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葉雅純模模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她看着旁邊模糊的人影,隔着氧氣罩虛弱的衝着模糊的人影道,:“文…文昡哥哥……”
只見模糊的人影動了動,渾身散發着陰冷的氣質,“到現在還想着你的情人!”
葉雅純聽着這個讓她感到恐慌的聲音,她閉了閉眼睛等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着滿臉陰冷的莫翰冥,眼底閃過一絲害怕。
“唔…”葉雅純窒息的掙扎着,她一臉痛苦的虛弱的擡起自己的雙手想要拉開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看着滿臉陰冷想要掐死自己的莫翰冥,“呵…”,她淒涼的笑着看着他,最後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也放下了自己的雙手不在掙扎,也好,這樣就可以和爸爸媽媽團圓了,雅純,沒用,照顧不了奶奶了……
奶奶……,看着不在掙扎的葉雅純,莫翰冥不知爲何鬆開了手,想死!沒那麼簡單!!
聽着忽然響起的手機鈴聲,莫翰冥打開手機按下了接通鍵,“喂。”
“找到了,”只聽見手機那頭傳來抱怨的聲音。
“在哪!”莫翰冥朝着手機那頭道。
聽着手機那頭的回答,莫翰冥關了手機,冷冷的看了看葉雅純一眼,之後朝着門口走去。
……
他飛快的駕着車朝着手機那頭說的目的地開去,經過十幾分鐘的超速行駛,莫翰冥終於到達了手機那頭所說的目的地。
“若兒--!”莫翰冥站在門外衝着裡面大喊道。
門裡的花依若聽着莫翰冥的聲音哭泣的朝着門口喊道:“你走!你走!我不要看見你!”
“若兒…”莫翰冥無奈的朝着門裡說道。
“你走啊~!”花依若依舊哭泣的朝着門外吼道。
“若兒,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樣子,”莫翰冥走上前看着門朝着門裡面解釋着。
聽着裡面一陣的安靜,莫翰冥無奈的對着門道,:“若兒,你一個人靜一靜,等你冷靜下來了我們在說。”說着,他便轉過身駕着車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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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莫翰冥煩悶的喝着酒,“我們的冥少也會有喝悶酒的時候啊~”來人看着喝着悶酒的莫翰冥道。
只見莫翰冥依舊喝着酒沒有理說話的齊子軒,見他沒有反應,齊子軒慵懶的看着他,“沒想到我們堂堂的冥少也會爲情所困啊~,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還可以幫幫你,”齊子軒好奇的看着莫翰冥。
……,“喂,你怎麼走了,”齊子軒看着放下酒杯,滿臉黑線的朝着門口走去的莫翰冥。
另一邊,“咳咳咳…”葉雅純咳嗽的睜開了眼睛,看着不算陌生的周圍,她一陣苦笑着,呵呵…原來自己沒死啊……,隨後她動了動手拿掉了自己鼻子和嘴巴上的氧氣罩,她現在已經醒過來了所以不需要呼吸器了,拿掉了氧氣罩的葉雅純緩緩的從牀上爬了起來,看着已經變黑的天,她記得是文昡哥哥送自己來醫院的那他怎麼樣了?
看着自己的手還滴着點滴,葉雅純擡起了頭藉助檯燈的燈光看清了自己還有一大半的點滴沒有滴完,看了看沒有滴完的點滴,她一把拔掉了插在自己手背上的針,從牀上坐了起來站在了地上。
葉雅純剛站到地上便聽見“碰~”的一聲,一陣猛烈的開門聲響了起來,她看着門的方向,只見莫翰冥渾身帶着酒氣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看着走進來的莫翰冥葉雅純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若兒……”莫翰冥帶着酒氣的朝着葉雅純走去。
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莫翰冥,葉雅純退到不能退的地步,看着身後的病牀,葉雅純連忙爬到病牀上在病牀的另一邊下了牀,飛快的朝着門跑去。
“啊~”葉雅純尖叫着,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比自己快一步,看着他將門反鎖了起來,“若兒…”
葉雅純一步步的後退,看着自己身後的病牀對着他道:“我…我不是若兒……”
“啊~”葉雅純一陣叫喊,莫翰冥直接將葉雅純壓在了病牀上,飛快的脫起了她的病服。
葉雅純拼命的掙扎着,“不要,不要,我不是若兒……”
“若兒…,你就是若兒,”莫翰冥看着掙扎的葉雅純道,他看着難脫的病服直接撕了起來不顧她的掙扎。
“求求你……不要…不要,”葉雅純哭泣的叫喊着,她依舊拼命的掙扎着,可是她的力氣終究是比不過他。
“若兒……”
葉雅純一臉絕望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眼眶的淚水不止的在流着,她麻木的聽着身上的人嘴裡不停的叫着若兒,最後她一臉淒涼的閉上了眼睛。
看着身下的人兒不在掙扎,他加快了速度,身上傳來的疼痛讓葉雅純忍不住的昏了過去。
……
清晨,葉雅純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周無一人的環境,她忍住渾身的痠痛坐了起來,看着牀上的血跡全身的痠痛讓她忍不住的哭泣起來,她抱成一團,心中壓抑的痛苦、委屈、絕望,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慢慢的停止了哭泣看着地上被撕碎的病服,她拿起自己的衣服朝着衛生間走去,葉雅純站在噴頭下任由着水把自己淋個溼透。
她拼命的擦拭着自己,眼淚在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與水混合在了一起,她蹲在了地上哭泣着。
另一邊,溫文昡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看着正在爲自己檢查的護士,他飛快的坐了起來想要下牀。
“喂,你幹什麼啊,”護士看着正要起身的溫文昡一驚道。
“走開!我要去看她,”溫文昡飛快的從牀上站了起來,朝着門口走去。
看着正要往門口走去的溫文昡,護士連忙攔住他,“你現在的傷還沒有好,需要躺着。”
盯着攔住自己的護士,溫文昡飛快的把她拉開了,瞬速的朝門口走去,不理會這個護士在他背後叫喊着。
他飛快的走出了自己的病房,看着這個醫院,溫文昡一臉的疑惑,爲什麼這跟送小純來時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