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水長老倒是逃過一劫,但是內心已抓狂。
他在遠處好不容易站定,看向這邊,只見鹿羽正優哉遊哉的站立在銅人的身後。
剛纔,鹿羽分明是看着他被銅人攻擊的好戲。
“鹿羽,你有本事過來!”
古水長老對着鹿羽大聲的喝道,他的表情顯得異常的兇狠,但是卻不敢再往前靠近。
因爲一旦靠近,便將進入到銅人的攻擊範圍,將承受着十大銅人的攻擊。
這時,另外一支大隊伍也尋到了這裡。
乃是李雲痕帶隊的雲麓域羣雄。
“這是怎麼回事!”
李雲痕等人被眼前這血淋淋的一幕給震驚了。
地那慘死的烈光宗弟子,還有一片血腥場面,都在說明着剛纔這裡發生過一場劇烈的戰鬥。
“鹿羽!”
李雲痕的眼睛馬死死的盯在鹿羽的身。
他很自然的認爲這一切乃是鹿羽做的。
古水長老過來向李雲痕稟告:“少宗主,鹿羽耍陰謀,利用十個銅人殺害了我們衆多弟子。”
古水長老緊緊的一咬牙,他的臉色顯得很難堪。無論如何,死了這麼多弟子,他都難辭其咎。
“銅人。”
李雲痕的目光又落在銅人的身,他的眼光也顯得十分的糾結。
在這古城穿行這麼久,他率領的隊伍也遇到了不少的銅人,當然見識過銅人的厲害。
到目前爲止,他們還從來沒有拿下過一個銅人。
銅人,這個匪夷所思的機關,人類明的跡,敵人愈強則它們愈強,實在是難以對付。
一個銅人他們都解決不了,更不用說眼前這足足十個銅人了。
“小心銅人,不可進入到它們的感應範圍!”
羣雄也都知道銅人的厲害,不敢靠近。
李雲痕咬了咬牙,說道:“鹿羽又是怎麼來到了銅人的身後?”
“我們出手攻擊,被銅人感應到,銅人前來攻擊我們,他們則收斂了氣息,所以能越過銅人。”
古水長老自了鹿羽一次套之後,倒也漸漸明白過來了。
李雲痕眼睛一亮,這倒真是一個避開銅人的好辦法,說道:“既然他能這樣做,那我們也這樣做。”
古水長老爲難的說道:“要想這樣做,有一個重要的前提,是必須要有人在旁邊吸引銅人的攻擊。但銅人的攻擊非同小可,吸引攻擊的人一不小心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地,尤其是銅人的數量乃是足足十個。而且一旦吸引的人失敗,那也將連累到試圖闖關的人……”
李雲痕當然也知道其的兇險,要和十個銅人來搞,可不是開玩笑的,一不小心可要死人。
但是鹿羽在眼前,他們豈能不去捉拿鹿羽。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們多試幾次便是。”
李雲痕這個少宗主發話了,衆人只能是聽令。
不過如何來試,這要好好再商量一下了。
而不等衆人來試,鹿羽已是拉着池瑤仙子,轉身進入到了宮殿。
這座古城心的宮殿,乃是古城最爲氣派的建築,也是唯一完整保留下來的建築。
這座宮殿,透出一種無的神秘感。
而如今,鹿羽已是緩緩走入到了宮殿。
一進入到宮殿,只是看了一眼宮殿裡的東西,鹿羽和池瑤仙子便被深深的震撼了。
宮殿如何的金碧輝煌並不重要,何等的雄偉氣派也不重要,所有的一切,都被裡面存在的一個東西給掩蓋了。
宮殿居然有個人!
誰能想到,這在地底埋藏了無數年的古城,這連絕大多數建築都塌陷了的古城,居然還有一個人!
這恐怖的一幕,讓人的血氣一下子翻涌起來。
“什麼!”
算是以鹿羽這堅定的心智,也都是動容無。
那個人,靜靜的坐在高臺的城主金椅,他穿着華麗的城主服,睥睨着前來宮殿的所有人。
城主相貌堂堂,長相高貴。
那臉色白的可怕,眼睛也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池瑤仙子吃驚的說道:“這是古城的城主!他怎麼還活着!”
“等等!”
鹿羽的眼睛緊鎖,他馬發現了一些端倪。
那城主雖然看起來是個活人,但是似乎沒有生機。因爲城主始終保持着一個姿態,眼神也只是鎖定着一個地方。
再仔細感應,城主的呼吸全然沒有。
這更加驗證了他的想法。
“他並不是活人,他早死了。”鹿羽一字一頓的緩緩說道。
“死了?怎麼可能,他的身體沒有任何腐朽的痕跡,都過去多少年了。”
池瑤仙子難以相信鹿羽的判斷,畢竟眼見爲實。
鹿羽緊緊的盯着高臺坐着的城主,深深的說道:“城主非常的聰明,你看到了他右手握着的那個東西嗎。正是這個東西不斷散發出來的能量,才讓他的投身保持了萬年都沒有腐朽。”
“右手握着的那個東西?”
池瑤仙子被鹿羽這麼一提醒,馬注意到了城主右手的東西。
這是一個樸實無華的光球,釋放着微弱的光芒,但是光球表面不斷的有九種色澤交替變化,裡面似乎藏着一個小世界,顯得十分的神。
光球有着雞蛋大小,這麼被城主握在右手。
隱隱似乎能看到,有一道光流自九彩光球匯出來,然後順着城主的右手臂,進入到城主的體內。
池瑤仙子大概相信了,鹿羽說的應該沒錯,正是這九彩光球的的能量匯入,才使得城主的身體一直沒有腐朽,而保持着現在如活人一般的狀態。
這九彩光球之神,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似不大的身體,何以擁有那等絕世的能量,能夠滋養城主萬年而不斷呢!
鹿羽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是陣眼最精華。”
“它是陣眼最精華?”
池瑤仙子那美目閃過一抹光亮。
這次鹿羽帶着她進入到古城的初衷,便是爲了尋找陣眼最精華。
根據鹿羽的判斷,這個天然構成的絕世大陣,會在這裡形成陣眼最精華。
陣眼最精華,乃是天曲百轉大陣的孕育所在,擁有着難以想象的能量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