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金木,拳頭揮舞的速度越來越快,如同密集的暴雨一般,密不透風。
而風忌只是邊退邊躲,即使在密不透風的拳頭下,金木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風忌退到牆壁無路再退,而金木的拳頭已到他歪頭躲過,耳邊能聽到那,拳頭過去的拳風聲。
“嘭—”牆面瞬間被打出一個坑,同時還有蛛網一樣的痕跡蔓延到頂上,他又問了一句:“爲什麼!”
回答他的是一記踢,金木被踢飛砸到對面的牆上,並且嵌入牆體金木吐出一口鮮血,又問了一句:“爲什麼!”
風忌不答,金木從牆體掙脫出來,看到風忌那淡然冷漠的眸子,他更加的憤怒,金木放出四條赤子。
衝向風忌速度極快,白色的髮絲被風吹舞着,赤子從金木上方拍向風忌,風忌向側面跳躲開這一擊,地上被拍出一個坑來,同時還有一些煙塵。
風忌手裡已有了,路獄斬但還沒有等他攻擊,一條赤子衝破煙塵向他掃去,風忌用刀擋下並將其撩開。
這時更多赤子向他刺去,上面下面右側都有,風忌向那一次沒有赤子的地方跳去,而那赤子如同靈巧的蛇一般,追着他而去。
眼看就要刺中他,風忌猛然回身一刀全部砍飛,同時撒出大量火花,而這時一條赤子從他後方襲來。
風忌躲開但是還是被擦到了肩膀,肩膀處的衣物被擦爛,同時還有一道淺淺的傷在流着血。
金木研控制着赤子再次向他襲擊,風忌連忙後退直到退到安全區域,不是他打不過他而是他不想再用路獄斬,和店長那一仗都已經磨損15%了,已經有些鈍掉了。
如果再用下去可能會壞!
而金木上前再次用赤子攻擊,風忌只能躲避只見他不斷的躲着,後面的赤子跟着不時在地上留個坑,扔出幾根銀針刺向金木但都被他的赤子放下,風忌看了一眼到算了!
他執刀向金木衝去,金木用赤子攻擊但都被風忌砍飛,見金木沒有赤子可防禦,他抓住這個機會急步上前“撲呲”
金木胸前的衣服,被刀切開但並未流血風忌見了,急忙後退因爲金木身上有甲赤子。
而他那一刀正好看在甲赤上,並沒有傷到他風忌退後時,再次砍飛向他襲來的赤子,與金木保持一定距離。
再見金木已是身上出現甲赤,繞在身上形成盔甲將上身幾乎全部包裹住,而身後又多出一根鱗赤是壁虎的。
赫然已進入赤者模式,風忌見了心中嘆氣:唉!以爲很簡單就殺了他,沒想到他竟然赤者化了,也難怪絢都沒把他殺了。
不過這樣更有意思!
見風忌眼裡出現別的一些情緒,是一絲戰意金木又問了一句:“爲什麼!”風忌只是握了下刀並未回答。
金木看見直接爆起他跳到風忌上空,五條鱗赤齊刷刷的刺向他,“唰唰……”刺向風忌只聽“嘭”的一聲,地上掀起煙塵。
當煙塵散後就看見,風忌的腿手臂身軀都被劃傷,手裡舉着刀刀刃上擋着兩條赤子,還有“滋—”的聲音同時還有火花出現,早知道不給他壁虎的赤包了。
旁邊普笑一聲:搬石頭砸自己腳,活該!真是活該!
見風忌用力撩開那兩個赤子,同時刀心合一,一個回斬將限制他行動的赤子砍斷,同時扔出幾根銀針刺向金木那。
沒被甲赤護住的眼睛金木在空中直接歪頭躲過,那銀針貼着他臉飛去只不過刺落幾根白髮,但就在金木要落地時。
見風忌跳起來,一腳踢在金木的肚子上,那護在他肚子上的盔甲被踹碎,他嘴角吐血瞬息砸入牆體沒入其中,同時掀起一些煙塵。
兩人剛剛的交鋒不過幾秒鐘而已,誰落下風誰佔上風,一目瞭然風忌呼出一口濁氣,執刀衝向還在牆體中掙扎的金木。
而金木被斬斷了赤子已經恢復同時變大,向他拍去風忌躲過又幾個赤子拍向他,風忌依舊是連跳幾下全部躲過。
而這個時候牆體中的金木掙脫出來,但是風忌正好出現在他眼前,一刀砍在他那盔甲上發出火花。
同時留下斬痕但傷沒有太深,金木那一雙眼睛猶如發狂的野獸般盯着他,揮拳打向他風忌肚子被打中,嘴裡涌出腥甜嘴角溢出一抹血跡,他又一刀。
見金木那一條胳膊飛起,同時血珠四濺金木有沒有慘叫,而是用那野獸般的眸子盯着他,他還要攻擊就在這時風忌一腳又將他踹入坑中。
再次嵌入牆體風忌連退幾步,因爲他的赤子到了見風忌剛剛退的地方,出現鱗赤見那鱗赤深深地插入地中。
金木研用赤子將自己撐起從牆裡掙脫出來,想靠赤子讓自己飛到空中,要跳到風忌上空再次向他發起攻擊。
但是風忌在他還在空中沒飛起來時,用盡全力扔出路獄斬,只見那路獄斬劃過一個弧,刺進金木研的身體將他釘在牆上。
赤子也在這一刻全部消散,金木大口的吐着鮮血但他還是沒有死,再刀刺入他心臟的那一瞬間,他用手擋了一下讓刀偏了一點距離。
並沒有刺穿他的心臟只傷到了一點,足以保證他現在不死。
