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而深情,傾注了她對星暗所有的愛和思念。
手心的熱度越來越炙熱,堅挺膨脹的放佛要破開她的掌心。
她用力緊了緊,以更快的節奏,傾注了心中所有的情感!
……
夜深人靜,頭頂上傳來陳山伯和懷中女人的鼻鼾聲。
星暗的手,早已經不知不覺的深入了她的肌膚裡,輕輕的溫柔的握住了她的冰峰。而她,柔軟的纖手始終沒有撤離,握住那堅實而安分的部分,她心底不知道爲何,竟然有一種很奇怪的踏實的感覺。
持久而兇猛的澎湃之後,那奇特的部分,退卻了熱度,也退卻了膨脹,安分的在她柔軟的手心裡熟睡了過去。
兩個人在牀底下,身體緊緊的互相貼合着,隔着衣服,卻都十分的滿足而踏實,彷佛放鬆了一切防備,無比愉悅的享受着這份輕鬆愜意的舒適。
原本,萱月是要等陳山伯和那女人睡着了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可是,她就這樣安靜的躺在星暗的懷中,感受着他冰冷的手掌溫柔的貼合在她冰峰**的肌膚之上,內心是無比的愉悅而安全。她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思念星暗,思念他的溫柔,思念他的霸道,思念這樣靜靜的躺在他懷裡就彷佛得到了全世界一樣的滿足,思念他的一切的一切……
然後,她就在這種安全和踏實的感覺中,漸漸的熟睡了過去。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很久,直到萱月從小睡中醒過來的時候,竟然聽到了公雞打鳴的聲音。
“星暗,你醒着嗎?”她溫柔的問道,聲音極細,生怕驚醒了頭頂的人。
“嗯。”他的聲音,清晰而低沉。
“你沒睡嗎?”萱月有些驚訝,他的聲音很清醒,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沒有。”他嘴上說的簡單而冷漠。萱月卻知道,他是在保護她。不需要多餘的語言,她便知道,這一夜,他都在用心的守護着她,讓她睡的安穩和放鬆。
“你的手,一晚上都放在這裡嗎?”她有些嬌嗔的說。
“你的手,不也是嗎?”星暗淡淡的說了一句,帶着某種挑釁。
“流氓!”萱月俏臉通紅,低聲啐罵了一句。
“我現在就想流氓你!”星暗低沉的說道。
“不要!”
萱月驚恐的叫了一聲,隨即趕緊將纖手抽離回來。她已經感覺到手心裡那安分的部分,已經從熟睡中醒了過來……
她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臉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是嬌羞還是氣憤。
距離星暗太近,絕對是不安全的。
她顧不得太多,以極快的速度從牀底下飄出,然後打開門,如幽靈一般的遁入了漆黑的夜空中。
星暗也展開身法,緊緊的跟了上去。
沉睡的陳山伯,看到聲響,睜開眼睛看到門開了,在房裡仔細看了一遍,沒發現異樣,以爲是風吹開了門,便走過去關上房門,然後重新回到牀上,抱緊了赤*裸的女人。
突然,他身體的某部分,又堅挺了起來。
“阿蘿,我想要。”
“天還沒亮呢。”女人的聲音,迷迷糊糊。
“我要你!”
陳山伯忍耐不住。
“啊!”女人迷糊之中,感覺到一股膨脹而火熱的力量擠入了她身體的深處,很快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頭腦瞬間清醒了過來,然後又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
“你跟着我幹嘛?”萱月停了下來,站在屋頂之上,有些怨念的看着身後飛過來的星暗。
從百花樓出來,星暗已經整整的追了她十二條街。如果不是擔心發生上次那樣的時候,萱月壓根就不會停下來。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和星暗保持距離,要不然她會剋制不住自己,她會忍不住。一旦她靠近星暗,她就再也捨不得離開他了。
“你是害怕見到我,還是不想見到我?”星暗的話,比這凌晨的空氣更清冷。
“不想見到你!”萱月一咬牙,違心的說了一句狠心的話。
“是嗎?如果你真的不想見到我,爲何會在我懷中貪睡?”
“你!我只是……太累了,所以不小心睡着了。”
“真的是不小心睡着了?我怎麼感覺你在我懷裡睡的特別香甜,特別安心呢?”
“那是你的錯覺!”
“我知道你不會承認!不過也沒有關係,我知道你心裡真實的想法就行了!”星暗的話,執着的有些讓人心疼。
萱月心裡一陣難過,她很想告訴星暗自己真實的想法,很想撲上去緊緊的抱着她,可是她卻不能!爲了星暗的眼睛,她必須要忍!忍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她就可以和星暗有一個幸福而美好的將來!
