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燈火輝煌,中州市鄰郊一個都市村外,公‘交’車上一道道身影走下,或急或緩的沿着小道走向城中村。
這條道路兩側還是一片未開發完善之地,要前行二百米左右纔到村子繁華處,左右雖然有建築,不過卻大多隻是剛打了地基或正在建造的,夜間行走在這條道路上因爲左右的冷清,加上路邊甚至光亮都不多,卻也會讓膽小的人略感忐忑。
“踏踏踏。”
之前從公車上走下的一行大約七八人,有的兩兩結伴,但更多還是單獨行走,看着前面人羣都是快步疾走,落在後面的一個高跟‘女’郎頓時眉頭一皺,也加快了步伐,這條道路在建設完善之前,一個人走起來真的會讓人害怕,尤其是對於單身的‘女’‘性’而言。
不過也就在她剛剛加快腳步走出數米,道路一側圍起來的建築牆內突然就竄出一道身影,左右前後掃了幾眼,而後貓着步子唰的就欺了上去,猛的一把捂住最後方的高跟‘女’郎櫻‘脣’,另一手卻抱起對方的腰,抱着人就向建築牆內行去。
“唔~”
突然的襲擊直接讓那‘女’子懵了,很快就劇烈掙扎起來,更是嚇得面無血‘色’。
但她的掙扎在後面孔武有力的男子挾持下,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對方抱着她很快就消失在了路上,而後沒入剛建起來的高層樓房內,快步向着樓上趕去。
片刻而已,孔武有力的高大男子就挾持這‘女’子抵達了頂樓一間偏僻的‘毛’坯房裡,而後更不知從哪搞來兩根繩子個一個破布,不顧‘女’子拼命的反抗,利索的把‘女’子雙手雙腳綁起,更抓起破布塞進了對方口中。
做完這一切男子纔在‘陰’暗的視線下,猛的蹲下身子,藉着窗外皎潔的月光細細打量身前不住後退、直到退到牆角里無路可退,才死死縮在那裡不住顫抖的‘女’子嬌顏,看着看着,男子呼吸就漸漸粗重起來,眼中也直直‘射’出一層狼光。
六七月的天氣,不管男‘女’都普遍衣衫單薄,眼下的‘女’子不止是容貌姣好,更是身材高挑,白‘色’的短襯衫搭配黑‘色’短裙高跟,修長圓潤的美‘腿’、高高鼓掌的豐‘胸’,直看得人血脈膨脹。
“唔~”
面對這一幕,‘女’子卻依舊是面無血‘色’,只是拼命想把口中的破布吐出來呼救,試了幾次卻又發現根本無能爲力,很快,‘女’子一對明亮的大眼睛裡就充滿了慌張害怕的淚水,甚至帶着無盡的哀求看向男子。
“嘿。”對面楚楚可憐的姿態不止沒有讓男子有絲毫憐憫,反而更讓他獸‘性’大發,猛的踏前一步,再次嚇得‘女’子身子一抖,想逃卻無路可逃時,男子才嘿嘿低笑一聲,伸手在‘女’子滑嫩的俏臉上捏了一把,才抓起剛纔跌落一側的挎包開始翻騰。
財‘色’兼收,今晚又有大餐享受了。
對‘女’子不理不顧,只是守在對方身前防止那邊逃竄,男子很快就從挎包裡抓出來一大片事物,手機、錢包、紙巾、礦泉水等等。
“也是個窮鬼,不過手機還不錯,我笑納了。”掏出錢包翻了翻,男子才鬱悶的低罵一聲,不過很快就把手機拿出來塞進自己口袋裡。
隨着這話他更是再次拿着充滿侵略‘性’的視線在‘女’子‘胸’前、大‘腿’不住遊走,看的‘女’子一陣崩潰和絕望,不過也就在‘女’子崩潰和絕望中,男子卻又從‘女’子挎包裡拿出來一個用繩子穿起來的卡片,等他拿着卡片放在眼前一陣觀看,才驀地低笑起來,“張雲,名字不錯,大同國際售‘藥’部……大同?你是大同的員工?那個把治療漸凍人症‘藥’方無償公佈出來的大同?”
笑聲才揚起一半,男子原本充滿‘淫’邪和戲‘弄’的臉‘色’驀地就是一僵,而後傻傻看向一臉絕望的‘女’子,這……這怎麼是大同的人?