風忌看着被釘在牆上的金木,刀上不斷有血珠滴下身上也有些地方不斷向下滴着血,他整個人都被自己的血所侵溼。
他現在已是強弓之弩但他還是用那如同狂暴野獸般的眸子盯着風忌,聲音虛弱道:“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風忌還是不回答,他只要在這等着金木失血而死就行了之後再取刀,這並不是風忌怕他而是因爲。
主角一般不都是這時候要爆發嗎?所以風忌怕他突然爆發留有什麼後招,再來個反殺那就不好玩!謹慎一點總是好的。
旁白吐槽道:有個屁的爆發,大哥你他niang的纔是主角,好吧!什麼謹慎不謹慎的?幹不就完了。
然後就在這時風忌身子向後退一步,同時向一個方向扔出幾根銀針,他面前突然出現一個鱗赤,赤子十分的光滑如同骨頭一樣,但骨頭上滿是鋒利的齒被刺中或被劃到,一定會被帶出肉來。
原本以爲能躲過,但誰知那赤子猶如靈巧的蛇一般,轉了一下刺穿風忌的肚子,將它與金木釘到同樣的高度,風忌嘴裡再次涌出腥甜這次他沒有在吞下,而是吐出血來吐的還不止一口。
鮮血順着赤子流下,這時雛實從幽暗的環境裡出現,她用甲赤護着自己,而那甲赤上還有風忌剛剛扔出的銀針。
被釘到牆上的金木見狀虛弱的開口:“雛實,殺了他!快殺了他他殺了店長,殺了“猿魔”快點殺了他!”
雛實甲赤分開露出那小臉,不過臉上全然是冷酷再加上那食種特有的眼睛,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用甲赤將插在金木體內的刀抽出,刀被扔出立在地上並插入其中,金木掉下趴在地上而他下面全部都是血澤。
他艱難的想擡起沒斷的手但發現擡不起來,於是他還是開口:“雛實,不用管我快點殺了他!殺了他!”
而雛實將赤子抽出,風忌體內撒出大量鮮血同時嘴裡也吐出大量鮮血,他落下倒在地上還沒等他有動作。
赤子再一次將他貫穿又一次釘在牆上,風忌再次吐血而在下面已全然是血跡,雛實走向他到了他面前。
正想用赤子殺他時,見赤子停在他的心口處,她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無哥哥!雛實一臉呆滯不可能!不可能是…無哥哥!
雛實一把將風忌臉上的面具拽下,露出那柔美的俊臉不過現在有些蒼白,不過平添一種柔弱的美感。
而風忌對雛實一笑道:“小雛實,好久沒見了,過的好嗎?”說的時候嘴角還溢出血來,臉也更加蒼白看到雛實遲遲不動手金木用盡力氣大喊:“殺了他啊!雛實他殺了店長殺了我們的家人!”
雛實聽到後大大的眼睛出現一絲堅定,赤子再次揮向風忌但是又停在了他的心口處,雛實看着那熟悉的笑臉回想到風忌與他的點點滴滴,她終究是下不去手。
雛實眼裡出現一層水霧那幼嫩的臉上劃過晶瑩的淚珠,她抽出風忌體內的赤子問他:“吶,無哥哥這是爲什麼?”
風忌想告訴他自己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是要說時眼前出現感嘆號禁止他說,於是他不回答。但是看到雛實那幼嫩的臉嘴裡又流出血,開口道:“店長他們是我殺的,抱歉,不能告訴你原因。”
雛實回頭看來已經倒在血澤地上的金木,也是毫無生機雛實雛實收回赤子,跑向金木倒下的地方,撲在他身上推着他說:“吶,金木哥哥醒醒不要嚇我。金木哥哥!”
她回頭看到風忌艱難的站起,一手扶着牆一手扶着手上的腹部,腳步如同蹣跚的兒童一樣,雛實又推了幾下金木但是人死不能復生,金木還是一動不動!
雛實匍匐在他的屍體上嚎啕大哭,邊哭邊哽咽道:“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爲什麼!”
風忌蹣跚的走到路獄斬旁邊,將它取下放到空間他再一次扶着牆,回頭看了一眼撲在金木屍體上嗷啕大哭的雛實,他好想上去安慰一下她但是他不能。
他張了張嘴但什麼聲音都沒出現,他們終是兩個世界的人而風忌只是個過客,而他們亦是如此所以他們本就不應該有關係。
沒等風忌扶牆走幾步就聽到後面傳來的怒聲:“你不是無哥哥,你是壞人是殺了他們的人!是你殺了他們我不會放過你!”
那聲音傳入風忌耳中他怔住頭髮擋住了他的眼睛,讓他的神情不被別人看到但他的好像在悲傷…
風忌拂去臉上的一絲淚水,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奇怪我爲什麼會有這種感情?愧疚嗎?奇怪!
他又向前走在幽暗的環境中他的背影有些孤獨,然後被幽暗所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