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週末,花惜語並沒有留在家裡好好地休息安胎。而是陪着劉雪莉,前往另一個城市。
飛機落地,兩人坐在車內,前往劉雪莉的男友家路上。瞧着身邊的女人,花惜語打趣地說道:“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幹嘛非要把我拉過來。你們幾個月不見,我就這麼橫在那,不覺得瓦數太高了嗎?”
聞言,劉雪莉不在意地說道:“我是想他啊,但我不能表現得那麼明顯啊。要不然,人家會覺得我不矜持。”
聽着她的理由,花惜語調侃地說道:“矜持這東西,我好像很少在你的身上看到過。要不然,當初你也不會倒追。不過呢,要不是你來倒追,也追不上阿澤學長這個風雲人物。”
劉雪莉的男友是他們高中校友,比他們大兩屆,讀書時期可是風雲人物。沉默安靜的男子,加上品學兼優,當時可是很多女孩的夢中情人。而劉雪莉,也是其中的暗戀對象。後來在室友們的鼓勵下,劉雪莉便開始主動追求。鍥而不捨的精神,終於打動了阿澤學長。這一交往,就是好多年。
臉上帶着得意,劉雪莉笑靨如花地說道:“是啊,我也這麼覺得。想當初好多人都羨慕我呢。”
說話間,兩人便已經來到阿澤學長的公寓。大學畢業之後,阿澤學長進入一家外貿公司當高層。在A市裡工作兩年後便外調來到F市,從那以後,便和劉雪莉開始異地戀。幾乎每隔半年,劉雪莉纔會跑來這裡一趟,阿澤也會幾個月纔回去一次。
在劉雪莉看來,這都是能夠理解的。年輕人嘛,當然要先爲事業而奮鬥。沒有事業,哪裡來的愛情。因此,劉雪莉從未對此有過意見。
從包包裡拿出鑰匙,劉雪莉打開公寓的大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小聲點,這個點阿澤應該在睡覺,咱們不要吵醒他,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花惜語點頭答應,安靜地走在她的身邊。兩人來到臥室裡,瞧着門虛掩的,劉雪莉剛要推門進去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阿澤,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雪莉分手?我不想繼續這樣偷偷摸摸的,我想跟你正大光明地交往。”
當聽到這聲音的時候,花惜語和劉雪莉紛紛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彼此的臉上帶着震驚。只因爲這個聲音的主人他們非常熟悉,正是他們的高中室友以梅。只是她爲什麼會在這裡,剛剛那話……
劉雪莉剛準備推開房門衝進去,卻被花惜語直接攔住。朝着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繼續聽着。劉雪莉的臉上帶着憤怒,卻努力地剋制着自己的情緒。
屋內,低沉的男人聲音響起:“嗯,快了,再過一個月就是她生日,等她的生日過了,我再提出分手。”
原本還期待是幻聽,可當那熟悉的聲音真切地響起的時候,劉雪莉的眼裡滿是憤怒。她很清楚,相戀多年的男友,已經背叛了他們的感情。
“看來你對她還挺有感情的。”以梅酸溜溜地說道。
緊接着,阿澤帶着溫柔地說道:“傻瓜,別亂吃醋,我愛的人是你。”說話間,裡面傳來唔唔的聲音。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正上演着怎樣的畫面。
“要是雪莉知道,我們已經在一起一年多,不知道是什麼表情,還真是期待。”以梅嬌媚地說道。
話音未落,劉雪莉一腳踹開房門。砰地一聲,門板撞上牆壁,發出巨響。劉雪莉生氣地出現,看着光着身體躺在牀上,面露驚訝的男女,劉雪莉的臉上帶着憤怒:“現在不就知道了嗎?真沒想到,你們倆竟然睡在一起!”
牀上的男人沒想到劉雪莉會突然出現,臉上帶着慌亂。看着身邊的女人沒有穿衣服,立即將被子拉上去:“雪莉,你怎麼來了?”
“要是不來,我豈不是錯過好戲?阿澤,我們幾年的感情,沒想到你竟然揹着我亂來。尤其,你竟然跟她在一起!”劉雪莉氣急敗壞地說道,賀以梅是劉雪莉的高中兼大學同學,加上是室友的緣故,關係還不錯。
賀以梅呆愣了幾秒,臉上帶着笑意地說道:“雪莉,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也不想繼續瞞着你。不錯,我和阿澤已經在一起。我們倆是真心相愛,希望你能主動退出。”
聽到她的話,劉雪莉哈哈地笑着,臉上迸射着怒火:“真心相愛?你們把我當成什麼,傻瓜嗎?”
