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幾次插刀可好都危險避過:“九天,我是可好,你怎麼啦。”到底怎麼回事?
九天的力氣比可好大,可好在慌亂中退到死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臂被劃開一條又長又深的口子,看好搖頭看着舔着舌頭像要吸掉自己血一樣的九天。
“呀。”九天叫吼一聲舉刀砍來,可好啊的尖叫,一腳踹在九天弟弟那裡:“抱歉,抱歉哈。”一開溜從九天的手臂下鑽過,急着打開門,此時可好恨死爲什麼有門,門半天打不開,九天緩過勁,又舉刀插來。
“該死,該死。”啊,終於打開門,可好沿着胡家蜿蜒螺旋型樓梯狂奔。九天在身後緊追不捨,真是累的不行,扒着一間房門口的門沿。
咦,這間房的門是來着的,趕緊躲進入,可好想也不想立即進入房間,關上門。怎麼房間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摸着黑,可好想先找到電源開關。
“rebecca你不能再吃人腦。”男的聲音,只是聲音在哪裡?我怎麼分不清聲音方向,可好張開耳朵仔細辨別聲音方向。
嗯嗯,真好吃,好久沒進食,餓的快發瘋:“彼青,你不理解我的痛苦不要阻止我,這樣是我的錯嗎?我想嗎?都是你的好哥哥,不然我會這樣,哼。”舌頭繞脣一圈,星婉滿足打嗝享受的一笑。
是從底下傳來,可好總算聽清聲音方向,可他們的對話,可好全身哆嗦下。想轉身離開,只是背後的殺死令身上的汗毛豎起。
“啊,救命。”及時彎腰避開刀,九天直轉方向:“你躲不掉,我看你怎麼躲。”插了四五下都插空,凝神稟氣,刀轉了幾個方向,在空氣中劃了幾下。
可好曲着腿,往後試探着雜物慢慢後退,還好自己機靈,彎腰後立馬躺地上在毛毯上打了幾個滾,要不是直覺強,自己早陪閻王伯伯去啦。
呼~呼~窗戶猛地被強風吹開,拍打着牆壁,外面烏雲密佈,偶爾閃過火蛇般的閃電,九天笑舔着嗜血的脣角看到在縮在沙發的可好。
哼,看你往哪躲,跑過去刀快速插向可好,可好隨手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抵擋來勢洶洶的刀,九天拳頭砸在可好小腹,一腳踢的可好飛倒在沙發,拔出刀,一串的棉絮隨刀帶動的風飛舞。
“看棍。”九天的刀離可好就只有幾釐米,聽到後面鬼聲回頭就是一根放大的棍子在眼前。
彭,九天的五官扭曲,眼睛裡就出血,星碧拉扯着九天頭髮用力往茶几一扔:“彼青,開燈。”
“rebecca,這樣會暴露在那個女孩面前。”真的包不住這件事,現在知道rebecca秘密的人越來越多,我該怎樣保護她。彼青實在感到無力,自己心愛的人時刻不安,現在還要冒風險嗎?
星婉知道青擔憂,但此刻還是要救這個女孩:“我叫你開,你就開。”
奪目耀眼的光使可好眼睛不適,星碧平靜的看着九天的肌膚如干涸的田地裂開一大塊一大塊,然後捲入起裂開的縫隙,嘎噠的掉落,在胳膊底下伸長出更爲怪異的爪子。
彼青看到此景不淡定的跑到星婉身前保護着星落:“這是媽養的屍團。”
星婉眼睛通紅:“是媽媽回來了嗎?是屍團。”
“大小姐好久不見!我是汪求,別來無恙,我代你媽媽,向你問候一聲。”汪求不復九天的模樣,他的身體由四五的身體硬生長在一起,身體有小孩有老人,脖子連環相扣,中間的腦袋控制思想,其他腦袋只是閉眼搖擺不停。
星碧站到彼青身前,彼青拉住星碧手臂,提防着對面屍團的動作,星碧着急的甩開彼青,對着屍團滿是找回媽媽的希冀:“我……我媽媽在哪。”
汪求醜陋的咧開腥臭的嘴,手撫着嘴:“噢~你想~知道,那你過來,來,我告訴你。”看着星碧正慢慢接近自己,汪求心裡暗爽,真是笨蛋一枚。
“好,我過來。”星碧像着了魔一樣。
“rebecca。”
“喂,你不要過去。”
彼青和可好擔憂的想阻止,可身體動不了,怎麼回事,可好感受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看到旁邊的彼青也是又氣又急的皺眉,身體一動不動。
汪求身體上的手悠悠擺動伸長向星碧,任背後的彼青嘶啞着喉嚨呼喚咒罵。
星碧希冀的眼神剎那變的犀利,袖子一抖,一把純銀鋒利的刀出現在手中,星碧握緊刀,一刀砍掉汪求離自己最近的手,可好和彼青也同時掌控回身體。
“快砍它的手,在刺瞎它的眼,它纔會死,其餘地方對它物理攻擊無效。”星碧邊說邊柔軟的平穩下腰,並倒立着用腳踹汪求下巴,汪求錯防不及,摔飛撞在大裝飾花瓶上,彭的花瓶碎了一地,汪求翻滾記下,一躍而起。
低頭靠被削掉一半的一隻手,忍不住憤怒的睜開眼睛,眼睛裡血管咕咚咕咚的一縮一漲,密密麻麻紅色的屍蟲呈流線型飛向三人,可好手捂住臉不敢看。
