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真的···很好!”赤炎尰看了看自己左右腋下的傷口,臉上帶着陰沉的笑容,冰冷的看着穆扶天:“你真的很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所以我會讓你死,同時也會找出你所有的親人、朋友,將他們一個個虐殺。”
赤炎尰的話中,帶着一股陰冷之極的氣息,絕對沒有人會懷疑,他說這句話時的決心。
穆扶天一聲不吭,卻渾身夾雜着火光,朝着赤炎尰極其迅猛的衝去。
唰!
穆扶天的刀光毫不遲疑的朝着赤炎尰的咽喉掃去。
“小輩!僥倖贏得一招,便以爲可以欺我嗎?”
就在穆扶天的刀光橫掃向赤炎尰的咽喉之時,赤炎尰一聲暴喝,雙掌上揚,朝着穆扶天的胸口拍來。對於穆扶天斬過來的一刀,幾乎是不管不顧。
嘭!
赤炎尰的雙掌狠狠的按在了穆扶天的胸口,而穆扶天的刀也砍在了赤炎尰的咽喉上。
噗嗤!
穆扶天狂吐一口鮮血,整個人拖着刀倒飛出去。而赤炎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只是被劃傷的一點油皮,擦掉一絲血痕,冷笑的看着穆扶天。
“禁忌之力,皆有規則摻雜其中,你可知道本座的規則是什麼?”赤炎尰冷冷的看着半伏在地上,粗重的喘着粗氣的穆扶天問道。
穆扶天只是冷冷的看着赤炎尰,緊握着長刀,隨時準備再次出手。
“是不壞!只要是我願意,我的身體就是不壞的金剛,除非你所掌握的規則,能夠全面的壓倒我,將我法力之中的規則作用,全部壓制,否則你不可能傷害到我一根汗毛。剛纔···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
說着,赤炎尰腋下的鮮血霎時間止住,就連衣裳上的血跡,也在迅速褪色,最後連那原本被砍壞的衣裳也變得完好無缺。
噗!
穆扶天又吐出一口鮮血。
這時原本正在養傷的馬擱筆走了過來,擋在了穆扶天的面前。
看着馬擱筆,赤炎尰皺了皺眉頭道:“你本是異獸,有必要爲一個人類,做到如此地步嗎?”
馬擱筆看着赤炎尰道:“穆扶天是我的朋友、兄弟!這和我是否是異獸,又有什麼關係?反而是你···還有你們這些人,爲了自己的貪婪和慾望,無所不用其極,將信義和底線拋棄的乾乾淨淨。只怕比那些不通智慧的野獸還要不如。”
“哼!”
“找死!”
“區區一頭異獸,竟然敢大言不慚!”
“殺了他!扒他的皮,拆他的骨,七階異獸身上,可是渾身是寶!”
不用赤炎尰說話,他背後的人們就都聒噪起來。他們之所以反應如此激烈,或許是因爲馬擱筆的話刺痛到了他們,或許又是爲了趁機討好赤炎尰,畢竟剛纔他們都看到了赤炎尰的實力,相比起依舊錶現的不溫不火的巴樊空,不少人開始更加看好赤炎//最快文字更新無彈窗無廣告//尰。
穆扶天杵着長刀站起來,越過馬擱筆,冰冷的看着赤炎尰。
“馬擱筆!你給我讓開,此人定然要死在我的刀下,他說他是不壞之身,那就將他轟殺至渣,看他還怎麼個不壞法!”穆扶天咬着牙說道。
馬擱筆並沒有移動自己的身形,而是將穆扶天往自己的背後擋的更加嚴實。
“哈哈!殺我?將我轟殺至渣?可笑!”赤炎尰冷笑着,然後一爪朝着擋在他面前的馬擱筆抓來。
嗖!
一道冰冷的劍光飛出來,赤炎尰猛烈的一抓瞬間抓碎了朝着自己身體覆蓋而來的堅冰。
赤炎尰轉頭看去,朝着自己出手的是一個白衣白鞋白冠的少年,他那清冷的氣質,一下便讓赤炎尰認出來,他是西門家之人。
赤炎尰眼中的怒意一閃,轉頭對巴樊空喊道:“巴樊空!這是你的意思嗎?”
巴樊空冷冷的看了赤炎尰一眼,然後將視線冰冷的移向西門霜。
西門霜下巴上的鬍子翹了翹,然後對着白衣少年喝道:“西門吹雪!你要做什麼?”
