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莉的公寓裡,花惜語和劉雪莉並肩地坐着。打量着身邊的女人,花惜語驚訝地說道:“你就這麼被嚴諾搞定了?我不知道該說嚴諾太厲害,還是你太笨呢?”
聞言,劉雪莉耷拉着腦袋,鬱悶地說道:“我也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答應他交往。你說說,這真是太草率了。”
瞧着她氣鼓鼓的樣子,花惜語一邊嗑瓜子,一邊打趣地說道:“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能找個男人疼你,擺脫單身狗的日常,也不賴。況且嚴諾還是個不錯的對象哦。”
一臉嫌棄地看着她,劉雪莉用力地撥開花生:“他那要是不錯,世界上就沒差的男人了。想想看,嚴諾好像也就長得好一點,人嘛,毒舌一點。偶爾的時候,有那麼一點小良心之外,好像也沒什麼。”
湊上前,花惜語笑盈盈地說道:“既然早就已經芳心暗許,就別再那鬧彆扭了唄。我從煜祺那瞭解了下嚴諾的情況,人品還是不賴的。以前雖然經常換女朋友,但絕對是一對一的。我還聽煜祺說,這次嚴諾對你還挺認真的。”
劉雪莉單手支撐着腦袋,無奈地說道:“都已經交往,只能順其自然。要是出軌被我抓到,我非閹了他不可。讓他知道,老孃也不是好惹的。”
看着她張牙舞爪的樣子,花惜語的臉上帶着笑容。“對了,那個時宸針對你的事情,真的不打算告訴談煜祺嗎?你應該直接告訴他,然後讓談煜祺來對付時宸。”劉雪莉建議地說道。
搖了搖頭,花惜語擔憂地說道:“不能,昨天見面的時候,時宸提到一點,他的勢力有很多黑道上的。黑道上的人被逼是會做出瘋狂的事情。煜祺再怎樣,都只是個生意人。要是告訴煜祺,煜祺肯定會和時宸有正面衝突。這樣的話,我擔心煜祺會吃虧。”
聽着她的理由,劉雪莉贊同地點頭:“也是,現在很多混黑的人,殺人放火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從時宸能夠綁架對方的家人,警方還束手無策這一點就能看出,他有一定的勢力。”
花惜語沒有說話,只是皺着眉頭。其實這一點,正是花惜語擔憂的。他不希望談煜祺因此而受傷,因此只是進軍B市,大不了從頭再來。公司利益損失,之後還能彌補。要是談煜祺因此受傷,對她而言,那纔是得不償失。
就在花惜語陷入思緒的時候,劉雪莉冷不丁地說道:“對了惜語,你和談煜祺還恩愛不?”
疑惑地看着他,花惜語的臉上帶着不解:“什麼意思?”
嘿嘿地笑着,劉雪莉曖昧地問道:“就是,你們夫妻生活融洽不?我昨天看新聞的時候,無意中看到,有個帖子說,丈夫在妻子生產之後,夫妻生活會不協調。你們上次,是什麼時候?”
聽到這羞人的話題,劉雪莉的面容瞬間通紅。嬌嗔地拍了下劉雪莉的手,花惜語猛然想到,似乎有段時間。“好像是生產前那次意外後。”花惜語如實地回答
驚愕地瞪大眼睛,劉雪莉錯愕地看着他:“都三個多月了?哎喲我去,你怎麼就沒一點急迫感?”
不解地看着他,花惜語納悶地問道:“我需要急迫嗎?”
拉着她的手,劉雪莉語重心長地說道:“當然要啊,你想想看啊,現在都已經過去三個多月沒碰你,不會真是對你你沒想法吧。一旦男人對女人生不了興趣,就很有可能移情別戀。”
眨了眨眼睛,花惜語一臉迷茫:“真的嗎?可能是,煜祺覺得我剛生好,還沒準備好。”
“這種事情還需要準備嗎?不是直接搞定嘛。惜語啊,我覺得你有必要檢測下,談煜祺是不是對你還有興趣。”劉雪莉認真地說道。
瞧着她一本正經的模樣,花惜語好奇地問道:“那我應該怎麼檢測?”
