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鹿羽轉身離開了這裡。
而藍星,自然是與三名血靈城的武士,交談了很久,瞭解了諸多事情。
等到後半夜的時候,由藍星帶隊,穿血靈城的服侍,顯得極其“慌亂”的狼狽的逃離了這裡,向着血靈城的位置出發。
當然,爲了逼真,他們也在自己的身,虛構了一些傷勢,有輕有重,但求能順利混入敵方陣營之。
在第二天的時候,由樑乾帶隊的諸多藍月城之人,紛紛趕到。
至於原本的大本營那裡,毫無疑問,只留下了少數人在看守。
鹿羽的計劃,是直接率領衆人,展開戰鬥,與對方廝殺個不死不休,一舉拿下整個礦脈,自然要調動所有武士!
“樑乾統領。”
大帳內,對着樑乾抱了抱拳,鹿羽開口道:“此番我們讓原先參加戰鬥的人,在此處鎮守這裡,我們便帶隊,一鼓作氣,殺向對方陣地。”
“嗯。”
對此,樑乾深深點頭,深以爲然,道:“血靈城經此一役,只餘下兩名統領,你我二人必然可以將其鎮壓,而將軍更是損失慘重,士氣低迷,正是趁勝追擊的好時機,對方現在肯定也會不斷調動武士過來,我們不能猶豫,只能一路殺過去,只要將對方完全殺的退出這礦脈,即便對方再度調人過來,我們也是佔據了山脈,易守難攻,便會好打很多。”
“我正是此意。”鹿羽微微點頭道。
兩人的計劃,一拍即合,當即,便是調動武士。
一直到了晚,方纔是將衆多武士,都是調動完畢,齊齊站立在一處空曠之地。
足足數萬武士,整齊劃一的站立,面龐之,一片肅然。
“殺!”
“殺的對方沒有還手之力!”
樑乾站立在衆多武士之前,與鹿羽並肩,兩人身後,則是諸多將軍,樑乾大聲的鼓動着武士們的士氣。
“殺!”
“殺!”
“殺!!”
諸多武士,齊聲喝道,聲勢驚人,直衝九霄。
實際,根本不用樑乾鼓舞士氣,在知道鹿羽又一次拿下了這裡的礦脈之後,諸多武士的士氣,已經達到了頂點。
現在的衆多武士,只想要戰鬥!
只想要將對方盡數殺掉!
衆多武士之,藍月城武士,自然是最多,但也有着一些傷勢不重的血靈城武士,強烈要求要戰場,要發泄自己當初的怨恨,鹿羽自然也是同意了。
一行人,在黑夜之出發。
一路向西而行。
沒有特意飛行,只是在步行而去,在戰鬥之前,儘量保持着絕對的實力。
畢竟這一次,是調動了所有的武士,算不是最後一戰,但從今天開始,是大規模的戰爭與廝殺了,必須要讓自己的狀態,達到頂峰。
在後半夜的時候,衆人已經來到了一處血靈城鎮守的地方。
這地方有着三名將軍鎮守。
而且那在先前一處地方逃竄的將軍,也是跑到了這裡。
此時的他,正在大帳之。
“那鹿羽的實力,實在是恐怖,簡直難以相信,一劍便殺了我們三名將軍!”
那將軍臉色難看,訴說着那日發生的事情,“現在的他們,差不多也都是受傷不輕,加我們的人,陸陸續續逃回來了一些,差不多有五百,據他們帶回來的消息,藍月城那邊現在也差不多是強弩之末,只要我們通知了總部,率人過來,便是可以,一舉將對方給誅殺,從而徹底掌控這個礦脈!”
這個將軍來到這裡,已經有兩天的時間。
昨天夜裡,有一羣人,陸陸續續而來,乃是從戰場之逃出來的武士。
毫無疑問,那一羣人,便是藍星帶隊的人。
而那些將軍,也根本沒有質疑,畢竟那些逃回來的人,都是穿着藍月城的服裝,而且身的傷勢,也不是作假。
正是因爲沒有懷疑,那將軍讓藍星帶隊的一些“傷者”,先回到總部去養傷,而他們則是給總部發消息,讓他們率人過來,一舉拿下那礦脈,將那日的仇恨,都是發泄出去。
藍月城之有傳令玉簡,血靈城之,自然也是有。
“你放心吧,我已經將消息傳遞了過來,預計在明日的時候,便會有一名統領帶隊而來,那鹿羽,插翅難逃,並且還會帶着足足兩萬人,對方區區幾千,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這地方的鎮守的將軍,寬慰的對着那有些後怕的將軍說道,還拍了拍他的將軍,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一般。
然而,他們卻是不知道,這一切,都已經被鹿羽算到了。
而且,還提前做出了準備,樑乾與鹿羽兩人率隊,已經趕到了這裡。
而趕到這裡的時候,藍星帶隊的那些“傷者”,也是離開了這裡,去往了總部之。
大帳之內,諸多將軍還在議論之。
“咚咚咚……”
忽然,有着一些齊刷刷的聲音,傳進了他們的耳朵裡面。
大地,隨着這聲音,在微微的晃動着,在他們面前的桌子面,擺放的茶水,更是盪漾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彷彿是微型地震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
鎮守這裡的三名將軍,與那一名逃離過來的將軍,彼此對視一眼,都是從對方的雙眸之,看到了一抹疑惑。
“譁……”
然而,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們的大帳,便是在一瞬間,直接被人徹底的連根掀開,露出了有着皎潔明月的夜空。
在他們面前的,是足足數萬的武士,將他們這個地方,圍繞的水瀉不通!
而在這地方,他們在大帳被掀開之後,更是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月光下,他們的臉龐,顯得更加的蒼白起來,渾身開始發抖。
這一刻,他們自然是知道,自己被人給包圍了!
而那些血腥的味道,則是自己血靈城武士發出來的。
足足數萬人啊!
被數萬人圍繞,每一個人身,都是有着濃郁的殺意,正在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們四個人看。
爲首的兩人,毫無疑問,正是鹿羽跟樑乾兩名統領。
他們帶領着數萬人,而這只是一個小礦脈,與樞峰以西根本無法相提並論,鎮守的人自然也會少一些,只有區區兩千人。
數萬人殺兩千人,要悄無聲息,實在是太容易了。
正因如此,那四名將軍,直到大帳被人掀開之後,方纔後知後覺的知道,自己已經是成爲了甕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