西門吹雪道:“穆扶天是我的朋友,馬擱筆也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不能不幫!”
西門霜呵斥道:“混賬,不要給我添亂!你想提前引爆決戰嗎?”此時蒼天門和巴家,儘管相互之間仇深似海,卻又都剋制着,避免爆發無可收拾的決戰。因爲陳家還隱於暗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種傻事,他們都不會去做。
西門吹雪道:“我做什麼,與西門家與巴家何干?”
西門霜怒道:“你姓西門,自然便與西門家有關。你的一言一行,自然都會影響到西門家。西門家世代效忠於巴家,兩者之間自然是休慼相關!”
西門吹雪道:“是嗎!”語氣平淡的就好像一杯淡而無味的白開水。而他手裡的劍卻絲毫不客氣的揮向赤炎尰。顯然西門霜的話他絲毫沒有聽進去。
“放肆!”
不等赤炎尰出手,西門霜便抽出腰間的長劍,朝着西門吹雪手裡的長劍挑去。
鐺!
西門霜手裡的劍,被西門酷寒攔了下來。
“西門酷寒···!”西門霜冷冷的說道:“你也想要忤逆我嗎?”
西門酷寒掃開西門霜的長劍:“他們的事情,讓他們去解決。你我還是不要插手爲好!”
西門霜冰冷的注視着西門酷寒,半響冷哼一聲之後,收回長劍。只是臉上的神情,分明壓抑着極大的憤怒。
而另一邊,西門吹雪已經與赤炎尰戰鬥到了一處。和赤炎尰比起來,西門吹雪這個化羽十轉顯然要幼稚孱弱的多。但是西門吹雪的劍法高明,一定程度上,卻又彌補了他在修爲上的缺陷。
只是無論他如何的使勁,手裡的劍都無法傷害到赤炎尰。那絕對冰冷的劍氣,一旦侵入赤炎尰的體內,便會被迅速的排擠出來。赤炎尰就像是鋼鐵組成的鐵疙瘩,什麼樣的打擊,都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眼見如此,馬擱筆揮拳撲了上去,要與西門吹雪聯手對敵。
三人戰做一處,形成了一條能量波動的旋風,強橫而又冰冷的氣息,不斷的擴散開來。
“哈哈!好!好兄弟!既然如此,我與你們並肩作戰!一起斬殺此獠!”穆扶天朗笑幾聲,抽起長刀,不顧自己身受重傷,撲身朝着赤炎尰迎擊過去。
四人形成了新的戰鬥循環。赤炎尰在三人的夾擊下,左支右擋,自然做不到面面俱到。但是無論穆扶天他們給他造成什麼樣的傷害,他都可以在下一瞬間立刻恢復,連一滴血都不會灑出。
所有的努力,都像是在做無用功。反觀穆扶天三人,卻是受傷不輕。穆扶天和馬擱筆是傷上加傷,全憑一口義氣支撐。而西門吹雪也是狼狽不堪,手裡的劍招越來越有心無力。
砰!砰!砰!
穆扶天三人再次被赤炎尰一擊打飛出去,看着飛出去的三人,赤炎尰哈哈大笑,笑的無比猖狂。化羽十轉巔峰,絕對的掌握禁忌之力,真正的變態之處就在此。他們可以將自己禁忌之力中的規則,運用到渾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並且收發由心,運用起來毫無生澀。
就在赤炎尰大笑之時,一抹幽光從他的脖子上劃過,然後猛然的朝着他的下陰處刺去。而一聲嬌斥突然傳來,一個大大的藍色能量錘朝着赤炎尰的頭頂上往下砸來。
赤炎尰一拳往上,砸開那藍色的大錘。卻感覺自己體內的生命精氣,竟然有些不受自己控制的要往外泄露。大驚之下,急忙穩住周身精氣。分神之下,卻讓匕首刺入了他的下陰。
那脖子上的一下,他可以不當回事。雖然有些許疼痛,卻無傷分毫。但是下陰這一下,可真是要了他老命了。雖然依舊是沒有傷到分毫,但是那詭異的一下,卻也讓他疼痛不已。而且下陰那麼敏感的地方,被無端端的捅了一刀,任誰都不會好過。
“呔!無恥小輩!給我滾出來受死!”
赤炎尰毫無形象的捂住自己的襠部,大聲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