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離開了司徒家之後就去了飛鷹部,將手下的兄弟都召集在總部,然後分配着各自的任務。
他不相信對方會將人帶到保山市北城以北的郊區空地,畢竟那裡太空曠了,不好設下埋伏,更容易暴露。
所以東南西北這四個地方,他都不會輕易的錯過,而最能夠成爲交換人質與芯片的地方就是保山市北城以東的破舊拆遷房與保山市北城以南的種植樹林。
“南哥,我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準備了,接下來要怎麼辦?”一名身份飛鷹一地區的頭,問道。
“接下來你們就等消息,而且都要注意安全。”司徒南盯着腕錶,迴應着,然後就起身離開了飛鷹部,朝着對方說好的地點開車行駛了過去。
來到了保山市北城以北的郊區空地,司徒南什麼都沒有見到,與此同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了鈴聲。
拿出褲兜中的手機,看着陌生的來電號碼,司徒南緊忙接聽,“看來我手中的芯片對你們來講也不是很有作用麼,不然又怎麼會不講信用呢。”
錢萊冶冷笑了幾聲,對於司徒南所講的這些話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你現在馬上來保護市北城以東的破舊拆遷房這邊,若是晚了,你可就見不到你爺爺還有那兩個兄弟了。”
將手機放進了口袋中,與此同時,司徒南的手指在手機按鍵盤上按了一號快播鍵,然後就掛斷了。
埋伏在以東的兄弟們得知了消息,立刻就在四周的破舊拆遷房進行着搜索,而對方埋伏的一批人,與此同時也在守衛着被抓來的人,直接將司徒南置於死地。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司徒南到了目的地,然而這個時候,雙方埋伏的人相互碰了面,彼此間展開了一場槍戰,槍聲,還有死亡之前的大叫聲,這些聲音來自四處,讓司徒南不知道應該去哪裡尋找爺爺還有陳風與謝雨。
在第三棟拆遷樓的第二層,某間臥房內,陳風與謝雨背對背坐着,而聽到槍聲的時候,兩個人的心裡萬分着急。
努力想要解開對方的捆綁着雙手的繩子,奈何到最後都沒有成功。
砰——房門被踹開,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右手向前一揮,立刻就有兩個人衝了進來將司徒靜岑給架了出去,而陳風還有謝雨,帶着面具的男人直接在他們的腿上都開了一槍。
腿部受傷之後,就算是他們解開了對方的繩索,也休想從這裡逃開。
站在第三棟樓第二層的陽臺上,戴面具的男人撥通了司徒南的手機,然後讓他來到了第三棟樓下面,並且讓他親眼看看還在昏迷的司徒靜岑。
司徒南聽從命令來到指定的地點,見到耷拉着頭,一點精神氣都沒有的爺爺,司徒南垂在兩側的手在不斷的握緊。
待激動的情緒穩定了,司徒南將衣兜中的芯片拿了出來,仰頭看着二樓陽臺處站着的面具男,“芯片在這裡,你們馬上過來交換。”
錢萊冶與其他兩個男人轉身離開了陽臺處,十幾分鍾後,他們出現在了第三棟樓的最底層。
他掐住了司徒靜岑的下顎,讓他那張蒼白的臉表露在司徒南的視線中,“你居然還帶了人來,那我們交換的規矩可就要改一改了。”
“還有兩個人呢?”司徒南詢問。
錢萊冶晃動了下手中的槍,然後就擡起來將槍口抵在了司徒靜岑頭上的太陽穴位置,“一個芯片就想要換回三個人的性命,司徒南,這吃虧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二人沉默了十幾分鍾,突然有二十個人就來到了司徒南的身邊,與此同時,在錢萊冶的那一邊也出現了幾十個,彼此手中的槍紛紛對着眼前的人。