一聲充滿震驚的話語傳出後,‘女’子也一呆,但還是拼命點頭。
隨着點頭男子臉‘色’又一陣變幻,而後,而後竟是突然低下頭,把原本放在自己口袋裡的手機又拿出來放回了對方挎包,甚至把所有東西都又放了回去,再然後把挎包拉鍊拉好,才又快速解開‘女’子‘腿’上、手上綁着的繩子,不等‘女’子反應,逃也似的離去。
他是搶劫犯、強‘奸’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作案,要說正義良心什麼的,當然是很難保留幾絲的,但突然發現自己今晚的目標竟然是大同的員工,他這個搶劫犯、強‘奸’犯卻當場動搖了。
大同做的事,讓他都不得不在心下寫一個服字,不誇張的說,就算他良心什麼的早已泯滅,可只要一想到是對大同的員工下手,再想想大同從出現到現在所作的一切事,他心下也覺得有些堵得慌。
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大同所代表的勢力、影響力。
大同是什麼樣的存在?十多個世界級、國家級富豪力‘挺’,和大同關係匪淺,這展現出來的能量和關係網,足以把他嚇‘尿’的。
他雖然窮兇極惡卻也不是白癡,清楚知道只要自己今晚繼續對那個‘女’子下手,就算能排除心中堵得慌的情緒,事後也是‘插’翅難逃的,而且那恐怕是全世界都再無他容身之地。
既然如此,不逃幹什麼?
也是在男子落荒而逃時,頂樓裡的張雲才猛的從嘴裡扯出破布,而後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哭着哭着她才又一把把垮把拿過來,從裡面快速取出工作證,死死看着工作證,哭的越發劇烈起來,但這更加劇烈的哭聲卻和之前的痛哭,有了截然不同的含義和感觸。
雖然哭的更劇烈了,可張雲眼中卻漸漸涌現出一種史無前例的自豪和‘激’動。
能不自豪麼,能不‘激’動麼,剛纔她真以爲遇到了這輩子最恐怖的事,卻沒想到因爲自己是大同的員工,一個工作證,就能讓準備犯罪的人落荒而逃,這一刻,她真的深深爲自己所從事的職業和工作而驕傲,自豪。
同一時間,中州市南城區,一片修建完善的住宅小區裡,另一道身影一樣是充滿自豪和驕傲的對着左右行人紛紛招呼。
那些人一看到他,不管之前在做什麼,都是主動的上前招呼。
“彪子,下班這麼晚啊,又累壞了吧。”
“四叔,我看彪子再累也值得,也不看看他現在是在哪上班的?那可是大同啊,我從小就知道這小子有出息,現在果然出息了。”
“是啊,彪子可真是懂事了,真給咱們老田家長臉啊,現在到外面,一說咱大侄子在大同上班,不管辦什麼事,不管在哪,都能讓人羨慕的不輕,哈。”
“四爺、三叔,你們這話說的,我在大同就是一個分‘藥’的,可不是什麼高層。”隨着左右人影歡快的招呼,身影一臉自豪,但還是謙虛的笑道。
田彪也真的沒想到只是一個簡單的分‘藥’工作,會給自己帶來這麼大變化,這改變簡直翻天覆地,想他以前因爲不務正業,沒什麼正經工作,經常都是左鄰右里,家裡長輩說落的對象,沒出息的象徵,可現在因爲在大同上班,哪怕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分‘藥’工,就是把各種‘藥’材取出適當的量搭配在一起,這機械而又簡單的工作,卻讓身邊所有人對他態度大變,徹底的扭轉,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啊。
不止是身邊的人,就算是在外面,只要一提起自己是在大同上班,不少人都是對他肅然起敬,而在工作的地點只要不是同事之間,出了‘門’之後穿着大同的衣服吃個飯,身邊就到處是禮遇不已的貴賓招待,很多飯館都主動打折什麼的,不時還有一些毫不認識的人,抓着他就是一通‘激’動的語無倫次的感謝,這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很多,在大同上班也就是一個多月,可這一個多月裡他收到的那種語無倫次的感謝,感‘激’之言就超越了以前二十多年的總和。
包括身邊其他同事,差不多都是如此。
超過十萬人在一個多月裡紛紛來到這裡買‘藥’,每一個大同人收到的感謝,都至少是三位數以上。
被人感謝感‘激’的多了,他倒沒有生出什麼倨傲之心,只是突然發現了生命竟然還可以活的這麼有意義,讓他心下也是感觸的厲害,而後在上班時同樣根本不用人催促,都是拼了命工作,不拼命,面對那一‘波’‘波’真誠無比的感謝感‘激’,面對外面大量人的禮遇接待,他自己都良心不安啊。
活着,原來竟然可以這麼有意義。
他現在真的想爲自己當初去應聘大同的工作而想喝彩,更深以爲這是自己這輩子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這樣的工作就算是一‘毛’錢薪水都沒有,那也是絕對值得去做的啊,更何況大同的薪水本就很好,讓他很滿意?
大同,因爲要應付諸多事宜,現在雖然只是成立短短一個多月,不過也明顯有了龐大的規模,旗下各部‘門’員工加起來,差不多有數百人,這數百人大部分也都是從中州市本地招募而來,而也只是成立短短一個多月時間,數百個新加入的員工,類似於張雲、田彪的例子,幾乎就是屢見不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