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還漂亮的女人,他不是沒有見過,只是因爲都不是他,所以再臉蛋再漂亮身材再性感心也是死的,時到今日,她居然還這麼想他,他真恨不得拍她兩巴掌,或是劈開她腦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漿糊。
千尋忽然感覺有一種寒毛直立的感覺,轉過頭,他的俊臉越靠越近,灼熱的呼吸都撲在臉上。
“開個玩笑嘛,別這麼小氣,男人崩着個臉像冰山,會凍死人的。”
她無意識微咬嘴脣的動作,誘.惑着他貼上去。她有世界上最柔軟的脣瓣,這是他的想法,也極爲耐心地她脣上輾轉,舌尖描繪她的美好形狀,等她一點一點地往後仰,就要跌下椅子時伸手一撈,在她的驚呼聲裡,竄入她的口腔裡攻城掠地。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清亮的眸子像是天邊璀璨的星星,“以後不許再開這樣的玩笑,要不然,就這樣罰你,恩?”
千尋恨恨,“就會欺負我。”
紀君陽陰臉轉晴,指尖在她紅腫的脣上磨挲,“不欺負你欺負誰啊。”
好吧,欺負兩個字,在他眼裡是極具曖昧色彩的。
吃了飯,他去洗碗,她倚在廚房門口道,“我想去看下老高總。”
外面天色還不遲。
紀君陽回頭望了她一眼,“明天再去,今天就讓他們夫妻倆說些體己話,咱們別去打擾。”
他說的有理,千尋嗯了一聲,默默轉身去了客廳,窩在沙發裡看電視。吃飽喝足了,骨子散發着懶氣,有點不想動。
紀君陽收拾好廚房洗了葡萄出來放在茶几上,坐在她身邊剝了一粒喂到她的嘴裡,然後將她扯進懷裡親着,葡萄汁在彼此的脣齒之間流轉。
她嫌棄他,尋了個空隙便溜出了他的臂彎。
紀君陽還沒盡興,自然不能輕饒她,身體貼着過去非得要親,親着親着便不正經起來。
千尋擋着他的手,“飯後不宜劇烈運動。”
這理由,倒也冠冕堂皇。
“那,帶你出去溜一圈。”
“你以爲溜狗呢。”
話雖如此,他還是上去換了身衣服,拖着她出了門。
小區裡有老年夫妻手拖手在黃昏裡散步,紀君陽在她耳邊道,“等我們老了也要這樣。”
千尋微笑着,“好。”
有首歌裡唱: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着搖椅慢慢聊,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裡的寶。
小區很大,房子外觀差不多,但花園裡的景象卻是各式各樣。有些老人,甚至在園裡種上了菜,這個季節的菜蔬長得正旺盛,還有一些舊年枯黃了的菜藤纏在柵欄上。
千尋起了興趣,問他,“你會種菜嗎?”
“不會。”這事他還真的從來沒有幹過。
可是他的丫頭卻說,“我會。”
“你會?”紀君陽表示懷疑。
“我家以前是菜農啊,我其實是個農民子弟,很小的時候就跟我爸媽在大棚裡滾過。”
“那也只是證明你會滾泥巴,不一定會種菜。”
千尋哼哼,“不相信?”
“要不要我給你開兩塊土試試?”
“試就試,誰怕誰啊,我怕你連土都不會挖呢。”千尋挑釁地。
“別說種菜,你讓我給你開個小池養魚也成。”
自然,兩個人只是拌拌小嘴,誰也沒有當真。時間倒是過得飛快,很快天黑下來,路燈陸續亮起,他們沿湖走了一圈。
回去的時候,千尋跳着趴上他的背,“你揹我。”
紀君陽託着她的臀往上一擡,“不就是背頭豬回去嗎,那還不容易。”
千尋在他肩頭拍了一掌,駕地一聲,唱起來,“我身騎白馬呀走三關,我改換素衣喲回中原,放下西涼沒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寶釧。”
唱完了她咯咯笑得歡,胸前柔軟貼在他的背上直顫抖,引得他心猿意馬,加快了腳步。他越走得快,她便駕駕地叫得越歡,還真把他當馬在騎,清脆的聲音在寧靜的小區裡傳出很遠,惹得湖邊住戶廚房裡忙碌的主婦探出了頭。
哎,這個小妖精,看他怎麼收拾她。
回到家裡,他將她扔在沙發裡,撲身就上,手從領口伸進去。
千尋知道自己玩火了,唔唔躲閃着他的親吻,被他吸吮的脣裡含糊地吐着詞,“我要回家了。”
“已經到家了。”這女人,什麼時候纔有一點自覺性,這裡不是她借住宿的旅館,是他想要和她安置家的地方。就算她現在不方便天天住在這個家裡,可是他隨時敞開大門迎接她。
“我是說,回桔園。”她哪裡不懂他話裡的意思。
“丫頭,今晚留下來,好不好?”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間,吹着熱熱的呼吸,“好不好?”
他連問兩聲,像討要糖果的孩子。
千尋心裡一軟,便答應了。如同得到她的允許,他的大掌挑開她的毛衣伸到後背,胸衣的暗釦被解開,兩團軟雪便毫無遮攔地被他揉捏,彼此的呼吸漸漸地變得不穩起來。
當他有再進一步的舉動時,她卻阻攔着他,“別別在這裡”
他隨着她的視線望去,透過玻璃幕牆可以看到,沿湖的路燈將小區照得通亮。
其實這玻璃是單方視線的,她完全不用擔心被人偷窺的問題,他回過頭來吻着她的臉,“別擔心,沒人看得到。”
“我纔不要在這裡。”千尋一把將他推開,往樓梯上跑去,回頭一笑在他眼裡那是百媚生。
小妖精,勾引他。
可知他抵得住萬千女人的勾引,就是經不住她的。
他大步追上她,將她抵在牆上或是扶手上親吻,一路吻一路解着自己和她身上的束縛,衣物凌亂地散了一樓梯,直拖延到三樓主臥的門口,情/欲被她挑撥得如同離弦上的箭,只想狠狠地將她要個夠。
兩個人幾乎同時跌倒在牀裡,他利落地拽掉她的底褲,手指在腿間一按,捻出一些溼潤來,她已經準好了,“丫頭,這幾天想我沒?”
“我們不是天天有時間在一起嘛。”
“我是說晚上。”他都好些天沒跟她一起睡到天明瞭,總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醒來,感覺身邊空蕩蕩的,便再也睡不着,睡不着的時候就會想她。
“睡着了,怎麼想啊。”千尋故意逗他,見他的臉色有垮的跡像,笑道,“不過,夢裡面有你了。”
小妖精,又來刺激他,他猛地一擡身,將慾望一舉頂了進去。
午尋極爲悠長舒適的長吟了一聲,室內蕩起旖旎,一夜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