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反應,也不會對她做什麼,他是正人君子,不屑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趴在牀上,壓制身下的膨脹,他小心翼翼地解動她的扣子,沒有沖涼,衣服上有一層淡淡的油煙味。
“咦,髒死了!”他很嫌棄這種味道,脫下來和她的bra一起丟到牀下……再看她,閉着眼睛蜷在牀上,赤條條的模樣像條雪白的美人魚,漂亮。湊過去再聞一聞,香,沒有油煙味,還有一股淡淡的處女香氣。只是……
她的bra呢?她的小內內呢?
誰把她削得那麼幹淨?乾淨的就像剛從孃胎裡爬出來的。
是他嗎是他嗎是他嗎?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他不會做這麼流氓的事情,他不會趁人之危,他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
鼻子一陣陣發熱,眼睛想移開,卻掉進她的胸口,好白好嫩好……手掌動了動,他的掌心應該能包……啊啊啊啊,不能再看了不能再想了,要流鼻血了,扯來被子給她蓋上,再離她遠遠的,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開始背刑法,英文,中文,中英文結合……
正凌亂的揹着,程婭璐忽的靠過來,她沒有裸睡的習慣,覺得身上好冷,他身上熱氣騰騰,抱着很舒服。她縮在他的懷中,滋取他的熱度,小臉貼着他的頸脖,舒服的嗯了一聲。
向禹寰心猿意馬,緊張地看着她,舉在半空的手想抱她,她又什麼都沒有穿。不抱她,她又一直往他懷裡擠,非要他抱。
“程婭璐,你再擠我,我就真的不客氣了。”身下的武器如發酵的麪粉,由手槍變成大炮,他疼的厲害,一刻都不想再等。
程婭璐卻像聽懂了一般,倏的不再亂動,縮在他的懷裡睡得安安份份。他又鬱悶了,用手拱拱她,擠啊,倒是再擠兩下啊。
再擠兩下,看他不把她吃幹抹淨!
手機在枕邊響起,怕吵醒她,他一把抓過來,沒來得及問話,就聽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是囂張:“程婭璐,你還活着嗎?你老公有沒有把你大卸八塊?你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需不需要我過去幫你收屍?”
向禹寰不喜歡這種風格,不悅的蹙起眉,拿開手機看了看,不是他的手機,是程婭璐的,備註的名字是閨蜜藍晚晚。
“程婭璐,還能喘氣嗎?能喘氣就說句話!媽蛋的,說走就走,走了也不知道給我回個電話報平安。你老公是殺人犯,是強姦犯,還是搶劫犯,我一點底細都不知道,你說我會不會擔心?”藍晚晚火爆脾氣,有什麼說什麼,巨大的嗓門也吵到程婭璐,她不安地動了動。
向禹寰抱抱緊,輕拍打她的後背,聲音有意壓得很低:“我不是殺人犯,不是強姦犯,更不是搶劫犯。做奸犯科的事情,我以前不做,以後也不會做,程婭璐和我在一起不會有人生危險,你可以放一百萬個心。她幾天沒休息,現在已經睡着,你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明天再來聯繫。”
“……”藍晚晚驚呆,抱着手機半天都回不神。
程婭璐已經睡着,他拿着程婭璐的手機輕聲細語,這說明他們是睡在一起。睡在一起,又是男人,那他就是……
程婭璐的老公!!!
程婭璐的老公,不就是她想要了解底細的男人嗎?
一個機靈,藍晚晚醒來,她再撥出程婭璐的號碼。向禹寰見手機又響,不悅的蹙緊眉梢,這女人還沒完了?
滑開,接聽,她的聲音又從另一頭傳來,這次客氣許多:“我是婭璐的閨蜜,姓藍名晚晚,同在ng集團工作,做業務。剛纔不好意思,不知道是您接聽電話,冒犯了。先生,請問我該怎麼稱呼您,程婭璐的老公,還是?”
向禹寰的眉梢蹙得更緊,她是程婭璐的閨蜜,又知道他是程婭璐的老公,這說明程婭璐有把結婚的事情告訴她。可她不知道他的姓名,這又說明程婭璐有很好的履行合約,沒有對外聲稱她是向太太。
既然沒有對外聲稱,那他也不着急亮出身份,果斷回絕:“我該怎麼稱呼,你日後會知道。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
“等等等等等等……”怕他掛電話,藍晚晚急忙打斷,陪上笑臉:“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着你和我都是婭璐身邊最親密的人,所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認識認識。明天晚上有空嗎?我做東請您吃……”
“沒空!”
