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邱竹武這一方讓蒙泰的鐵桿分別給與重創之後,李萬春跟馬向前就按照蒙泰的吩咐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而邱竹武讓人打聽了一下莫高園和李慶的消息,打探回來的人告訴邱竹武兩個人基本上是凶多吉少了。
汪清縣當天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鬥毆事件,但是最後沒有發現傷亡!
邱竹武知道這兩個老兄弟基本上是凶多吉少了,隨後邱竹武自己帶着曹江河也銷聲匿跡。
在延吉機場外面,一個身穿灰色運動服的瘦弱男子,光頭,一米八十多的身高揹着一個簡單的小雙肩包。
遠處一臺SUV開來停在了男子的身邊,隨後邱竹武的司機下車恭敬的對着男子張嘴喊道“發哥!”
“哎!你好武平!”
“發哥上車吧,老大讓我接你過去!”
“嗯!”發子笑了笑上車。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邱竹武的司機帶着發子來到了邱竹武的一個秘密住處,延吉郊區的一所農家院。
邱竹武和曹江河遠遠的看着過來的車,兩個人都嘆息了一聲就這樣駐足看着。
不多時車停在了農家院的門口,發子笑呵呵的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大哥!老曹!”發子張嘴朝着兩個人喊道。
“發子!”邱竹武看着發子的光頭,眼圈有點發紅的拍了拍發子的肩膀,隨即就有點說不出來話了!
“你頭髮呢?這多醜啊?”曹江河也皺着眉看着發子的腦袋問道。
“總化療,東禿一塊,西掉一塊的,我就都給他剃光了!”發子蒼白的嘴脣,露出猩紅的牙花子和白森森的牙齒說道。
“進屋!我讓人給你燉的大骨頭湯,還有烤骨髓!咱們邊吃邊說!”邱竹武拉着發子朝着院子裡走去。
發子,原名金恆發,是當初邱竹武出來混的時候最早跟邱竹武一起玩的兄弟,邱竹武一窮二白的時候發子就已經小有名氣了,發子這個人看着挺平常普通的一個人,但是發子是一個狠到骨子裡的人,當初邱竹武認識發子的時候,發子還是一個J頭,簡單的來說就是在延吉這邊不停的倒動女人,強迫其進入浴池,洗髮店,按摩店進行見不得人勾當。
發子的狠是因爲他職業一般人幹不了,現在看見的客源經理或者所謂的皮條客都是小打小鬧,當初那個年代的J頭,心不狠根本就幹不了這個行業。
一般的女孩都是一個月有七天到十天的例假休息,但是在發子這,你只要進來幹上活,就別想着休息。
人家一個月全勤不說,在你有例假的那幾天還必須得加班加點的給我加班,加設項目爲“永遠的一血”“南玻one之夜”“綠燈前大小回”等等。
其實發子多少乾的有點喪心病狂,很多的J頭都是十分憐愛自己手下的女孩的,但是發子不是,基本上你不聽話,我就讓你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後來可能是發子的作孽驚動了上蒼,在不到三十歲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得了血癌!從而離開邱竹武團伙遠走南韓。
發子對待女孩狠還是一個方面,發子跟邱竹武在一起專門負責收賬,對待欠錢的人發子更狠。
簡單的從逼良爲娼到逼迫他人賣兒賣女,發子也算是好事不幹,壞事幹絕了!
這一次修身養性回來的發子,可以說是邱竹武最後的秘密武器了。
發子跟着邱竹武和曹江河進了院子,看着院子裡面忙碌着烤肉串和熬湯的兄弟們笑呵呵的說道“這才幾年啊,我咋一個都不認識了啊,高園,小慶,白肥子呢?”
聽見發子的問話之後,邱竹武沒有接話直接坐下自己打開一瓶白酒問道“能喝點不啊發子?”
看着邱竹武跟曹江河的反應,發子皺着眉頭坐了下來說道“酒能喝,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我都回來了大哥!有啥話咱們提前說明白的吧!”
邱竹武嘆了一口氣張嘴說道“發子,我說難,你就回來了!有些事你回來了我就不瞞你了!白胖子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呢,身上讓人都他媽的剁零碎了,高園跟小慶去了汪清,就沒回來!”
“汪清?馬向前那小孩啊?”發子眯着眼睛問道。
“現在不是原來的延邊州了發子,都是名震一方的大哥了!就這兩年,現在他們都不聽大哥的了,也都想要起義給大哥推翻了!”曹江河嘆了一口氣說道。
“行了!吃飯喝酒吧!這次回來我多待一陣子!”發子說着笑呵呵的拿起酒瓶子給邱竹武和曹江河都倒上了酒。
“第一杯就敬高園跟小慶吧!還有現在也出不來醫院的白肥子!幹了!”發子說完直接一口乾了杯中酒。
邱竹武跟曹江河也都直接幹了。
“我身體你知道咋回事大哥,多了的我喝不了,來個人給我拿個紙,拿根筆!”發子扭頭對着邊上站着的小青年喊道。
“你這是?”邱竹武愣愣的看着發子不明白髮子要幹啥!
邱竹武接過來小兄弟送來的筆和紙直接放在邱竹武的面前說道“大哥,我走的時候我就說過,如果有一天你不好了,需要我回來,那我就化療不做了,藥不吃了!誰想踩着你扯淡,我就直接滅他滿門!現在我也看出來了,你躲在這大門不出二門不跨的,高園小慶都J.B混沒了,你給現在覺得自己行了的人都給我寫下來吧!其他的事我辦!”發子直勾勾的看着邱竹武,眼神讓邱竹武都發毛。
“...”想了良久之後,邱竹武拿起筆慢慢的開始寫上了所有自己想要打壓目標的名字。
隨後發子談笑風生的跟曹江河聊着天,最後等邱竹武寫完之後,發子拿着那章紙小心翼翼的揣進了兜裡說道“我就走了!不在這多待了,我給你留下一個卡號哥,你以後給我打的錢就往那裡打就行了哥!其他的都別管了!這個我拿走了用了嗷!”發子說完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把車鑰匙站起身揹着包就離開了農家院。
邱竹武默默無語的跟曹江河看着發子瘦弱的身形離開的時候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
發子出了農家院按了一下車鑰匙,找到車後上了車拿出手機站着記憶裡的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誰啊?”不一會電話裡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來。
“我回來了,在延吉呢!”發子笑呵呵的簡短的說道。
“發子?”粗狂聲音帶着驚喜的味道問道。
“啊!快點回來吧,給迷愣,大牛都帶回來,我要出山辦點事!”發子說出幾個人名之後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就我跟迷愣了,大牛在邊線上讓人乾死了!”
“那就你倆回來吧!我等你,回來了給我打電話!”
“妥了,兩天之內吧!需要帶啥東西不?”男子張嘴問道。
“方便的話就帶着吧,我省着買了!”
“OK!”粗狂的聲音笑呵呵的掛斷了電話。
**邊境河邊,一個光着膀子的中年男人鬍子拉碴的從一羣瑟瑟發抖的**女人身上爬起來,隨後光着身子走出帳篷張嘴喊道“迷愣,攏東西,明天運完這一船之後咱們不回來了!”
一個光頭男子揉着一雙睡不醒的的眼睛從另一個帳篷裡走了出來對着男子喊道“知道了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