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狼,各獻其技,激烈地打鬥着,誰都沒有察覺,危險!已悄悄降臨在山洞之中。
飛炎嫣癱坐在地上,靠在牆邊,望着洞口,透過月光,聽着不遠處的打鬥聲,皺着眉頭,握緊拳頭。
突然,她瞪大雙眼,身體不自主地向後退了退,保持高度警惕。
“你也是來抓我的!?”
“不不不,你不要誤會!炎嫣,我就是···來看看你!”眼前的男子連忙揮手,極力展示着自己的誠意。
“三門之人!我誰都不信!”飛炎嫣怒瞪着他,雖然自己已沒一絲力量,但志不能懈!
“炎嫣,你聽我說,其實,你不用再回焚天派,你同我回華府,做我的娘子,一生享盡榮華富貴,豈不快哉!”
飛炎嫣聽到這兒,眼神更加犀利,怒道:“華天辰!你還是快點離開吧!”
華天辰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氣,再次睜眼時,緩緩向她走去,雙手於身後,結出火靈結,飛出一一套在她的手腳處,瞬間,飛炎嫣被封在地上,任由她如何掙扎,火靈結只會封得越來越緊。
“華天辰!你想幹什麼!”
他一臉壞笑,一邊輕觸着飛炎嫣的臉一邊說道:“幹什麼?嗯,不是說過,要讓你,做我的娘子嗎!既然你不喜歡回我府上當,那便——在這裡做吧!”
說罷,他伸手一扯,將飛炎嫣的襦裙,撕扯了大半,看着她驚慌失措的表情,華天辰更是興奮了。
他開始一寸一寸地,撕扯着她的衣裳,哭喊、叫罵、掙扎、絕望······在他面前,無濟於事!
雪白的長腿,修長的手臂,殘衣破損,破爛不堪,嬌美之處,若隱若現。
華天辰一步跨坐到她的身上,擡起雪白的右腿,將頭湊近她的臉龐,只見飛炎嫣惡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鮮血直流,耳朵被扯掉半隻,疼得他哇哇直叫。
刺骨地疼痛,讓他瞬間失去理智,先是清脆的一巴掌,抽打在飛炎嫣的臉上,接着一腳一腳,踩在她的手臂上、腿上、肚子上。
但飛炎嫣一聲都沒有吭,咬緊牙關,眼中如燃燒火焰,怒瞪着華天辰。
許是踢累了,他停了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着滿身泥土,衣衫襤褸的飛炎嫣,一口吐沫,吐在了她的身上。
“華天辰,只要我還活着!必殺你!”
飛炎嫣握緊雙拳,怒瞪着這個將自己蹂躪、踐踏尊嚴的男人!
“呵,飛炎嫣!你有什麼本事啊?”
“還真拿自己當鳳凰?焚天派上下,哪個女人我沒碰過?被我華天辰看上,那是你的福分!別不識擡舉!”
“所以,我再問你一次!做不做我的女人!”
飛炎嫣想都沒想,依舊怒瞪着華天辰,脫口而出:“垃圾!”
華天辰被這兩個字氣得牙齒咬得“格格”直響,怒火中燒,拔出劍,向她砍去。
“華天辰,你個無恥之徒!”
裴雪已在外竊聽許久,一步踏入洞中,攢出玄火,向他襲去,一個躲閃,玄火炸在洞壁,碎石坍塌,一陣巨響,瞬間,洞內被點亮,玄火包裹在碎石上燃燒着,直至殆盡。
“裴雪?你來幹什麼?”
“華天辰!你無恥!我那麼···那麼在乎你!你居然···!”
“切,還以爲你要說什麼!沒營養!快回去吧!”
“還是說,我們三個人,一起做些什麼?”
華天辰滿臉jian笑,朝裴雪一步步走去。
“媽的!又是誰?”
又是一聲巨響,地面震裂,華天辰再次被打斷,他橫眉怒目!回頭望向洞口怒罵道,只見一把劍從他面前擦臉而過,直插在裴雪的腰間,倒向碎石,她痛苦地捂着傷口,吃力地坐起身。
華天辰看着一臉呆滯,沒有一絲靈氣的紫月,又看了看被長劍刺穿腰間,倒在血泊中的裴雪,後退幾步說道:“紫——紫月?今天怎麼這麼熱鬧!”
聽到華天辰叫着自己的名字,紫月極其緩慢地向他走去,許是有了自己的意識,她的身體失去原來的平衡,肢體扭曲,走路身型極爲不對稱,頭部還不時地卡動,就像沒了發條。
他一步步向後退着,直至貼在牆上。
紫月依舊似惡鬼般地向他走來,本想一把掐住他的脖頸直至窒息,但她的手在握住華天辰脖頸的一剎那,顫抖、痛苦、甚至在那面無表情的臉中,留下了一絲眼淚。
“天——辰——”
紫月吃力地叫着他的名字,聲音極其沙啞,完全沒有女孩子那股清脆、甜美的聲感。她慢慢張開嘴。
“哎呀!紫——紫月!你——你那嘴裡,是什麼!”
看到紫月嘴裡黏絲交纏,華天辰當場嚇到腿軟,順着牆根,癱軟在地。
由於凌決提前給紫月餵食鮮血,致使巨魔蟲在她體內快速成長,原本兩條細小的觸角,現在已經變成粗壯的壁管,透過口腔,可以看到黏糊糊的壁管向蟲體輸送着血液,一鼓一縮。
氣管已被破壞,爲了呼吸,巨魔蟲在紫月的後背,開了兩條血溝,肉絲分明,內部鑲有兩個似魚泡的東西,隨着呼吸,氣泡一脹一縮。還有她的胃部,開始微微腫脹,可以從外部感受到巨魔蟲呼吸的韻律。
爲了不讓衆人發現巨魔蟲的秘密,紫月每天都要裡面穿緊身衣,外面穿上寬鬆的衣服,不過這些不用她自己操心,凌決都會幫她處理好。
“紫月!該幹正事了!”
一個陰森的聲音,在紫月腦中響起,右手一揮,輕鬆將華天辰扔至一邊,摔得他瞬間動彈不得。
轉身,他那黑豆粒般的眼睛,直勾勾地望向飛炎嫣,身體也恢復了往常的僵硬。
一邊走一邊在右手中汲取火靈氣,不一會兒,石磚大小的玄火,聚於掌心,她俯身低頭,面無表情地說:“炎嫣,你真的要離開焚天派嗎?”
“不然呢?”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飛炎嫣沉默不語,失去親人的痛苦、回憶往日種種、還有剛剛被華天辰踐踏尊嚴的憤恨,她怎會甘心再回焚天派!
以前是自己不願嶄露頭角、斤斤計較!也正是因爲這樣,讓她失去了所有!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啊!命運非要把你逼上絕路,再看你是否能絕處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