“司徒南,乖乖把芯片交出來,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錢萊冶奸笑了幾聲,威脅道。
*
陳風與謝雨努力解着對方手腕上的繩子,在不斷努力中,陳風手腕上捆綁着的繩子被解開了,得到自由之後他緊忙將腳腕上的繩子解開,然後就幫助謝雨。
二人得到了自由,可是腿上的傷卻讓他們兩個人很難有所行動。
“陳風,這棟樓中一定還有其他的狙擊手,我們要儘快找到他們並解決掉,不然南哥一定會在這裡出事。”謝雨說着,並且忍着右小腿上的傷痛,努力的站起來。
陳風沒有迴應,而是在地上撿起了兩個尖銳的小物件,一個交給了謝雨,一個自己留着,然後兩個人就朝着門的位置挪動着。
謝雨站在了門邊,而陳風則負責去開門,然後及時躲避在門後。
打開門的那一霎,槍聲在他們的耳邊響起,緊接着就有兩個人走了進去,謝雨及時衝上去,一隻手中拿着的尖銳物品衝着男人脖子上的大動脈準確無誤的刺了進去。
血液在那一刻流了出來,而他手中的搶也被謝雨奪了過來,就在另一個人準備還擊的時候,謝雨及時開槍射擊在那個人的心口,當場死亡。
陳風將死者手中的搶撿起來,然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那間屋子,並且在這一層樓中的每一個房間都進行了一次查驗,而每打死一個對手,那支槍就會被他們背在身上,儘管有些重量,但爲了不缺少武器,他們只能留下那些槍。
二人在二樓都查過了,也得到了其餘兩把狙擊槍,回到了被困的那個房間,兩個人關上了門,而後就趔趄着腳步來到了窗口,探出頭觀察着樓下的情況。
見到兩方的人手不相上下,陳風與謝雨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分別將搶舉起來瞄準了挾持司徒靜岑的那兩個人。
“瞄準,三,二,一,發射。”陳風喊完了,兩枚子彈從槍口中發了出去。
噗,噗,兩枚子彈射穿肉肉的聲音在人羣中響起,二人一起鬆開了司徒靜岑,就在那一霎,司徒南掏出了腰間的54式手槍對着錢萊冶射擊,而他也迅速將司徒靜岑護在了身邊。
雙方的對手在槍林彈雨中倒在了地上,而司徒南由於護着司徒靜岑,他身上也捱了三槍。
疼痛忍受不下去了,他鬆開了司徒靜岑,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口中也吐出了一口鮮血。
錢萊冶見此,手槍立刻就抵在了司徒南的額頭上,他勝利在握的時候,司徒南命令埋伏在南面,北面,西面的人及時趕到,將失敗的殘局翻轉。
與此同時,保山市,西區豪華別墅內
‘暗堂’的人並沒有翻牆而入,而是化作商人,以前來拜訪的名義來到了錢家。
錢季嶼想要阻止在外,但現在華盛企業正是需要資金投入的時候,如今有人登門來拜訪,那麼對於環宇集團一定有不小的幫助。
可是當那些人走進來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傭人們都被關在了傭人房,而錢季嶼就被兩個男人給挾持住走上了二樓。
站在書房的門口,錢季嶼說道:“這書房的門只有我爸爸纔可以打開,我沒有辦法。”
曾經兩次潛進錢家的電腦男哼了一聲
,然後就將自己研製出一副錢萊冶指紋的手套戴在了手上,握住門把手的那一刻,輕輕轉動的時候,門依然卻沒有如同上一次被打開。
電腦男轉頭看了一眼身後帶着銀色面具的X,“不可能,我上一次就打開過。”
X用手勢示意電腦男退開,而他則盯着錢季嶼看了一會兒,“說吧,那些證據都在哪裡?”
