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不到司徒南更多不同的舉動,錢詩春只能收回視線。
她轉過身,可是見到站在牀邊的男人,她不禁嚇了一跳。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爲什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呢?
難不成他真的不需要用腳走路麼?
司徒南單手插在褲兜中,而後就擡起腳走了過去,另一隻手擡起錢詩春的下巴,笑道:“那麼喜歡觀察我嗎?”
錢詩春揮開了司徒南的手,掠過他就走到了牀邊坐下,“我觀察你又不是因爲男女之間的愛,而是在想着如何嘲笑你。”
“哦??”司徒南靠在了一旁的玻璃門上,詢問道:“那你找到嘲諷我的事件沒有?”
一經司徒南的提醒,錢詩春又想到了他嘟着嘴巴耍寶的樣子,緊接着撲哧一聲就笑出來。
她擡眸看着司徒南那張粉嫩的薄脣,再想一想粉嫩的脣嘟起來的俏模樣,好性感哦。
不過那是屬於誇讚,她纔不會講出來呢。
“你都不覺得自己耍寶裝白癡的樣子很有趣麼?”
耍寶就耍寶,他哪裡白癡了?
再者說了,他在工作中可以冷漠無情,針對任何一家公司都不必手軟。
可是回到家中,與爺爺單獨相處的時候,他自然會卸下那些沉重的擔子,所以偶爾耍一下,有什麼不對?
司徒南走到了錢詩春的身邊,俯下身後,他出手捏住了錢詩春的下顎,嘖嘖兩聲,說道:“難怪喜歡盯着我的粉脣看,原來是你的脣瓣不美。”
還不等錢詩春揮手將司徒南的大手揮開,她下顎的痛就已經蔓延開,讓她不自覺的皺緊了眉。
由於司徒南大力捏着錢詩春的下顎,她那張紅脣也因此而失去了美感,面頰也被擠出了些許肉肉。
就在下一秒,司徒南吻了下去。
四片脣瓣相互摩擦着,他靈活的舌探進她的檀口,吸允着香甜的津液。
直到錢詩春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司徒南才放開了她,“雖然脣瓣不如我的美,但是滋味挺甜的。”
錢詩春將司徒南推開,緊接着就走進了浴室。
她將浴室的門反鎖,這才脫衣服洗澡。
洗完澡的她穿着浴袍走出了浴室,朝着坐在牀上的司徒南看了一眼,而後就去那電吹風吹頭髮,一邊吹着秀髮一邊說:“我有事情想跟你說。”
司徒南將手中的煙搥在菸灰缸中,而後就擡起手在身邊的空位上拍了拍,“有什麼話上了牀再說。”
上個毛牀啊!
她要說的事情就是不要上牀睡覺,她要去睡客房啊!
承受了那一晚上的折磨,她現在下體的傷還有好呢,每一次上洗手間都要忍受一陣痛。
若是這個時候司徒南獸性大發,精蟲上腦,那麼她還能有的活嗎?
錢詩春將電吹風放回去,用梳子通順了黑色的秀髮,“我想跟你說……啊……你幹嘛呀,放開我。”話音才落,她的人已經被司徒南強行禁錮在懷抱中。
司徒南將薄被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歪頭聞着她黑髮的髮香,“我對那裡受傷的女人沒有興趣,太鬆了,做着不舒服。”
錢詩春藏在被裡的雙手握緊再握緊,心底將司徒南的祖宗十八代都一個個的問候了一遍。
他居然恬不知恥的說出那種話?真是不要臉之極。
要不是因爲他太粗魯,太用力,她又怎麼會受傷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