吾哪裡敢說不啊?趕快回答道:“會的,一定會的,我們沒想過要殺你們的,只是想要你們的渡劫丹和圓木盾兩樣東西而已!”齊維吾覺得有希望了,怎麼會傻到說出自己想要王玄三人全部死的意思呢。
王玄笑着看齊維吾:“真是這樣嗎?”
齊維吾也覺得王玄這問得有點白癡了,可當齊維吾對上王玄的眼神時,頓時覺得心神一陣迷糊,神態都有點癡癡呆呆,“怎麼可能啊?真是問得白癡,我們拜火派來這裡不只是爲了渡劫丹和圓木盾,更是要殺死你們,搶了你們的儲物介,你們所有的法器,材料、丹藥、極品紫晶石也是我的!”最後更是猖狂大笑,“只要這次沒事了,嗯,我叫我們拜火派的長老來追殺你們,什麼五門情誼見鬼去吧,老子纔不鳥這白癡的東西呢!”
拜火派的一衆弟子和木仁和木須都臉色慘變,心中都在罵爹罵娘呢。就算你想着事後報復,但這些話怎麼可以隨便就說出來啊,你才白癡呢,眼看就可以逃過這一劫了,這樣給你一說,我們死定了。
拜火派的弟子又紛紛求饒了。說什麼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是齊維吾的主意。這時候拜火派的弟子對齊維吾的不滿已經超過了他們對拜火派的懼怕,更何況,齊維吾未必能逃過這一次,把責任全推在齊維吾身上,說不定可以逃過這一次呢,事實上也是如此的。
蘇雪聽了,知道是王玄用神通讓齊維吾把心裡的話說出來,更是臉色深沉,可惡啊,虧我還做好人呢,看來這好人難做,這邊還沒放過你,你就想派人來追殺我們了。對此,蘇雪只能說:“我是不是太單純了啊?”
王玄笑道:“呵呵,我喜歡就行了啊!”蘇雪一聽,臉色緋紅,啐了王玄一口道:“哼,看你怎麼說的,這什麼地方啊?這麼多人,還是處理好他們吧!”
王玄點頭道:“嗯,好的,放心吧,我們兩的說話,他們聽不到,花媚娘也聽不到的!”蘇雪一看花媚娘和拜火派的人,除了齊維吾有些癡呆外,全都一臉茫然地看着他們,白了王玄一眼。
一陣激靈,齊維吾恢復
過來,他驚恐地指着王玄道:“你剛纔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會如此的?”齊維吾雖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但是他心神迷湖,覺得是王玄對自己下手的。
王玄笑道:“我沒對你做什麼啊?只不過是讓你說真話而已,老是說假話,我怕你以後不會說真話呢,就幫你一下而已,不用多謝我!”
花媚娘也在奇怪齊維吾怎麼會這種時候說出那種事後報復的話來,現在明白了,和蘇雪挽嘴輕笑着。
拜火派的弟子都臉色都一陣灰白,木仁和木須心中更是覺得悲哀,早知如此就該阻止齊維吾做這事,哪怕得罪他也在所不惜,自己都快是仙人了,爲什麼還要怕他們兩父子呢?
齊維吾臉上變幻莫測,驚恐、怨恨、最後好像放開一切似的,猙獰囂張狂笑着。
“哈~~”
“哼,老子不忍了,我就是想報復你,那又如何啊?你敢殺我們嗎?我的神識靈牌在拜火派裡,只要你殺了我,我爹就會知道,到時,我爹就會叫我們拜火派的長老來追殺你們,你們也一樣會死的,我只不過是早走一步,有你們陪着,我覺得值了。”齊維吾現在更是咆哮怒吼,不顧一切了。
“你們給我站起來,不要求他,求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還不如和他們拼過,事後還有拜火派會爲我們報仇的!”齊維吾對着跪在地上的那些拜火派弟子怒喝道。
“兩位師叔,我們和他們拼了,就算死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木仁和木須苦笑道,他們不會忘了剛纔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地就給人定住了,根本沒辦法斗的,如果可以,哪怕有一些機會,他們也不用讓拜火派的弟子們救饒了。
木仁和木須看到拜火派的弟子紛紛拿起飛劍來,無奈地也只好帶着弟子們拼了。
木仁揮動着火紅的旗子,把自己的飛劍莫炎劍借給了木須,木須的火焚劍給王玄毀了。
齊維吾也揮動着自己手上的真炎劍,整個人化作流光向着王玄撲去,而木須帶着二十名弟子也同樣揮動着手中的飛劍向王玄三人砍來,他們都學精了,剛纔自己這一邊的人也是這樣吃虧的,所以拜火派的人也選擇了近身攻擊的方法。
蘇雪手持着碧水劍戒備着,而玄雪劍給王玄要回了,花媚娘沒有飛劍,只好把圓木盾召喚出來,一數丈大小的U形護盾散發着淡金色出現在三人的面前護衛着三人。
王玄搖了搖頭,笑道:“和你們鬧得太長時間了,是時候收拾你們了!”說完右手輕輕對着虛空一劃,花媚孃的圓木盾形成數丈大小的U形護盾也消失在三人面前,圓木盾也回到了花媚孃的紫府中。
花媚娘大是震驚地看着在紫府中悠然運行着的圓木盾,這是什麼手段啊?
王玄看着向他們衝來的拜火派衆人,伸出手掌對着他們輕輕喝道:“定!”
齊維吾和拜火派的衆人給定在了空中,全都保持着衝刺的樣子,形態各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