錢季嶼別過頭不去看X,“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X命令幾個人在錢家的別墅內繼續搜索,而他則與電腦男看着錢季嶼,相信幾個小時之後,他們會得到想要的東西。
兩個小時後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錢季嶼開始臉色難看,抓着椅子把手的左右手在胡亂的抓着,“給我白粉,馬上給我。”
電腦男手中拿出了一包白粉,走到了錢季嶼的面前,他將紙包打開,然後在他的眼前左右晃動了下,“想吸白粉,那就告訴我們那些證據藏在哪裡了。”
錢季嶼雙眼緊盯着那個白色的紙包,啊啊的狂叫聲從他的口中發出來,“我不知道,不知道。”
X很慶幸這棟別墅用的隔音玻璃,不然外面的隱藏的狙擊手一定會聽到錢季嶼的狂叫而開槍。
就在錢季嶼忍受不了這種毒癮的折磨想要咬舌頭的時候,X很迅速就將麻繩勒在了他的口中,“與其受這種折磨,還不如直接將證據交出來。”
錢季嶼仰起頭,他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血液中有萬隻的螞蟻在爬着,咬着,那種痛苦不能夠用任何的形容詞來描述。
他眼睛向上翻了翻,就在他快暈倒的時候,電腦男將麻繩拿開,將一點點的白粉倒進了錢季嶼的口中,“只要你說出來,想吃多少就給你多少。”
嚐到了白粉,錢季嶼那種迫切想要繼續吃的念想越來越激烈,他大口喘息了幾聲,最終毒癮戰勝了最後的理智,“證據在……在我的臥房中。”
從其他房間沒有搜到證據的幾個人匆匆來到了大廳,聽到了錢季嶼的話,他們又紛紛去了錢季嶼的房間,四處都找遍了,卻一無所獲。
啪——X揚起手在錢季嶼的臉上就甩出了一巴掌,“具體位置,說清楚。”
錢季嶼現在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了,在他的眼裡只有電腦男手中拿着的白粉,“給我,給我吃一點。”
X將紙包從電腦男的手中拿過來,手中捏了一點點就扔在了地上,“想吃就說具體的位置,不然這些白粉我全部都扔掉。”
“牀……牀底下的……盒子中。”
還不到五分鐘,鴨舌帽男陳赫就將一個盒子拿了出來,但是打開之後,看到的卻是一些信件,“並沒有所謂的證據。”
X不相信錢季嶼能夠有那麼大的意志力去抗衡着毒癮,若是他能夠有這麼強的意志力,毒早就戒了。
將白粉扔在一邊,X將盒子中所有的東西都倒了出來,隨即命令道:“馬上拆開這些信件。”
這一次執行任務的人馬上拆信件,至於錢季嶼的鬼哭好覺無人去搭理。
“果然有證據。”陳赫說着,隨即將證據交給了X。
接下來的,證據一頁一頁的找到,而收集好了證據之後,X給錢季嶼吃了一包白粉,讓他還不至於毒癮發作咬舌自盡,而他們則大搖大擺的離開錢家。
同一時間,司徒家
錢詩春睡醒了便走進浴室沖洗了一番,感覺精神不再那麼恍惚,她便離開了臥房走下了二樓。
纔來到大廳內,她就見到了陳慧珊以及陳鳳珠,“鳳珠阿姨,陳阿姨,早上好。”
“錢詩春,你過來下,阿姨有話跟你說。”陳鳳珠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單人沙發,示意錢詩春坐下來。
念在陳鳳珠是司徒南的媽媽,而且對她也不是特別的不好,她便走了過去坐下。“鳳珠阿姨,您有什麼話要說。”
“你走吧!離開司徒家,再也不要與我兒子聯繫。”陳鳳珠說着,然後擡起手在嘴巴上輕拍了下,“希望我睡一覺之後,你不會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錢詩春看着陳鳳珠趔趄着腳步朝着臥房走了去,她突然間就覺得很不對勁。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項很在意裝束還有形象的陳鳳珠怎麼會這般的狼狽?
“還傻坐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收拾東西走人?”陳慧珊站在錢詩春的面前,比這個家的女主人還要狂傲幾分。
錢詩春將疑惑揮開,不示弱站了起來,用打量的眼神在陳慧珊的身上掃了一遍,說道:“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走。”
陳慧珊哼了一聲,緊接着就送上了一記白眼,“都要走了還問什麼問?馬上滾出去。”
錢詩春將陳慧珊推開,掠過她走到了大廳的正中央,左右環顧了下,說道:“這裡是司徒家,不是陳家也不是林家,你算那根蔥命令我走?”
陳慧珊要的就是錢詩春這種不聽話的舉動,若是她乖乖的收拾東西離開這裡,那麼陳鳳珠與她之間的矛盾豈不是就沒有了麼。
“剛纔司徒家女主人陳鳳珠的話你沒有聽見嗎?她讓你收拾東西走人啊!”陳慧珊再一次強調了一遍,若是錢詩春還不懂,那麼她不介意派人幫助她收拾東西,最後直接將她給趕出去。
“我也說了,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自然會走啊!”錢詩春擺出一副‘我沒有錯而是你錯’的眼神落在了陳慧珊的身上。
想要她離開這裡沒有問題,但最起碼下達命令的人是司徒南,否則任何一個人都不頂用。不然她離開以後沒有幾天的時間再被逮回來,那後果不難想象,應該是能怎麼慘就怎麼慘吧!
