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在告訴劉凱自己要給他一個交代之後就直接給自己的貼身保鏢,東歐戰犯東夫喊來!
“找大新玩玩去!”盛北說完直接站了起來帶着東夫奔着大新的辦公室走去!
大新此時還在辦公室裡面喝着茶水,在心裡研究着下一步看看準備收買誰,然後怎麼進行下一步自己的復仇計劃。
盛北笑呵呵的揹着手帶着東夫來到了大新的房間,隨後盛北溜溜噠噠的來到大新的身邊直接坐下。
“這麼閒着呢哥?”大新笑呵呵的看着盛北問道。
“你也不讓我省心,我能閒到哪去!在這研究啥呢?準備靠着韓路那幾個人就給劉凱拖死啊?還是有啥大計劃啊?”盛北開誠佈公的直接對着大新就說,這一番話簡直是直接說到了大新的心縫裡面,所以大新被盛北問的一愣,隨後臉上的表情消失,眼神陰狠的看着盛北。
盛北笑呵呵的看了大新一眼,隨後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你也別用這個眼神看着我,我不可能咋地你,所以你心裡別給那麼多的彎彎繞往我身上纏,我就是過來和你好好的談談!”
大新咬着牙看着盛北,從牙縫裡面擠出來一句“談什麼?”
“談人生,談理想,談目標,談人這一輩子能談的一切!”盛北眯着眼睛,此時的笑容裡面還有看着大新的目光中全都帶着憐憫的味道!
大新聽着盛北的話心裡咯噔一下,隨後手不自然的朝着自己的腿邊摸去…
沒等大新的動作做出來,邊上站着的東夫直接邁開腿一個高擡腿就奔着玻璃桌面砸了下來!
“嘭,嘩啦!”玻璃茶臺瞬間四分五裂,而大新則是伸出左手擋着自己的面部,右手想要掏什麼東西,但是沒等大新動,一把冰冷的仿六四就頂在了大新的腦門上!
大新瞬間身體僵硬住了,隨後緩慢的擡起頭看了一眼東夫,又扭頭看了一眼盛北,隨後問道“北哥,坐不住了?”
盛北全程一動沒動的坐着,目光裡面全是坦誠的看着大新說道“我坐的挺穩當的!”
東夫眼神撇了一眼盛北之後發現盛北沒有讓自己動手意思,所以東夫伸手給大新的右手拿來,直接拽出來一把精緻的小號勃朗寧之後揣進了自己的褲兜!
“這是剛來這邊的時候,賭場的老闆送給四哥的禮物,在你這呢啊!”盛北瞟了一眼就認出了這把勃朗寧。
“盛北,你想殺了我然後自己坐穩這個位置是麼?我真是個傀儡皇帝是麼?”大新一臉敗像的看着盛北問道。
“大新,我從你回來跟你談過多少次了?就算是傀儡也得有點腦袋吧?身價這麼高的傀儡你問問全世界誰不想當?嗯?做事、做人要知止,適可而止,什麼東西都不要過。這個道理都不懂,你接什麼班?你他媽有什麼資格跟劉凱鬥?”沈北瞪着眼珠子看着大新喝問道。
“馬盛北,我爸拿你當親兒子,你他媽殺兄弒父,你他媽…”大新扯着脖子就喊,但是沒等大新喊完,盛北直接甩手就給了大新一個嘴巴子,隨後指着大新的鼻子喊道“親兒子?我他媽給你們家掙了多少錢?嗯?我一隻手都扔了,回過頭來呢?回過頭來就是你爸一步一步的逼着我回來幫他反着設計我朝夕相處的兄弟?他們對我什麼樣?不比你爸差,我他媽的維護來,維護去,我累了,我不是褲衩穿在外面的超人,我不能維護好所有人,所以我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盛北說完之後重重的靠在了沙發上深深地喘了一口氣之後說道“自古忠孝難兩全,我就不信,一直不信,最後…哎!”盛北搖頭嘆息之後站了起來對着東夫說道“準備好的東西給他,然後讓人送他走!”
東夫點了點頭之後伸手給自己兜裡的一個小卡包拿了出來直接扔給了大新之後說道“這裡面的卡沒有額度,老闆讓你隨便刷,夠你揮霍一輩子了!”東夫說完之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大新怔怔的看着東夫扔給自己的卡包苦笑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盛北離開了大新的房間之後就跟挺多的朋友一起去宴會廳喝酒去了。
在酒桌上,盛北的這些朋友還有不少賭場的高層全都沉默的看着盛北,誰也沒有提前開口。
盛北想了一下之後說道“各位,我馬盛北這麼多年不說勞苦功高,最起碼還算盡心盡力,所以我讓大新當個甩手掌櫃的這件事肯定自認爲沒有做錯,你們誰有不同意見直接說出來,我肯定虛心接受,咱們有理說理,沒理認錯怎麼樣?”
盛北這兩句場面上非常敞亮的話之後,一個賭場多年的管理高層皺着眉頭問道“四哥的關係你能擺平麼?”
盛北認識這個中年,叫麻紅生,盛北在離開大四團伙之前就認識他挺多年了,所以盛北笑呵呵的看着麻紅生說道“麻哥,咱們這種討生活的人來說,誰是瞎子還是聾子啊?你們覺得這麼長時間了,四哥一輩的老大哥們心裡沒數麼對於我馬盛北的所作所爲?他們如果沒數,你們心裡沒數麼?我如果要反,那你們不得給我千刀萬剮了啊?”
麻紅生聽着盛北的話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而其他的高層們則是全都相互交頭接耳起來!
盛北銳利的目光掃了一圈屋子裡面的這些妖魔鬼怪,心裡知道這些人不少都是大四那些兄弟們早就拉攏好了的眼目,所以心裡非常有底的再次說道“我盛北在這就一句話,各位今天聽了之後也可以傳出去,什麼時候走盛北說過的話要是食言了,那你們隨時讓我三刀六洞!我馬盛北跟着四哥這麼多年,別的沒有做到,也沒學會,但是出來玩,尊卑有序,尊老愛幼時刻都對貴人們保持一顆敬畏之心的態度肯定是沒人能比,所以我馬上準備重新分配利潤點,所有集團內部的人,全都必須做到能粘吧的都粘吧點,有錢大家一起賺纔是硬道理,這一點我不空口說白話,三年,三年之內我盛北自己掏腰包扔進集團進行改革和獎懲制度的調配,如果三年內,集團出現任何虧損,我盛北一人承擔,我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資本說這句話,三年以後,如果各位覺得我盛北還行,是的信的着的人,那我在拿我應該得到的那份錢,你們滿意麼?”
盛北如果一開始的那些話是挑明今天自己要鳩佔鵲巢並且給出信號的話,那後面的這一番話就不得不說是往一潭死水裡面扔進了一個猛烈的**,讓這一攤死水徹底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