“那你是做哪個行業?今年多大?有婚史嗎?有婆媳難題嗎?有兄弟姐妹嗎?有緋聞嗎?有扯不清的男女的關係嗎?有……”
“或許有,或許沒有,就這樣,晚安!”向禹寰冷臉無情,把藍晚晚拒之門外。不過,這閨蜜麻煩,但還行,會替程婭璐擔心,還會替程婭璐着想。再看程婭璐,睡得香噴噴,紅紅的嘴巴嘟起來,像要討他的親親。
他笑了笑,卻沒有親她。他的初吻,他要吻的轟轟烈烈,不要這樣偷偷摸摸平淡無味。
抱緊她,貼着她的額頭,他睡了。
凌晨七點。
程婭璐睡醒,習慣性地伸懶腰,卻發現渾身都不對勁。她的腿伸不直,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壓住了。露在外面的胳膊也看不見衣服,光禿禿全是白肉。腰上還有一個東西壓着,胸前也有一個東西捂着,後背更是源源不斷的熱氣撲來……
這什麼情況?
她想不明白,動了動,回頭望去。
“啊啊啊啊……”不望還好,一望徹底嚇傻,向禹寰在她的後面,妖孽的臉龐緊貼她的後背,腿壓在她的腿上,左手壓在她的腰上,右手欺負她胸前的小寶寶:“啊啊啊啊……”
她放聲尖叫,裹着被子縮到牀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的衣服呢?她的衣服呢?揭開被子往裡看,險些暈了過去,不止衣服沒了,內內也沒有了。
她全裸的,全裸的,和向禹寰睡了一夜!
莫名的羞辱淹沒了她,她的眼眶紅了,想把他踹到牀底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這要問你自己。做着圖就睡着,趕都趕不走,還非要賴我這裡睡。睡就睡吧,又一直喊熱,攔都攔不住把衣服脫光。脫光就脫光吧,還滿牀亂滾,推開了又滾到我懷裡,還抓着我的手要摸摸,摸少了都不行,累死我了。”向禹寰一世英名,絕不能毀在一套內衣上面,也速度下牀,免得母老虎衝他發威。
其實,他真不是故意要摸她,只是睡到一起就情難自控。再說,她也的確很愛滾,滾來滾去的踢被子,他若不壓着她的腿抱着她的腰,她都能滾到牀底下。
女人的睡姿,果然夠奇葩!
程婭璐卻不相信他的話,她瞭解自己不是那種人,也沒有裸睡的習慣,一定是向禹寰幫她脫的。她抓起枕頭丟過去,太輕,沒丟遠就落在牀上。再抓起手機,正欲丟,又聽向禹寰站在遠處說:“昨晚你睡着,一個叫藍晚晚的打電話過來,我告訴她,你正在享受我的摸摸,沒空跟她說話。”
“向禹寰,你去死!”程婭璐忍無可忍,裹着被子跳下來,她要殺了向禹寰,要殺了向禹寰。
向禹寰閃身躲進浴室,來殺啊,來殺啊。除非她不去上班一直堵在門外,否則她是沒可能攻擊他的。
程婭璐纔不會一直堵在門外,昨天請假已經扣了一天的工資,再請假下個月她就可以考慮去喝西北風。恨恨的,她踹了一腳門:“向禹寰,你給我等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只是,她要怎麼面對藍晚晚啊!
看到藍晚晚,她就想起向禹寰的話,臉兒通紅通紅的,眼神閃爍,不敢看藍晚晚,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昨晚發生的事情。
藍晚晚卻會錯意,以爲她在害羞昨晚發生的情事,不以爲然地說:“夫妻之間那點事成年人都知道,你和他做什麼我也能理解,不必介懷。”
“……”程婭璐覺得自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一世英名就這樣毀之一旦,都怪那個該死的向禹寰,等着瞧。
手機在桌上震動,有短信傳進來:“程婭璐,你的bra和你的實際尺寸不符,下班後來女人世界,我給你挑新的。”
向禹寰,又是向禹寰,他陰魂不散嗎?
程婭璐氣急敗壞,無名火起,正欲回短信,他的短信又進來:“一定要來,不然算你違約,要賠錢。”
她握緊手機,牙根磨的嘎吱作響,向禹寰不僅有毒舌,還是個無賴。她沒錢賠,只能過去,趕到女人世界指定的專櫃,一眼就看見向禹寰在裡面挑挑撿撿。高大挺拔的身材與背景格格不入,他卻樂在其中。
時而看看這個,時而看看那個……程婭璐沒臉進去,打電話叫他出來:“不鬧了,我們回家,行嗎?”
他回頭看見她,朝她招手:“買完就回家,我挑了好幾款,你過來看看喜歡哪款。”
“不要……”
“是女人都要,除非你不是女人。”
“向禹寰,你不覺得一個大男人買bra是件很丟臉的事情?”
“不覺得,反而覺得很榮幸,能有機會爲它們服務。其實,服務好它們也是最大程度的滿足自己,你說對吧!”
“你你,你不要臉。”
“我的臉我是要的,你的臉要不要我就不知道。現在我開始數,數到三你要不過來,我就站在這裡大聲公佈你昨晚的醜事。摸摸,要摸摸,是你要的摸摸。一,二……”
程婭璐想死,不想去,又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