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公司的路上,司徒南接到了雷霆的電話,得知已經找到了靈兒,他立刻改變了路線,朝着飛鷹總部行駛了去。
錢詩春能夠從司徒南的眼神中理解到他此時此刻憤怒的情緒,同時她也爲靈兒捏了一把汗。
明明就知道他是一個不講感情的男人,爲什麼還要去招惹他呢?
將她與歐陽晨一起出入醫院的事情告訴瀅美雜誌社報道出來,是給司徒南招惹到了一定的麻煩。
讓保山市的人認爲司徒南成了帶着綠帽子的大王八,可是現在呢?
司徒南有本事澄清這件事情,而她卻沒有能力躲避司徒南的報復。
來到了飛鷹總部,司徒南下車後就將錢詩春抱在懷中走了進去。
這裡已經不是錢詩春第一次來了,但是這一次走進來,她卻有一種嗜血的恐懼感。
鍾倩倩的那一次就足以說明這些飛鷹部落的人不會手下留情,即便是對女人也會很殘忍。
若是司徒南下達輪姦靈兒的命令,估計這裡的男人會蜂擁而上,就像是八輩子沒有見過女人的‘惡色狼’。
二人落在沙發上,緊接着,一臉淤青的靈兒被帶到了他們的面前。
錢詩春見到那種情況,她那雙本就很大的眼睛不禁睜大了幾分,眼珠子幾乎都可以掉出來般。
要不要那麼殘忍啊!難道他們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四個字嗎?
教訓一個女人居然下那麼重的手,真是太禽獸了。
司徒南接過一名小弟遞過來的煙,點燃後,他吸了一口,“靈兒,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你還真有膽量。”
靈兒頂着一雙被打腫的眼睛看着司徒南,兩行淚在不經意間落了下來,“南哥,你爲什麼要毀了我,爲什麼?”
她曾經給他帶來了那麼多次的歡樂,爲什麼現在他要這麼殘忍的對待她?
司徒南哼了一聲,上身前傾,一手扣住了靈兒的下顎,低沉的嗓音說道:“那些都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我。”
鬆開了靈兒,司徒南繼續說:“是我讓你從不知名的小演員搖身一變成了天后,可是你卻不知足,並且四處宣稱我會娶你,這個我都沒有追究,但是你卻不知收斂,反而算計我,並且相擁孩子來威脅我與你結婚,你認爲我會一直無動於衷嗎?”
“我想要爲你生孩子不僅僅是要保住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那也是因爲我愛你啊!”
司徒南將煙搥在了菸灰缸中攆了攆,將菸蒂扔在了菸灰缸中。
面對靈兒這種利益的愛,他嗤之以鼻,不屑一顧,“靈兒,如果我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窮屌絲,需要你養我,你還會這麼大聲的喊出‘我愛你’這三個字嗎?”
“我……我會”這個時候若是不回答出來,那麼她豈不是當衆承認自己喜歡利益多過司徒南這個人。
從一開始見到靈兒悽慘的模樣,錢詩春其實挺同情她,並且還想過勸說司徒南不要再與她計較。
可是現在聽着靈兒的話,她突然間覺得這些都是她的咎由自取。
雖然回答出‘我會’,但是她的眼神中卻沒有那份堅定。
如果司徒南真是一個
什麼都沒有窮屌絲,並且需要女人來養他,估計靈兒早就將他踹到一邊了,又怎麼會記住他長得是什麼樣子。
再者說,司徒南現在講的話是‘如果’那根本就是不真實的假設,她會回答出‘我會’兩個字,這也不能夠說明什麼。
一手撐住沙發,使出全力站了起來,雙手挎上了司徒南的左手臂,“如果司徒南一無所有,你不會愛他,因爲你不堅定的眼神出賣了你。”
靈兒將視線轉移到了錢詩春的身上,仰起頭呵呵的笑了幾聲,“你在這裡說我不會,是想證明你會,是不是?”
錢詩春晃了晃頭,轉過頭看了一眼司徒南,迴應說:“我也不會,確切的說不管司徒南是富有還是貧窮,我都不會愛他。”
她與他爲什麼在一起?
她完全不知道理由。
若是一定要找出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的威脅吧!
她與他會在什麼時候分開?
她想,應該會在以後日子中的其中一天吧!
至於以後她與他還會不會相遇?