劉雪莉靈光一閃,笑盈盈地說道:“你等着。”說話間,劉雪莉立即朝着衣櫃跑去。只見她在衣櫃裡使勁地翻找,兩分鐘後,這才神秘兮兮地回到她的面前。
看着她,劉雪莉邪笑地說道:“這可是我壓箱底的東西,你來試試,保管能試出來。”
從她的手中接過,當看清楚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花惜語驚訝:“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坐在他的身邊,劉雪莉鬱悶地說道:“當初不是想着,等哪天我那渣男前任忍不住的時候,我就用這個來跟他……這不還沒派上用場,他就已經跟別的女人跑了嘛。這款可是我精挑細選的,一定能成功引起談煜祺的興趣。要是他沒有反應,那就是對你沒興趣。”
呵呵地笑着,花惜語尷尬地說道:“這玩樣兒,我沒臉穿。”
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劉雪莉語重心長地說道:“花惜語同學,夫妻需要情趣的。這東西,很有效果哦。你試試唄,總沒有損失吧。”
見她那麼熱心,花惜語猶豫地說道:“那好吧,我試試看。”
勾着他的脖子,劉雪莉壞笑地說道:“記得反饋給我效果哦,要是效果好,我繼續去準備一套給我備用。”
花惜語用手指戳了下她的腦袋:“好啦,知道啦。”瞧着那情趣內衣,花惜語的小心臟有些緊張。
晚上,家裡。花惜語躺在浴缸裡洗澡。洗了大半小時,卻還是沒能從浴缸裡起來。雙眼注視着正擺放在那的衣服上,面頰瞬間滾燙。低着頭,花惜語猶豫地想着:“難道真的要穿嗎?穿那個,會不會太丟人了?”
心裡一番掙扎之後,花惜語終於還是將衣服穿上。只是想到談煜祺可能會不喜歡,花惜語便沒膽量走出浴室。他們之間的相處,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像這種帶有挑逗性的東西,花惜語並不知道,談煜祺會不會接受不了。
臥室裡,談煜祺看着花惜語一直沒有出來,臉上帶着一抹擔憂:“不會睡着了吧?”這麼想着,談煜祺放下手中的書,起身朝着浴室裡走去。
打開房門,談煜祺剛要開口,當瞧見眼前的畫面時,談煜祺只覺得呼吸變得急促。浴室裡,花惜語的身上只穿着黑色的胸衣和底褲。說是胸衣,實際上只是一塊很透明的布料。
單薄的輕紗,若隱若現,勾勒着曼妙的身子,穿着這樣性感的內衣,若隱若現,卻比不穿更加誘人。
瞧着他的視線,花惜語雙手擋着胸前,雙腿微微地併攏,如瀑的長髮散落在肩膀上,花惜語紅着臉:“我先去把衣服穿上。”
談煜祺走上前,拿開她的手。瞧着她的眼眸,談煜祺的呼吸有些沉重,沙啞地開口:“今晚怎麼穿情趣的?”
花惜語擡起頭,近距離地凝望着他的眼睛,花惜語羞澀地說道:“雪莉讓我穿的,她說你要是這樣還不碰我,就是對我沒興趣了。”
聽着她的話,談煜祺轉身,將他壓在牆壁的瓷磚上。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談煜祺低頭,嘴脣落在她的耳邊:“你以爲我對你沒興趣了?”
雖然有些難以啓齒,但花惜語還是如實地回答:“嗯。”
聞言,談煜祺無奈地笑着。嘴脣落在她的耳垂上輕吻,談煜祺低沉地說道:“傻瓜,我不碰你,只是擔心你身體還沒恢復。”
“真的?”花惜語仰起頭望着他,眼眸裡閃爍着星星點點。
談煜祺沒有回答,只是握着她的手,注視着她。瞬間,花惜語整張臉都通紅了。
花惜語剛要開口,談煜祺便低頭吻上她的脣。猶如狂風暴雨般強烈,快速地席捲而來。花惜語雙手慢慢地抱着他的脖子,微微地仰起頭,迴應着他的吻。
浴室裡依舊帶着沐浴後的霧氣,使得氣溫不停升高。花惜語雙眼迷離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怦然心動。
驟雨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花惜語哼唱着,承受着他的熱情。良久,花惜語疲憊地看着他:“夠了嗎?”
談煜祺彎腰將她抱起,眼裡的情色並未退卻,沙啞而曖昧地回答:“還不夠,到牀上繼續。”談煜祺一邊說着,一邊已經抱着花惜語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