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死

春天萬物復甦之時,正值下午,車水馬龍的街上,一個身穿白色襯衫,一件黑色外套,一條黑色休閒褲一雙鞋,一頭中長髮披在肩上,精緻的五官有些陰柔,容貌讓人不分男女,背後還揹着一個長袋子,向一個花店走去。

就在這時,一個尖利的女聲:“有人搶了我的包”見一個穿黑色衣服,戴着口罩的人,手裡拿着一個包在這熙熙攘的街道上,撞開身邊的人跑,一個婦女在後面追。

正好向那個花店跑去,跑時不小心撞到那個容貌陰柔的人,那個搶包的人,沒有說什麼就想跑,正當那個人想跑時,發現自己的腳沒有着地,回頭一看迎面而來,是一個拳頭,直接砸的眼冒星花昏過去。

只是那個婦女來到,見一個容貌美的不分男女的人,手裡還拎着強她包的人,她連忙拿到包,對他說“謝謝”見,那人連看她一眼都沒有,陰柔的五官,沒有一絲表情,十分淡然冷漠,向花店走去,而被他拎着那個人早就被他扔到了地上。

女人還想說點什麼,但是被他那淡然的雙目給勸退,他進花店買了,一束菊花用紙袋子裝好,就走了。

我叫風忌,不知道從哪裡來,也不知道要到裡去,現在他要去看他爺爺,他是被他爺爺收養的,可能是因爲從小孤獨吧!

他的性格十分冷漠淡然,說話也冷冰冰的沒有什麼起伏。他爺爺是開武館的,所以他被爺爺收養時,就舞刀弄槍,更會一手好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天生神力在武學這一方面十分有天賦,他爺爺走後他沒有繼承爺爺的武館,他在一家金融公司上班。

走出喧鬧的街市,有一輛黑色摩托,十分帥氣風忌騎上它揚長而去。

一處公墓中風忌站在一個墓前,將那一束菊花放在墓前,墓碑上寫着路焚兩字還有一張鬍子花白麪相慈祥的老人是風忌的爺爺。

風忌站在那聲音冷冰冰的道:“爺爺,你...在那個地方還好嗎?”不是他裝聲音冷冰冰而是他天生如此。

只是一陣風吹過,吹着他的頭髮飛舞好似在撫摸他,“爺爺是你嗎?嗯,我知道的爺爺你過的很好。就是...有些想你了,如果打擾到你休息請原諒。”

風忌:“爺爺,我現在過的也很好你不用擔心。當然,我也沒有天天偷懶,還是和以前一樣,按你以前教我那樣做的,你的刀法我也全部會了。”

風忌:“所以爺爺...您看到了嗎?”說話冷冰冰,沒有任何起伏。如果有認識他的人,一定會驚訝道:“這個大冰山居然說了那麼多話。”

“叮鈴鈴…叮鈴鈴…”風忌接了電話道:“什麼事”那邊傳過一個溫柔的女聲道:“怎麼我們的大冰山肯先說話了。”風忌沒有說話,正當他想掛電話時。

那邊的女聲好像會預知一樣道:“別掛電話,我們公司明天有一次外出活動,先不要拒絕明天不是幾百年一次彗星路過地球嗎?到時天空一定要十分漂亮。嗯?你怎麼不說話。喂,喂!喂!在不在?”

風忌“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又看了眼墓道:“爺爺,我過兩天再來看您。”風忌走出墓園地騎上自己的摩托車揚長而去,剛剛和他打電話的是他公司的一個同事,叫王曉瑩曾經向他表白被他給拒絕了,用風忌的話來說就是:“他喜歡一個人自己一個人就好”

回到自己的別墅,停好摩托車,換好鞋子進去,別墅裡很乾淨可見這家主人多愛乾淨,其實他也不是多愛乾淨只是,這樣看起來很整潔,偌大的別墅只有風忌一個人。

風忌倒了杯熱水就端着從樓梯上了,二樓書房推門而入,入目是一排排書架書架上全是書,中間還有一個書桌放着一個電腦,風忌拉開椅子坐上去打開電腦開始了,今天的一天工作。

天空漸漸地暗了下來,一輪皎月居於空中發出幽幽的月光,風忌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身體看了眼時間,七點半。

他下了樓梯,走向廚房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長袋子在進門時,風忌把它放到了沙發上,打開冰箱拿了幾樣食材,開始做飯做完飯後端到桌上。

他將沙發上的長袋子,拿過來解開是一個長盒子,打開入木是一柄長兩尺有餘在燈光下泛着寒光的刀,還有刀鞘一眼就能認出不是凡品。

風忌拿在手上手指輕彈刀身“鏘—”聲音清脆而又響亮,他又想到了爺爺又彈了幾下,將刀放回去,開始吃飯吃完飯後洗一下碗筷,又洗了個澡,就上牀睡覺了。

清晨,東方一片紅霞,太陽露出一絲邊角,但已經放出光芒,讓人感覺朝氣蓬勃,八點風忌出現在他的公司樓下。

他還是昨天那身打扮,公司高約150多米,看起來高檔上檔次,畢竟是全國前100公司嘛,此時公司門口有一輛大巴車,車上坐的都有人,但車下還站着兩個人,一個是西裝革履的老闆,老闆很年輕20多歲,那棱角分明的臉頗爲帥氣。

另一個,則是身穿白色紗衣裙,露出筆直而又白嫩的大腿,完美的詮釋了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臉蛋,是王曉瑩兩人就在那交談有說有笑,兩人見風忌來都招手。

風忌對於他們的招手完全無視之,上了大巴車車子的座位分的也很明確,越精英越靠前坐,差的往後坐全車約爲50來人,全部都是精英。

風忌坐在第一排最邊上,這時老闆和王曉瑩上來,老闆坐中間王曉瑩坐老闆旁邊,車子發動向目的地走去,車上老闆和王曉瑩交談着,而風忌則是將身後的袋子放在腿上,王曉瑩跟他打招呼風忌完全不理睬。

老闆:“昨天你的方案我看了,很好!能把我們公司股份總值提高兩個點,想要什麼獎勵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給你。”風忌還是沒說話,老闆也只是莞爾一笑,繼續和王曉瑩交談着。

一個小時後,到目的地,是在一處森林的湖邊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和剛剛萌發嫩芽的樹,當真是生機勃勃,衆人拿的都有東西,都開始搭自己的帳篷。

唯獨風忌搭好自己的帳篷,站到一旁看着他們,明明觸手即可及但彷彿有鴻溝一樣,不可逾越,其他人都有說有笑的幹着活,只有風忌,一個人自己顯得十分孤獨,好在他早已習慣。

王曉瑩在和老闆在搭帳篷,是,王曉瑩是喜歡過他,但人要往遠處看的,更何況風忌對她沒有任何感覺……

夜,天空變成黑色,月亮和繁星佔據天空,爲這漆黑的夜晚點綴爭相輝映,但可惜今天他們只能是成爲襯托,見漆黑的天空,有一道絢麗的光劃過,它拽着長長的尾,絢麗多彩如同綻放的花火,美!得讓人心動。

天空的繁星和皓月成了它的點綴…

所有人都癡癡的望着這一幕,而風忌此時,隨意的盤坐一個地方,將刀放到膝上,好似在感悟,但爲什麼,所有人都感覺那彗星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