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羽只是閒庭漫步的走過去,將司馬衝的乾坤袋給收入囊。
“司馬衝乃是碎星國的少主,乾坤袋所藏可相當於是碎星國的半個國庫。”
鹿羽緩緩點了點頭。直到這時,他的眼才見到了一絲光彩。
蘇丹擔憂的說道:“你殺了司馬衝,碎星王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整個碎星國也都將全力追殺你。”
鹿羽哼了一聲,說道:“小丫頭還是太天真了一點,算是我不殺司馬衝,你覺得碎星國又會仁慈嗎。我們南嶺諸國從來沒招惹過碎星國,碎星國不也是照樣要想盡辦法來覆滅南嶺諸國嗎。”
一句話問的蘇丹無話可說。
鹿羽頓了一頓,接着說道:“當然了,碎星國要是敢來找我,那等着完蛋。我不介意在我的手,親自覆滅一個國。”
鹿羽的口氣還是那麼大,但是蘇丹已不再那麼鄙視鹿羽。
蘇丹只是沉吟着說道:“據說碎星王乃是化靈境,關鍵的是,碎星王的背後可不僅僅是一個碎星國,還代表着整個東土聯盟,五百四十二個王國的集合。”
在蘇丹的眼,東土聯盟乃是一個龐然大物,是那麼的高不可攀。
但是蘇丹的提醒,並沒有放在鹿羽的心。
“好了,我們現在前往妖獸古戰場,想必碎星王已在那裡了,便讓我看看,碎星王到底強到了怎樣的程度。”
鹿羽也不和蘇丹廢話,馬帶着蘇丹離開。
隨便搞到了兩隻馬獸,兩人騎着馬獸,這樣一路往東而去。
行程漫漫。
蘇丹說道:“黑水森林即將開啓的妖獸古戰場,據說乃是當年祁烈戰神蕩平獅鷲妖獸的古戰場。這次我們前往古戰場,倒是可以感受到當年祁烈戰神的神勇和風範了。我們東土的人可是自小聽着祁烈戰神的傳說長大的。”
提到祁烈戰神,蘇丹的眼充滿了崇拜之意。她頓了一頓,接着說道:“想當年,是偉大的輪迴帝尊派遣着祁烈戰神爲我們人族開疆拓土,平定了一個又一個荒蠻的邊疆。我們這裡本來獅鷲妖獸爲禍一方,最後是祁烈戰神幫我們評定了獅鷲妖獸的禍亂。”
鹿羽說道:“祁烈的父母乃是被妖獸所殺,本身對這些爲禍世間的妖獸也有一種深入骨髓的痛恨。”
“祁烈戰神的父母是被妖獸殺的?你是從哪個野史看到的,我怎麼不知道。”
蘇丹十分的好。祁烈戰神的傳說在東土一代傳誦很深,她是祁烈戰神的忠實崇拜者,居然都不知道這個事情。
“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鹿羽淡淡的說道。
當年,他自九頭大蟒的嘴下救下了還是嬰兒的祁烈。祁烈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對於祁烈這孩子的心性,他是再瞭解不過的。
祁烈這孩子嫉惡如仇,剛正而果敢,正義而忠誠,視他爲父,一生不敢背棄半分。多年來,率領着南嶽天軍爲他南征北戰,開拓人族疆土,無怨無悔。
只是祁烈沒有仙體,也沒有修什麼天命秘術,自是活不過一萬年的,肯定早消逝在歷史的長河。
想到祁烈這孩子的樣子,鹿羽的眼神顯現出一種滄桑之感。
蘇丹感嘆的說道:“後世只聽得祁烈戰神最後是征戰南疆,然後凱旋而歸。後面祁烈戰神像是消失了一樣,再沒有聽到任何祁烈戰神的消息了,也沒有見到任何古籍有任何的記載。我一直懷疑,祁烈戰神是隨着偉大的輪迴帝尊一起破碎虛空,羽化登仙了。不然又何以好好的沒了蹤影呢。”
鹿羽搖了搖頭,說道:“不,祁烈他是去往了一個秘密的地方,他另有重要的任務在身。”
當年,是他將祁烈派往了玄冰海城,爲他完成一個重要的任務。
這個任務,和玄冰海城的那個驚世大秘密有關。
蘇丹頓時來了興趣,連聲追問道:“祁烈戰神去了什麼秘密地方?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鹿羽說道:“有些秘密告訴了你,反而對你不利。”
蘇丹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你是故意吹牛。有關祁烈戰神的事蹟,我翻閱過很多古籍,這樣尚且不知道祁烈戰神的蹤影,你又怎麼會了解的我還多。”
兩人一路穿梭過十三國,纔來到了益陽國。黑水森里正是在益陽國境內。
兩人直奔黑水森林,卻馬得知,妖獸古戰場已是浮出地面,算是正式開啓了!
“妖獸古戰場已經開啓了!”
蘇丹十分遺憾,他們終究還是來晚了。龍釗山脈的事情一耽擱,使得他們錯失了這場盛宴。
妖獸古戰場既然開啓,羣雄勢必一擁而入,古戰場遺留的寶貝只怕早被瓜分一空了,哪裡還有什麼寶貝等待他們去探尋。
蘇丹倒不是真想奪取什麼古寶貝,更多的是想要緬懷祁烈戰神。如今古戰場被這麼一搶,原貌必然遭到了破壞。
“走,我們先過去看看!”
鹿羽眼睛一沉。
妖獸古戰場在黑水森林的腹地之,地底世界的升起,已是讓周圍的地貌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心處本來茂密的森林,變成了一大片的空地。妖獸古戰場更像是一個山谷。
此時,在山谷的外圍已是圍滿了武者。黑壓壓的一片,起碼有百萬人。
這些武者大多是東土諸國修煉的武者,有些也是從外地聞訊趕來的武者。但是當妖獸古戰場開啓之時,他們卻沒辦法進入到山谷內圍,只能是在外圍遠遠的候着。因爲碎星國的護衛不許他們靠近。
鹿羽和蘇丹一進入到人羣,便聽得周圍的抱怨聲。
“碎星王真是太霸道了,居然命令護衛阻攔我們靠近妖獸古戰場。說什麼只有東土聯盟王室弟子才能過去。真是欺人太甚!”
“是啊,妖獸古戰場浮出地面,乃是所有人族的寶藏!所有趕到這裡來的武者都應該有機會!碎星王居然說妖獸古戰場的寶貝都歸東土聯盟所有,他怎麼不說,祁烈戰神也是他們碎星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