彼青掏出打火機,點燃一塊手帕,手帕裡騰龍飛出狂龍,閃電打雷的窗外由屋內的狂龍接引,滋~汪求抽搐着身體,眼睛直翻白眼,蟲子電的焦裡熟透,落成線在地板上。
啊~汪求張開嘴,嘴裡冒出白色的煙,天空閃電電力可不是蓋的,加上除了人超脫陰陽的東西最怕雷電攻擊自己。
星婉見機會正好,給屍團最後一擊,撿起自己前面掉下的刀看準汪求,直刺他眼,彼青扔掉燃成一角的手帕,看可好背後插着把刀,高興的衝過去拔刀,只是可好眼疾手快反過手來給彼青一刀。
彼青不可思議的望着可好,眼睛裡寫滿不可置信,可好無語的推開彼青,拿刀直線伸直手臂刺向屍團,動作一氣呵成。
彼青摸摸胸口,一個硬邦邦的殼在裡面,伸手進衣服裡面掏出一個噁心的鬼面蟲,蟲子和甲殼動物的殼差不多,只是裡面有許多透明的斑點。
原來那丫頭是救我,還以爲她要殺我。彼青回神,可好已經衝到屍團面前,屍團和食人花一樣張開嘴咬住星婉的刀,星婉看到屍團的眼睛,自己下不來,屍團一點一點的昂起脖子,刀滑向屍團的口中,而星婉握刀的右手離屍團口不遠。
面對要被屍團吞的險狀,星碧斜眼看向後方,看可好毫無武術功底,還傻愣愣的直刺屍團而來,星婉真是自認命到這裡爲止。
沒想到可好在半路剎車,扔掉刀子往門外跑,星落和彼青同時愣住,這個膽小鬼居然跑路,彼青閃到門邊把門上反鎖。
“喂喂,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我還有大仇未報,我可不能死,拜託讓我走好不好。”可好可憐兮兮的雙手合十,眼睛裡行擠出幾滴眼清淚。
星婉眼看自己右手觸碰到屍團的嘴巴,修長的指甲立馬腐蝕熔掉:“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彼青詫異的看着星婉,看來她又要變……。
屍團的臉在星婉的指甲下劃出五個深深的印子,食指和中指的指甲摳進屍團的眼睛,撕裂自己身上的衣服,閃電出手纏繞屍團五雙手,東西可好都沒看清。
嗚~彭彭彭,拳頭雨點般落在屍團眼眶上,其他四雙眼睛被星婉恐怖的撐開,掏出眼睛三隻眼睛又是一頓狂扁海揍。
可好驚嚇到,怪女突變女超人,詢問的眼神看向對面的彼青,沒想到脖子上架着把冰涼的刀。
“今天你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你不識趣的話,哼。”彼青架在可好脖子上的刀加重幾分手勁,可好眼神幾度閃爍,然後傻乎乎的笑道:“平生沒多大優點,就是比較識時務。”
發狂的星婉完全入魔,當沙袋前後摔屍團,看她恐怖的把前後的傢俱摔碎,在把只剩下一口氣的屍團按到水晶桌,扯斷屍團手腳,最後伸出尖厲的長指甲插入屍團眼睛。
可好狂吞口水,星婉隨意的扔掉屍團殘肢:“放開她。”
“rebecca,要殺掉她嗎?”
“殺?爲什麼要殺她。”星婉的眼神很冷,說話倒是沒有原來那麼冷硬。
“可好?你叫可好是吧。”
“對……對呀!”可好不舒服冰涼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很不舒服?那就……。”攤開手女王範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星婉說到一半,彼青眼前模糊,喝醉酒似的身體左右搖擺,彭的倒地不起。
“呵,終於不再裝,當場下了定神粉定住青,故意看我和屍團鬥,要是我鬥不過,你就出手,要是我們斗的兩敗具上,你正好收漁翁之利。”這個小女孩很聰明,看到這樣的狀況不亂也亂叫,反而靜觀其變,不會也是……。
“你會覺得我對看到這樣的場景還很淡定而想不通,其實你並不是我第一個見到的,還有一個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想起莫望的眼睛,直到現在可好依舊不甘心以前的那些仇。
星婉放下腳,挺直背脊:“哦?據我所知,東果市還沒有超自然人。”自己倒是挺感興趣,有人會和自己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可好低頭,咬着食指:“呵,其實他和你很不一樣,你能先跟我說下你的情況嗎?放心,我沒打什麼壞主意,不然在你沒變性格之前,我就動手了。”
“性格這兩字就是我的關鍵,我性格會隨着自身危機而變得暴力殘忍,最古怪的一點就是連我自己都受不了的一點是,我必須兩至三個月要進食一次人腦。”看着可好變得古怪的表情,自嘲一笑。
“那麼說你的武力值主要就是在變性格之後咯。”
“不,是在吃腦子時。”星婉回憶起自己這麼多年的生活,每天活在良心與同類而食的自責內疚中,不知道自己怎麼活到現在,也不知道過去怎麼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