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花惜語悠閒地坐在吧檯上,單手支撐着腦袋,搖曳着杯中的液體,一副愜意的模樣。今天終於將許英傑趕出花氏集團,花惜語終於鬆了口氣。
她的旁邊,好友劉雪莉義憤填膺地說道:“沒想到我才離開半個月,竟然發生這麼多的事情。許英傑跟花曉萱真是太不要臉,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不拉去浸豬籠,真是便宜他們。惜語,你打算就這麼算了?”
苦澀一笑,花惜語自嘲地說道:“你說我能怎樣呢?我要是離婚,花氏集團的股份一半落在許英傑手裡。花曉萱有小媽撐腰,沒有一個能公開的理由趕出去,我反而會被人說閒話。這樣想想,我真是沒用。”
拍了拍她的肩膀,劉雪莉安慰地說道:“沒事兒,咱們有的是時間,陪他們慢慢玩兒。玩死花曉萱那小婊砸,交給我,分分鐘弄死她。”
聞言,花惜語輕笑:“嗯,好。現在,你是我在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
劉雪莉是花惜語從小玩到大的閨蜜,也是花母的閨蜜女兒。後來花惜語將花曉萱帶回家,便一起玩。記得有好多次,劉雪莉告訴她,花曉萱沒那麼單純,她一直不信。現在想來,是自己被花曉萱的表面矇蔽,成了引狼入室的蠢貨。
拉着她站起,劉雪莉笑眯眯地說道:“走,咱們跳舞去,把所有的不開心統統甩掉。”
來到舞池的中央,瞧着很多人都在那扭動着身體釋放青春。想到連日來的煩躁委屈,花惜語豁出去,來到鋼管前,開始舞動。花母喜歡說女孩子要會跳舞,於是從小開始,花惜語便被要求學習各種舞蹈。
腰身擺動,修長的手臂順着鋼管而下,嫵媚地順着胸前而下。長髮舞動,水蛇腰婉轉,透着媚絲的眼眸望着舞池外。看見談煜祺,花惜語的眼裡閃過驚訝。瞧着坐在他身邊的男人,她記得,就是那日幫助她躲避記者的男子。
脣角揚起很淺的弧度,花惜語仿若沒看見他,鎮定地搖擺着曼妙的身姿。
舞池前,談煜祺平靜地坐在那,端着手中的酒杯,淡然地看着那扭動妖嬈的身影。動作性感而緩慢,環繞着鋼管,透着濃濃的魅惑。兩人的目光有過短暫的接觸,卻似陌生人。
“身材真辣,好想變成她手裡的鋼管。你們上牀的時候,她也這樣性感?”嚴諾調笑地問道。
談煜祺淺抿一口,淡漠地迴應:“無可奉告。”
伴隨着花惜語的熱舞,周圍傳來男人吹口哨的聲音,而談煜祺卻始終是平靜的模樣,雙眸注視着那嫵媚的女人。
一舞結束,花惜語走下舞池。嚴諾靠近談煜祺,笑着說道:“花惜語那好像有情況。”
順着他的視線望去,只見一名年輕男人攔下花惜語,曖昧地將手搭在她的香肩上。見狀,談煜祺淡漠的神情有些許的龜裂。
看着眼前攔路的男人,花惜語皺眉:“滾開。”
揚起笑意,年輕男人笑眯眯地說道:“美女,賞個臉,我請你喝一杯。”
聞言,花惜語從容地抓起吧檯上的一杯酒,潑向男子的臉,平靜地迴應:“這杯,我請了。”
沒想到她竟然潑酒,年輕男人的臉上帶着怒意,神色猙獰地握着她的手腕:“你敢潑我?賠不起我這身名牌,就把你賠給我。”
談煜祺見狀,眉頭緊了幾分。還未等他有所行動,只見劉雪莉已經利落地抓住那男人的手腕。一個迅猛的過肩摔,直接撂倒。
嫌惡地拍着手,劉雪莉雙手叉腰:“敢在本小姐面前動手,膽肥了。”
眼睛眯起,嚴諾眼裡閃過驚詫,悠悠地說道:“這個女人真兇猛,夠辣。煜祺,你去哪?”
單手抄在褲袋裡,談煜祺沒有回答,朝着某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