“行了行了,你不也就是想要拖延離開的時間,我就給你這個拖延的機會,問吧!”陳慧珊妥協了,最後還是沒有拗得過錢詩春,畢竟這裡的保鏢都不聽她的,不然一定會將錢詩春直接丟出去,哪裡還用的着浪費那麼多的口舌。
“第一個問題,司徒南去哪了,辦什麼事情?”
哈?這明明就是兩個問題,居然大言不慚的說是第一個問題,真是夠狡詐的麼,“你這是兩個問題吧!”
錢詩春很不屑的哼了一聲,對於陳慧珊的斤斤計較她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司徒南去做什麼事情,這樣可以了嗎?陳阿姨。”
陳慧珊擡起了右手做出了OK的手勢,迴應說:“救他爺爺。”
一聽司徒靜岑出事的消息,錢詩春幾個大步就來到了陳慧珊的身邊,抓着她的手臂就不鬆開,逼問道:“是誰傷害了司徒爺爺,司徒南又要到哪裡去救司徒爺爺?”
這麼着急想知道司徒靜岑的情況,看來她想要藉助這張老王牌爬到司徒南身邊的想法絕對是有,只是一直不肯承認而已。“傷害司徒爺爺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是那個人一定不會有好結果。”
陳慧珊咬牙切齒的說着,陰險而狡詐的眼神落在了錢詩春的身上,讓她感覺心裡發堵,並且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
司徒爺爺那麼好,那麼慈祥和藹沒有長輩的架子,爲什麼要有壞人去傷害他,爲什麼?
“那鳳珠阿姨呢,她的氣色不太好,到底是怎麼一回兒事。”
用力甩開了錢詩春的鉗制,陳慧珊躲開她詢問的神色,說道:“承受的打擊太大,所以沒有休息好吧!”
錢詩春都問完了,而她也決定了不會從這裡離開的念頭。
她一定要親眼見到司徒靜岑還有司徒南平安的回來,至於陳鳳珠,她也要好好的照顧着,不會讓她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出事。
至於陳慧珊這個女人,她討厭到了極點,最後一定會想辦法將她給趕出去,一輩子不準踏進司徒家。
“問完了,我現在有點餓,先去吃點東西,拜拜。”哼,趕我走?做夢去吧!
陳慧珊緊隨着錢詩春的腳步來到了飯廳,看着她將冰箱中的食物拿出來放在餐桌上,她這一刻覺得錢詩春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而無法形容的厚。
話都說得那麼明白了,她居然還死皮賴臉的在這裡吃吃喝喝,到底有沒有臉啊!
將她手中的筷子搶過來,就在下一秒,拿上筷子就被拍在了飯桌上,然後發出了‘啪’的一聲,“你是不是吃完飯又覺得應該休息一會兒在離開纔是最划算的方式啊。“
錢詩春起身又拿出了一副筷子,稍後就低着頭狼吞虎嚥的吃着,嚥下去之後,錢詩春立刻就站起來對着陳慧珊道了一聲謝謝,“我覺得你的提議很棒。”
“錢詩春,不要得寸進尺,馬上滾出去。”
“很抱歉,本姑娘不會滾,不然陳阿姨就給我做個示範吧!身爲晚輩的我也好學習學習啊!”
看着陳慧珊那被氣到發抖的身子,錢詩春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陳阿姨,我現在就要去休息嘍,拜拜。”
哎呀——
隨着聲音在飯廳中消失,摔倒的錢詩春也從地上站了起來,冷眼看着站在身邊的陳慧珊,“陳阿姨,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慧珊聳了下肩膀,不明所以的眼神投放在錢詩春的身上,反問道:“你自己走路摔倒了,關我什麼事啊!”
錢詩春站了起來,見到陳慧珊那眼神中的得意,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了餐桌上的一杯水就朝着陳慧珊潑了過去,“別以爲自己是長輩就能夠欺壓我,我警告你,若是在對我說離開的這倆字,那可就不是一杯水的事情了。”
準備上樓的錢詩春才走到了樓梯轉角處,電話鈴聲便嘀嘀嘀的響了起來。
陳慧珊與錢詩春幾乎是同一時間將視線定格在電話機上,就在下一秒鐘,二人同時朝着電話機的方向衝了過去。
可到最後,電話卻是被一名女傭拿了起來。
趕過去的錢詩春立刻將電話搶了過來,說道:“喂,你是不是司徒南?”
