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語未曾想過,自己和談煜祺的關係,竟然是因爲長得和她相像的人從中挑撥。知道真相後的花惜語有些懊惱,更覺得自己沒用,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沒能調查出來。
相擁過後,花惜語瞧着眼前的男人,由衷地說道:“對不起,經過這次的事情,我知道自己做錯了。其實你和雪莉說得很對,對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孩子,而不是不要命地工作。”
輕撫着她的臉頰,談煜祺嗯了一聲,說道:“我清楚你不想放棄事業,因爲這是你爸爸留給你最後的念想。我從來沒有強迫你要放棄,只是暫時放下。等孩子出生後,你依舊可以管理公司。”
看着他的樣子,花惜語的心裡有些漣漪。其實談煜祺對她的好,她不是不清楚,只是有的時候,因爲固執而被矇蔽。
“我知道,公司的事情其實我已經交給副總去處理。直到生孩子之前,我都會好好地休息。”花惜語微笑地看着他,說道。
望着她的眼眸裡閃爍着笑意,談煜祺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好,謝謝你,老婆。”
聽着那一聲老婆的時候,花惜語的心裡有些溫暖。自從想着兩人要離婚後,花惜語的心裡一直不是滋味。她總是在想,將來誰會成爲他的老婆,窩在他的懷中淺笑。這樣想着,花惜語的心裡就是一陣泛酸。
回過神來,花惜語好奇地問道:“對了,那個女人你要怎麼處置?能從她的口中探聽到幕後主使的人是誰嗎?”
眼睛微微地眯起,談煜祺慢悠悠地說道:“能,如果她不說,最遲一個星期,我能查到她的幕後主使。不過,我不想等待。惜語,你先回去,我去處理下她。我保證,會讓她開口。”
看着他篤定的樣子,花惜語點頭,微笑地說道:“那就好,能帶我上去見見她。其實,我很好奇,就算只是整容得像,也很想親眼看見。”
談煜祺挑眉,牽着她的手,轉身朝着賓館裡走去。賓館裡的人瞧見花惜語,紛紛帶着驚訝和疑惑。似是好奇,怎麼會有長得那麼像的人。
來到賓館裡,推開房門,只見陳佳麗依舊坐在沙發上。看到花惜語的出現,陳佳麗的眼裡帶着驚詫。“你就是花惜語?”陳佳麗驚詫地說道。
上下打量着她,花惜語輕笑:“是啊,你的整容手術還挺成功的,跟我長得八分像。”
陳佳麗的神情閃過不自然,看着那嬌媚的女人,從容地迴應:“其實沒整之前也挺像,談太太的樣子,確實不太像懷孕六個多月的人。”
“我能理解爲,這是一種誇獎嗎?”花惜語脣角揚起,悠悠地說道,“要是沒親眼看到你,我或許很難相信這是真的。你是因爲什麼目的,故意接近煜祺?”
瞧着談煜祺,陳佳麗面帶笑意地回答:“這個問題,我剛剛已經回答過談先生。我喜歡他,看到我跟你長得還挺像,就想假扮你,最後替代你。”
點了點頭,花惜語讚賞地說道:“夢想總是美好的。”
談煜祺的手落在花惜語的腰間,柔聲地說道:“惜語,你先回去,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
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花惜語卻沒有反駁。她清楚,談煜祺做事情,有他的道理。想到這,花惜語俏皮地眨了下眼睛:“那我先回去了,晚點再聊。”
談煜祺淺笑地衝着她點頭,隨即花惜語再次看了陳佳麗一眼,擡起腳步離開。談煜祺與她並肩走着,將她送到房門外。
確定花惜語已經離開,談煜祺轉身,繼續走向賓館。房間門口,談煜祺平靜地開口:“東西拿來了麼?”
劉助理點頭,笑着回答:“已經拿來了。”說話間,劉助理將手槍交給他。
談煜祺淡淡地嗯了一聲,便推開房門。悠閒地坐在位置上,談煜祺隨意地開口:“現在只有我跟你,老實交代。要不然,別怪我心狠。”
陳佳麗站起身,扭着腰肢朝着談煜祺走來。站在距離他一米遠的位置,陳佳麗嬌笑地說道:“先生把談太太支走,就是爲了和我單獨聊嗎?好,我交代。”說話間,陳佳麗忽然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
看到她的動作,談煜祺的眉頭皺起。不一會兒,陳佳麗便將自己脫得光光的,站在他的面前。
“談先生,我喜歡你。論身材,我應該不會比談太太差多少。談太太已經懷孕,談先生應該會少了很多閨房的樂事吧。談太太不能做的事情,我可以。先生可以,把我當成她。”陳佳麗一邊說着,一邊慢慢地彎腰,搔首弄姿。
瞧着那張和花惜語相像的臉,看到她輕佻的舉動,談煜祺的眼裡折射着冷意:“你以爲,我會碰你?”
陳佳麗的手落在胸前,雙眼微微地眯起,透着一股迷茫的味道,柔媚地說道:“男人都一樣,對於牀上的事情沒有不喜歡的。況且我和談太太長得那麼像,能爲談先生解決生理需求。”
說話間,陳佳麗再次朝着談煜祺靠近,要看着兩人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陳佳麗以爲自己會得逞的時候,一聲槍響猛然響起。下一秒,陳佳麗痛苦地捂着左肩,看着鮮紅的血不停地從指縫中流出。
陳佳麗面容蒼白,痛苦地擡起頭看着一臉雲淡風輕的談煜祺。只見他的手裡把玩着手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的耐性有限,你可以沉默。但代價就是,這顆子彈從你的胸口穿過。”談煜祺隨意地說道,慢慢地將手槍對準。
看到他的動作,陳佳麗的瞳孔睜大,帶着明顯的恐懼:“你……”
將手槍舉起對準她心臟的位置,談煜祺平靜地說道:“我只給你三秒的時間考慮。要死還是要活,你自己決定。一……二……”
眼看着談煜祺準備扣動扳機,陳佳麗立即快速地喊道:“我說,我說!是談國祥先生讓我這麼做的。談先生,不是我故意的,可以放了我嗎?”
聽到是談父,談煜祺的神情顯得冰冷。砰地一聲響起,陳佳麗直接倒在地上。談煜祺站起,單手抄在褲袋裡,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只說不射穿你的心臟,沒說不懲罰你。僞裝成惜語,是要付出代價。”
留下這句話,談煜祺堂而皇之地離開。陳佳麗痛苦地倒在地上,看着右肩同樣被子彈射穿,無助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