“雪莉,對不起。”阿澤坐起身,穿上襯衫,來到她的面前。
看着眼前自己深愛的男人,劉雪莉忽然覺得自己眼瞎。曾經以爲彼此感情深厚,沒想到她卻跟她的朋友暗度陳倉。“你個混蛋。”劉雪莉大聲地罵道,直接擡起腳,用力地踹在他的身上。阿澤沒有反抗,硬是忍受着。對他而言,這是他欠他的。
賀以梅立即從牀上站起,光着身體,大聲地呵斥道:“劉雪莉,你憑什麼打他?是你自己性冷淡,沒能力滿足他,又不是他的錯。”
冷冷地笑着,劉雪莉的眼睛眯起:“心疼他是吧?我連你一起揍。”話音未落,劉雪莉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完全不解氣,劉雪莉一連煽了幾個巴掌。瞧着她沒有穿衣服,劉雪莉覺得礙眼,又直接在她的小腹上打了幾拳。
看到這情景,阿澤立即跑了過來,作勢將劉雪莉拉開。見狀,劉雪莉回頭就是一個迴旋踢,毫不客氣地落在阿澤英俊的臉龐上。
揍了他們幾分鐘,看到他們倆鼻青臉腫,劉雪莉還想繼續揍的時候,花惜語上前,拉住她的手:“雪莉,別打了。爲了這種人弄出人命不值得。”
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劉雪莉指着自己一直愛着的男人,斬釘截鐵地說道:“渣男,我告訴你,不是你甩了我,是我甩了你。你特麼下半身思考的禽獸,根本不配讓我愛你。”說完,劉雪莉冷哼一聲,生氣地離開。
見狀,花惜語擔心她會出意外,立即快速地跟了上去。
A市迷情酒吧裡,劉雪莉拿起酒瓶,直接仰起頭就喝。看到她不要命的喝法,花惜語的臉上滿是擔心,連忙搶了過來:“雪莉不要再喝了,要不然身體受不了。”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劉雪莉自嘲地說道:“惜語,我特麼就是個傻瓜。以前你告訴我,要小心着點,別讓他出軌。可那時候我竟然天真地以爲,我的男人不會出軌。沒想到,他竟然揹着我和賀以梅搞在一起。你知道我以前多傻嗎?我竟然讓賀以梅多看着阿澤。結果,看到牀上去了。”
拍了拍她的肩膀,花惜語低沉地說道:“誰都沒料到,阿澤學長竟然是這種人,知人知面不知心。雪莉你不要再難過,這個男人不靠譜,以後我們找一個靠譜的。看似癡情的男人,指不定就是最悶騷的。”
劉雪莉仰起頭繼續喝着酒,怒氣衝衝地說道:“我不喜歡做那種事情也不能怪我啊,我是真的不喜歡做啊。而且阿澤以前也說過,要把最美好的那天留在新婚初夜啊。這不,我都已經準備好結婚獻身,結果他已經跟別的女人,不知道滾了多少次。”
感受到他的難過,花惜語只能無聲地安慰。她也沒料到,當時只是隨便一說,沒想到阿澤會真的出軌。“忘記他,我們重新開始。”花惜語安慰地說道,“我們倆也真是同病相憐,我被許英傑傷害,被出軌。沒想到,你也遇到這些。”
“是啊,不愧是難姐難妹啊。”劉雪莉單手搭在花惜的肩膀上,嘆氣地說道,“算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喝酒,我今天要大醉一場。你懷孕就看着我喝,等我喝醉後,把我扛回去就行。”
說完,劉雪莉便不停地喝酒買醉。今天她想痛快地喝一場,誰都別想阻止她。等過了今天,她還是那個熱情開朗的劉雪莉。這麼想着,劉雪莉便仰起頭,重複着灌酒的動作。
花惜語安靜地陪在她的身邊,眼裡閃爍着心疼。沒人比她更懂劉雪莉此刻的心情,再多的安慰都是多餘的。這麼想着,花惜語便只是陪伴。
嚴諾正好和朋友來這裡喝酒,漫不經心地一瞥,便瞧見花惜語正坐在那。疑惑地走上前,嚴諾輕笑地說道:“惜語,你怎麼在這?你家老公不管管你?”
花惜語擡起頭看到他,臉上帶着很淺的弧度:“我陪雪莉。”
聞言,嚴諾將目光落在劉雪莉的身上。看到是她,眼裡帶着驚詫:“是你啊,我記得你是個很潑辣的妞兒。”
劉雪莉沒有說話,只是繼續不停地喝酒。見狀,嚴諾明顯地感覺到,劉雪莉的神色有些不對。彎腰,嚴諾帶着調侃地說道:“該不會是失戀了吧?”
聽到這話,劉雪莉擡起頭瞪着他,沒有說話。嚴諾瞧着他的神情,打趣地說道:“看來被我說中,難道是被出軌?也是,你這麼潑辣的妞兒,沒幾個男人吃得消。”
尾音還未落下,劉雪莉生氣地站起,直接揪住他的衣領:“渣男,你再說一遍,誰潑辣了!”