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甩了甩頭,用力從小混混手上奪過了手槍。
“不是真槍。”李程從槍的重量已經感覺出來了,但沒有時間細看,警察就已經圍住了他們。
警察看到李程手裡的槍,紛紛退了幾步,拔出腰間的槍,處於警戒狀態,叫李程放下槍。
李程把槍放在地上,但小混混並沒有放開劉小云的意思,看着豹哥和兄弟一個個被抓起來,小混混手反而勒的更緊,口齒不清的叫警察放人。
看到劉小云臉色已經發青了,知道再不出手就出事了。李程心裡念着,背後的手露出了一把小水果刀。
“別過來。”小混混還在垂死掙扎的,恐嚇着警察,剛想叫警察讓路給自己走,猶如鬼哭狼嚎的慘叫從他嘴裡喊了出來。
“啊啊啊!”小混混痛苦的**着。鬆開了劉小云,整個人像瘋子退後着。李程立即過去扶住了就要倒下的劉小云,劉小云咳了好久,才緩過神來,看到了李程猥瑣的笑容。
警察立即控制了在場的所有人,李程和劉小云也不例外。
“能不能先帶他去看醫生。”車上,劉小云問着開車的男警。
“他怎麼了,看起來沒事,精神病嗎?”開車的男警頭也不回的問到。
“你纔有精神病呢。”李程說完,問男警帶自己去哪,得知了要去警局,李程坐不住了。
“大哥,我們兩個人的樣子,一看就是受害者啊,你當時也看到了,她差點都被那男的勒死了。”
男警哼了一聲。
“要是沒親眼所見,肯定會被你騙,看你把水果刀插進人家手臂上的時候,眼都不眨下,就憑着個,就可以拘留你了。”
“我那是自當防衛,你沒看他們那麼多人嗎?”
“就是,我們纔是受害者。”劉小云說完把手摸向李程的後腦勺。
“他頭上還流血了呢。”劉小云說完,想起剛纔的一幕,要不是自己,李程怎麼會被人打的不敢還手。
“這些話多說無益,進警局再說吧。”男警官說完,把音樂調大聲後,就不再理會兩人。
警局到了,一下車李程就感覺到了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發現你真是我的剋星。”李程邊走邊說。看到劉小云一臉茫然。
“這個地方我昨天剛來了,今天又來,兩次都是你造成的。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剋星。”
“纔不是呢。”劉小云一句白眼過去,和李程進了審訊室。
夏麗穿着短褲在大廳裡看着韓劇,桌子上的手機來了條短信。夏雪拿起手機,看到內容之後。笑的像綻開的花朵一樣。打開了鍵盤,撥通了個號碼。
“怎麼了?”電話那頭傳來男子的聲音。
“可以取消計劃了,老天都已經開始幫我們了……”
李程和劉小云兩人都如實交代事情的經過,加上店老闆的證詞,確定了兩人是受害者,剛打算無罪釋放兩人,審訊員就被叫了出去。
幾分鐘過後,審訊員回來了。
“你可以走了,有什麼需要我們再來找你協助的。”審訊員剛坐下來,對着劉小云說。
李程也不客氣,跟劉小云同時站了起來,叫劉小云先陪自己去醫院,這事情她要負全責。
“我才懶得理你,你自己不走的,活該。”劉小云說完出了門口,李程就要跟上去。
“對不起李先生,你還不能走。”審訊員剛說完,門口就進來了兩個比李程還高出半個頭的警察,沒說半句話,拿出手銬鎖住了李程。審訊員也不知何時手上多了個注射器,趁李程不注意的時候,給李程注入了麻醉劑……
劉小云蹦噠噠的出了警局,回頭發現李程沒有跟來,轉身回去找他,卻被告知他已經被釋放了。
“可是,我都沒有看到他出來。”劉小云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從後門出去了。”值班人員敷衍着。
劉小云聽到有後門,立即跑了出去,並沒有發現李程的影子。
“難道聽我說不陪他去醫院,自己跑去醫院了?”劉小云想着,覺得很有可能。
“不對,他走了,我怎麼回家?”劉小云說完,纔想起自己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只好硬着頭皮向值警員借了十元。
第二天一早,劉小云就來到了別墅,按了幾分鐘門鈴,都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還睡着覺?”劉小云嘀咕着。
“小云,那麼早?”背後傳來了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劉小云立馬聽出了是經理。
“經理,我問你,還有沒有這棟別墅的備用鑰匙了。”劉小云跑過去問到。
經理豎起他的蘭花指想了幾秒。
“好像還有個…”
聽到還有備用鑰匙,劉小云立即爬上了副駕駛,速度快的讓經理吃了一驚。
“經理,快去公司。”劉小云迫不及待的說到。
來到別墅服務中心,劉小云從經理手上接過鑰匙,來到辦公室拿起她的紅色小包,就往別墅跑去。
“至於那麼急嗎?”經理喝着咖啡,透過玻璃看着劉小云晃動的臀部。
別墅門打開了,劉小云找遍了整棟樓,都沒發現李程的身影,就連夏麗也不見了。
“他到底去哪了?”劉小云掏出手機,想打電話給人家,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人家的手機號。
“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幹嗎要對人家那麼上心。人家去哪關自己什麼事。”劉小云說完,把手機丟到沙發上。
一間十來平方米的小房間裡,擺着一張大牀,牀上躺着一個人。
一縷陽光從窗臺上照了進來,射到了那人臉上,那人的閉着的眼睛微微打開了。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程。
李程坐了起來,打量着屋子,感覺的到頭還很暈,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事,又看了看自己躺的牀,腦子一頭霧水。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門打開了。
“你醒了?”甜美的女聲傳到了李程耳裡,李程擡起頭看向那女人。
“是你?”
“醫生說的果然沒錯,你就在這時間段醒了。”那女人走了進來,坐在牀旁邊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