“你去百花樓做什麼?”她找了另外一個話題來分散兩人之間的糾纏不清。
“你呢?”
“我去調查陳山伯和海棠心的關係。”
“我也是!”
“你也是?你爲何要調查陳山伯和海棠心?你又怎麼會知道他們之間有關係?”萱月忽然感覺到一絲奇怪和不安。自己去調查陳山伯,是爲了要買下冠雲樓。陳山伯在陳家擁有絕對的話語權,只要能夠逼他妥協答應出售冠雲樓,事情就好辦了。可是星暗去調查陳山伯做什麼?他是堂堂太子,犯得着去調查一個京兆尹和煙花女子之間的曖昧嗎?就算真的要調查,那也是刑部的事情啊!星暗爲何要夜闖百花樓,他的動機和目的是什麼?
萱月想不出來星暗的動機,這讓她感覺到一絲危險!她知道星暗做任何事情都一定是有理由的!可是,她想不出星暗暗查陳山伯的理由!
“你呢?”
星暗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很機械的反問了她一句。
萱月道:“我有我的理由。”
星暗道:“我也有我的理由!”
萱月有些不滿的道:“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別再跟着我了。”
星暗忽然道:“告訴你也沒關係,反正你早晚也要知道的。我想要坐穩這個太子之位,不但要得到朝廷官員的支持,還要掌握足夠的兵權。萱伯庸和蕭正南都是我的人,他們分別掌握了京城和皇宮的禁軍。而陳山伯是京兆府尹,手裡還有八千城防府兵。可惜他是柳承天的人,不肯爲我所用。若是他被我抓住了把柄,這八千府兵自然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萱月聽了猛然一驚:“你……你想要鞏固太子之位?”
星暗突然神秘一笑:“這不是你一直都在鼓勵我的嗎?我說過,我會聽你的話。就算你因爲某種原因離開我了,我也不會辜負你,我會好好的經營我的太子之位,將來就可以穩穩當當的登基成皇帝!”
“你竟然……”
“天快亮了。我要走了。”星暗聽到遠處公雞此起彼伏的聲音,突然展開身法,如同一隻大鳥一般飛如了漆黑的夜空中。
黎明之前的黑夜,是最最黑暗的時刻。
萱月此刻的心情,難過的無以言說。
她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做了傷害星暗的事情,自己也受盡了委屈和思念的折磨,可是到頭來呢?到頭來卻是一場空!星暗根本就沒有打算放棄太子之位!他沒有再頹廢下去!她甚至能夠感覺到,現在的星暗比以前更加的冷酷堅強,也更無情……
“我該高興,還是難過?”
萱月孤獨的站立屋檐,蒼白的俏臉之上,掛着一顆晶瑩的淚珠,腮邊有些微微發涼……
奪目的金光將無邊的黑暗撕裂了一道口子。
天大亮了。朝霞的光華似乎喚醒了沉睡的大地,生機盎然。
萱月俏臉蒼白,容顏憔悴。只有一雙明澈的美眸清冷依舊,淡然的看着遠處天邊絢麗的美景。
“星暗。總有一天你也會看到這美麗絕倫的日出!”
她嬌俏的面龐,禁不住露出一抹明豔的笑容,宛如春光辦明媚,讓這驚絕而豔麗的晨光朝霞也瞬間黯淡了下去。
她回來檀雲閣,又小睡了一會。
直到日上三竿,李長生纔派了個丫鬟才叫醒她,並且讓她洗漱之後去酒樓廂房議事。
她小睡的這一會,京城發生了一件轟動性的大事。
天下第一劍宋劍瘋打敗了太清宮的大弟子李劍飛,並且將他的一隻手臂砍下來了。雖然是公平的比武決鬥,但是畢竟李劍飛是太清宮的人,在京城擁有強大的影響力。這一場決鬥迅速的成爲京城最新的八卦新聞,以瘟疫蔓延的速度傳遍了大街小巷。
萱月進了廂房,發現所有的人都在,好像在等她一個人。
“比武怎麼樣了?”萱月看到宋劍瘋也在,想起來他今天早上應該去比武決鬥了,她還不知道比武的結果。恐怕,現在全京城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比武的結果了。
“美人師父,你也太不厚道了!現在全京城都已經知道了,你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做你的徒弟,還真的擁有強大的心裡承受能力才行啊!”宋劍瘋抱怨的說。
“你還會開玩笑,心情不錯,贏了?贏了幹嘛愁眉苦臉?以你的個性,不是應該吹牛喝酒,得意忘形纔對嗎?”萱月很好奇。
一旁的曹昊天道:“他也想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