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
聲音從老人的肚裡傳出來。
馮越聽到示意丁增波拿起一張銀票。
丁增波這時也是反應過來,意識到老人不是俗人,也在不敢放肆,輕輕地拿起一張銀票攢在手裡。
“一月之前,枯山墓老頭被一位青年斷掉左臂,兒子重傷不起,至今正在尋找那青年報仇,前些天枯山已經跟坤火殿,梧桐嶺聯盟,準備一起對付那少年。”
老人說着,而馮越的心中卻是相信了幾分,但還是不敢太相信。
枯山墓老斷臂,想必早已經傳開,只是自己沒有向別人問而已。這不可能證明他就知道這天下事。
“哦,是麼,再問那少年如今怎樣,可否被其找到?”馮越追問道。
“二百”
這次不用馮越示意丁增波自覺地從懷裡掏出一張與手裡剛剛攢的那一張一起放在了桌上。
“那少年,在坤火殿主用與梧桐嶺主圍攻之下,重傷逃竄,不知去向,要問現在是否被其找到,我想就不用我說了吧!自己心裡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老人說過,依然保持沉默,而丁增波這時已經殺氣恆生,兩手握拳就想上前殺了老人。
馮越這時也是翻江倒海,血流加速,不但爲老人這知盡天下的本事而震驚,更是爲老人知道自己就是那少年而震驚。
但心裡震驚的他,還是攔下了衝動的丁增波。
“老人家果真是,名不虛傳,晚輩佩服之極,還請問老人家可否知道穗寧宮?”馮越問道。
“三百”
丁增波“哼”了一聲又從懷裡掏出三張銀票凡在桌上。
“昨晚夜觀天邊一片殷紅,似是有什麼事發生。”老人淡淡的說道。
“什麼!老人家請你說清楚一點行麼?”
馮越聽到老頭的話心中大急,上前兩步趕緊追問道。
馮越說完,老人卻是不答,急暈頭腦的馮越也是忘了拿錢,急切的說了兩遍讓老人說清楚,纔想起沒有給錢。
馮越也顧不得那麼多,兩手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大疊
銀票放在桌子上。
“還請老人家講清楚,這件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馮越急切道。
而老人卻是搖了搖頭,馮越看見刷的又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放在桌上。
“這事也是半月前發生的,究竟因爲何事,沒有人知道,但水府人馬突然開始把天寧山圍困起來,準備圍攻穗寧宮,這已經是圍困了半月之久,我昨日管天邊一片血紅,估計這幾天水府的人馬就要開始圍攻了吧!”
老人淡淡的說道沒有一絲情緒。
“請問老人家水府是什麼勢力?”馮越問道。
馮越雖急但也是處事不慌能夠把住自己心性。
“那江湖都傳言一樓,一閣,二府,三巷,四門……幾個勢力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麼?”老人說道。
“沒有”馮越急切的說道。
“也難怪,你也是剛初入江湖,不知也罷。”老人說道。
“那究竟是什麼勢力啊!爲何穗寧宮會和水府打起來了呢?”馮越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是什麼神人,不可能什麼事都知道內情的,我也是隻知道大概,好像是因爲水家小姐吧!”老人波瀾不驚的說道。
馮越一聽心裡一驚,難道是救我的那個黑衣女子就是水府的小姐,那爲什麼會做山賊頭目呢?爲何又要救我呢?爲什麼水府跟穗寧宮打起來了呢?這時一連串的疑問在馮越腦子裡出現。
“那老人家可知道穗寧宮在什麼地方麼?”馮越急切地問道。
“穗寧宮在西北的天寧山上,離黎陽城一千二百里遠,如果你們兩個想去救援,我看你們還是不去爲好,不說水府實力如何,就算這距離,你們趕過去也是困難。我看你們還是慢慢趕過去收屍得了。”老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馮越聽後大急,兩手抓着老人說道:“老人家,請你告訴我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救的麼?我知道你老人家一定會有辦法的,只要你老人家告訴我,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馮越懇求道,一邊從懷裡掏出兩張比剛纔面積大一倍的銀票放在桌子上。
兩
張二十萬兩,這已經不少了。
“哎!你們兩個就是去,也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的,水府可不是什麼一般的勢力,不是你們兩個就能力敵的,就是去了,也是白白送死。”老人勸解道。
“不管能不能敵得過,但穗寧宮曾經對我有恩,而今她們有難,我不能不幫,這樣又爲我心,還請你老人家給我們指條明路。”馮越央求道。
“哎!”
老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如今能與水府對立的也就只有三方勢力了,如今文治閣與慕容府都不在這兒,離這兒甚遠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1你是一個聰明人。”
馮越一聽心中一喜。對呀,如果自己請到鐘鼓樓的人幫忙,這不是就能救下穗寧宮了麼。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連鐘鼓樓的一點兒情況都不瞭解,還怎麼去請啊!
馮越擡眼又看了看老人說道:“晚輩初入江湖,對鐘鼓樓不甚瞭解,不知道該如何去做,還請老人家指點。”
“哈哈,哈哈,我還以爲你聽我說完,什麼也不管,就要跑去鐘鼓樓情人呢!沒想到你小子,還有理智,沒有被事情衝昏頭腦。”老人哈哈的笑着說道。
“我看你們兩個也是豪情之人,對錢看得如糞土,也罷,我好人做到底,我就再幫你一次。”
說着老人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牌。
“你們拿着這塊玉牌,他看到後或許會幫你,但這我也不敢肯定,這就需要你的本事了,我也只能幫到此了。”老人說道。
“多謝,多謝老人家,晚輩一定會有回報。”馮越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莊重的行了一禮。
“我也是看你是一個人傑,才幫助你的,以後多做些有益的事,別處處行兇就可以了。”老人說道。 WWW● Tтkā n● C 〇
“小子一定謹記老人家的教誨。”馮越說道。
“恩,去吧!昨天我觀天象如果在當個一點時間,去了恐怕也已經晚了,水府的人可不是哪些三教九流的人物。”老人說道。
“謝謝老人家的提醒,那晚輩就先走了。”說完曳了一下丁增波,轉身消失在人羣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