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聽到辰巳開口說出掌尊之後,頓時神色一驚,而後冷笑道:“既然你知道我們是掌尊的手下,那我奉勸你最好少管閒事,否則,後果如何你應該很清楚。”
辰巳眼角一挑,冷笑道:“辰某自然清楚,所以,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兩個修士臉上一陣獰笑,兩人都是築基八重的修士,之前要不是因爲一時不查,又哪裡會被那唐家的修士逃離。如今,半路碰到的一個修士,都敢蔑視他們,實在讓他們心中不爽。
雖然他們在掌尊手下,不是什麼排的上名號的修士。但是一身築基八重的修爲,還是使得他們對於修真界中的修士,有一種優越感。
畢竟,修真界中,難得出現一位築基八重的修士,更何況他們還是兩個。
除非,眼前的辰巳,是一個築基九重的修士,纔有可能戰勝他們。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們了。”說罷,兩個修士身形一動,朝着辰巳撲來。
辰巳臉上冷冷一笑,他到修真界之後,第一次吃虧,就吃在掌尊手中。此刻見到掌尊的手下,頓時心中一片火大。
辰巳手臂輕輕擡起,食指和中指併成劍指,搖搖指着兩個撲下的修士。頓時,一縷銀芒,從辰巳手指上迸射而出。那銀芒稍縱即逝,兩個修士根本沒有看清,其中一個修士就悶哼一聲,落在小島上,一動不動。
另一個修士頓時神色變得極爲驚恐,不可置信的看着辰巳,身形一頓下,顧不得理會小島上的同伴,轉身朝着遠處疾馳而去。
他怎麼也沒想到,兩人面對辰巳,竟然還抵不上對方一擊,這實在太恐怖了。在他印象中,除了組織中的幾個金丹期修士外,根本沒有誰能夠做到這點。
辰巳這段時間,一直在鍛鍊領悟的劍意,雖然劍意沒有提升,但是辰巳卻已經能夠醉倒隨心所欲的地步。只要他想,就可以輕易的施展出劍意,而不用再去感受一番。雖然劍意的威力還不算大,但是卻也能夠在與人對戰的時候,給人造成極大的麻煩。
而且,辰巳一直想知道,若是辰巳的劍意,能夠融入五靈輪迴書的三式之中,三式的威力,不知能夠提升到什麼程度。
辰巳看着那逃離的修士,臉上冷冷一笑,虛空一指,頓時那逃離的修士身形一震,而後徑直朝着海面落下。
這是辰巳模仿李嶽的劍意使出。李嶽的劍意,無影無形,極爲恐怖。與辰巳遇到的掌尊手下中的那個黑袍人的一掌,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辰巳一直不知道威力如何,此刻施展下,倒是讓他頗爲滿意。
他能夠感受到,在他一指之下,一股肉眼難見的波動,突然集中那修士的頭顱,而後那修士頭顱內的一切,直接在辰巳一指之下被絞碎,體內的生命氣息更是瘋狂的流逝。到掉落海面的時候,那修士體內的生命氣息已經消逝殆盡。
那唐家修士彷彿看怪物般的看着辰巳,滿臉的驚恐。如果說掉落小島的修士,還能解釋是辰巳劍芒威力不凡的話,那最後辰巳那一指,就實在讓人心悸。那種無影無形,防不勝防的詭異招式,他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破解。
或者說,可能連逃避都做不到。因爲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靈力波動。
辰巳看都沒看那唐家修士一眼,走到跌落小島上的修士身前,心神一動,頓時一股輕風,將那修士吹起,直立於辰巳身前。
辰巳看着那修士,眼中充滿寒意,冷冷的道:“辰某問你問題,你可以不回答。但是,你有一個問題不回答,辰某就將你身上的零件卸下一個,剩下的,你就自己看着辦吧。”
那修士頓時心中一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看着眼前一臉平靜的辰巳,那修士吞了吞口水,他相信,辰巳所說的,絕對不是開玩笑。
“第一個問題,你們組織的總部在哪裡?”辰巳緩緩道。
那修士神色一變,臉上充滿悲意,道:“不知道,組織中,根本沒有特定的地點。每一次都是由掌尊身邊的修士發下命令,而後讓我們執行。嚴格來說,掌尊在哪,總部就在哪。”
辰巳眉頭一挑,冷冷的看着那修士。
那修士被辰巳看得都快哭了,心中鬱悶不已。他說的是事實,可是,說出來的話,聽起來卻好像是在耍人一樣。但是蒼天可鑑啊,他說的真的都是事實。
辰巳看着那修士,沉默良久,而後道:“好,第二個問題,你們組織中,有沒有三個築基九重的修士。一個全身被黑袍覆蓋,一個使用弓箭,一個使用長刀。”
那修士神色一白,一臉絕望的看着辰巳,而後弱弱的道:“這位道友,要不,你把我殺了吧。你問的問題,我實在是答不出來啊。與其被一劍劍致殘,還不如直接來個痛快吧。”
辰巳頓時一陣無語,一臉鄙夷的看着眼前的修士。一個築基八重的修士,竟然一問三不知。他不是沒懷疑過眼前的修士,會不會撒謊。但是,觀察了許久之後,辰巳還是覺得眼前的修士,並沒有撒謊。
輕輕一嘆,辰巳手中銀芒一閃,直接將那修士斬下。他不可能放任這修士離去,否則的話,要是下一次把掌尊手下的金丹修士引來,那他能不能走得掉就不好說了。
至始至終,那唐家修士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那修士雖然是來追殺他的。但是,到最後,唐家修士卻也是對眼前的修士趕到可憐。築基八重的修士,在哪不是受人追捧的存在,如今竟然一問三不知的死去,也夠憋屈的了。
此時,見辰巳看來,那唐家修士頓時心中一顫,乾笑道:“這位道友修爲實在驚人,在下漢國唐家唐冉,不知道友怎麼稱呼。”
辰巳一臉平靜的道:“辰巳。”
唐冉微微一愣,臉上閃過一絲疑惑,而後突然神色一變,驚恐道:“辰巳?那個將華青殺了的辰巳?”
辰巳輕輕一笑,道:“正是辰某,有什麼問題嗎?”
唐冉吞了吞口水,一臉驚恐的看着辰巳。華青,在漢國可是開陽宮的掌門,他身爲唐家的修士,自然知道華青。半年前,華青在丹霞宗被殺,在當時,可是給漢國揚起了一陣軒然大波。就連唐家的修士,都是嚇了一跳,以爲自己聽錯了。
而本來殺氣騰騰的開陽宮,卻是突然沉寂下來後,辰巳這個名字,才進入了唐家的眼中。
唐冉神色恭謹的道:“想不到道友竟然就是辰巳,在下久仰大名,今日有幸一見,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辰巳一臉玩味的看着唐冉,這句話,在地球上的連續劇中出現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辰巳卻從來沒想過,有人會對他說這句話。
辰巳笑着道:“漢國唐家之名,辰某也是仰慕已久,沒想到能在此處和唐道友相遇,倒也稱得上是緣分。若是唐道友不介意的話,辰某很好奇,爲何唐道友會出現在魏國的外海?”
畢竟,漢國也有臨海的地域,而且漢國是唐家的地盤,肯定比在魏國安全得多。若不是在魏國,唐冉也不會被那掌尊的手下追殺了。
唐冉微微一愣,而後思索了一番後,道:“辰道友救過在下的性命,在下理當不能隱瞞。之前,在下只是因爲一些事情,所以纔來到魏國。不過來到魏國後,在下卻是得到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