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完玄月宗的事情之後,鹿羽便和夏雪吟一起前往王都了。
王都在最心的那個州,距離橫雲州這邊較遠。夏雪吟索性在集市租了兩匹馬獸。兩人一路騎着馬獸,前往王都。
三天之後,來到了王都之前。
遠處那雄偉壯觀,輪廓分明的城市,便是王都了。
王都分作內城和外城,內城是王宮,是大夏王還有一些嫡系的大夏王族成全所居住的地方,外城則是一個完全開放的地方。
鹿羽步入到王都內,能夠深切的感受到這座城市的繁華。街熙熙攘攘,車水馬龍,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
城的百姓都認識夏雪吟,並且極爲擁戴,每一個人見到夏雪吟,都是非常親切的問候。雖然是出自於對公主的尊重,但更多的是真心的敬重。
鹿羽跟在夏雪吟身邊一路走,一路迎接他的都是微笑和問候,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種良好親切的氛圍,是他很少體會過的。
“小妮子看來你在王都這裡的威望很高啊。”鹿羽微微有些詫異的重新打量了夏雪吟一眼。
他發現夏雪吟的身帶着一種令人說不出來的溫柔。夏雪吟十分的有禮貌,不管和她打招呼的是誰,她都微笑着迴應,而且居然能叫出大多數人的名字。
“不簡單不簡單,小妮子其實有着一種天然的領導力,而且是領導的最高境界,征服了人心啊。”鹿羽心暗道。
夏雪吟說道:“纔不是有什麼威望呢,他們都是我們王室的朋友。”
鹿羽說道:“你能這麼想,說明你的境界很高了。大夏王將王位傳給你,是沒錯的。”
夏雪吟馬說道:“不,我希望我父王能夠一直做大夏王,我纔不想要繼承他的位置。”
鹿羽知道夏雪吟指的乃是大夏王身體的事情,他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放心吧,你帶我前來了王都,你父王的命不等於是好了嗎。”
夏雪吟幽幽的看了鹿羽一眼,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吹牛逗我玩的呢。”
正在這時,忽然聽得有個聲音叫道:“我說師姐,你帶的這個隨從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居然敢和你肩並肩的行走,好大的膽子啊。”
一個年輕男子正從一邊走來。
這年輕男子身穿一件黃布錦衣,長的高大英俊,但是那眉目間卻帶着一種說不出的輕佻之意,一看知道是紈絝子弟。
身修爲氣息釋放開來,赫然有開脈境大成之境。
放在大夏國來說,也絕對是頂尖的天才了。
這錦衣男子見得夏雪吟和鹿羽很是親密,是以故意打擊鹿羽,稱呼鹿羽爲夏雪吟的“隨從”。
夏雪吟一見到這錦衣男子,臉頓時不悅,她低聲對鹿羽說道:“鹿羽,你見諒,他乃是晉冥大師新收的弟子,是這樣的人,我們沒必要理會他。”
鹿羽說道:“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說過你是晉冥大師的關門弟子,怎地晉冥大師又違背諾言,新收一個弟子了。”
夏雪吟說道:“他叫做秦一帆,是大秦國的王子,大秦王曾對晉冥大師有過恩惠,這次求着晉冥大師收了秦一帆做了弟子。秦一帆大喜過望,這次專門帶了貴重的禮物,親自來謝師,是以在我們大夏國有些停留。”
鹿羽淡淡的說道:“看不出來嘛,小丫頭,你的追求者還是蠻多的嘛。之前見到一個百里晨,現在又見到一個秦一帆。”
“你不要拿我開心了,我纔不喜歡這秦一帆,煩死人了呢。”夏雪吟責怪的看了鹿羽一眼。
秦一帆已經走近過來,他非常敵視鹿羽。
夏雪吟說道:“秦公子,你不要亂說話,他可不是我的隨從,乃是我的朋友。”
秦一帆輕蔑的掃視了一下鹿羽身的破衣衫,說道:“雪吟公主,我說你怎麼會結交這麼寒酸的朋友。你心地善良,可不要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夏雪吟不悅的說道:“秦公子,你說話也太不對了吧,怎地不能交寒酸的朋友了。再說鹿羽他也不是寒酸的人。”
她心暗道,憑着鹿羽身的百柄靈器,都能將你的大秦國給直接買下來。
秦一帆說道:“他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夏雪吟皺眉說道:“秦公子,你這是在質問我嗎。”
鹿羽卻是淡淡的說道:“我是來幫大夏王煉丹的。”
鹿羽這麼一提“煉丹”,秦一帆頓時像是被踩着了尾巴一樣,忽然跳起來。
他指着鹿羽說道:“你小子居然說自己會煉丹,簡直是侮辱了高貴的丹道!你可知我是誰?”
算是對王國的王族公子來說,煉丹也絕對是最爲高貴優雅的事情。
煉丹大師無一不是傲慢高貴,這次他能拜入到晉冥大師的門下,可以說是無僥倖。如果不是因爲他父王大秦王正好當年幫過晉冥大師一個忙,算是他這種資質,晉冥大師都是絕對不會收爲弟子的。
在他看來,煉丹乃是無高尚神聖的一件事,他自己費勁了功夫才成爲了一個煉丹學徒。而如今鹿羽這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小子,居然說自己會煉丹,這讓他怎能不斥責。
他感覺鹿羽的口說出來“煉丹”二字,都是侮辱了高尚優雅的煉丹技藝。
鹿羽回答的也很乾脆:“我當然知道你是那什麼晉冥大師的弟子,不過算是你師父在我面前,也沒資格說自己能煉丹。”
“我此生從未見過有你這般吹牛的!”
秦一帆指着鹿羽的手指都氣的顫抖了。
鹿羽說道:“我說的不過是事實。”
“我要打死你這個狂徒!”
秦一帆氣急敗壞的衝向了鹿羽,一出手便是重手。
他本來有心打壓鹿羽,好在夏雪吟面前逞威風,這個時候有了這個藉口,豈能放過。
“天霄離火拳!”
秦一帆一拳如鐵,麪包裹着濃烈的拳芒。他這一拳全力而發,可碎石裂碑,可轟破地面。一般的武者被這一拳打,骨頭都要碎成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