應該是不可能,因爲這裡她永遠都不會再來。
聽着錢詩春說出來的那句話,司徒南的心就像是被無形的一把刀給割了下,痛感在一點點的蔓延,而血在一滴滴的掉落。
這種痛就好似當年失去了林憶朵的痛一樣,讓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甩開錢詩春的手,緊接着就將她摟進了懷抱中,就好似用這種霸道的方式去感覺她不會離開,會一直陪着他。
“靈兒,其實你可以一直是耀眼的天后,不過現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耐性,我決定要你去地下城,什麼時候你賺夠了五十萬,你就可以爲自己贖身了。”
靈兒雖然不知道地下城的具體位置在什麼地方,但那裡具體會進行什麼事件她很清楚。
那是一個供男人享樂的地方,在那裡女人沒有任何的尊嚴,就算是男人拿着皮鞭抽着女人,女人也絕對不可以反抗的黑暗之地。
“南哥,我不要去地下城,我不要去。”靈兒大聲的拒絕着,但最後還是沒有逃過這一場劫難。
二人離開了飛鷹部落,司徒南便開車朝着環宇集團的方向行駛了去。
“地下城是什麼地方?”想到靈兒嚇暈的場面,錢詩春不禁好奇心大起,問道。
“黑暗沒有光明的地方,進去了就不會有機會出來的地方。”司徒南迴應着,而他的話就像是聊家常,情緒絲毫沒有因爲這個話題而受到影響。
可是錢詩春就不同了,她被司徒南的迴應嚇到了,回過神來後,她說道: “既然是有去無回的地方,你爲什麼要將靈兒送到地下城,你又何必對她進行這麼慘痛報復呢?”
嗤——
由於司徒南踩了急剎車,黑色的車輪與地面摩擦的時候,發出了一陣刺耳的聲音,而馬路上也出現了摩擦後的黑痕。
“錢詩春,不要以爲有同情心你就是一個善良的人,更不要認爲我做出殘忍的決定就是一個無情的人。”
“當一個人算計你的時候,你若是還能夠懷揣着一個善良的心與她做朋友,那我只能說,你很白癡。
”
她與靈兒都是女人,只是出於同情多說了幾句話,他幹嘛說話那麼大聲,又爲什麼罵她是白癡?“你若是看不慣我這種白癡行爲,那就放我走啊!”
司徒南伸出手勾住了錢詩春的脖子,用自己的粉脣封住了她那張小嘴巴。
剛纔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說不會愛上他,現在又爲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要離開他。
真是一個不會看他心情的蠢女人。
嗚——
錢詩春用力去掰着他的手,可是每一次的拉扯,都會讓她的脖子很痛。
尼瑪,難道不知道下手輕一點嗎?
她的脖子很痛誒。
錢詩春咬緊牙關不準司徒南的舌頭長驅直入,而她這個舉動讓司徒南更加氣憤。
他的另一隻手朝着錢詩春的胸部摸了去,握住了一團柔軟後就使勁了的掐了下。
看你的小嘴巴能夠緊閉到什麼時候。
忍受不住胸部的疼痛,錢詩春的口中發出了一聲悶哼,而司徒南趁這個時候就將舌頭探了進去,找到她的丁香小舌互相糾纏。
車內的溫度在他們的激吻中一點點的升高,而相擁吻的兩個人分開的那一刻,彼此都喘息着粗氣,眸子緊緊的盯着對方。
司徒南盯着錢詩春的紅脣,不自覺的滾動了下喉結,正準備抱住她進行一次車震的時候,後車窗被槍彈打破,碎裂的聲音讓他緊忙回頭。
見到後面的尾隨而來的人還想要開槍,他立刻發動車子,還不忘讓錢詩春趴下,然後車子在他的操控下絕塵而去。
後面的一輛黑色的車子窮追不捨,十五分鐘後,黑色的車子在司徒南的車子尾部用力撞了下。
車子的晃動讓錢詩春尖叫了一聲,而司徒南向後看了一眼,隨即就拿出手機。
撥通了雷霆的手機號碼,但還等不到對方接通,車子又被撞了下。
他將手機交給錢詩春,“春春,馬上聯繫雷霆,我爭取能過拖延一段時間。”
錢詩春已經被嚇破了膽,突然聽到司徒南的話,她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你……你說什麼?”
“我讓你聯繫雷霆,快。”將手機塞給了錢詩春,而他則專心開車去躲避後面窮追不捨的車子。
該死的,到底是誰想要至他於死地,最好是別讓他追查到,否則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
錢詩春拿起了手機,口中哦了一聲,然後就將手機放到了耳邊,聽到了雷霆的聲音,她說道:“我們……我們被追殺,你……”
還不等錢詩春說完,司徒南就大聲吼道:“我們在回去的路上被追殺,你馬上派人過來支援。”
雷霆立刻掛掉手機,立刻與二十幾名兄弟配槍離開了飛鷹總部去支援司徒南。
司徒南利用自己的車技將後面的車子甩開了一短距離,就在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卻注意到後面的車子天窗被打開,一個人拿着狙擊炮正在瞄準他的車子。
左右環顧了下,他立刻掉轉着車子的方向朝着天橋開了去,並且對錢詩春說道:“快一點將車窗打開。”
不知道結果是什麼樣子,但是他只能夠賭一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