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歲的我,單身,是一家香料代理商,剛買了一套新房,準備找個正經的女朋友,談半年,然後結婚生子。香料總部的同事,知道我離婚,問我想找什麼條件的好幫我介紹。說是不是要找沒結過婚。結沒結過婚,無所謂。那外貌呢,喜歡什麼類型的?同事問。無所謂。身高呢?無所謂。你到底有什麼要求,這樣我們很難幫你介紹。品德好,願意和我作個伴就行。這樣的啊,我們公司就有,你看阿芬怎麼樣?芬,32歲,是總經銷商的行政文秘,我也認識。芬雖然離過婚是單身,可因爲長相實在不可恭維,身高只有一米五四,還戴着厚厚的眼鏡,所以每位老總的妻子都放心她當文秘,已經幹了7、8年,大家知根知底。可以啊。只要她願意。哦,那芬肯定樂意。可是,你願意?我們剛纔其實是開玩笑說的。真的,我真願意。同事撮合後,每天,我都能吃到芬親手包的肉糉,我也接送她上下班,盡到男朋友的責任。然後,回家,在同城聊天室尋找一夜情。我很希望告訴別人,和童以後,不僅喪失了愛的能力,也喪失了性的衝動。我很希望做到孓然一身,只守着童的愛,過完剩下的幾十年。可現實生活並不是如此。我母親想家裡添丁,能有人和我作伴;而我自己,這個經歷過童的**的成熟男人,在寂寞的夜半,衝動強烈。只是,我連右手都不愛用,怕用的時候會想起和童親熱的情景。在聊天室裡,我專門尋找那些名字帶隱晦暗示的女性下手,比如說這個“空牀的半邊空着你(女)”。“空牀”顯然也被我的名字“無心之竹(男)”吸引了,惺惺相吸,開了QQ單獨聊,最後她告訴我地址,讓我去她家。我沒有去,而是笑着關了上“空牀”留給我的地址,是我每天上下班之前,接送女友的地方。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去接我女朋友。躺在牀上,黑暗中望着天花板,對童說童,其實你比我幸福,至少你能在虛幻世界和最愛生活;而我,將繼續悲慘的活在現實的社會。這裡,盡是些我這樣的、永失最愛的男人和女人,獨自撫慰自己失去愛的功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