電話的那一端聽到錢詩春的聲音,沒好氣的說:“請把電話給我媽媽陳慧珊。”
錢詩春聽完了那句噁心巴拉的話,立刻將電話筒扔給了陳慧珊,“做作女兒給做作媽打電話來了。”
陳慧珊懶得搭理陰陽怪氣的錢詩春,急忙接通,說道:“憶蓮,你怎麼會打電話過來?”
若不是打電話過來,她還不知道錢詩春這個臭女人居然還在司徒家,“媽媽,您說過會讓錢詩春滾出去,她怎麼還在。”
“這件事情媽媽會解決,你快告訴媽媽,你在美國那邊還好嗎?”
林憶蓮想到十五天以後就能夠回到保山市,她心裡所有的不愉快也就都煙消雲散了,“媽媽,再過十五天我就可以回保山市了。”
“是嗎?那你的學業怎麼辦?”陳慧珊也知道女兒很喜歡司徒南,所以想要儘快回到這裡留在他身邊,可是爲了男人將自己的學業荒廢,司徒南反而會反感的啊!
“媽媽,您就放心好了,我已經與教授達成了共識,他每天會抽出時間利用電腦遠程給我上課,我不會耽誤學業的。”林憶蓮說的風輕雲淡,但是這些能夠達成共識,她也付出了很多的代價。
陳慧珊還想要說什麼,一旁的錢詩春卻站在了她的身後,插言道:“不要講太久,不然司徒南打電話來耽誤了他的事情,你承擔不起後果。”
“媽媽,南哥有什麼事情,爲什麼您沒有告訴我呢?”林憶蓮雖然很討厭錢詩春的聲音,但是在她說出司徒南事情的時候,她倒是有一點點的感激,不然她遠在美國,壓根就什麼都不知道。
陳慧珊將電話筒的說話孔給捂住,然後將錢詩春推到了一邊,“滾遠點,你不搗亂的話,我們早就講完了。”
教訓完錢詩春,她立刻將手拿開,對女兒說道:“有些事情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等你回來的時候明明詳細告訴你,現在先掛了。”
林憶蓮想一想也是,她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定很多,最後也就答應掛電話了, “好,那我們見面再說。”
掛了電話,陳慧珊對着錢詩春露出了一抹淺笑,並且很驕傲的說:“我女兒就快回來了,錢詩春,你滾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錢詩春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走到陳慧珊的面前,笑道:“這我還真不稀罕,你若是不與我計較什麼,我也許早就走了,不過就憑你剛纔說的那句話,我打算不走了。”
嗡嗡嗡,錢詩春裝在褲兜中的手機響起了聲音,而她纔將手機拿出來,陳慧珊立刻搶了過去就接通,“喂,是不是司徒南有……”
她的話還沒有講完,錢詩春將手機搶了回來,“阿姨,這是我的手機,你搶什麼搶。”
將手機放在了耳邊,問道:“你是哪位。”
電話的那一方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錢詩春聽到後立刻變了臉色,待回過神來,她說道:“掛電話之後馬上聯繫我大姐,我立刻就趕回去。”
掛了電話,錢詩春立刻就忍着腳腕的痛朝着別墅外走,可是才走到玄關處,她就被陳慧珊給攔住了。
“陳慧珊,我家出事了,請你馬上讓開。”
一句話讓陳慧珊立刻就明白了錢詩春爲什麼這麼急匆匆的走,不過她還是發揮了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什麼大事,不會是你爸爸出事了吧!”那個害人精,活着就會有別人遭殃,早就應該死掉。
錢詩春用力推開了陳慧珊,看着她跌坐在玄關處的地板上,冷眼斜睨着她,“就你這種三八,根本不配稱爲司徒南的岳母。”
保山市東區豪華地帶的單獨別墅——李家
錢詩夢與楊靜茹坐在沙發上看着喜劇片,兩個人之間的親暱互動就像是一對母女,讓坐在一旁的李斌開都有些羨慕。
笑聲中,錢詩夢的手機響起了【寂寞】這首歌的旋律,她拿出手機看着來電顯示的名稱,“叔叔阿姨,我去接個電話,先失陪了。”
接完了電話,她很不願意回去,但是想到能夠見到錢季嶼狼狽的模樣,她便改變了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